公园play(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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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陈淼和梁逸舟去公园的小摊玩涂色娃娃,他们一个假期就见了两次面。 旁边挨着一座小学,假期冷冷清清的,偶尔有教职工进出。 很多年前种下来的树已经成长到二楼窗口,有一家卤水店风雨无阻地摆在入口处。 他们走小路,绕过蹦蹦床,旋转木马和升降飞机。 一片红砖,一片绿瓦,亭下有老人在品茶。 隔了一座雕像,对面是悬立在塘上的白砖古亭,有穿着浅灰色长袖的阿公伸出手搭在窗边,指尖夹着烟往外弹烟灰。 烟火缭绕丝丝升起,妖娆飘在窗台,燃尽后随风落进荷塘。 还未开苞的荷花,被青衣护着,索性没毁坏了花蕊。 微风吹过,少女头发自然外翘,扭头转向一方,发现那人正看着她。 她似乎从那眼神中读懂了什么,又好像没有,乌瞳深处有点情欲的味道,盯久了那燃起了火星,滋啦滋啦往外冒。 确定又像幻觉,她眨眼缓神,似真似假,或许前似真,后似假。 她更愿意相信都是假的。 陈淼晃着神,梁逸舟却以为她有话要说,两人就在这烈烈日光下对视着,半响。她回过神来,率先移开目光。 和一个漂亮女人对视久了,思想就起了偏差。 和自己喜欢的漂亮女生对视久了,就会想亲她。 清明的目变得浓郁,热热的,散不开。 垂在身侧的手被她拉起,她朝他笑着,“带你去个地方吧。” 人烟渐渐稀少,周围都是藤蔓,弯弯绕绕地缠在古老气息的石柱上,遮蔽头顶一大片阳光和外边的视线。 他们在公园里走过四处,绿林环境大同小异,渐渐走到阴凉昏暗的地方,偶有阳光透过绿叶缝隙照来,被他们的身躯碾过。 来时的路线混乱,陈淼找了这块地方偏僻,她是路痴,只能拉着梁逸舟到处逛逛,再寻到这个地方。 她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吻上去。 含住他的唇瓣,轻轻贴着重重吮过,双手环住他的后颈。 纤瘦的腰被梁逸舟的大掌握住,他一手搂着她的背,收紧。把她完完全全贴到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唇舌清甜甘冽,滑进他的口中,滑溜溜灵活地挑动他。 这吻慢慢偏离原本的路线,她的面庞轻轻扫过他脸颊的绒毛,攀上他的耳垂,吃住那颗圆圆软软。 梁逸舟呼吸一窒,锢住她腰上的那只手皮rou绷紧,尾指挑起她的衣摆,指腹似挠痒痒般在腰窝内上下刮过。与她交头,啃咬她的肩颈,又钻进她的裙子,一路到了臀瓣,硬物很明显被那人收紧双腿夹了一下。 他嘶哑地闷哼出声,性感撩人。 陈淼的双腿自夹紧没松开过,唯恐放开那股暖流会顺着xiaoxue口沾湿内裤的棉布,这还源于每次和梁逸舟做完爱,落地走路时那粘腻总会蹭到腿跟,那人掰她腿掰得开,她根本合不拢腿,只能逼自己尽量收拢,别让人看得像一个孕妇。 她脑海里闪过这些,位置已经从主动变成被动,梁逸舟摁住她的后脑勺往后仰,趁机往前激情地吻她,将她抵到柱子上。 这猛烈的攻势她有些疼得挣扎着,双手被那人一拳握着拉下,而后额头被他顶着,后脑牢牢钉在柱子上,他用双手分开她的,随手抽了不知道谁挂在藤蔓上的绳子将她的手绑在柱子后。 流畅的肩颈线,锁骨凸起泛着光,梁逸舟伸出舌轻舔她显出的颈侧肌rou,刺激得陈淼一阵颤栗,“嗯...”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呼吸不平地剧烈起伏,似有若无的喘息,嘤咛在他耳边。 骨节分明的手滑进她的裙下,直接挑开了那抹遮羞布,一片湿泞首先沾湿了他的指甲盖,中指勾开她的两片yinchun,“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敏感啊!宝宝。” 搭在他胸前的手开始不老实,那人的拇指不安分的擦过他的乳尖,“你嗯...技术太好...”她抓到他语句的漏洞,“我没说要跟你做。” 梁逸舟抬头,下巴磕在陈淼头顶的发丝,有些郁闷被埋到心底。 上衣凌乱的推起挂在陈淼胸前,比他们初次时大了足足半圈,衣襟稳稳地搭在翘圆的胸上。 湿冷的风掠过乳尖,显而易见地挺立,陈淼的双手被绑着,情难自禁地扭动一下身子,似有若无地擦过他胸前地衣襟。 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晃荡,梁逸舟微张的手覆了上去,虎口卡着她的胸口,拇指转动粉色尖头玩弄,直至充血艳丽。 白乳在他手心抓成各种不规则样,他不回话,自顾着要吃到嘴里的,吸吮她的另一边乳,与其说是吸吮不如说是含咬,像是在惩罚,她刚刚说的话。 大口含住她的乳晕周边,直至有了明显的红痕,再重重咬上一口,当真像吃馒头那样,“啊!” 他的胸肌被人扒拉着,陈淼吃痛,人也软了下来,娇娇地叫唤着疼。 “还有更疼的,你要试试吗?”乌黑的眸闪过一层亮光,温顺的眉眼染上了一层凌厉。 这人说罢暴力捞起她一只腿,她惊吓之余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粗长的roubang直直地戳进她许久没被开垦的xiaoxue,她单脚站立急忙搂住他的背,“唔!”她冒了一身冷汗。 roubang将内裤歪挤在一边,粗大霸占着她两瓣yinchun里狭小空间,yinchun被迫大张裹住那根硕大,内裤边沿勒着陈淼的腿跟,在他往xiaoxue前后顶进时摩擦她的皮rou。 “嗯~” 陈淼的内裤刮着梁逸舟的guitou,他不仅经受xiaoxue的吞吐,还强忍着布线勒着他的颤栗。 他屏气亩足了劲,神经紧绷,掐着捞起她那条腿的臀往外掰,让xiaoxue张的最大,又缓又重的往前冲。 “唔...太大了...嗯...” 有了足够的润滑他稳稳地前进,但他们太久没做陈淼的xue紧得很,此时她吃痛,梁逸舟也没能彻底进得去。 他解开绑着陈淼双手的绳,一直勾着她一只腿的手,由臀部往上搂住她的背,另一手也是如此,将她整个人抱挂在自己身上。 双手托举着陈淼的臀,他大力吻上她的唇,好似为欲求不满的发泄,这人骨头细,两腿张得角度稀奇,坐骨凸起卡着那人粗涨的rou根,不能上也不能下。 梁逸舟抱着她将她的上身前倾,臀部向后翘起,他微微退开,roubang抽出扼住她的腰将她用力压下,粗直抵到深处疯狂收缩的小嘴,猛地一吸他的马眼。 他粗喘,和她耳鬓厮磨,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肩颈。“宝宝真会吸。” 最后一个字他咬牙嘶哑,重重吐出,下身狠狠往那小嘴一撞,把她哼哼唧唧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刺激得她大声喊叫。 “啊!” “唔...” “混蛋...” 他柔下来,rou茎抽出一半,露了一半在外,不紧不慢的磨着她,她好想要,更紧地吸附他,xue水顺着他的roubang进出黏糊地悬吊在半空,“不骂流氓了?我都不习惯了啊,宝宝。” 陈淼的眼眶含泪,roubang坚硬guntang得像在火盆里烤的铁,灼烧她的xiaoxue,有一段xue道没被填满,寂寞空虚地叫喊,呼唤她,快点让这个男人插进来。 于是她娇娇地求他,“你快点进来。” 梁逸舟托举着她的臀往上抖了抖,陈淼想的羞极了,像小孩把尿完事后要抖两抖,把尿都抖干净。xue道里灌满的yin水在牵扯中哗啦一股落了地,还有一股流到梁逸舟的两个囊袋间。 那人吸吮着她的耳垂,“要喊我什么?” “梁逸舟?” “嗯?”“不对。” “宝宝?” “嗯。”“再想想。” “流氓。” 啪!梁逸舟腾出一手,大力掌掴她的臀瓣,她火辣辣的疼。 “叫声老公听听。” 陈淼愣住,她深知老公这个称呼所赋予的意义,是所有爱称都无法比拟,她沉默半响没有出声。 那人在她两边臀瓣狠狠揉捏一把,她回神听他说:“和我zuoai也能走神,是我不够卖力。” 梁逸舟一下下顶到最深,将她抛起又重重放下,xue口一次次撞击上他的睾丸,xue壁被撑得薄弱,两个囊袋啪啪啪拍打她的臀,他大开大合地顶跨,陈淼的肩抵着身后的柱子,后背被他护着,她被干得舒爽仿佛飘向了云端。 她肆无忌惮地喊叫,荒地僻静,或许也会随时有人走来,加重了这种禁忌的刺激感,xiaoxue更卖力的收缩,她要他插到她疯魔。 深处的小嘴被破开,强大的冲力隐隐摩擦到尿道与膀胱,黏腻的水迅猛地变得稀,被撞坏的xiaoxue像断水不修的龙头,噗呲噗呲断续地往外喷。 “啊...” “慢嗯...要...要被撞烂了...啊!” “呜呜...不要...不要了...” 这哪里是求饶,简直是赤裸裸的刺激到了他,他应该更用力几分将她撞得说不出一句话。 涨紫的rou茎在鲜嫩得滴血的xiaoxue里,将那磨得糜烂,鸡蛋大的guitou在比它软弱数万倍的小嘴里肆虐,强迫它一口一口吞下。 快感堆积,那硕大穿透她的小嘴,顶撞她的尿道,陈淼全身肌rou紧绷着,下面的小嘴也紧绷着,在梁逸舟下一次撞上来的时候大口地吃了他,勤快地要融化这颗鲜美的鸡蛋。 她隔着衣服抓挠梁逸舟的后背,“啊~啊~”树林掩盖在阳光下,回荡着她的声声浪叫,“唔...” “要...要喷了,呜呜...”陈淼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而后嘶哑地没力气叫出一声,她每每高潮就爱咬梁逸舟,就近看到那就咬哪,这次她作恶地咬住他的下颌,在那人耳下发出波动的音调。 小嘴死死地绞住那根捅进里面的roubang,梁逸舟被吸得爽麻,神经停滞一瞬,就那一瞬,陈淼搂紧了他,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到她身上,下定决心要让他射进去。 糜烂的xiaoxue要把他的jingye吃得干干净净,梁逸舟掐着陈淼的腰想要退开,她却死死抱住他,他慌神捏着她的腰肢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掰扯下来,却被她狠狠一夹,没守住精关,白灼急猛地射出,灌满了她。陈淼被那一股股灼热灌得一抖一抖,终是没憋住尿意,汁水四射,甚至有的越过梁逸舟喷到对面不远处的草坪...... 命根依旧被人不倦地咬着,他低吼。“宝宝。” “射在里面了。” 那人还悬浮在情欲的潮浪里,糯糯答:“我知道。” 梁逸舟听不出这里含有丝毫的惊慌,她平静得太过自然。紧接着听到她承认,“我故意的。” 陈淼抬眼对上梁逸舟疑惑的目光,淡淡的笑了。 他们这边表面平静,两人内心却暗藏汹涌。 此时似有若无的娇息传来,还有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音,女声:“等到了绳子那处再做。” 男声:“我等不及了。” 联想到刚刚系在树藤上的绳子,人家事先准备的好行当被他们捷足先登了,陈淼噗嗤地笑了,急忙捂住嘴。 远处,“什么声音,不会有人吧。” “怕什么,大街上老子都照样上你。” xiaoxue松懈,梁逸舟抽出roubang,浊液滚滚流进陈淼的臀缝,再滴落到地上,嘀嗒,嘀嗒,嘀嗒......混着风刮过树藤的沙沙声,听得人心痒痒。 梁逸舟将陈淼结实地放下,她双脚落地那一刻软得发抖,梁逸舟嘴角一扬。 陈淼见状,伸出一只手指点在他的嘴角,硬生生将它碾平,然后当他的面含住那根手指,俏皮一笑。 远处翻滚的声音渐近,陈淼拉着梁逸舟绕到了一个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