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瑜】瑜网恢恢,辽然不漏(瞎起的别管了)悬挂,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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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量的长明烛将这间除了入口,其余三面都被墙壁封闭住的密室映照得灯火通明。似乎一切阴暗都将在这原本应该幽暗无比的空间内无所遁形,就连被悬在房间正中的女子腿间那道最私密的细缝,也被黄澄澄的烛光毫无道德感地闯入,将里面玫红色的媚rou露给每一位来者观看。 好在今日的来者只有一位,是暂时还有道德感的张辽。 如蛛网般将女人束在半空的细带眼熟异常,张辽走近握住一看,与自己衣服上缀着那根实在是有几分相似。 “……周瑜?”这间密室里除了这几样入目可见的简单装饰也就不剩下什么了,处处彰显着被启用时的仓促,即使张辽的步伐很轻,踩在地板上仍是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这错综蛛网死死缠着的“猎物”也被惊醒,含糊的话音里还带着朦胧的睡意:“不是刚走么,怎么又回来了……” 都不用他费什么口舌,罪魁祸首的名字已经明晃晃地透露出来。 “死孩子。”西凉人独有的上扬腔调已在不经意间暗哑下来。张辽下意识攥紧手旁的一根绸带,竟直接将其向下扯了一截。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面前女人被系住的脚踝和膝盖被牵起至更高。随着一声轻微的“呃呃”呻吟声,那口红肿的还吐着水的嫩xue在他眼前彻底打开。那些剩余的责怪的话,变成不自觉泌出的口津被吞咽入腹。像这样紧缚着她的丝带还有许多,它们勾缠着她的身体,又如入春的柳条一般从屋顶的木梁上垂下,只是这绸带的颜色并非是新绿,而是鲜艳的与她的雪肤交错在一起更显诱人的正红。 “张……文远叔叔?”她的嗓子还是哑的,失踪了这么些天,周瑜那死小子难道连水都不给她喝够吗?! 可算还记得自己是谁,不枉他辛辛苦苦赶了数十里来寻她。 张辽略略扫过她的身体,杂乱的红绸间藏着许多或新或旧的印记,有的是淤伤,有的是牙印。就在那条挂在他面前的大腿根上,还印着一个新鲜的,刚咬下没过多久的牙印,盖在另一个已经有些时日的旧痕上。 死孩子玩得可真花,张辽从鼻子里哼出声意味不明的冷笑。夫善游者溺,善骑射者堕,他早就猜到她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哼,被弄成这样。”皮手套抽在悬在空中的两瓣雪臀上掀起一阵rou浪翻滚,毫无任何支撑,仅靠绸布牵扯着的身体在空中晃了几晃才在张辽手下停住,“你们中原人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玩火自焚?” 并起两指捅进那张即便是空置着也在拼命蠕动的xue里,涌出的yin水泡着羊皮手套,热意隔着皮料传入被裹在里面的手指。张辽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么会流水的身子,却要用“玩火自焚”来形容。 “快把我放下来吧……你最好了,文远叔叔!”这不知死活的孩子被红绸蒙着眼睛,循着声音往自己的方向扬着头。 “嗤。”只是随手抠弄两下,她又痉挛着泄出股水。哆哆嗦嗦的,连往日里当亲王骂人的架势都失得一干二净,温声软语哄着自己快些给她解开。 可他为什么要给她解开? 分明到处都是她招惹的情债,她不是说那是哥哥么?怎么就突然变成了把她圈在这,缠得yin媚勾人,玩得无力招架的情哥哥? 果然是哥哥,比他这叔叔的关系近了不少。 “你们兄妹俩玩的情趣,我一个外人,怕是会被你的兄长当做多管闲事吧?”她又颤了一下,这次倒不是因为别的,xiaoxue已经被cao软了,张辽没费什么力气就抠到了深处那颗小凸起,还正在当做是另一只手下的乳珠那样打着圈地按揉磋磨着。 “呜……文远叔叔怎么会是外人呢!”她果然应承下来,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急切,“别弄了,快放我下来吧……” 可这点投诚显然还不足够。 红肿的阴蒂在掌中胀跳着,张辽的目光逡巡在她身上。这可怜的小亲王此时可再不能对着他耀武扬威了,往日包裹在锦衣华服里的娇贵身子如今却仅剩下些丝带蔽体,怕是就连她平日用的裹胸布都要比这布料多。 托祖上的福,张辽也算是有些经商天赋,此时毋庸置疑是坐地起价的最好时机。她只要乖乖地服个软,就算只是说点好听的假话糊弄一下自己,张辽也绝不会让她在上面多待一刻。 “好孩子。那,在你看来,我又是什么人呢?就只是你的叔叔?” 可这点折磨可以磨红她的肌肤、rutou和腿心私处,却显然还不足以磨软她的性子。 “……怎么会呢?文远叔叔,你……你比我的亲叔叔还亲!” “嗯?”危险的意味从语气里逸出,张辽眯起眼,想要等她改口,“所以,我是你的……” 可他大概是等不到了。 “文远叔叔,你……你是我的亲朋……”她才说出前两个字,张辽就已经从她的口型中料到了后续。难怪那个叫周瑜的臭小子会把她锁在这,如若不是张辽还有些该死的道德底线,他就会把她抢走,锁进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密室。 “哗——” 天知道,张辽只是想捂住她的嘴,不想却牵动了她身上的丝带。她整个人都陷了下去,四肢高高吊起,身体却将将悬在张辽腰部上下的位置。 倒真像是溺在水里的姿势,张辽心想着。 也像是座秋千,她悬挂着在空中飘飘荡荡。yin液顺着张辽的小腹滴落,仅仅是撞击xue口就足以让她小去了一次,怎么比之前还要敏感了?也还是那么,没用。 含糊不清的求饶被堵回喉咙里,张辽堵住她的嘴,她试图翻腾着逃开,却被卡住颌骨提起脑袋。 “广陵王,求人办事,总要拿出些诚意来啊?”张辽提点着。 只可惜此时的广陵王无法给他回应。她被蒙着眼,对张辽近在咫尺的侵略目光一无所知,她的惊慌来源于他压低的嗓音和紧贴在自己腿间那条逐渐苏醒的巨龙。可她的嘴也被堵上,张辽不肯再给她一次机会了。 眼前的红绸乱晃,张辽看出她大抵是真的有些急了。 急又有什么用?已经到了这会儿,她那些无法兑现的甜言蜜语可不管用了。 繁复的衣饰落了地,她似乎更急了,都在用指甲去抠手腕上的绳结了。真可怜,这么多天都没逃出去,她竟还对自己抱有着希望,更何况那是死结,她解不开。 “嗯……”被束缚已久的欲望终于释放出笼,张辽舒服得轻哼了一声。可她就不一定这么想了。从她在自己手中做出的口型,张辽大概可以辨认出是在骂自己。就让她骂一骂好了,反正自己听不到,她也躲不掉。 “……呼。还是这么热,这么湿。”多亏了那个叫周瑜的小混账,张辽的挺进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原本那些调皮不驯的媚rou已经被训得服服帖帖了,讨好似的裹缠着他的性器,泌着丰沛的水将他迎入,“现在夹都夹不紧了?被那个叫周瑜的小子cao熟了?” 作为无声的反驳,xiaoxue骤然缩紧。张辽被夹个正着,气得直笑,拍打着这对不识好歹的臀瓣叫她放松。 可这孩子一向喜欢做些吃力不讨好的挣扎,哄诱似的轻拍逐渐变成了失态的抽打。 “放松点,别逼我就这么cao进去!”张辽皱眉,手掌插进裹在她腰间的绸带里,圈圈缠缠的红痕灼地眼睛发痛,他闭目撞得深入。 他还在期待什么?连她的亲哥哥,花了这么多天,都没能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更何况是他,一个“外人”。 她没有在逼他,他是自愿的。他本质上便是一个态度两极的人,对自己人,他比谁都心软,对敌人,对不愿服从自己的人,他从不留一点情面。 那她呢?到底算是自己人,还是不愿服从自己的人? 这不是件容易分辨的事,若当她是自己人,他该在进入密室时就立刻将她放下;若当她是不愿服从的人,不该只是狠cao一顿这样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奖励的惩罚。 rou刃劈开阻隔直取秘藏,她的身体抽动着缩紧,这就又要去了。张辽还没尽兴,这点程度对他来说甚至算不上开胃菜,他停下了。 “乖,歇一歇,叔叔怕你累着。” 语气和缓,说出的也是关心的话,却偏偏在这样的场景下说出,像是上好的皮毛藏着暗芒。 手下的那张唇动得飞快,张辽猜也能猜到她会气成什么样。这可怜的,朝不保夕的小亲王,招募他的时候可没有说清她身边到底还有多少“好亲戚”。张辽倒是不后悔入她的帐,也不后悔入她的床帐,毕竟有时也该轮到他的主公反思一下了,不是吗? “再给你一次机会。” 手掌微微下移,给了她喘息的空档,也给了她讨好自己的机会:“我和周公瑾谁cao得你更舒服?” “张文远你混……” 不听话。周公瑾真失败。 倔强的红唇又被堵住,粗长的性器碾平了rou褶,她疯狂地撕扯着手中的绸带,乳球晃得好似两团水。可在张辽身下,就连yin水都不能以细流淌下,被磨成了绵绵细沫堆叠在xue口,积得多了,挤不下了,就像一团团雪似的飘着坠落。 “我和周公瑾谁cao得你舒服?” 又将将停在攀上高峰之前,张辽眼角泛起血红,澄黄的瞳中浮现凶意,他等待着她的答案。 “张……张文远!你怎么好意思问我这种话?”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绸带被泪浸得贴在眼前,“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你还cao得这么狠……” 张辽简直被气笑了,这倒成了他的错处。 “照这么说,你被囚在这还是因为我的原因了?” 岂料她闻言竟哭得更凶,要不是有张辽的手指压着,怕是连舌头都要吞进了嗓子:“当然、当然是因为文远叔叔!自从周瑜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思,他就……他就……” 她半天也没说出个后续,张辽却渐渐品出了她的意思。也对,满室的红绸可不是跟他那根衣带一模一样? 张文远啊张文远……他突然有些恼恨起自己的性急,真是虚长了她那些年岁,怎么一见到她赤裸着身子躺在眼前,又想起这些天她是与旁人过的,竟是除了做些下流事什么也想不起了。 “我这就放你下去。”不顾自己正喷发在即,张辽强行压抑住灼心的yuhuo。 正欲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咔”地一声,沉闷的机关声就在此时从身后响起。 “张将军,没想到你都这把年纪了竟还会相信女人在床上的话。”信步走入的男人端着杆烟斗,机关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比背后通道更为幽暗的是他投在张辽胯下的视线。 “周中郎将不信?那我倒是想不出会是何人胆大包天,把广陵王绑进这间密室了小半个月。”正对上周瑜的目光,张辽只是报以冷笑,用身体遮住对方试图越过他看向广陵王的视线。 这是极为幼稚却同样有效的挑衅,施用者对自己的武力有着极高的自信,并且不惮于对他出手。 周瑜十分清楚这点,平静地移开视线,收起烟斗在墙角挑起了蜡烛。 “meimei,怎么不回答张将军呢?”周瑜的心情显然没有张辽那样沉重,话语里透着数不尽的轻快,若是仔细辨认,还会从中解读出更多的嘲讽与……妒恨。 “他与我,谁cao得你更舒服?”他拔高嗓音重复了一遍被张辽重复过的问题。 室内沉默的只剩下绸布摩擦的声音,哪怕没有张辽的手堵住嘴,即使她的呼吸畅快极了,广陵王却死死地咬着唇,连一声呻吟都不敢发出,拼了命似的缩减着自己的存在感。但这方法显然无甚大用,房间里另外两人有如实质的视线焦点都落在她的脸上,就连她额上渗出的每一滴新汗也看得一清二楚。 “很好,没有趁着哥哥不在说哥哥坏话呢,乖meimei。”周瑜率先打破了沉默,作为关系显然更为牢固的一方,她沉默着,便等同于宣告了他的胜利。他已然挑好了蜡烛,绕过正尝试着用视线杀死自己的张辽,向密室里侧走去。 扯下蒙在广陵王眼前的红绸,托起她闭紧双眼的脸转向张辽,在对方渐渐失去表情的过程中贴在她耳旁低语:“乖孩子,当然应该得到些奖励。” 银戒上映出璀璨的光斑,尤擅抚琴的长指停在她的胸前,斑斑红痕在凑近的烛光下越发清晰。 “啊啊!” 在她沙哑的尖叫声中,一滴烛泪,落在乳尖……旁的红晕上,周瑜轻啧了一声。 “你……”张辽想要阻止,但周瑜的指尖隔空点在他与广陵王的身体结合处,他也不过是另一个无耻之徒,又以什么身份阻止? “才刚夸过你乖,怎么这么快又闹了?”周瑜的语气平缓,倒真像是个体贴关心的哥哥。否则张辽怎么会轻易被她用一句“亲兄妹”哄那么久? 又是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周瑜也不扶着她的身子,只要没能准确滴落在她的乳尖上他就继续,她的挣扎和惨叫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只是按照自己的频率一次次重复着。 终于,那颗嫣红的红果儿顶上沾上一粒白,周瑜这才满意地笑笑,又转向她另一边的乳。 周瑜的“奖励”直接把她送得xiele一次,仅凭着两颗圆滚滚的小乳粒,周瑜甚至还没把蜡油准确滴到第二只rutou上,她就挣扎着xiele一次。 xiaoxue喷出的yin液沿着张辽未完全没入的茎身滴落,张辽这才缓慢地想起自己还插在她的体内。他怎么会忘呢?这口不听话的小rouxue分明正因为连续的高潮将他绞得紧得发痛,她的挣扎与抗拒都在随着这紧密的联结传递给他,她在抗拒的究竟是周瑜,还是……他? “怎么了,meimei?怎么也不睁开眼看看,看看‘文远叔叔’……他可是你被吊在这里的原因啊。”广陵王散下的发丝被周瑜团着拢在颊侧,又细又慢地揉搓着,手里的蜡烛已经被放到了一旁,他掀起袍子下摆,将顶起一个鼓包的亵裤显露出来,按在她的脸颊上前后摩擦。 明明是话语中的主角,张辽反而受到了冷落,这对兄妹似乎只是将他作为了调情所需的配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于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而言,相较于别人随意的施舍,更加习惯的则是冲杀与掠夺。 “广陵王,你都不准备给我个解释吗?”若这是对敌人,张辽恨不得将对方的心剖出来看看上面的是非黑白,可对着她,张辽只恨自己心软。 可惜的是,他的质问久久得不到回应。于是,那根堪称凶器的rou刃又动了起来,动得比之前还要更狠、更深。被调教过度的rouxue似乎已经失去痛觉,在剧烈的撞击中爽到发麻,大开的双腿夹不紧,一次次被他推拽着扯到胯下连根撞入。 正处在余韵中的敏感身体,对于此刻正怒火熏心的张辽来说正是极好的发泄途径。痉挛的rouxue都几乎被拓成了自己的形状,鞋尖已经被yin汁泡得发软,却还是换不来她的一句解释,张辽终于也明白了水并不能灭掉所有的火。 “不要!不要……太深了,文……张将军……”发疯似的蛮干终于逼得广陵王求饶出声,她嗫嚅着,颤抖的双睛只敢掀开一条细缝,觑过张辽阴沉的神色立刻又埋进了周瑜的腰间。 连声“文远叔叔”都不敢叫,倒是黏自己的情哥哥黏得紧。 被她亲密磨蹭着的那条亵裤已经被浸得湿了一大片,抵在她脸侧那根与周郎光风霁月外表不同的暗红色性器初现端倪。 碍眼得紧。 “现在,我连文远叔叔都不是了?”实在是个没良心的,张辽被她这避之不及的态度气得发笑,摘了手套,一下,又一下地抽在肿胀的阴蒂上,“广陵王,本将军对于不沾亲带故的人,可不是这种态度啊!” “不……要死了!求……你……”广陵王这下连声称呼都不敢叫了,下体被近乎凌虐地cao干着,她太想逃了,可被高高束起的四肢却注定她无处可逃。拙劣的谎言一经拆穿,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组织张辽在她体内开疆扩土,她哭嚎得声嘶力竭,却始终顾及着什么似的不肯开口,视线止不住地飘向身旁的周瑜。 “怎么了,meimei?”周瑜已经完全褪去了剩余的遮蔽,一根挺翘的性器顶在她的下颌,在她躲避的视线中缓缓移到她的唇上,“还有什么话要对张将军说吗?可要赶紧说,再过一会儿,你可要有很长时间说不了话了。” “……哥哥,帮帮我……哥哥……” 真是让人心头冒火啊,她望着的明明是张辽,叫得却是旁人的称谓。就像她往日的作风一样, 张辽怎么也没想到最先动手的会是这位已经与她比旁人都要密切的兄长。 或许是因为人都是贪得无厌的,享过与她共赴极乐的欢愉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要她的承认,想要她的心尖尖上只有自己…… 周公瑾是,他张文远亦是。 可世事显然不能处处如他们所愿,她的一颗真心拼杀不到,算计不得,如同大漠中的海市蜃楼,任这些渴求者如何追赶癫狂,她却端坐在那高位上岿然不动。 张辽看着面前全身都被红绸染上艳色的女人,可怜,又可恨。 “张将军。”短暂的对峙之后,仍是周瑜率先开口,“可否行个方便,对外放过我们这对‘相亲相爱’的兄妹……” “不是!文……”广陵王显然没有料到周瑜会是这样“帮”她,情急之下开了口。可她似乎却忘记了唇边还有着根虎视眈眈的男子性器,只待她说出些不讨自己喜欢的话语,就可以顺势闯入其中,将这张小嘴也cao成另一口yinxue。 既然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短暂地占有一段时间她的身体,似乎也不错。 “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和同谋。”虽不是败在自己身下,但看到她那张总是惹自己生气的小嘴终于乖巧许多,张辽还是勾起唇角,回应了周瑜的问询,“周中郎将,你觉得呢?” “张将军,合作愉快。”周瑜罕见地露出笑意,点点头,将手中的长明烛递到张辽手上。 密不透光的房间里看不到日月,时间似乎也在这里失去作概念,在这里,存在意义的计量单位只有高潮的次数。 一次、两次……八次……十五次……三十次…… “醒了?”睁开眼见到师尊时,广陵王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师尊?”广陵王有些迟缓地问着,“我这是在做梦吗?” 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左慈低声说:“接到你不见的消息后吾用了水镜寻你,画面有些……吾开阵把你救出来了。日后切不可再如此……胡闹。” 他说话时仍抓着广陵王的小臂,似是怕她一眨眼就又消失了。广陵王急忙点头称是,毕竟这本也不是她的原意,只是想起那些在密室中的荒yin场景,身体却止不住地发起软。 “既然醒了,吾让阁中弟子将药呈上,你且好生修养着。”左慈见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师尊!那这段时间广陵的公文……”广陵王追问着,她已经耽搁了太久,都不知广陵现在如何了,局势焦灼,她却消失许久,自然是一刻也不敢耽搁。 “……都送去阁中地牢了,巫子会在地牢里替你批的。”左慈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不赞许的神色,“你累坏了,合该好好将养段时间,无需理会这些俗务。这段时间你该以休养为主,若是你实在有需要,吾也可以替你……” “哈哈……这就不必了,不必了!”广陵王想起上次师尊才批了几份公文就站起身要走,竟是准备用妖祥把建议她纳妃,男女皆可的崔烈府给炸了,急忙扯着左慈的衣袖将他劝住。 无奈地看了她一会儿,左慈又叹了口气:“吾上了年纪,许多事情上,帮不到你了。” 广陵王哪里见得师尊这样的神情,连哄带骗地把仙糊弄好了离开房间。 “对了……”已经一只脚踏出门的左慈又迈了回来,扭过头静静地看她,“师尊,那个……你救我出来的时候,还有没有另一个男人,他……” “活着。”撂下两个似乎还冒着寒气的字,白衣飘飘的仙人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