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广陵王 加入后宫的原因(二)马车铁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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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准备给子敬什么封号?”鲁肃端坐在回广陵的马车内,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还在打哈欠的广陵王。 “咳……”广陵王哈欠打到一半突然被问这个问题,直接噎住:“子敬啊,那晚我只是同意与你交欢,并未说定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啊!” 鲁肃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可广陵王毫无愧意地与他对视,打了几个转的眼泪立刻涌出:“殿下……真是好算计。” “子敬,这不是本王不愿,实在是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啊!”广陵王干笑,为什么会有人对入宫做妃子这么感兴趣啊!“但是本王与鲁氏的结盟绝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本王发誓!” 鲁肃流泪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广陵王被他看得心虚,但还是挺直了腰回看他, “罢了,本来也没想你会这么容易就答应。”鲁肃低声喃喃道,广陵王甚至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子敬说什么?” 鲁肃勉强地弯起唇摇了摇头,将广陵王拽到自己怀里,将手探进她的束胸里揉搓起她的双乳,“既然殿下实在不愿纳子敬,子敬也不愿强人所难。但子敬仍想与殿下再在马车里温存片刻……” 事已至此,广陵王哪里还会推脱,更何况鲁肃昨夜弄得自己实在是舒服,便顺了他的意。 终究是在车里她不忍发出太大声音,便闹着去亲他的嘴。他弄出来的声音,当然要让他处理。 “嗯……下面湿了,子敬……”广陵王轻轻在他耳边哼着,等他像昨晚一般将自己全身上下伺候得舒舒服服。 “子敬愿为殿下效劳。”接吻的空隙间,鲁肃笑道。大概是情欲上来了,他沙哑着嗓子,同样的话语听着就没有昨夜那般温和。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了两只,由浅及深地在xue里抠挖着,拇指按在阴蒂上打着圈。 他真的很懂女人,今日他不像昨夜那般温柔缱绻,随着马车的颠簸他戳刺的力度也改变着,带着薄茧的指腹诚恳地向她体内的敏感点寻求着合作。 “好舒服啊……子敬……”广陵王将自己的束胸扯得松了些,方便他对自己胸部的玩弄。 “殿下又要拒绝子敬,又把束胸扯散……真是坏心眼……”鲁肃的声音里满是委屈,手指用力向深处刺了刺,没有任何惩罚的作用,反而换来几声她舒服的娇吟。 “老好人本来就该被坏女人欺负。”广陵王拖着他的下巴笑,转身骑在他腿上。 她那只灵巧的手正在隔着裤子抚弄着自己的阳具,这一认知让刚开荤的鲁肃兴奋极了,roubang子在她的手里又跳了跳。 “殿下……也不算坏女人……”鲁肃隔了很久才说,“子敬也不是老好人。” 他遮住广陵王的眼睛,似是在褪着衣服,腰间环佩叮当作响。 果然是刚开荤的雏儿,明明昨晚已经坦诚相待,如今宽衣还要为自己遮眼,广陵王心中轻笑。 早听闻鲁氏子敬博闻强识,才智过人,只一晚上,他已将他的敏感点记熟,逐一问候着,生怕落下任何一个。这样的情人自然是体贴的,rou壁乖乖地分泌着yin液帮助他进得更深,他也投桃报李般用着适中的力度安抚着还有些紧绷的rou壁。 这样的扩张当然配得上儒雅二字,被伺候着的广陵王闭着双眼忍不住发出轻哼。也许纳他入后宫会是个很好的选择。 差不多了吧?她扭了扭酸软的身子,当做信号示意他可以插入了。 鲁肃会意,撤出了手指,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她饥渴的xue几乎一刻都等待不住,背过手摸着鲁肃的胸腹,低声调笑道:“下面那张小馋嘴说想要子敬了。” “殿下莫急,子敬这就来。”子敬这样的老好人,在房事上更是听话极了,连催促一声都要给出回应。 他终于有动作了,广陵王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托起,她放松着xiaoxue等着被填满。 突然之间,一根冰凉的粗长物体直直地插入了rouxue里!广陵王夹紧了腿,但这死物感受不到她的为难,硬是劈开通路挤进了花径深处。 “……唔啊!”广陵王惨叫一声,那凉凉的硬东西直顶到宫口,脆弱的宫口猝不及防临此大敌,她身子颤抖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这xue中的东西冷得凝结了。 “殿下,出什么事了吗?”赶车的鸢使立刻问道。 是那根铁尺!广陵王用余光瞥去,一眼就认出是鲁肃从不离身的那根刻着“以德服人”的铁齿!她震惊地说不出话,无法回应鸢使的疑问。 “殿下?”鸢使又问了一声,“用不用我掀开帘……” “不必!”广陵王颤声制止。她的腿心处正被一根铁尺插得冒水……这种事怎么能被人看到……“我……无事。” “哦哦,好的,殿下有事再喊我!”小鸦的声音带着促狭的笑,爱看刘备文学的她昨天就撞见了广陵王与鲁公子在车内亲吻,此时自然已经有了一番自己的猜测。 可广陵王没空去想小鸦怎么猜,她甩开鲁肃的手,溢出泪的双眼瞪着他质问:“你这是何意?” “子敬也没说是用什么做,子敬的阳具做得,子敬的铁尺亦做得。”老好人难得露出狡黠的笑,一边握着那根铁尺上下戳刺着,一边搓动红肿充血的rou蒂,“殿下喜欢这里吧?子敬还有别的惊喜要送给殿下呢。” 那柔嫩的软rou在他掌中失了遮掩,只能由着他逗弄,他的每根手指都在这颗rou珠上摸了个遍,似是在寻着什么。 广陵王本应仔细思考一下这事,可xiaoxue快被那该死的铁尺搅烂了,他捣得又凶又快,虽没有直击宫口,可xue内的其他敏感处却被剐蹭得彻底,几乎要夹不紧了…… 她哆哆嗦嗦地捧着自己的一对乳rou,可怜兮兮地蜷在这个垂泪的男人怀里。听他一边哭诉自己的无情,一边将她捣得哭得比他还厉害。 “啊呜!”又是一声尖叫,鲁肃寻到了他想要的地方,这小小的尿眼将会成为他今后最大的助力。 他只是将手指抵在上面揉了揉,广陵王就叫得响林子里的鹦哥,她还想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又被他连抠几下,咬紧了唇还是叫出了一连串声。 “别……别抠了!鲁肃……”她徒劳地挣扎着,却在他的一次次抠弄和戳刺中连坐都坐不直了,“鲁子敬!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怎么会呢?在下无事……在下一点也不难过……在下不因殿下而难过,又如何会报复殿下呢?”鲁肃抽噎着,手下却弄得更狠。 “够了!”这过量的快感广陵王再也承受不住,艰难地下了决心:“够了……子敬……你……你若是要一个名分,本王允你!” “殿下莫不是安慰子敬吧?子敬这般愚钝,昨夜明明都随了殿下的意,今日仍被殿下耍得团团转,实在是不敢再相信殿下了。”鲁肃的脸颊贴在广陵王脸上,将她的脸也沾得湿了一片。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本王可与你立字据!……但你要给本王些时间准备……”鲁肃听她说话时,双手都停了下来,让她短暂地后悔了一下是否答应得太过草率。 可紧接着,马车行在山路上颠簸起来,纵使他们身下垫着厚厚的软垫,但车厢底部没垫,是以立在车厢底板上的铁尺随着马车的晃动,又将她cao出了一连串的浪叫。 “殿下看看可有什么问题?”鲁肃将铁尺固定住之后,便腾出手从腰间掏出张叠好的纸递给广陵王。 广陵王拿到眼前一目十行看完,眼前一黑几欲晕倒,真是着了他的道!他不知何时早已将两人间的协议一条一例全部列在了这张纸上! “子敬做事向来周全……本王相信你……”广陵王说着突然拿着纸的手一抖,那张纸就轻飘飘地落了下去,她按住时已经飘到了铁尺上,被自己身下的yin水浸得墨迹都看不清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她正想面带无奈地转头看鲁肃,却看到对方掏出了一沓带着墨迹的纸张,只好脸色铁青地将那团纸撕了个稀巴烂丢出窗外。 “殿下同意便好。子敬正发愁没有印泥如何画押,所幸殿下想到了好办法。”鲁肃将广陵王的手抓到脸前,用牙齿摘下覆于葱白手指上的黑色指套和自己的手套一起扔到一旁。两片黑色织缠在一起,倒像是他们此刻交握的双手。 在鲁肃缱绻到好似能拉出丝来的目光下,藏着他不容拒绝的大掌,握着广陵王的手按在她自己的xue口揉搓直至蘸满yin水,才压着食指的指腹按在了纸上。 在她抗拒的目光中,鲁肃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挤出血来,交错着盖在她yin荡的手印上。“殿下帮帮子敬,子敬流血了……”他的泪滴落在广陵王的耳侧,沿着她的鬓角流到脖子上,滑入了她散乱的衣襟内。 含下带着腥甜气的手指,只是一根并不够,广陵王探出舌头将他的中指也卷进口中,打着转地大口吮嗦着。 “殿下日后便是子敬的夫君了,子敬定会倾尽毕生所学帮助殿下。”鲁肃笑容温润,手下的动作却比谁都残忍,将铁尺移了个角度,顶部顿时卡在了脆弱的宫口上。 “唔!……呃呃……”坚硬的物件不似人体,无论自己怎么推挤都无法把它弄出去,广陵王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袖,“子敬……我都画押了……放过我……” “殿下还没有尽兴,子敬怎可半途而废?”他口中含着她的耳尖,轻轻地在她的皮rou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叫一叫我的名字吧,殿下。” “子敬……子敬!”广陵王呢喃着他的名字,她的声音实在是甜腻得厉害,让人想要吻上去将她吞吃干净。 好想把尺子拔出来……鲁肃蹙眉喘息着,抚着小腹处的热物强忍下自己的欲望。 俗话说善有善报,驾车的马也在报他的恩般突然地一个跳跃,薄弱的宫口终于再也抵挡不住那强硬的闯入者,丢盔卸甲着被对方侵犯到了最深处。 广陵王呼喊着鲁肃的名字,上下一同喷着水昏了过去。 “殿下实在娇嫩,是子敬莽撞了。”即使是面对昏迷的她,鲁肃仍是君子做派。只是抽出水液淋漓的铁尺扔到一旁,解下腰带将下体插入的姿势略显急躁。 回广陵的路还有很长,不知广陵王还会再昏过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