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映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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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空九年 十一月十五日 长公主苍时看着得胜归来纵马游街的镇西军将军谢彦休★,突然拍上了窗。 (一) 苍时坐在二楼窗边尝着老板余川刚送来的梅花糕点,点心酥软入口带来丝丝香蜜清甜,很合她的口味。楼下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苍时心跳瞬间快了一拍,有预感似的,转头往传来哄闹声的聚集处看去。 是将军身着戎装,拽了拽缰绳,腹下马儿当即收了性,慢悠悠地踱过街。 谢彦休本想着快点进宫复命,只是闹市人头攒动,不便放开了策马。马儿在落满初雪的御街上踏出一串梅花印,紧凑的马蹄声在靠近天香楼时慢慢放缓了。 不知阿时有没有收到自己差人给她递的消息,今日二叔在弘文馆当值,她应当是在听二叔讲课。 谢彦休在心里盘算着,是得到入了夜才能在庆功宴见到面了。心绪飘得有些远了,眼前忽然闪过一片粉白,谢彦休下意识抬手去接。 羽都民风开放,崇尚自由,男女情爱从不是什么禁忌话题,若是有女子看上了哪家郎君,大可以直接追求,无须什么姑婆子做媒做礼,有那工夫挑日子打听家中属意,意中人早就被人套走了。 谢彦休展开手中一团,粉色的帕子绣着蓝色的并蒂莲,略一咋舌,哪有莲花绣蓝色的?这正是时下羽都流行的,女孩子们将自己喜欢的花样绣在香帕上,送给了谁便是向谁示爱。此举一发,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本就难以前进的路更堵得水泄不通。 正事要紧,谢彦休不作他想,抬手作揖,想请众人借光让个道,一抬头正正瞧见了前方天香楼上坐在围窗侧的苍时。 正眯着凤眼打量他的苍时。 对视几秒后,她抬手关上窗牖,掩去了那道倩影。 又逃课了?这是谢彦休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 他将手帕随手一抛扔到詹臻那,后者忙不迭接来,递了个疑惑的眼神给他。 “各位当心了!”谢彦休高喝一声,笑得恣意,马鞭轻扬,驱策骏马穿过人群疾驰而去。 (二) 是夜,寒酥簌簌,坠得枝头沉沉。 荻溪长公主到—— 侍从高声通传着,苍时踩着点到了母后在宫中为镇西军接风洗尘举办的庆功宴,因在府上挑挑拣拣换了好几次衣装,毕云星提醒了几回长公主莫要误了时辰,她才舍得出了府。 “云星,你看看我的口脂...” 在府里折腾许久未沾茶水,苍时在马车里饮了几杯解渴,用手绢擦拭水渍时才想起来,忙偏过头让毕云星瞧个仔细。 “殿下的口脂没有落,明艳照人,想必谢将军一会都要舍不得挪开眼了。” 苍时瞥了眼园内麟麟灯火,笑音里明显含着雀跃, “他最好是。” (三) 苍时赌气地灌了不少酒水,打发了毕云星去向母后告退,独自离了席,往以前未开府前住的宫殿走去。 宫人都被拨到前殿去侍奉了,回廊上空荡荡的,只有轮值的侍卫成列路过。 苍时摆摆手,让那几个停下行礼侍卫该干嘛干嘛,又往前走,愈发不满。随手从廊下折下的花枝早就被蹂躏得光秃秃的,白梅被薅得只剩蕊心,花瓣沿着回廊落了一路。摧折了第五朵花后,她忽然改了主意。 凭什么只他谢彦休能在宴上招蜂引蝶? 苍时一回身,鼻尖擦撞上了什么,心跳急剧加速猛退了两步,往后跌去。 谢彦休微睁大眼,也没想到她突然会转过身来,刚伸出去想轻拍她右肩的掌心翻转,捉住细腕将人往怀里带。 “阿时,你没事吧?” 苍时吓得不轻,憋着一口气适才发了出来, “谢彦休,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谢彦休摸摸鼻子,视线落在她手上紧紧捏着的秃枝上,适时转移话题。 “这?” “...要你管!” 苍时僵了一瞬,抽出手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没好气地将手里的秃枝砸向谢彦休,快步往前方的宫殿走去。 谢彦休无缘无故碰了壁,也不恼,落后几步跟着她进殿后,将秃枝放进博古架上的裂青釉彩瓷瓶里,安了家。 “阿时,怎么这般不高兴?” 男人左一句阿时,右一句表妹,也跟着她坐在榻上,横臂搭在中间小桌上,跟回自己家似的,不忘倒一杯热茶递给她。 苍时接过茶盏,轻啜一口,“表哥这回真是立了大功,瞧今夜舅舅被围着道贺,不知道多少世家要打你主意,准备迎个乘龙快婿回去呢。” “年二十有四,尚未婚配,真是好大一个香饽饽。” “仪姐已经许了述表哥,王家剩下二房家的jiejie,虽不是嫡出的,但长得美,又有文采洋溢的胜名,再订一门亲,想必大舅舅也是同意的吧。哦,对,她的绣工在羽都可是数一数二的,回回在赏花宴都要大出风头呢,怎么都不会辱没了谢家名声,算得上是良配。” 谢彦休将话里的阴阳怪气听得分明,也不急着反驳。边听边捏过她的手腕,拿出怀里的绞丝花鸟银钏比了比大小,两指撑开钏口轻巧地套在细白的腕上。 银质流光,显得莹白肌肤更细腻了。谢彦休心想,合适。 琅琅之音戛然而止,身为青鸾皇室唯一的公主,她见惯了新鲜玩意,却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手钏。 谢彦休直勾勾看着她,幽幽地低声道。“苍时,我为什么至今未娶,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鲜少被他这样直呼全名,间杂着灯火燃裂的细碎声响,弥漫起难以言喻的暧昧。 她头一回不管不顾地同他荒唐作乐时才十七岁,尚未开府的年纪,就敢学着话本子里找情郎幽会的戏码,披着他外裳扮醉装傻,在秋猎的皇家别苑里明白男女之欢为何被称为人间极乐。 谢彦休的眼神仿佛在说,不给名分的人明明是她,长公主苍时。 (四) 谢彦休不是没有求娶过她。 早在有肌肤之亲前,二人青梅竹马,情窦初开乃至属意对方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谢彦休当机立断请求父亲向太后谢曼提过亲,但当时被回绝了,太后向来是依着苍时自己的心意来的。 言下之意便是她不愿了,为此他还失落过好一阵。 但之后在别苑里,被苍时用那样的眼神望着,箭在弦上之际,他甚至还试探着问她是不是将他错认成谁。 她回应,难道你不是谢彦休? 荒唐一晚后谢彦休醒得很早,手臂抱得很紧,苍时让他硬是梏着难受醒了,推着健壮的手臂让他松手。 谢彦休没有放开她,埋在她秀美颈间闷声,让人听不出情绪。 “阿时,我晚些便请求父亲去求亲。” “不必了。”苍时打断得很及时,但她怕谢彦休往奇怪的地方想去了,急忙错过身对上那双眼。 “我只会同你做这样的事情。”适时的吻落在谢彦休的薄唇上,带有一丝安抚的意味,苍时慢慢退开,与他抵额相视。 “但我不想嫁人。我想留在母后身边。” (五) 为了在谢彦休身旁腾出位置,苍时起身将小案推到角落里,未饮尽的茶泼了出来,沾湿了一大片袖口。室内地龙烘得暖意十足,苍时不是很怕冷,除了外衫随手扔在地上,发现茶渍已渗到内里,撇了撇嘴嫌弃得很,转身又脱了一件,露出光洁肩背,眼下只剩贴身抹胸以细绳结在秀美的颈后,长裙束得腰身款款,窈窕身姿尽显。 谢彦休只是顺着情形卖个可怜,没设想过会发展成眼下这般香艳的情景。 偏偏苍时还要蹭到身前,一双白臂缠住他,紧紧地抱着他, “我若不是你的妻,你便不爱我了么?” 谢彦休喉头滚动。 你的妻。谢彦休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她扔下的纱衣一角。 英雄尚且难过美人关,他自认算不上英雄,只是个俗人,又怎么抵得过这种诱惑呢。 谢彦休松了手,任它滑落在地,俯下身想去吻她,被苍时侧头躲开了。 她太清楚这个男人眼里的欲,因她而起的欲,是她爱极的模样。既然是她挑起的,她自然会让他纾解,只不过甜头哪有那么轻易尝到,青鸾律法所谈,万法既不能束缚得太紧,也不能放得太宽,对情人大抵也是差不多的吧。 “爱不爱我?” 她的爱说得脆生生的,那么轻易就托出口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奶娃娃还没长大就知道拉着半大小儿的手,问他喜不喜欢她,倘若有片刻迟疑,就要接受娇儿眼泪的审判。 苍时早就不是那个爱哭的小女孩了,谢彦休抚上她的唇角,蹭花了的口脂沾得指腹殷红,带着股难以言说的强硬,吻住微张的唇瓣。这次苍时没有避开他,默许般闭上眼,感受唇上辗转的温度。 唇上的温度很快蔓延至颈上,苍时酒量并不差,她清醒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拦住了谢彦休抽她抹胸系带的手,只她自己要被剥光了,对面的人还衣冠楚楚的,难得激起鲜少有的羞耻心。 轻轻柔柔的吻贴在谢彦休的喉结上,苍时的手探进谢彦休的腰腹,来回抚摸着结实的腰身,忽然换了种叫法。 “三郎。” 苍时吃吃地笑起来,明显感受到掌下的身躯绷紧了一瞬,染了蔻丹的指甲划过紧实小腹上的肌rou,剐蹭着往下,隔着衣料触到勃发的硬物,哎呀一声,好似真是新婚的美娇娘一样,娇娇怯怯地唤他。 “夫君?” 谢彦休终于不想忍她了,容这么一小会的为非作歹,变着法的点火,理智都快烧完了。他似笑非笑地乜她一眼, “谁是你夫君?长公主吃酒吃糊涂了吧。” 谢彦休托着苍时的腰身把她放在小案上,大掌推着衬裙往上抚,卡着膝盖窝再往外一推,底下的风光便全暴露在眼前,私处很干净,显然是精心将毛发去了,含在花唇间的蒂珠圆润饱满,用舌尖拨弄的时候还会涨得更大。 苍时被挟着腿,下半身不敢乱动,只能两手往后撑住稳着身形。 “阿时的xue还是这么漂亮。”轻飘飘的一句话激得苍时缩了缩xue,只觉得更多的热潮要从体内涌出,忍不住合拢了腿想缓解腿心难耐酥痒。 “别夹,夹住了怎么给你舔。”谢彦休真是…愈发不要脸了。 苍时破罐子破摔了,纤长的指触摸他的发冠,又缓缓插入长发里,抚着他往自己的私密之处带了带,发号施令都带着颤。 “少废话,舔舒服了…重重有赏。” 谢彦休没少给她做这些事,情人间的花样他俩玩得可不算少,但都很有默契地喜欢这种rou贴rou的弄法,谢彦休是觉得这样亲密无间,苍时则是觉得那些假用具始终是冷冰冰的,玩起来没有谢彦休亲自上给她带来的心理快慰大。是故每次让谢彦休弄上一会就觉得要到了,哀哀叫受不了了,谢彦休有心顾着她让她歇会,偏又要摸到他身上,问他怎么不弄她了,又说还没过瘾呢,分明就不是受不了的样。 那颗藏在yinchun间的小豆被拎出来并指夹住,伴着软舌戳弄xue道的节奏来回搓弄。 苍时只觉得自己真快到了,抖个不停,手上撑不住了,全无顾忌地仰在桌案上,整个小屁股都舒服得夹了起来,训练有素的腰腹绷得很紧,随后薄薄的一层肌rou抽搐着又舒展开来,整个人都瘫在那里,xue口冒着亮晶晶的水液,谢彦休高挺的鼻梁还蹭在她肿胀的花蒂上,伸舌卷去了溢出的甜腥爱液,随后又汩汩地流出来一些,怎么吃都吃不完。 苍时快shuangsi了,不止是下面在哭,面上也快哭出来了,咿咿呀呀地求他。“哥哥…别弄了!啊…”叫哥哥也不好使了,谢彦休只想弄死她,就像她折腾他一样,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换了比舌头更硬的手指插进去,曲着指节抠弄着xue道浅处,软rou层层叠叠的吮上来,同全然主人的抗拒截然相反。 “天底下哪有哥哥吃meimei的xue,插meimei的xue的。”谢彦休驳她驳得快,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混账,嘴上夹枪带棒,身上的枪棒也想塞进她的xue里了事。“长公主想好了再叫,叫错了就吃不到好东西了。” “谢彦休!你王八蛋……”苍时呜呜地蹬着腿,平日里的武术是没白学的,猛一下踹到谢彦休的肩,险些把他踹得后倒。 谢彦休也不同她客气了,挟住脚腕把人往外扯了扯,抬手照着那团雪软扇了一下,苍时快崩溃了,这会半个屁股都挂在小案外,膝弯搭在他的肩头,愈发没有安全感,不敢胡乱动腿了。 xue里戳弄的手指添了一根,粗糙的指腹与柔软的舌尖带来的刺激是不一样的,湿热又灵活的舌头推挤xue道的快感是绵长的,是层层累进的,像泡在一汪温泉里,不知不觉将她送上高潮,而她的xue又像泉眼,不停地淌着温液,长指抽弄着温泉眼,是更急骤的快意,脑子里的弦已张得很紧,可恨的那两根指头摸到内壁的凸起处,反复地擦蹭,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狠狠入了百来抽。 苍时哭叫着xiele,暖烘烘的湿液又浇了在谢彦休的唇上,被他尽数吃下。 “谢长公主厚赏。”苍时意识都快断线了,爱欲攀顶逼出的泪珠还挂在长睫上,带着nongnong鼻音追问他。 “什么?” 谢彦休没回话,舌苔重重地碾过被嚼吃得红肿的阴蒂。苍时一个激灵拢腿夹住他的脑袋,生怕他再来一次。 苍时后知后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什么呀…她什么时候说要赏他这个! 谢彦休把被弄得娇软的主儿抱了下来,分开腿环抱在腰间,像抱小孩一样,往内室迈去。 毕云星早就从桐宫回来了,她知道长公主回宫惯常会宿在宫里,也知道今夜她多半是会同谢彦休一起过的,只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这么毫不掩饰的…如果不是她拦着前来送醒酒汤的内侍,长公主同谢将军的风流逸事怕是要闹得整个皇宫都知道。 她候在殿外等着,想着晚些时候或许要侍奉长公主梳洗,不敢有丝毫走神。 “进。” 是谢将军的声音,她忙快步走进去,垂着头将视线往下压,正殿榻下散着一团衣服乱麻,倒是没见到人。她眉心跳了跳,不知道二位主子有什么吩咐。 “去将浴池的水龙打开。”声音从内室传来了,毕云星了然,穿过门廊,直直越过台阶往浴池后边的蓄水开关走去,一眼都不敢错开,余光还是瞥到了自家主子正趴在人将军怀里,身上就剩下一件松垮垮的胸衣,人谢将军倒是衣服穿得还算完整。 …… 毕云星深吸一口气,将蓄水开关拧开了,眼见池子里终于缓缓地开始进水,又舀起一勺淋在手上,确定是温的,忙不迭要告退,又听到谢彦休嘱咐了一句。 “再备些衣服,放在外面就好。” “是。” 毕云星一走,苍时这才捏着拳头恨恨地锤了他两下,两下不够,又补了一下。 “你怎么这样啊…” “我确实不知道这个池子怎么入水的,你的宫人不是最了解吗?何况我听你的了,没有动,她不知道你含着我的。” 谢彦休在她耳畔吻了吻,见浴池快蓄满了,这才将人抱起来,这一举动,弄得苍时打个狠颤,连在一处的地方吃得更深了,攀在他肩头不知所措,腿心被玩得泛酸,每走一步都觉得要被戳弄到极限了。 谢彦休长了一副温柔的好皮相,又是战场上无人可挡的杀神,这两点结合起来在他身上并不矛盾,苍时更是见多了他私底下的模样,尚未坦明心迹时他尚能做出一副温柔体贴的好表哥形象,自从有了一夜露水做了风流鸳鸯后,事情的发展就愈发超出苍时的控制。 简直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但偏偏又不能说他不体贴不温柔了。 苍时欲哭无泪。 她双手撑着在谢彦休肩上,抬臀去吞食那根火热的rou根,有时抬得太高只含得住一个rou冠,又急忙忙要坐下去,坐得深了又要颤腿缓一会,闭着眼的模样似是难耐极了,自己戳到了舒服的地方,微张檀口就溢出低吟。 只是半个身子浸在水池里,往下坐的时候总使不上力气,不能更尽兴地入到深处,苍时掐在谢彦休肩上的手都快把他掐出印了。 偏生这人还要将手搭在苍时的小腹上,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压,又抚着她的臀,贴着她耳语,“我去颢州这些日子,阿时是圆润不少,看来没少在天香楼吃独食。” “比以前更翘了,好看。”哪有夸人还要掐一把的,苍时夹着腿差点瘫在他身上,被刺激得屁股都抬不动了,只觉得软xue吸吮得更厉害了。 苍时不让他脱胸衣,他便不去弄掉,半遮半掩确实有不一般的风情,隔着一层湿滑布料揉弄着两团绵软,看她撑着自己吃力地taonong着rou根, “这池子里有多少得是阿时流的水?” 若是让谢彦休污言秽语说得要去了,岂不是太丢人了,长公主呜咽地搂住他,选择怀柔。 “彦休哥哥…好难受,我吃不动了。” 谢彦休是吃软不吃硬的,苍时是吃硬不吃软的,这在二人之间践行过无数次了,谢彦休早觉得她弄得太温吞了,只一手把着细腰抬起腰腹就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激起室内一阵水声和苍时的绵绵娇和,连声哑叫后突然变得高亢,而后渐缓。 苍时不是第一次见识武将的体力了,只是每次做的时候,都觉得不会有哪次比这次更厉害了,不想每次都让她对谢彦休萌生新的看法。 这会苍时刚套上寝裤,谢彦休就伸手扯她的抹胸衣,她防备不及,两只嫩白乳儿就这样弹了出来,一晚上无人问津之处,此刻看来倒像是在邀人造访。 苍时受不了了,以为他还不肯消停,忙抬手环抱在胸前,两半酥胸被挤得压在手臂上,更显得圆润可爱。只是这会嗓子哑得不像样了,红着眼睛看他,模样可怜地紧。“表哥还没要够吗,时儿好累…再弄我就要坏了,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下回再让表哥尽兴。” 轮到谢彦休平白无故生出罪恶感了,本来是没有想要继续弄她的意思的。 谢彦休清清嗓子,压下逗弄她的心思。“不弄你了,把衣服换了睡,你身上这件湿了。” 她误会了。苍时脸蛋瞬间涨得通红,方才胡闹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都叫了,迎合他cao弄时再放浪的动作也做了,远不及现下这场合来得羞耻,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她猛的扎进被窝里,衣服也不要了,闷闷地冲谢彦休喊:“我不喜欢那件,不穿了不穿了!我要睡觉了!” 困是真的困了,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苍时恍惚听到了谢彦休的声音。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