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点点一点点,极少的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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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风是什么? 是上位者的呼吸,是无处不在的注视,是从缝隙里攀进堡垒的墙中鼠。 是耳的共生体,是音的具象化。 是沙暴里扬起的尘埃,是长河中沉寂的水滴。 是灼热的炉火。 和凄厉的哀嚎。 “裘道友?” “裘榕?你的耳朵——你怎么了?” 耳朵? 耳朵在流血,血线已经自耳垂滑落,滴落在肩头。 “没事,老毛病了。”裘榕捂住双耳,在无血色的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模样有些滑稽可怖,“不知道怎么的,经常耳鸣,有时还会出血,吓到你们了。” 霍凛皱眉:“是不是你一路赶来累着了?赶紧去休息会儿!明天我们再去找云马鬃毛。” 暮云附和一声,有些狐疑却未多说什么,待霍凛裘榕分别进了左边两间客房后,也抱着顾千寻去了右侧客房,没再深思裘榕的异状。 暮云和裘榕一向没什么往来,勉强算熟识都是亏了霍凛在中间搭桥,自然不怎么为他忧虑。 事实上,暮云对裘榕有着几缕隐秘的敌意——每每裘榕出现,顾千寻总会格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千千才不会突然关注起别的男人。 ——肯定是他勾引的。 ——真可恶。 暮云将怀里睡得香甜的少女安放在客房窗下的软塌上,又围上一圈毛绒娃娃和抱枕,构造出一个能让少女更安心更舒适的环境。 好眠。 顾千寻已经习惯在暮云怀里睡着,又从暮云怀里醒来。头埋进男人的胸膛,双膝相抵,四足纠缠,熟悉的体温与热度将她紧紧裹挟,浑若一体。 暮云察觉怀里的动静,低头正撞进一双微光潋滟的绿色眸子:“贪睡虫,终于醒了。” “小云,什么时候啦……”顾千寻觉出天光并不亮堂,估摸着不是清晨或正午。 “天快黑了,娘亲睡了一天多,”暮云把玩起顾千寻的黑发,“今早霍师兄和裘榕去牧场找云马鬃毛,听着要求还蛮多的,现在还未归来。” “云马鬃毛……”顾千寻记得这一味药,念叨起来,“要三伏时节出生的霞锦云龙马,毛色愈似血愈好,属极燥之物,用多伤阴。” “娘亲要去看看吗?” “不去。”顾千寻拒绝得干脆。 暮云也不想她去,只是象征性问一嘴而已。 天那么热,在草原上追着马跑,万一中了暑气多难受,那么娇弱的海水生的小蚌可受不了。 而且云马牧场万里草原,多得是未探索之地,虽有阵法隔绝了大型野兽豺狼,但蛇蝎虫豸潜藏其中,甚难发觉,白玉京的灵气不止养出了修行者,也增长了它们的毒害威胁,真遇上了,金丹元婴也要受点苦头。 “那起来吃东西吗?” 顾千寻迟疑片刻,摇了摇头。 自从酒生有了实体后,即使不按时吃饭,她也很少感到饥饿了。 虽然她不知道其中关联,也没有去问过原因,但她知道一定是酒生为她做了些什么,让她不再每天饿得难受。 日光渐晚。 顾千寻无事可做,懒懒玩起暮云的腹肌,紧实坚硬,摸了一会儿又转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柔软细腻。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嗯,我的好摸。” 暮云笑眯了眼,抚上顾千寻的腰腹,奶油般滑腻的触感确实好得不得了:“娘亲说得对。” 练剑磨出的茧子布满手指关节与手掌,暮云在少女的嫩肤上磨搓,只要稍稍用力一点儿就能留下红痕,要许久才能消下去。 暮云问过顾千寻疼不疼,得到不疼的回答后便总在床上或捏或咬,故意制造出大片暧昧的痕迹来。 顾千寻由着他作弄,总归确实不疼,腰腹胸口这些地方也不会被人看到,没什么可制止的必要。 顾千寻还会遂着暮云的意,刻意留长那痕迹留存的时间。有时两次欢爱的间隔时间不久,暮云瞧见了他上一次留下的痕迹,心跳的速度能快到顾千寻回忆起速效救心丸的使用说明,整个人都像是沉浸在情欲里一般,动作也愈发的狠,每一下冲撞都要顶开宫口,撞进zigong才作罢。 暮云开荤后并不时时缠着顾千寻zuoai,更多的时候只是抱着顾千寻吃奶就极其满足,如果能再被顾千寻握住欲望撸几下,那简直不要太爽。 所以他们二人之间最多的相处是如此般:暮云将顾千寻搂坐在怀里,头埋在少女的胸脯汲取乳汁,顾千寻则一下一下拨弄着暮云未束起的长发,或者戳戳他耳后一颗红色的痣。 如果暮云挨不住了,哑着声音求两句,顾千寻就一路向下摸进男人的热源里,纤细的手指握住炙热上下撸动。 撸个一会儿手酸了,就耍起小性子,力气不轻地捏几下,收获几声闷哼。 实在不想动了,就躺平,等暮云自己找乐子,用奶子磨或者用腿弯蹭,或者得了应准cao进zigong里去,权看顾千寻意思。 顾千寻也不贪求身体的快感。 相比被男人按在身下做得昏昏沉沉,她更迷恋于观摩男人陷进情欲折磨时的痴状和欲色。 那是生命鲜活的象征。 是她赋予和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