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zuoai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办公室内灯火渐熄,墙上的时钟已经走到了将近2点,其余的同事也大多早早到点下班了,零星几个加班的也基本在凌晨到来前走了,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马兆和图恒宇两人。 把手头上的工作也最后收尾,图恒宇向马兆汇报了相关的进程后保存了文件关机拿起桌上随身带的东西,准备下班。马兆听完他的汇报后点了点头应和了一句,并未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埋头继续工作着。 原本应该和此前无数个加班的夜晚一样,然而就在图恒宇想要打开办公室门离开时,却怎么推不开那扇压根没锁的门。 推门吱呀作响的动静引来了马兆,他刚想要开口发问“怎么了?”,就在快要走到图恒宇身边的瞬间,两人的脑海中都不住的回响起一个迷之音—— “不zuoai就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那个声音360全面在他们两人的脑海中环绕播放着,像是生怕他们无法知晓清楚一样,甚至还贴心的补充了说明—— “zuoai的定义指的是一方的生殖器插入到另一方的肛门的行为,如果不进行这个行为,则会被永远困在这个房间内。不生不死,不老不灭。” 图恒宇诧异的看向马兆,见他紧皱眉头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有些犹豫的开口:“马老师,这门好像被锁上了,打不开。” 马兆向图恒宇摆摆手示意他走开,自己上前尝试着开门,然而那扇灵敏过度会自动开合的门,如今在压根没锁甚至是反复输入密码重置回出厂设置后依旧无用。马兆拨通了管理处的电话想要让他们派人帮忙开门,然而一切试图联系外界求救发出的消息,都会瞬间变成忙音掉线。总之就是无法办到向外求助。 “啧”马兆拉过靠近门的一个工位上的椅子坐下,看着禁闭的大门轻声的咂舌。头脑中依旧不断的回响着那个奇怪的声音,吵得令人头痛。他揉着胀疼的太阳xue,转动椅子看向图恒宇“有个声音在不断的重复着出去的办法。” 图恒宇闻言向前几步走到他的身侧,试探性的开口询问:“……是说的需要进行某项特殊的cao作才能脱出吗?” “你也听到了?” 马兆皱着的眉头拧的更深,他环顾四周似乎想要寻找那个声音的源头,然而周遭一片死寂,只有机器运行时冷却的声音。图恒宇的回应貌似验证了那个声音只在他两脑海中响起的结论,然而如果他们得到是同样的信息,那么就难办了。 低着头思考的男人隐藏在了阴影之下,而站在他身旁的图恒宇见此情况,也判断出了当下的离谱状况。他再次走到门旁边尝试着打开,结果显而易见的是纹丝不动,见状他走到窗户旁试图想要从这里寻得一条出路,不出所料的是所有通往外界的路都被堵死。而就在他尝试另辟蹊径的同时,脑海中回响的声音就会陡然拔高音量,就像在警告他不要做徒劳的无用功一样。 遍寻无果的图恒宇看了眼还坐在原地的马兆,微微别过头瞟过紧锁的门窗。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他边缓缓的走向他,低声的说着:“那个声音说,不zuoai就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话音落下的同时,图恒宇走到了马兆的面前,他慢慢的低下头,正巧撞上了抬头的马兆视线,四目相交间,马兆读懂了他的意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不可以。” “所有可能的渠道都尝试过了,或许只有顺着那个声音的指示才是唯一的办法。” “对不起,冒犯了马老师。” 说着图恒宇一手抵在了椅背上,将椅子推向了旁边的桌子靠着,他的另一只手则是下放到了马兆的裤腰间解起了他的皮带。忽然被袭击的马兆一时愣神,很快反应过来直接打掉了图恒宇乱动的手,想要站起身却被按回了椅子上。 正当马兆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图恒宇那双眼睛决然的盯着他,原本已经到喉头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去。同时脑中的声音语调莫名带上了劝诱魅惑的意味,如同催眠一般,就这么不知所以然的,马兆默许了图恒宇的行动。 毫不挣扎的人很快被解开了皮带,露出了里面包裹着鼓囊的内裤,图恒宇别过头,轻声的说了一句“失礼了”便徐徐的将马兆的内裤脱到了膝盖处,马兆默不作声的主角抬腿脱下了裤子放到一边,双手放到了图恒宇的腰间帮他也解开了皮带脱下了裤子。 尴尬的气氛在两人间蔓延着,就在他们相互帮衬着脱光了下身的裤子时,脑中的声音语调同时变得暧昧,虽然话语没有丝毫变化,却带着哄劝的味道。 两人的jiba就这么袒露在对方面前,双方默契的别过眼神尽可能不去直视,眼角的余光却不住的瞟着对方的jiba。两人的手交叉握住了对方的jiba,上下的taonong起来。 与自己熟悉的手掌不同的触感,快感在上下的动作间逐渐的传来。安静的空间中粗重的呼吸隐藏起了压抑的愉悦,却无法掩盖本能的快意。 “zuoai的定义指的是一方的生殖器插入到另一方的肛门的行为,如果不进行这个行为,则会被永远困在这个房间内。不生不死,不老不灭” 那个声音不再反复的重复那句“不zuoai就无法离开这个房间”,转而不停的在他们脑中强调着脱出需要进行的行为动作本身。催促的意味溢于言表。而对那个声音意图了然的两人却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手心传来了湿润粘稠的感觉,这才松开了手。 图恒宇抿唇,目光在各个工位上游移着,似乎是想要寻找一些可以用作润滑的东西。也不知道该说凑巧还是不幸,在不远处一个女同事的工位上他看到了摆放着一大瓶凡士林身体乳,似乎是原来用作护手霜的东西。 “马老师,那个声音在强调着逃出的行为定义……只有插入式行为才算,您看是想要作为哪一方呢?” “你在这方面似乎很有经验?那就交给你来做吧。” 图恒宇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握住了马兆的膝盖窝将他的腿向上顶露出了屁眼,接着起身边说边走到刚才看好的工位上拿走了那只凡士林,边说着:“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感觉如果要按照那个声音的指示cao作,需要先进行一些准备才行。” 被忽然摆弄成大开脚的马兆有些惊讶,看到图恒宇拿过凡士林后对他接下来的动作会意的不做言语,只是任由他挤出大量的凡士林涂抹在自己的后xue周遭,占满了滑腻膏体的手指慢慢的探入,待感觉适应后逐渐的增加,直到xue口慢慢的松动变得可以容纳jiba进入的大小后,才抽出了手指。 异物侵入的感觉非常怪异,那是一种不同常规的肿胀充盈,本能的想要将进入的异物挤出。然而却在意外的碰触到某处带来了一阵如同电流蹿过的快感,转瞬即逝。想要去抓住刚才恍惚飘过的东西,却只换来了不同于刚才手指纤细粗硬的茎体。 “抱歉马老师,我进去了。”说着的同时,前端接着凡士林的润滑慢慢的挤入,xue口一点点逐渐的吞下的全部。 按理说他们已经照着那个声音的指示cao作了全部,但是脑海中的声音却并未停止。反而又重新开始不断的重复着—— “不zuoai就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似乎只是单纯的插入并不能达成,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需要完整的zuoai并让双方达到高潮后才能实现逃出的前提。 适应了插入的茎体后察觉到真正脱出的办法的马兆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疼痛还是无奈,他伸手够到了图恒宇的衬衫下摆,开口:“你动一下,那个声音还在催促。” 图恒宇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借力,缓缓的动腰前后的抽动着。比起手指更长更粗的茎体每次的挺立都撞击到了更深的地方,刚才一闪而过的快感随着磨蹭和挤压反而被牵线引出更多更绵长持久的快乐,以至于马兆忍不住加重了喘息,他别过脸去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不想让图恒宇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而第一次尝试肛交图恒宇则是逐渐沉浸在了这项和女性不同的性交中,兴许是未经开发的缘故,他的里面紧致狭小,甚至于在不断是绞着自己试图推却出外,这一切都有着别样的快感。 甚至慢慢的两人脑海中的那个反复的声音不知何时渐渐的消失了,他们都因沉溺快感中而并未察觉,直到攀升顶峰,一阵电流闪过,两人不约而同的射了后才重新找回了理智。 有些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了现场,穿好衣服的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门前。自动门在他们才靠近还有距离的时候就畅通无阻的开启,两人对视一眼尴尬的立马别过头,快步在深夜离开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