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薄荷豆汤(散兵/一点点机械jian/窒息)
散兵背后的管道莹莹发光,能量在其中涌动着,他喘着气,脸上腾起红晕。 明明只是传输能量,为什么…… 他捂住嘴,想要压下羞人的呻吟,但双腿却难耐地绞紧,身体也变得敏感很多,衣服的摩擦都能让他颤抖地停不下来。他对疼痛习以为常,对快感的容忍度却低的可怕。 “你快点……哈、呜嗯、还没好吗!” “……唉。”安菲尔德轻叹一口气,这个精致的人偶哪都好,就是太敏感了。每次给他传输能量都浑身打颤,一幅被玩坏的样子。 “你先睡一会儿吧。” 安菲尔德切断散兵身体和意识的联系,把他的意识送入梦中,等这次输送能量结束后再接回来。 散兵想要以人偶之身成神,除了神之心的力量,安菲尔德也给他分享了来自丰饶女神的力量,至于散兵最后会拥有怎样的权能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他站在散兵前面的平台上凝视着他平静下来的脸庞,抱歉,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灿金和碧绿的能量导入散兵的身体。 安菲尔德面色如常地想着,几个月前在地脉的帮助下开个保护罩都把我榨干大半,而现在同样的规模的能量导出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转化的速度可真快啊,等到这次事情结束后就可以正式开启计划了。 没多久,安菲尔德就结束了这次的能量输送,准备把散兵从梦中接回来。他摸了摸散兵的头发,滑滑软软还毛茸茸的,手感不太像人类的毛发,更像猫咪。想来也是,毕竟是人偶,不管看上去多像人类,也总会有些异常的细节。不过…… 他梦到什么了啊,身体又热起来了。安菲尔德有些困惑地撸着散兵的脑袋,我没设定梦的内容吧。 抱着一丝好奇,他潜入散兵的梦境中。 入目是一片漆黑的长廊,只有尽头半掩的门缝透出一丝光亮,隐约还有机器的翁鸣。梦境中的场景是没有逻辑的,连道路都是歪歪扭扭的。 安菲尔德推开门走进去,发现这是一个实验室,靠近门口的架子上放着各种泡在药剂里的人体器官。各种复古的机器填满房间,摆放的位置也有些熟悉。 奇怪……为什么这里反而是规整的? 看起来这应该是博士的某个实验室,很有他的风格,但是和记忆中的有些偏差,像是几百年前的。安菲尔德又往里走了走,根据桌上的实验记录,博士对来自稻妻的神造人偶的研究。 来自稻妻的人偶……说得是散兵,那这个梦境应该是散兵的过去吧。 唔……神经改造? 多托雷调整了散兵的神经信号传导,提高他对痛觉的耐受度。安菲尔德皱了皱眉,又往后翻了几页,纸上是散兵关于不同程度身体损伤的承受程度测试记录。 电击、截肢、大出血、内脏破损…… 怪不得。安菲尔德叹了口气,怪不得他对于被解剖的反应那么平淡,是已经习惯了呀。所以这个房间如此正常是因为散兵对它极度熟悉,以至于哪怕是在梦境中也能一比一还原。 但是博士并没有完全切断痛觉感知,因为散兵还需要疼痛去提醒他身体状况,避免在无知无觉的状态下损坏到无法修复的地步。 下一个项目是敏感度的测试。安菲尔德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不认识字了一样反复确认着。 呃……博士还对散兵做过这种事?他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知道那家伙一肚子的坏水,没想到还能这么变态。 心中响起一阵杂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安菲尔德扔下实验记录,连忙向实验室深处走去。 所以散兵明明身体很敏感却异常抗痛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吗?安菲尔德无从得知,现在重要的是把散兵带回现实世界。 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偶眼神已然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压根什么都没在思考。粗大的管道插在他的后xue里,正在疯狂震动着,几根同样遍布螺纹的机械出手缠绕在他身上,嗡嗡颤动。要不是身前性器上套着收集jingye的罩子,恐怕这时他的小腹上早就积起自己的jingye了。 散兵的脊背绷成一张弓,湿润的嘴唇张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他已经无法忍受了,被机械触手撞得甬道酥麻,在无法判断的时间内接连不断地疯狂高潮,屁股下面积了一大滩yin水。 等到安菲尔德在光怪陆离的梦境空间内找到散兵时,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无语至极的安菲尔德拍拍散兵的脸试图唤起他的意识,“散兵?国崩?醒醒,该回去了。” 这个梦境的主体是散兵,所有发生的一切都由他来决定,好在他陷入得不深,还能被唤醒。散兵迟钝地眨眨眼,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你来得好迟。” 痛苦是迟钝的,就像在水下听声音一样朦胧,闷闷地残留在身体上。但快感是真切的,猛烈地涌入大脑。 远处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随着梦境主体的觉醒,这个世界开始崩塌。安菲尔德将散兵抱起,踏过碎了一地荒诞的片段,“抱歉,我应该更早一点。” 纯白的人偶依偎在金发青年的肩头,余光扫过自己回忆的碎片。 从借景之馆醒来的自己。踏鞴砂的倾奇者。与幼童相依为命的少年。深入深渊的人偶。行走于雪地里的执行官…… 最后定格于连接着管道的正机之神。 他嘲讽地勾起嘴角,除了结果,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过程罢了。 在梦境彻底崩毁的一瞬间,他们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安菲尔德睁开眼,看到散兵已经恢复平时的样子,他点点头,向后退去,“如果你身体没有异样的话,那我就走了。” “谁允许你擅自离开了。”散兵没由来地不爽,他扬起下巴,“过来。” 安菲尔德无奈地走上前去,“是我失礼了。” 散兵盯着安菲尔德的嘴唇看了一会儿,冷不丁地开口,“抱我。” 抱……?安菲尔德迷惑地拥住散兵,是这样吗? 柔软干燥的气息笼罩着散兵,他不动声色地嗅闻着安菲尔德身上的味道。一股子干草味,什么贵族,明明抱着稻草傻笑的农民更适合他。 他等了一会儿,但安菲尔德似乎只是老老实实地抱着他,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散兵气得翻了个白眼,抬头狠狠咬上安菲尔德的嘴唇,“我让你cao我,听不懂话吗?” 安菲尔德吃痛地眯起眼,散兵趁他下意识舔被咬痛的地方的时候,直接卷起他的舌头,津液在两人唇角扯出一条银丝。 在啧啧作响的亲吻中,散兵抬起腿缠上安菲尔德腰间,牵着他的手深入自己的后xue,早已情动的xuerou紧紧夹住细长的手指,不知餮足地吞吐着。尖牙在干净秀气的锁骨上咬了又咬,一寸也没落下地在安菲尔德的脖颈上印满了吻痕。 不要咬人啊,安菲尔德用眼神向散兵发出谴责,散兵没有理睬他,只是后xue里的软rou难耐地蠕动着,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他将安菲尔德身上繁复的衣服剥下大半,急切地贴上对方的肌肤,抚摸着他的后背。莹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逐渐沾染上自己的痕迹,散兵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满足,他恶劣地扬起唇角,毫不留情地在安菲尔德肩膀上留下咬痕。 敏感的身体让散兵无法忍受安菲尔德温吞的开拓,他握住安菲尔德半勃的性器直接塞进欲求不满的后xue,挂在他身上自顾自地起伏起来。安菲尔德被他莽撞的动作惊得措手不及,一时没收住力道在散兵腰上留下了红印。不过那也无妨,散兵喘息着咬上安菲尔德的耳骨,这些疼痛无非是性爱的润滑剂,在带来快感的同时让他痛得清醒。 他毫不留情地摆动着腰臀,让安菲尔德的性器在体内埋入又抽出,顶开了收紧的一圈圈rou褶,碾过敏感带,把丰沛的水液从后xue里榨出来,享受那些透明的、粘稠的液体带来阵阵酥麻爽意。粗大的性器顶端挣开xuerou的纠缠cao干深处,因为甬道的入口和底端是敏感之最,在深无可入之处去凿,散兵会又疼又爽地呻吟出声,小腿绷紧,挂在对面人的臂弯里一晃一晃。一些水液随着抽插从后xue里流出,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滴落。 安菲尔德放弃去理解散兵别扭的思维,转而加了些力气托住他的臀部,胯下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他把yinjing抽出去大半,让人偶产生了某种空虚感,手指不满地抓挠着安菲尔德的后背,xiaoxue的前端也咬紧了guitou作为挽留,很快散兵就如愿地被cao进整根。不顾后xue里的嫩rou被撑开的阻力,性器大开大合地抽动着,撞击腹部都顶出了一个弧度。 重新填满的快感让散兵愉快地浪叫出声,敏感的xuerou讨好地裹上来,把性器紧紧咬住。rou体拍打碰撞的声音和粘稠的声音填满了感知,更加尖锐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刺激着他抽泣出声,神志不清地去摸自己被性器撑的微微鼓起弧度的小腹,露出疼痛和兴奋叠加的表情。 “哈、再用力点,你行不行……咳、唔嗯嗯嗯——”散兵的呻吟又轻又细,却依旧牙尖嘴利。 “哦,好的。”安菲尔德也不气恼,他很有服务精神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挺了挺腰,进得更深,胯骨撞上散兵的臀缝,性器几乎没入到底。 散兵被顶得翻起白眼,舌头吐了出来,随着喘息的动作垂在唇边。巨物碾过肠道的感觉火辣辣的,又疼又痒,还带着股诡异的充盈感,从神经的深处又传来了渴求的讯号,这使得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吃得越来越深。他觉得内脏都好像要被顶坏,肚子里被搅弄得很疼,混着前列腺被硕大的guitou刮过反复摩擦着的快感。他的眼前几乎泛起白光,脑中一片混乱,性器在身前摇摇晃晃,渗出的清液已经沾湿了一片,一些浑浊的白液滴落下来。 安菲尔德触摸他背后与管道的连接处时,他直接浑身一抖,喘着哭腔射在了安菲尔德身上,夹得正在后xue里动作的安菲尔德一个激灵。 “到底谁不行啊。”安菲尔德摸摸他的脸颊,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巴里玩他的舌头。 散兵舌头被玩弄着,一些唾液从嘴角溢出。他两眼含泪,恶狠狠地咬上嘴里的手指,依旧嘴硬得很,“没说让你停下,继续!” 他的身体还没有从细微的颤抖中恢复过来,安菲尔德就又抱着他开始抽插。期待已久的顶撞便如约而至,从尾椎处攀升而上的快感一下子便占据了大脑。整个身体内部都被填满、碾压,敏感点和xuerou整个融为一体,无论被碰到哪里都会爽得不停颤抖,高潮余韵被撞开成了一波一波的浪。散兵小声咒骂着安菲尔德,夹杂着呻吟和哭喘,在他的肩膀上又啃又咬。 安菲尔德架着散兵的大腿,手里揉捏着挺翘的臀rou,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也不曾停止。他每一次抽出后都会借着惯性让散兵落下,以便下一次进入得更深。漂亮人偶的身体太敏感了,柔软高热的内壁颤抖着,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身体像是支持不住那样蜷缩着颤抖,抽出时又紧紧地吸附住他不让他离开。 那根胀大的东西像烙铁一样顶进他最深处,再完全抽出,只留伞状的头部在他身体里。熟透的嫩红的内里被翻搅,又随着身后的动作被带出。粘腻的汁水不断地流出,在入口处被打成泡沫,又被重新捅回甬道中,整个工坊里都回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散兵的双腿疯狂地打着颤,快感把他整个人抛在天上,再加上让人沉迷的痛感,浪荡的呻吟声又拔高了一个音调。 散兵放肆地浪叫着,视野被眼泪糊成一团,他紧紧扣住安菲尔德的肩膀不停地扭着屁股,谄媚的xuerou大口大口吞吐着roubang,“呜呜、唔啊!这、才像话……要去了、啊、啊啊、——” 他一只手卡在那令人烦躁的雪白脖颈上,拇指死死扣在锁骨中间柔软的皮rou里,其余的手指拼命抓挠着,无法控制的力量安菲尔德脖子上留下深深指痕。 压迫让温热的脖颈上血管跳动变得格外明显,由心脏泵发的血液不甘心地撞击着,像要冲破禁锢。突如其来的强烈窒息感让安菲尔德睁大双眼,空气忽然变得稀薄,他下意识地吸气,却像哮喘发作的人一样徒劳地喘息着,无法呼吸的恐惧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 没有任何预兆地,灿金与碧绿交叠的光纹在安菲尔德身体上亮起。与之前传输给散兵的能量同源的力量沿着纹路流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发动攻击一般嘶吼着。 安菲尔德同样凶狠地攥紧人偶细细的腰肢,大力捅进散兵体内,roubang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散兵被插得浑身颤抖,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安菲尔德,忍受着灭顶的快感和痛楚,却一点也没有放开手的意思,“你、招惹了我……就、就咳咳,绝对不许、呕唔,背叛我!” 因为窒息而感到眩晕的安菲尔德也不甘示弱,他嘴角扬起恶劣的笑,金瞳染上狂热与亢奋,狠狠撞上他的腺体,在他含水的rouxue里射出大量浓稠的jingye,捣弄得散兵尖叫出声,身前的性器也射出jingye,连带着xuerou也不停痉挛挤压着喷出一股一股yin水,和着白浊从交合处渗出来。 散兵的手一下子卸了力,从安菲尔德脖子上滑下来,整个人也瘫软着,全靠背后管道的支撑。终于被放开的安菲尔德退后几步,急速地喘着气,发出破风箱一样的抽气声,间或咳嗽几声,脖子上是可怖的指痕。 两人慢慢调理着气息,直到安菲尔德声音沙哑地抱怨到,“你好端端地掐我干什么,要不是回路自发开启我就死了。现在我喉咙受伤,只能喝薄荷豆汤解馋了。” “反正你也死不了。”散兵翻了个白眼,吃吃吃,就知道吃。说得好像你没发疯似的,现在他内脏里还留着疯狂撞击的余韵。 “咳咳、真是任性。” “所以,你的答复?”散兵睨着安菲尔德,不耐烦地问道。 他的意思是……他需要我? 安菲尔德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垂着眼帘一时没有回话。就在散兵耐心逐渐告罄,脸上的表情也从不耐转向恼怒和冷酷时,他终于有了反应。 微妙的变化浮现眼前,浓郁的金色眼眸映出散兵别扭的脸,“我……答应你。” 安菲尔德伸出手,小指翘起,“那么做个约定吧。冰川冷,雪原寒,说谎的舌头全冻烂。”他嘴角挂上散兵最厌烦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一丝和往常不太一样的东西。 “我不会背叛你,所以你也一定好好爱护自己。” 散兵盯着安菲尔德的嘴角,一种纽扣错位般的违和感挥之不去,就像有极其细微的小刺留在皮肤上一样又痛又痒。成神之后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时常和世界树产生奇怪的共鸣,他只当是同样的情况。 散兵忽视那一点违和感,梗着脖子嘲笑他的幼稚,但还是伸出手指和安菲尔德勾到一起。“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敢违背,我绝不会饶了你!” “啊,说好的。”安菲尔德微笑着点点头。 请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啊。还有,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克里斯诺达尔伯爵的唇线扬起优美的弧度,端丽的脸庞上映着柔和的光。 ——那是宛如母亲般天真无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