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土豆饼(凯亚/夜袭/脐橙/强制高潮)
——好像是在梦中。 ——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 安菲尔德的意识像沉入幽暗的海底,过去光怪陆离的片段在他眼前闪过。 他看见,十三岁迪卢克一把击飞他手中的木剑,他哭唧唧地向迪卢克求饶,黏在迪卢克身边不愿意离开,一旁的凯亚大喊“无耻之徒,放开我哥哥!” 他看见,穿着教令院校服的妙论派同学张牙舞爪地向他介绍自己的最新力作,被听得不耐烦的他用一杯酒堵住了嘴。 他看见,原本慈爱的母亲在看见他突然变成亚麻金色的头发时,脸上露出一种恐怖扭曲的欣喜。 他看见,一起大笑着向他畅想未来的青年,逐渐冷硬青白的脸。 他看见,穿着华丽礼服的他跪倒在祭坛上,肆意的泪水下是一张麻木的脸。 死去的“她”和活着的“祂”同时在耳边呢喃。 他极力地想要挣脱回忆的束缚,冰冷窒息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 “——嗬、哈咳咳!” 安菲尔德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咳嗽着。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胸膛。 “欸——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深色肌肤的青年浑身赤裸骑坐在安菲尔德的腰胯上,他喘着粗气,布满红晕的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他拉过安菲尔德的手摁在形状优美的胸肌上,“很好摸吧……嗯、啊,再用一点力……”肌rou在放松状态是柔软而不失弹性的,饱满的蜜色乳rou从白皙修长的指缝溢出。凯亚很满意安菲尔德柔软纤细,没有一个茧子的手,带动他的手重点照顾自己挺立的rutou。 凯亚舔了舔唇,突然感觉很饿。汗水顺着他胸前的沟壑缓缓滑下,隐入一塌糊涂的下体。jingye和汗水胡乱地挂在有些疲软的yinjing上,看样子已经射过了。 安菲尔德大脑一片空白,挣扎着想要推开在身上不断起伏的凯亚。“嗯、嗯——顶、顶到了!”凯亚头高高仰起,口水控制不住地滴落,星状瞳孔剧烈地收缩,后xue不住地抽搐,死死纠缠着roubang。他大脑一片空白,几秒也许几分钟后才回过身来,狠狠一夹后xue,满意地听到安菲尔德突然加重的闷哼。 凯亚无视安菲尔德的反抗,沾满汗水的手捂住安菲尔德的嘴,看着他散乱金发中露出的水汪汪的银色双眼,感觉更兴奋了。他撑起身体,粗硬的roubang从湿软的xiaoxue滑出,yin水没有堵塞一下子流出,把安菲尔德的yinjing蹭得亮晶晶的。 安菲尔德用力掰开凯亚捂在他嘴上的手,大口喘气,难以置信地怒视着凯亚。“不要这样看着我嘛,你不是和很多人上床吗,也不差我一个。”凯亚把头发撩到背后,肌rou舒展又收缩,他调整姿势,握住那根guntang的yinjing,贴着洞口缓缓吞下。挺翘的臀部撞在安菲尔德的耻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常年骑马锻炼出来的发达的腿部肌rou支撑着凯亚放肆的起伏,湿热柔软的xiaoxue贪婪地吮吸着roubang,快速的摩擦将yin液打成白沫。挂在小腹上的yinjing随着凯亚的动作一晃一晃,逐渐挺立起来,不时吐出两口清液。 “嗯嗯——好舒服,哈、好硬……”凯亚甜腻地呻吟着,扭动腰部上下taonong安菲尔德的roubang,没有眼罩遮盖的左眼微微眯起,餮足地舔着嘴唇。养尊处优的伯爵大人根本不敌骑兵队长,只能被压在床上榨取jingye。安菲尔德急切的拍打在凯亚身上,“你醒醒啊!” “嗯?”凯亚睁大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安菲尔德,“我很清醒啊,安菲尔德。哈、我从前几天,嗯、嗯……你刚到蒙德就想和你zuoai了,啊、喜欢——”他湿得厉害,xiaoxue深处又痒又胀,情潮涌上大脑。凯亚干脆放松大腿上的肌rou,直挺挺地坐了下去。roubang随着重量瞬间冲入肠壁深处,直抵xue心,强烈的快感和酥麻感席卷凯亚,他吐着舌头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热的液体从xue心冲出按摩着安菲尔德的guitou,前面红肿的yinjing也缴械投降,有些稀薄的jingye射在安菲尔德的小腹上,又被蹭开。“你怎么、还不射呢?”凯亚满脸天真的yin荡,他用手沾了一点自己的jingye,伸出艳红的小舌舔了舔。 “你把头发染成金色了呢,很好看。哈、嗯、眼睛的颜色也很漂亮……”其实蓝眼睛更适合他,凯亚喘息着,有些混沌的大脑飘过杂乱的信息。 安菲尔德像是想明白什么似的,不再试图抵抗。他将还在高潮中浑身发软的骑兵翻过来按在身下,掐住精瘦的腰肢狠狠撞击。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凯亚突然被袭击敏感点,惊喘一声,“啊、啊!不要、我还在高潮咿咿咿——”敏感的rouxue不受控制地绞紧,亲热地吞咽roubang,sao水像失禁一样夸张地喷出。他的脸埋在床上,鼻涕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蹭得到处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凯亚,我不该来蒙德的,对不起……”安菲尔德伏在凯亚背上,哽咽着道歉。他的眼泪落在凯亚肩上,顺着颈窝滑到胸前。 “不……咿?呜呜呜停下、我、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道歉?唔、嗯嗯,好爽、好棒,大脑要融化了—— 连绵持久的快感让凯亚眼前一片模糊,他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又湿又热的东西轻轻触碰他的下唇。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将那个东西迎入口腔,痴迷地舔吮着。嗯嗯,喜欢,还要。 安菲尔德揽住凯亚的腰,把他转过来拥入怀中。他低头含住凯亚的唇瓣舔舐摩挲,勾得迷迷糊糊的凯亚主动张嘴索吻。 趁着凯亚所剩无几的注意力被亲吻吸引走,安菲尔德挺腰顶弄rouxue深处,他被痉挛抽搐的软rou吸得头皮发麻,不由得加快抽插的速度。失控地快感撕扯着安菲尔德的意识,他深吸一口气,附在凯亚耳边开口叫他放松。 凯亚眼神迷蒙,媚笑着听话地放松了后xue的软rou,十几下重重的抽插后,白浊泄入艳红的甬道。凯亚已经无力射精,软趴趴的roubang铃口红肿微张,缓缓流出一点点jingye。被干得烂熟的xue口嘟着嘴,不愿放出里面的混杂的yin液,撑得凯亚形状整齐的腹肌微微凸起。 安菲尔德见凯亚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小心翼翼地抽出yinjing,他把凯亚抱到浴室,两指撑开xiaoxue引出里面的液体。凯亚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任由安菲尔德摆弄,看起来像小时候一样乖巧。清理结束后,安菲尔德将凯亚安置好,一个人走到酒窖摸出一瓶酒。 他没有注意看酒瓶上的标签,打开瓶塞对着嘴灌下一大口,让辛辣的酒液呛得咳嗽几声。抬手抹掉流到下巴的酒液,熟练地叼烟点燃,脸侧飘着一点红光。 安菲尔德吐出一个烟圈,又喝下一口。“好辣,这什么酒,怎么这么辣。” 他默默地放下酒瓶,抹掉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流下的眼泪。 啊啊,决定了,明天早上吃土豆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