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一次普通的zuoai(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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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罗夏吵架了。 又是单方面的。 我承认这次的错在我,是我乱吃醋乱发脾气。但是错的根本难道不是罗夏让我吃醋了吗?忍一时越想越气,我就是看不惯他对别人笑的样子。我想让他是我一个人的太阳,可是我又哪来的本事禁锢太阳?况且禁锢以后他还是太阳吗,还会喜欢我吗? 为了让这股在心中野蛮生长的占有欲消停一会儿,我向罗夏提出要冷静一段时间。 他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眼中满是费解,签字笔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打着圈,最后被主人提起来,在白纸上留下两个小墨点。大概是记忆中没有发生让我生气的事,他试探着问道:“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要不要说给我听听,我很愿意当你的倾听者。” 话哽在喉间,被我默默吞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发型估计要散,但无所谓了,罗夏又不是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我最后抛下了一句“总之让我一个人冷静会儿”就打道回府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家,推开卧室门被粉尘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含着眼泪戴上口罩,开始整理好久没住的房子,一直到晚上也只是勉强能躺下人的地步。 把被子从橱柜里搬出来摊在床上,陷入床垫的感觉让我获得了最近久违的放松。不像在罗夏家,到处都是他的味道。 ……不是,怎么又想到他了。 我抱着被子暗自郁闷,手机铃声恰巧在桌上响起,让我不得不从游离状态中爬出来。来电备注显示是某人,在铃声第三遍循环的时候我才做好心理准备,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喂……” “你终于接电话了。”对面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声音,随后又用有些委屈和责备的语气问我,“我看到你好久都没回我消息,还以为你又去别的世界了……你现在在哪?怎么那么晚了还不回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点零三分,平时这个点我已经爬上床玩手机了。我不自觉地用手指缠绕自己的发尾,有些心虚地说:“啊,是这样的。罗夏,我打算回自己家住几天。” “自己家?”罗夏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咬字清晰迟缓,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事情。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也可能只是没说话,因为我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罗夏?” “我现在过来方便吗?不要挂电话。” “但是你在开车,这样会让你分心的吧?” 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颇有些无奈: “我亲爱的女朋友,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更加集中不了注意力。” 我在窗边看着车前灯照亮小花园,拿着手机快步走下楼开门,见到了抱着一床被子在苦恼怎么敲门的罗夏。他已经换上了火烈鸟睡衣睡裤,非常自觉地换上拖鞋冲上楼。身体自动帮我按下了手机的挂断键,我呆呆地看着罗夏把被子努力挤到我那张单人床上。 “罗夏?”我犹豫着喊他,换来他的一个拥抱。具体时长我也不清楚,只记得胸腔杂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动着我的鼓膜,让我心烦不已。 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都咽了下去,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我头顶的发丝,有些痒。大概是看我一直没有回抱他,他兴致缺缺地坐到床上,借着身高差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闷闷地说:“心情再差也不要和我分床睡,好不好?我刚刚真的好害怕。你只说了要冷静,没有说要和我分开一段时间冷静啊……不睡同一床被子也可以,你看,罗夏带了他自己的被子。” 嗯,是大晚上穿着睡衣开车跑来我家的优秀成年人。 我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向罗夏示意我困了。他松开了双手,委委屈屈地给我让位睡靠墙的那侧。我把自己裹紧被子后罗夏关了灯,缩成一团靠到我身后紧紧挨着不让自己掉下去。这张床对罗夏一米八九的个子来说有点小,双腿蜷在厚被子里,手试图从棉被中的缝隙挤进来牵我的手。 被我拍掉了。 “我很困了罗夏。”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我不可避免的有些心软,听到他道了晚安和逐渐平稳的呼吸后也渐渐陷入睡梦中。 第二天还是跟着罗夏回家了。主要是想猫猫,绝对不是因为床太小睡着睡着又和罗夏缠一起。 罗夏的出差时间还有很长,这意味着偏偏在我情绪闹别扭的时候可以天天见到罗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他有好几次对我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我看到他张嘴基本就不和他对视了,他也就把话又塞回肚子里,勤勤恳恳去工作,有时候是去视察产业,有时候就是在书房开会。 “明天要去那家剧本杀店看看,一起吗?还可以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周日找人拼个桌。” “啊,我明天还要去画廊打工诶。” “好。祝你明天工作顺利,不要遇上难缠的买家。” 这种对话大概持续了一周,罗夏心情明显比刚回琴宁岛那会儿低落了许多,可能是被我每天的臭脸吓到了不太敢来碰我,每天努力找话题都带着一副可怜劲儿。 入夜,我抱着衣服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发现浴室被某人先一步占领。里面传来淋浴头洒水的声音,门缝里透出暖色的灯光,但我分明记得他的睡衣还在床上摊着。第六感指使着我蹑手蹑脚地蹲下身,把耳朵贴到门上,放轻自己的呼吸,去听有没有被掩饰在水声下的声音。 “哈……啊、嗯……” 隐隐约约的低喘传入我的耳膜,带着明显不同于花洒的黏腻水声一起。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在进去和不进去之间犹豫纠结。罗夏在里面干什么呢?自己玩前面还是给后面做清洗?无论做了什么,在浴室里一个人自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吧? 那个门把手最终还是没有摁下去。我只是觉得凭罗夏的细心程度,自慰应该不至于忘记锁门。 我坐在床边刷手机,罗夏裹了半条浴巾走进卧室,头上盖了一条擦头巾。我余光瞥见他在我面前晃悠了两圈,似乎在找东西,但很快就去房间里的小卫生间吹头发了,正好是我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吹风机的轰鸣声让我不免有些烦躁,抱着衣服去某人刚用完的浴室。我不是去看有没有残留的痕迹,只是趁着水还热着去洗澡而已,不然又要放冷水。脏衣篓里的衣服不多,就是脱下来的内衣裤袜子之类的。只是,为什么我看见了一条眼熟的内裤,上面还沾着可疑的白浊? 真是发现也不是,不发现也不是。 带着复杂的心情洗完澡,罗夏露在外面的胳膊告诉我他今天是难得的裸睡。我把中央空调开到适宜的温度也钻进被窝,两个人靠着靠枕各自刷着手机。罗夏的私人机没有贴防窥屏,他也不会对我设防。正大光明地瞄了一眼,罗夏在看之前上的综艺,关于葡萄酒的,是在认识我之前的事情去的了。屏幕里的他在跟一位酿酒师谈笑风生,聊到以前和同伴出游的经历。他总是这样,对任何人事物都充满热情,乐于探索未知领域,即使和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旅游也不会觉得尴尬。 是的,罗夏一直是这样的。 我啪的一下关掉灯,钻进被窝熄屏准备睡觉。罗夏调暗了手机屏幕的亮度,戴上耳机,偶尔漏出一声克制的轻笑。 ……更烦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和罗夏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更准确来说,是因为我的小脾气,已经很久没有和罗夏有过肌肤接触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罗夏上一次回琴宁岛的时候吗?那至少也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吧? 想念唇齿间温柔的亲吻,想念掌心蓬松的金发,想念指尖抵在胸口的震动,因为“吵架”被刻意忽略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巅峰。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翻身看见了罗夏面对着我,可以说得上是乖巧的睡颜。 “罗夏。”我喊他的名字,“我想要亲亲。” 罗夏睁开眼睛,眼底盛着笑意,眉眼弯弯地凑到我的额前留下转瞬即逝的触感。 “这样够了吗?”他问道。 他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我有些恼怒地坐起来,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带着近日的脾气一起吻上罗夏的嘴唇。不小心用力过猛了,罗夏倒吸了一口气,但还是伸出手抱住我,尽量温柔地吞噬掉我的坏脾气和糟糕的情绪,眯着眼睛和我对视。我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闷又气。 一吻毕,我喘息着拉开距离,但是罗夏没有松开我的意思。他对我眨了眨眼,一只手翻开嘴唇给我看刚刚被磕到的地方。他说:“刚刚磕到这了,你看,明后天一定会变成溃疡的。这意味着在它好之前都没办法亲亲了。所以,确定今天不多亲一会儿吗?” 罗夏像是半咬着禁果,仰着头把七寸弱点露给我的蛇,看上去把选择权交给了我,却只给我留下一个选项。他在勾引我一起吃下果子,如果我咬上去了,今晚必定不会只在亲吻中结束。我紧盯着那双露出媚意的蓝绿色眼睛,迫不及待地咬上鲜嫩多汁的果实。 被子逐渐从床头滑到床尾,堪堪遮住罗夏的下半身。我趴在罗夏的胸口舔舐许久未见的小rutou,他抱着我的脑袋,鼓励似的挺胸,让我埋在锻炼得当的胸肌里,几乎喘不过气。罗夏仰着头喘息,我叼着浅色的一粒抬头时能感受他身体的颤抖。 “别拉长了,有点痛…” 痛?我松开了齿间的乳粒,手指在乳晕上打着圈,恶劣地把rutou往里摁,再看它弹出来。 罗夏闷哼了一声,皱着眉用控诉的眼神看我,像报复一样揉乱了我的头发。我晃了晃脑袋,再次支起身去找他的唇。湿热的吐息萦绕在两人鼻尖,我在极近的距离听到他压低的喘息,像羽毛轻轻挠过耳廓,惹起一阵搔痒。我顺着他的脸颊吻到耳根,故意在耳洞边吐气,得到了一只下意识偏头缩脖子的可爱狮子。我故意叼着耳垂下面的软rou在齿间摩擦,手臂环抱住他的脖颈,大腿屈起在他的小腹上乱蹭,清晰地感受他每一次颤抖的呼吸和难以抑制的低吟。 “罗夏。”我亲昵地在他身上磨蹭,“你刚刚洗澡的时候自慰了,对吗。” 罗夏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放松下来,眯着眼笑,隔着被子把我的小腿肚夹在双腿中间,极具暗示性地摩擦,还刻意凑到我耳根喘了两声。拂过耳垂的气息让我停下了撩拨他的动作,有些羞恼他又拿过了主动权。罗夏看见的表情后又闷笑了一声,搂着我再续上一次亲吻,温柔的,预留出足够调整呼吸时间的吻。 在我以为罗夏不会给我回答的时候,他微微点了点头,冲我抛媚眼,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也是,罗夏很少有拧巴的时候,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理直气壮到让我找不到借口发泄。湿热的吻落在我的脸颊和下巴上,一点一点往下到肩后。罗夏似乎是明白我的想法,又加上了一句:“那,要不要猜一猜?猜我是只玩了前面,还是后面又或者…both?”他顶了顶胯,我在他身上抖了一下惊呼出声,罗夏没忍住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到他的腰上继续问道,“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我的小姑娘。” 罗夏把被子踹到地上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今天是全裸睡。 半硬的性器被我膝盖压着,修长的腿偏偏要挂在我腰上,被我拍屁股示意他放下去还要委屈地哼哼。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好说歹说终于是让罗夏翻了个身,结果赌气一样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看我。顺手捏了捏雪白的臀rou,某位很注意身材管理的男人当然也会锻炼臀部曲线。罗夏偷偷撅高屁股,把臀rou往我手心送。他主动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啪”。 我回敬了一个巴掌,红色的指痕清晰地印在德国人白皙的皮肤上,枕头里传来一声被吞大半的呜咽。我等待了一会儿,在罗夏逐渐平静下来后抚上那几道红痕,轻柔地在上面转着圈揉开。被打的地方已经明显肿起来了,比旁边的肌肤要凸起来一些,每碰一下都会换来一声难耐的喘息。 红色的印记逐渐晕开,臀rou染上了可爱的粉,像刚成熟的水果一样。不存在的香甜钻进我的鼻子,我近距离盯了一会儿,低头留下一个黏腻的咬痕。 “罗夏,床头柜抽屉里有指套,帮我拿一下。” 罗夏伸手到我那边的枕头下摸索,把两个小袋放在腿边,迅速收回手抱住自己的枕头,偏过头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我,眼角和脸上的红不知道是闷的还是羞的。我沉默了一会儿,熟稔地撕开包装一套到底。 “为什么在我的枕头底下?” “如果我说,它们从一个礼拜前就在的话,你会怎么想?”罗夏喉间泄出一声笑,像是放下了什么心理负担,又或者是想把最近缺少的沟通补回来,一口气说道,“好想你啊……明明和你待的那么近,但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比上一刻更想你。你想一个人冷静,所以我已经很克制了,可还是忍不住想让你把目光多停留在我身上一会儿。” 我的手指划进臀缝,在入口试探地戳了戳,又问他:“所以今天浴室自慰,用过的我的内裤,只裹着浴巾吹头发,裸睡,都是在勾引我?” 罗夏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弯着眼睛,蓝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格外明亮:“其实今天……我没有锁浴室的门。” 我探进一个指关节,明显做过准备的xue口轻易接纳了我。没有急着深入,只是微微屈起关节打着转,身下的人又是一阵激灵,手指把枕头捏得变形。 如果我那时候推门进去了会发生什么呢? 罗夏主动用跪姿抬高屁股,自顾自地把手指吃到底,发出舒适的叹息。挺翘的臀部在我面前前后晃着,我掰开一边的臀rou还能看到嫩粉的内壁吞吐着对罗夏来说并不困难的长度。 我从缝隙中又挤了一根手指,一边跟着他的节奏进出一边问:“罗夏是希望我当时推开门对你这样做吗?还是要其他的?炮机,假yinjing还是震动棒?你想要长批吗,我给你造一个好不好?罗夏给我生个孩子,然后再也不离开我,可以吗?” 罗夏腰软的厉害,像逃避一样往前躲,guitou和床单摩擦,顶胯绘制出一副拉丝的春宫图。我附身亲吻罗夏的背肌,留下隐秘的吻痕。我向罗夏索取的永远比他向我索要的更多。 “哈啊,我只是想、想要你,唔嗯……只要是你进、进来,哼嗯、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离开你的。”罗夏最后一句的咬字温柔缱绻,让人联想到早上面包机烤热后那“叮”的一下,暖暖的,软软的,光是听到都让人充满幸福感。 我奖励似的压上前列腺,罗夏向后仰头,嘴巴大开着呼吸情乱的空气,又重重垂下,塌腰几乎是瘫倒在床上。我检查了一下前面被压着的yinjing,没有射精,但我敢打包票罗夏高潮了。 我把用过的指套丢到地板上,绕过腋下环抱住罗夏的同时去摸他的胸肌,啃咬容易被发现痕迹的后颈。我的头发和罗夏的金发混在一起,又乱又痒,下嘴重了一些,舌尖传来淡淡的铁锈味。我又舔了舔破皮的地方表示我的歉意,罗夏也只是哼哼了两声又放任我的动作。 这个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等到罗夏前面疲软下去我才翻下身。我钻回属于我的被窝,罗夏趁我掀开被子的时候挤了进来,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难以动弹。我指了指地上,示意他的被子在那边,罗夏惨兮兮地皱起鼻子,一副用完就被丢弃的可怜样。 “我知道是我让你不开心了,说出来让我知道好不好?嗯?原谅我嘛。” 身体诚实地往罗夏怀里缩,内心激烈挣扎后小声开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对着别人笑了?不喜欢你对别人也那么热情,一点都不喜欢。” 换来的是一个结实的拥抱和落在发旋上的吻, “我好开心。”罗夏顿了顿,脸颊蹭过我的头发,声音带着困倦的黏乎和难以遮掩的喜悦,“原来不止是我在渴求你。” 我往罗夏腿上踹了一脚。他笑了笑,顺势把我的脚夹住腿中间捂暖:“这个要求有些困难,毕竟作为商人和半个公众人物,笑脸是必备技能。但是……”他又在我额头上留下一吻,稍微拉开距离和我对视,“罗夏·罗斯切尔德是独属于你的,时限是永远。” 我又陷进了那片温柔的海洋。真是过分,每次闹脾气都会被他这样轻松解开。 睡前的最后一个吻只是嘴唇的接触,离开前我在罗夏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再一次向他强调:“你只能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只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