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被拒,归还外套见许白,蜜色和珍珠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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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满脸迷乱的蹭在亦曼的身上,眼眶湿润的祈求一点点怜爱。 不知羞耻的轻吻亦曼的指尖,和亦曼相似的那张脸上满是情欲,她和温茂的眉眼太过相似,只是温茂比她英气,更加隽秀。 她和温茂都是彼此人生上的污点,污泥纠缠在一起,在彼此的世界占据一隅。 亦曼抬起温茂的下巴,两人的呼吸都触碰在一起,温茂心念松动,想要吻住亦曼。 亦曼脚下的jiba仍然精神,粘液沾染了她的脚尖,精水黏腻,粘稠吸附的感觉让人不适,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温茂凑近被她偏头躲开,亦曼拍拍他的脸颊,表情嘲弄:“你也配?“ 有些东西,注定不配被承认,她不愿再和以前一样做出悖德的事情,就让温茂一个人在烂泥中苟延残喘吧。 亦曼整理了下衣服,拿回手机大步离开了这个房间,她不接受温茂的示好,既然U盘只有那一个,毁掉就好了。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泥沼,她怎么甘心再陷进去。 只要把那个U盘毁掉,他们两人曾经的错误,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了。 她回到酒店充好电,周止然的满屏的未接电话占据了屏幕。 亦曼有些迟疑,回拨了过去。 手机响了两声就被对方接了起来,周止然的声音从手机的一端传来。 “亦曼,是亦曼吧,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来上班。” 周止然语速颇快,轰炸着亦曼的耳膜,她把手机拿远放到一边。 那边周止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亦曼干脆开了免提。 “亦曼,你听得到吗?回答我的问题。” 亦曼揉着太阳xue回答他:“周止然,我已经把辞呈给人事了,你的电子邮箱我也发了一份,明天我会回去交接没做完的东西。” 那边周止然没了声音,亦曼继续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亦曼满头雾水。 订好车票之后,亦曼看到了挂在镜子旁的外套。 把外套送去干洗之后,亦曼又去取了钱,打通了那张名片上的电话。 “请问是许白先生吗?” “嗯,对,您是哪位。”男人的声音慵懒沙哑,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我是那天晚上借了您外套的人,我叫亦曼,我想还一下您的衣服。” 男人报了一所写字楼的地址就没了声音,电话没挂断,那边已经传来绵长的呼吸。 这个人居然睡着了。 亦曼按照给的地址,打了滴滴,站在写字楼下报了许白的名字,亦曼跟着工作人员到了许白的办公室门口。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满屋子杂乱的颜料。 正中间的板子上,有一副还未完成的画,颜色纷杂缭乱,底色复杂,四周摆放着各种名画的临摹品,歪歪斜斜的挂在一边。 依着墙边的杂物冒出来一个白毛脑袋,给亦曼吓了一跳。 许白打着哈欠揉了揉头,看到亦曼打了个招呼,然后站起身子,从亦曼手里接过装着自己外套的纸袋,动作自然熟稔。 他把衣服拿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纸币洒落,不多不少是他给出去的双倍,明摆着撇清关系的行为,也没打消许白的自来熟。 许白弯腰把纸币捡了起来,交还给亦曼:“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就帮我拍几张照片吧。” 亦曼没接,拿起放在架子上的相机,摆弄了几下,快门咔嚓几声,成型的影像被拍下。 许白打开了一侧的门,示意亦曼走进去。 画室的内侧的小门是拍摄间,黑色的丝绒幕布包裹着房间,地板也是黑色的瓷砖,明明只是单色的布景,让亦曼有着诡异的熟悉感。 许白从外面的架子上翻找出一盒珍珠,淡水珍珠被他从盒子中捧起,指间散落的珠子,嘀嗒掉在地板上滚动。 大颗的珍珠被他洒落在黑色的瓷砖上,许白脱掉外侧的衣服,珍珠链条的珠串披在他的身前,大小不一的珍珠穿在银色的链条上。 许白的肤色偏黑,白色链条的珍珠点缀在他身体上面。 光影下,珍珠的光芒在他的身体上泛出奇异的光泽。 灯光直射在地板的瓷砖上面,许白身体的倒影在光线下,被映照的分外耀眼,珍珠的影子也变成了繁星。 许白脱掉了剩下的衣服,扯开一旁的白色布卷。 白色的丝绸大片大片被撕破,破碎的绸缎缠绕在许白身体上,蜜色的胸肌隐藏在布料下面。 亦曼从镜头中看到他的身体,视线焦点被许白抓住哦,镜头下的他是自然的发光体,他仿佛天生知道如何抓获别人的眼睛。 连着拍了几张,亦曼咽了咽口水,把相机拿给许白。 许白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表情却不太轻松,亦曼也没有办法,她已经尽力把许白拍到最好了。 “不要拍我的脸,要把视角拉在我的身体上。” 亦曼听了许白的要求只能照办,相机重新工作,亦曼把不再去拍许白的脸,把他的身体呈现在镜头下,纯洁的白色和惑人的蜜色皮肤,在她的手下变得梦幻勾人。 许白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还了东西之后,亦曼谢绝了裹着绸缎要送他出去的许白。 她赶上高铁,马不停蹄回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她可不想再被温茂这个疯狗咬上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