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论(磨枪/轻微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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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赶巧,俩人作为投资方和编剧参加同一场会议。订酒店的工作人员当然不知道他俩这层关系,当两个相隔甚远的房间号发过来时,两个人对望一眼。 薛千山故意逗着小少爷玩:“哎呀,两间房啊,那怎么办呢?” 其实答案就在眼前,但看人冒着坏水一副等他上钩的样子,杜七反骨一下子就上来了,想也不想的:“好办啊,咱俩一人一间呗!” 他期待地等着薛千山露出失望的表情,再求着自己和他住一间房,结果狐狸上扬的眼角如他所愿下垂一点,但让他欣赏够了便转瞬收回,又是那一副毫无破绽的微笑,点点头:“行,都听少爷的。” 杜七愣了:“不是,你……我……”自己说的话又不好收回,只能在那儿兀自气结。 白天会上没多大交集,一张桌子上隔了老远。但跟对方点点头称呼一声“杜老师”“薛总裁”时心里还是闪过一丝异样的刺激。眼风偶尔扫过,更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感受。 下午改剧本,就没薛千山什么事儿了。但他今天左右也没什么安排,借口沾染沾染文化气息也跟了过去,人家也不能拦着金主,还得端茶倒水请他坐。他优哉游哉吹着杯里的浮沫,目光看似散漫,其实焦点只在一个人身上。 他平时在家也看杜七工作,但窝在椅子里打字或翻书的人柔软得叫人心生怜爱,此刻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之下,滔滔不绝,掷地有声,却仿佛太阳下底下的一颗钻石,尘尽光生,锋芒毕露,耀眼得叫人只有仰望的份儿。 好风景没欣赏够,炮仗就被人点炸了。杜七桌子拍得啪啪响:我说这段儿不能删,删了立意就变了,你懂什么,也配改我的东西?那人被他气势压下半截,只说观众不爱看,经费又耗得多,还不一定过审,何必拍呢。杜七这人就是被打磨八百遍也磨不去棱角,又骂了好一通市场和资本,骂得人家心虚地连连朝金主瞥,结果见金主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含着笑听得陶醉。 眼看局面僵持不下没个结果,便有人出来打圆场说今天也该结束啦,咱们剩下的明天再说吧。杜七嚯地站起身就径自往外走,把一众您请、您先请的声音都远远撂在身后。 杜七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回酒店进了房间,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他是最最珍爱他的文学艺术不假,但也最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浴室里水声哗哗而下,白雾包裹周围的一切。他往后撩一把湿发,整个人就彻底放空,把工作上的事儿全抛到脑后留待明天。 洗完澡出来,往床上一坐就觉得怪空荡的。从心底涌起一丝空虚。谁丫和对象住一间酒店还要独守空房啊?他掏出手机打开聊天框,也不知道是想骂几句还是撩两句sao,手指停在上面还没开始动,门铃就响了。 门刚开一条缝,一道黑影便立即顺着钻进来。一反手把门给关上、落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偷情偷惯了。 杜七后退一步,抱着手臂:“你来干嘛?不是说各睡各的?” 薛千山装出十足的委屈:“那不是少爷您说的嘛。” “我让你听了?”一句话脱口,自己也觉得没理,但不肯低头,把头扭向一边。 薛千山立刻贴心地给人铺好台阶:“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想少爷了,冒昧打扰,少爷收留我一晚上?” 他一面打量杜七神色松动,一面不动声色一步步将人往墙角逼,最后一句话说完,两个人已经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杜七退无可退,灼热气息扑在面上,浑身都燥热起来,熟悉的唇占据视线,勾得人愈发心痒。他咽了口口水,没说话,抬下巴就亲。 舌头熟稔地挤进牙关,舔舐交缠,游遍每个角落,又继续深入,亲出啧啧水声,亲得胸膛起伏,窒息感涌来。杜七身子发软,下意识去拽人衣领借力,手上却落了空,只触到肌肤的温度。蜷起的手指松开,一路下滑,狐疑地勾着西装扣子解开,滑韧而富有弹性的肌rou立即赤裸地贴上来——这人里边儿什么都没穿。他狠狠被勾引到了,体温直线上升,心里骂cao,嘴上说:“冻死你!” 薛千山又贴近一点方便他摸,在接吻的间隙:“这不是急着来找你。” 杜七真喘不过气了,撇开脑袋,不忘斗嘴:“这么着急?从哪个女的床上下来的?” “哪儿能呢,”薛千山假意看表,“这么点儿时间也不够完事儿的啊。” 杜七被他气乐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薛千山凑上去往人耳朵里呼气,用暧昧的气声:“是不是真的,少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滚了几圈,还在摸着啃着四处点火。呼吸急促,底下隔着布料guntang地厮磨,都情动得厉害。 少爷丝绸睡衣料子顺滑,薛千山顺手摸两把就从后腰伸进去揉那两团rou,在紧闭的桃源入口打着圈儿。杜七主动往他手里送,从喉咙里发出哼喘。他恋恋不舍多揉几下,才抽出来拍拍少爷:拿套。 俩人各自滚到一边去翻床头柜,反正谁也不问对方为什么这么熟练。翻了一阵毫无收获,面面相觑,杜七余光瞥到床头柜上的座机,拿起听筒拨给前台,清清嗓子:“你好,我是5924房间的住户”,等甜美的女声说出“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却突然卡了壳,把听筒往薛千山手里一塞,“你来!” 薛千山接过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你好,请问酒店提供避孕套吗,放在哪里?” 短短几句话,两个声音,给前台cpu都烧坏了,心想这间房明明就登记了一个人,怀疑自己工作疏忽。 声音顿了片刻才传过来指明位置,那地儿俩人早翻过了,没有。前台道了抱歉却也没办法,存货不够,只能言明明天一定补上,“您如果急用可以先看看楼下便利店或自助贩卖机呢。” 薛千山道谢挂电话,一边思考衣衫不整底下还硬着下几十层楼去便利店的可能性,说不定出门就被人报警了。杜七在一边幸灾乐祸:“怎么办呀?做不成了!”自己上衣敞着身下撑着帐篷还笑得事不关己的,给人火都勾起来了,凑过去往那儿揉了一把,布料立刻渗出水迹,笑声也中断,成了急喘。 做是做不了了,那就磨枪吧。衣裳扯下来,那玩意儿几乎是弹跳出来撞在一起,青筋勃发,散发高热,烫得两个人都是一颤。然后下意识贴得更紧,渴求更多,顺从最原始的欲望挺腰去摩擦对方的东西。 磨枪和插入不同,没有柔软的接纳和屈服,只有对等的角逐。相同的器官紧贴在一起,空气中如有一面无形的镜子。硬物顶蹭之间传来不可忽视的侵略性和攻击性,却无端叫人血液沸腾,心脏疾跳。空气愈发黏稠,荷尔蒙的气息四溢,几乎要撞出火星子。 碰撞与摩擦太过激烈,那玩意儿被磨得发红发痛。薛千山将顶端淌出的清液抹满柱身,又拉过少爷的手来摸。不沾凡尘的一双手,只在指侧有一点握笔握出的薄茧,掌心更是细嫩,带着滑腻水液去抚摸taonong,奇迹般平息掉摩擦带来的痛感,却叫快感愈演愈烈。 掌心被烫热的东西抵着,手背又忽然被一只手覆上来,带着情欲蒸出的薄汗,也烫得惊人,前后两重的热度叫杜七连指尖都不由自主发起颤来,抖得快握不住手里的物件儿。就被人带着机械地动作,等顶端的清液自己往下淌到手上,细密的水声从指间传出来,等他上道了自己一边挺腰一边沉溺地滑动着。那只手便松开,又使坏地去摸他指缝,握着手腕用拇指磨蹭他掌根的嫩rou,手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若有若无地玩弄着,酥麻顺神经末梢传到心脏又传到身下,那玩意儿胀得更厉害了。 快感一重重堆积上来,一开始还有心思去揉弄顶端和底下那两团,最后就成了最简单最原始的顶弄和摩擦。喘息由缓转急,动作也越来越快,掌心都被磨红,热度灼得人全身战栗发烫。最后喘息哽住,腰腹绷紧,手里那两根相继喷发出来,浊液四溅。这才拿开了手,各自回神。 薛千山平复片刻,握着少爷手腕,抽纸要给他擦手上沾的白浊,目光投过去却顿住了动作。杜七还没缓过神来,目光涣散,面颊脖颈连着急促起伏的胸膛都透出一层淡粉,挺立的乳珠在敞开的衣裳里若隐若现,随便弄弄就成了这样,cao熟了又该多漂亮。薛千山看着看着就觉得又要硬了,改了主意,贴着人的手蹭弄,从手心到手背,把液体全抹到自己手上,少爷恍惚着也不知道这人要干嘛,无意识地任他动作,亲昵地蹭他掌心。 手指裹满稠液就往人身下探,钻入两个指节,激得杜七回过神来,合上腿用腿根夹他:“干嘛,不是说不做吗?”放进去的指节也被收缩的肌rou咬紧了,薛千山用剩下的手指去挠他腿根的软rou,笑得讨好又蛊惑:“就当少爷赏我的?” 腿间的瘙痒牵动神经,连带着内里泛起一阵阵空虚。杜七其实也想做,没消耗完的精力在体内横冲直撞,被人一撩拨就烧得更盛。尝过情欲滋味、被开发得完全的人哪里会满足于这一点触碰,每根神经都叫嚣着渴望更多,渴望rou贴着rou的摩擦、交合。 欲望上来了他也不遮掩,放松下来,揽着薛千山脖颈大方附赠一个吻:“那你好好表现。” 本想浅尝辄止的吻被人按着后颈强迫加深,另一只手在身下探索开拓,撑开紧致的内壁,用jingye湿润甬道中每一处软rou。被按上那处凸起时他都没法呻吟,嘴被堵着,只能从喉间和鼻腔发出破碎的喘息,身子跟着发抖。 润滑不够,就更要做好扩张。手指很有耐心地在里面搅来搅去,时不时戳按前列腺,杜七只觉得缺德,感觉自己都要被手指玩得出水了,前面也重新硬起来,前液一滴滴流出来。忍不住自己把腿勾在薛千山腰上,用臀缝,用那个隐秘的入口去蹭。真被填进去又觉得涨,抽着凉气说慢点儿,抓在人胳膊上的手指收紧,掐出深深的痕。 性器试探着进出几回,逐渐顺畅,才敢大开大合地顶。动作间两人身上都浮起一层细汗,身子紧贴着蹭来蹭去,也越来越顺滑,越来越契合。体温又高,像锅里的两块黄油,腻着腻着就要化成一滩了。 胸膛贴着胸膛,乳尖不时蹭到一起,就有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但太细微,一闪而过,少爷嫌不够,自己往上蹭。没一会儿又改为上手去揉,掐住娇嫩的果实揉捏,弄得肿胀,快感中带出痛意,再按着薛千山脑袋让他舔,哺乳似的挺胸往人嘴里送。小玩意儿被舔弄吮吸够了吐出来时已经成了原先的两倍大,嫣红的泛着水润光泽,熟得快要爆汁了。 身下的顶撞也越来越深重,抵着要命的那一点插进去抽出来,杜七本来还顾忌着隔壁左右住的都是同事,只敢压抑着声音低喘,后来实在忍不住,还是呻吟出声,发哑的声音叫起来更催情,薛千山看着人眼里蒙上一层情欲的雾,面颊红透,也被勾得愈发情动,一边在湿软的xue道中放肆捣弄,一边低低地喊他,少爷,洛城。杜七用被顶得破碎的单音节来回应他,将他缠得更紧。 薛千山痴迷地端详他染上欲色的面容,脑海中却忽然掠过他白天会上西装革履戴着眼镜正经得要命的模样,灵光一闪,拍拍他脸颊,喊:“杜老师。” 杜七半合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圆了,愣了片刻才意识到这人在拿白天的事儿逗自己,耳朵发烫,嘴上回敬道:“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薛千山闷闷地笑:“不认识我还上我床,这么随便啊,杜老师?” 欠死了!杜七火上心头:“孙贼,这他妈是我的床!” 薛千山拉长声音噢了一声,“看来是我走错了,对不住,那我现在就走——”说着就作势要把那玩意儿抽出去。 杜七正被人弄得舒爽,前后都淌水,骨髓里都浸满了春意,半刻也离开不得,腿夹得更紧:“你敢!” 薛千山逗猫上了瘾,一面呵呵笑一面重新捅进去,继续道:“杜老师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对您可是仰、慕、已、久。”最后几个字说一个字顶一下,杜七魂儿都要给人撞散了,说不出话,边喘边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薛千山伸出湿滑的舌舔人耳朵,像有毒的蛇在吐信子,接着开始疯狂输出:“你知不知道你认真工作的样子多漂亮,真想把你就按那张桌子上干……” 太下流了,杜七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幅荒yin画面,被人碰着的耳垂仿佛烧着了一样,热度一直蔓延到脸颊脖颈、整片胸膛。他偏过头想躲,反被薛千山捏住了下颌,这人眼里还是笑意盈盈,话锋却一转:“不过,你们也不能谈判不成就派人来色诱老板不是?” 又演上了。杜七抽不出心神应付,破罐子破摔,勾着薛千山脖子把自己往他身上送,硬得发疼的yinjing蹭上人绷紧的肌rou,在欲海里飘飘摇摇,声音也带上浓重的情欲气息,勉强拼凑成句:“就是色诱,嗯……你答不答应吧。” 美人投怀送抱,薛总裁心安理得做个昏君,连声道,“答应答应,有什么要求杜老师说,我都答应!”顺势逮着人又亲又摸,拿口水盖章。 杜七被人昏了头的夸张样子逗得哈哈乐。笑得正开心,哪哪儿都颤,压根儿没防备,忽然被人掐着腰往敏感点上狠狠一撞,本来就快到顶了,被这么一刺激,全身一紧,抵着人小腹就直接射了出来。笑声后半截哽在喉咙里失了声,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cao,整个人陷进高潮余韵里失神。 后面紧缩过后还在时不时痉挛抽动,是高潮的劲儿还没过。薛千山也没打算退出去,就着收紧的内壁继续顶撞,顶开层层叠叠包裹着的软rou送进深处,只是玩笑开够了就不再折磨他,不像以前故意挑不应期抵着人前列腺猛撞,逼得少爷服软求饶说“真不行受不了了”还不停,愣要把人送上二重高潮。但是内里此时太过敏感,就只是直来直去的抽插,擦过凸起时也会激得人一颤。 他知道少爷看着娇贵实则适应能力很强,狠下心没管他的颤抖继续动作,直等到杜七自己缓过了劲儿整个儿向他敞开,甚至自己抬腰让那玩意儿碾着花心磨,显然是又被cao出感觉了。薛千山就不再收敛,按着人狠狠cao弄,次次送到最深又全部抽出来。交合处传来的水声愈发密集,xue口磨得发红,jingye和yin水被捣成白浆附着在上边儿,昭示着情事的激烈。 性器埋在人体内直跳,也快到了极限,薛千山想到没套打算拔出来,却被身下人吮紧了不让。“反正都弄脏了,射进来。”声音哑着还发抖,那一种语气不知是恩赐还是请求,总之叫人很受刺激,手指在少爷腰上掐出红印,狠撞几下,抵着敏感点释放出来。jingye冲击那块被碾得肿胀的软rou,叫杜七猛地一颤,前面也跟着吐出一小股清液。 做完去清理,手指勾着软rou,腿缝蹭着性器,擦枪走火被人按洗手台上对着镜子又来一回。这回少爷整个人是真被cao开了,进出之间毫无阻碍,只有滑腻的水声,眼角眉梢全是风情,全身都染上熟透了的红。那两点蹭着镜子磨得破了皮,明天穿衬衫一定是种折磨。 杜七过后在镜子前端详,才发现颈上也被人弄出不少红痕,最高的在衬衫领子不一定遮得住的地方。他拽着薛千山要他看,骂混账东西。薛千山伸手摸一摸,很满意地偷笑,说嗐,有人要问你就直说呗。杜七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我说什么我说,我说是狗咬的!” 第二天一早,俩人一前一后地溜出去,左顾右盼见没人才敢开门——演都演到这儿了,可不能前功尽弃。 会议结束。 “哟杜老师,这还没入冬呢,怎么就戴起围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