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喷泉吗(潮吹/公共场合女装/轻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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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吻的唇还带着水痕,杜七仰着头被薛千山吻着脖颈咬着喉结,手指插进人发间纠缠着,大脑放空,思绪乱飘。 他之前每回突发奇想问薛千山能不能怀都要被按着狠cao,后来学乖了就不问了。这会儿脑子里却忽然冒出新关注点:那你能喷水吗? 因为他虽然每回都被搞得迷迷糊糊,但恍惚间也能感觉到床单总要湿透一大片,交合处也腻着一汪水,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做到的。 落在皮肤上的吻一顿。杜七没听见回答,躁动着扭来扭去地蹭,满眼期待:“你试试呗,我想看。” 薛千山抬起头看他,佯嗔道:“说看就看,当我天桥卖艺的呢?”嘴上逗着人玩,心里已经打起了算盘。 一阵静默,杜七都要觉得自己冒犯了,才听人开口:“卖艺的也得要点报酬不是?” 那就是有门儿,杜七明知道他话里有坑还是忍不住往里跳:“说!什么报酬?” 薛千山咬着他耳朵吐热气,细细道来。一字一句都带着几乎将人融化的温度,叫杜七耳尖脸颊都红透,心里骂jian商,但忍不住去想,想想就兴奋得要死,还是点了头。 薛千山就握住少爷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刚刚激吻了一阵,那处也泛起潮。被他握住的指尖都发抖,如坠梦中地尝了一遍秘境的软与热。给人摸够了就放开手,自己去揉。 杜七目光被他动作的地方牢牢吸住,那地儿跟被男性器官挤占了生存空间似的,有种未发育成熟的生涩,却在爱抚下逐渐充血、生长,成了饱满的靡红,吞进空气,吐出汁水。 耳畔的喘息越来越重,在某个时刻陡然一滞。雌xue猛地收缩,一大股透明液体喷发出来,晶莹水柱划出弧线,全浇在床单上,喷泉似的。同时听到唇齿间泄出的一声呻吟般的叹息。杜七不是没听过这人叫,但基本都是故意夸张逗他玩的,甚至故意学他叫床的声音给他听。但他知道这回是真的。 爽成这样,还怕人没看清似的再把腿打开一点,用了点力气往水还没喷完的地方扇了一巴掌,激得鼓胀的软rou一颤,当即又吹出一股水液。杜七眼睛都看直了,在极致的色情之外欣赏到一种艺术品般纯净的美。他也算经历过不少女人,还是第一回被这样的画面震撼。不得不说,有些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有点天赋的。 那粒rou珠被玩得有点收不回去,嫣红圆润的含着水光,很吸引人。杜七下意识就要去摸,刚碰到就被人握住了手腕。攥着他那只手还在抖,说别,语气几乎是一种恳求,眼里也一片水雾。他极少看永远八风不动游刃有余的人露出这样一种近乎脆弱的姿态,像钻石的裂痕,像深海被劈开让涌动的暗流得见天日。他一下子看愣了,很听话地收回手。 薛千山缓过一阵,抬抬下巴示意少爷接吻,就着黏腻水声贴着他问好看吗、还满意吗,杜七也不回答,只是啃得一下比一下凶。 空气黏稠发热,底下硬得吐水的两根东西贴蹭着,被薛千山握在手心揉弄。给杜七弄得也开始喘,沉浸其中快要迷失的时候,突然松开手:“累了,少爷自己来吧。” 快感一消失,杜七茫然地睁眼。换平时肯定得生气,但今天看向薛千山的眼神里只有一种怜爱,答应得十分痛快。连脂膏都省了,被人引着在身下泉水中接了一捧,湿淋淋的手指将水液送进自己身体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扩张,撑开内壁,抹上一片滑腻,跪坐着缓缓往里吞,没吃到底就开始吞吐起落。 小少爷年轻又爱玩,精力也不错,劲瘦的腰绷紧,在人眼前晃来晃去。自己玩得很开心,完全当身下的人不存在似的。等这人跟着他的节奏小幅度挺腰,又送进一截,才忽然意识到玩的不是假那啥,顿时笑得开朗又挑衅,一边往下坐,一边俯身拍薛千山脸颊,在他身上乱亲乱摸,给人胸口都掐红了。 但毕竟被人宠得懒惯了,玩了一会儿就懒得动了,坐在薛千山身上缓缓磨那个点,给自己玩得眼神都迷离了,也没发觉底下的人什么时候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句:“累啦?” 杜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攥住腰狠狠往上一顶,rou刃碾过栗状软rou,他腿一软完全坐了进去,一下子眼泪都飙出来了,感觉要被捅穿了。没等缓过神就被人禁锢着大开大合地cao弄,cao到他高潮也不停,愣往深处捅,顶得没射完的浊液四溅,叫他感觉最深处那个口都要被捅开了,爽得几乎翻白。 后来被人翻来覆去搞到jingye都射干净了,只能一股一股往外淌清液,也跟潮吹似的,再弄就不知道流出来的是什么了。他意识消散之前满脑子都是你他妈演我呢。薛千山无辜且真诚:我那是真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报酬呢? 几天过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在路边停下,车中走出一男一女,并肩走过马路。女子戴着宽檐的礼帽,面纱垂下来遮得严严实实。杏色大衣,露出旗袍飘拂的下摆和高跟鞋的细跟。男人的手伸进大衣里搂着女子的腰,招摇地走进咖啡馆。 迎面撞上熟人。那人迎上来:“哟,薛二爷!又有新欢啦?”薛千山呵呵笑,拍拍“女伴”腰侧,让他喊人:“叫黄老爷。”杜七不能出声,咬着牙点头。 薛千山也没有任何要介绍他的意思,跟之前带任何一个金丝雀、小情儿一样,随口替人解释一句:“怕生,不爱说话,见笑了。” 那人十分理解地点点头,yin秽的目光在杜七身上来回打量着,哟,换口味了啊。啧啧两声评价了起来,高挑,腰细,挺好的,挺好的。眼睛半天还黏在胸口饱满又没那么饱满的两团上。 杜七牙都要咬碎了,强忍着没上去给人一拳。终于等到寒暄完,落座之前在薛千山腰上狠掐一把。薛千山故意哎哟一声闹出很大动静,引得全咖啡馆的人都往他俩这儿瞧。杜七霎时红透了脸。 对座的美人掀开面纱一角,只露出艳红的唇,优雅地抿着咖啡,在白瓷杯上留下口红印子。薛千山看得津津有味,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接过杜七的杯子,转半圈就着他的唇印喝。杜七差点没把咖啡全泼人脸上。 薛千山没消停一会儿,又搁桌子底下撩对面的人。拿皮鞋去掀他旗袍的边儿,蹭着小腿内侧的软rou,还打算往上。杜七正有气没地儿撒呢,一把就夹住了这人作乱的腿。薛千山试着动了动没挣开,反而被杜七逮着夹得更紧,动作间撞上桌脚,又是好大的声响。薛千山就不动了,慢悠悠喝咖啡,余光看着侍应生走近,忽然开口唤人过来。等侍应生马上到了跟前、要发觉桌子底下的异样了,杜七才恨恨地把腿松开:算你狠!薛千山收回腿,神态自若地和侍应生交谈、点甜品。 杜七拿刀叉狠狠谋杀并解剖蛋糕,感觉自己一生的耐性都在今天用完了。 咖啡已经续到了第二杯。墙上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擦过,咔擦,咔擦,声音落在杜七耳中越来越清晰。时不时投来的有意或无意的目光让他感觉像大庭广众之下被脱光了展览,坐立难安,拿杯子的手发抖。 羞耻,但不仅是羞耻。紧绷的神经敏感至极,对面人若有若无的撩蹭仿佛给他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释放出心底隐秘扭曲的欲望。每一眼窥视都给这畸形的欲望添上一把火,逐渐燎原。 杯底与瓷碟碰撞出脆响,杜七压低声音,“回去。”薛千山乐乐呵呵看表,“还早呢,再坐坐?”杜七不说话,在他面前慢慢解开大衣扣子。外衣敞开,腿间的凸起一览无余,旗袍布料被洇湿,水渍在薛千山视线下蔓延开来,像盛开了一朵花。他盯着看了半晌,忽然扭头,出声,“Boy,结账。”杜七来不及扣好大衣,只有紧紧合拢双腿,低下头,咬住自己的下唇。腿心一片湿腻。 车上,饱含情欲暗示的腥气已经弥漫开来,荷尔蒙乱窜,蒸得车里温度都高了,摘下来的帽子带乱了头发,面颊的红晕没法消掉,只有愈演愈烈。 薛千山进了房门就把人往床上推,顺着旗袍开衩往里摸,从下往上解盘扣解到大腿根儿,里边儿什么也没穿,布料掀开时从铃口牵出一道银线,要多色情有多色情。他揉上兴奋流水的东西,问杜七:被人看着就那么爽?杜七一边喘,手上也不闲着,摸索人领口的扣子,骂他变态,又颤着声音说爽。攥住他衣领抬头亲他侧脸,留下绵密的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