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营(养父子/野外/结肠高潮/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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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睡前,小孩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告诉薛千山,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出去玩了。于是他空了个周末,带着杜洛城出去野营,像过去一样。营地上人不少,三两成群聊得热闹,烧烤架上的烤rou散发出香气。俩人铺开垫子坐下来,吃的喝的带了不少,但杜洛城余光望着别人一箱啤酒望得眼馋,眼睛转了转,跟薛千山说了声等着,看我的,就拢了堆零食过去了。他性子热烈飞扬又率真,只要敛起刺,谁都没法不喜欢。薛千山目光跟着小孩的足迹,看他跟谁都能聊上几句,不时冲自己得意地眨眨眼。有人问杜洛城,那边那个是你哥哥?他说不是,我爸爸。不一会儿抱了一口袋战利品回来,怎么样!薛千山接过来,搂着他肩膀夸好儿子!杜洛城说呸,谁是你儿子!薛千山就笑,刚才不是给别人说我是你爸爸来着?杜洛城不说话了,自顾自开了两罐啤酒,哗哗冒泡沫,一罐怼到人面前,意思是闭嘴。啤酒醉不了人,但喝多了身上也有点发起烫来,进了夜晚,风有点凉,但吹不散这份热度,两个人对视一眼,就知道这股火该从何发xiele。 进了帐篷拉上拉链就贴在一起,薛千山边给人脱衣裳边提醒,声音轻点,外边全是人,大家可都认识你了。不说还好,一说更刺激了。杜洛城只能张着嘴喘,偶尔控制不住地泄露出一两声,其他的都转化为留在薛千山背上的抓痕。腿紧紧缠在人腰上,把动作幅度降到最低,高潮时无声尖叫起来。 毕竟空间太小,做完一回就打算算了,杜洛城搂住人脖子,薛千山会意把他抱起来让人坐在怀里。杜洛城跟人起腻,到处亲咬,颈侧还有他留下的咬痕,他舔过去,想这人身上现在只有自己的味道了,腰腹上还沾着他的jingye。很愉悦,啃着人锁骨啃得啧啧作响,舌尖顺胸口的沟滑来滑去,然后一口叼住了乳尖,用力吮吸起来,抬起头时眼睛里既柔软又带着点狡黠,喊,mama。薛千山抚摸人肩背的手一顿,心里疼惜得要命,又觉得小孩是在找cao。杜洛城探向人身下的玩意儿,生出一种顽劣的快乐,你硬了。咬着他耳垂问,我小时候这么亲你,你也会起反应吗?薛千山脊背发凉,觉得自己哪里是养了个儿子,分明是养了个妖精。手里的玩意儿沾满他的水,滑滑的,小口还残留着一两滴浊液,杜洛城用指尖蘸了送进嘴里。或许是太迷恋了,他觉得这人哪里都漂亮,他握着的东西也漂亮,刮着柱身的青筋,捏了捏饱满的小球,觉得可以给成人玩具厂做倒模了,当然了,他才不要跟别人共享!他一边学着薛千山教他的动作上下滑动,一边黏黏糊糊喊他爸爸,问我做得对吗?薛千山气息越发地重,揉着人臀瓣的手指深陷进rou里,夸他做得好,好孩子。手心里传出臊人的水声,杜洛城摸着guntang的玩意儿,觉得热度渐渐传到自己身上,抵在人腿上的东西也硬了。 薛千山察觉到小孩情动的意思,把他抱起来,一点点往自己性器上按。这个姿势容易适应,但进得也深。杜洛城揉着肚子,感受到性器顶在他深处打不开的小口上,不禁微微颤抖。薛千山揉着人发丝,哄他别怕,不进去。谁知道小孩抬起脸,一脸天真的神色,要是cao进去会不会很爽?那一股莽撞又无所谓的劲头,总能刷新他的认知,试试就知道了,他说。先是抵在浅处前列腺上缓缓地磨,把人cao到高潮,等深处那个小口软化了,再试着往里凿。决定cao开之前死死箍住小孩肩膀,不给人逃跑的机会,像雄兽禁锢住即将受孕的雌兽。他恍惚觉得那个环口变成zigong的入口,一旦打开,就将为他孕育生命。性器猛地捅开环口,不该打开的地方被强行破开,身体以为宿主要死了,就会释放出大量令人快乐的激素信号。前所未有的极乐,杜洛城甚至来不及挣扎,脑中瞬间炸起了烟花,眼前眩晕发白,如见天堂。回过神来才开始痉挛着流眼泪。微凉的液体贱在薛千山小腹上,环口像张小嘴紧紧嘬吸着,肠rou缩得几乎要把他绞碎。他知道小孩爽过了头受不住,安抚地顺着人脊背,不无留恋地慢慢退了出来。 小孩扒在他身上缓了半天的神,告诉他太爽了,要死了。然后慢慢摸着他的东西,还硬着,怎么办。他说没事儿,待会儿就好了。小孩有一下没一下玩着,用手指掐开铃口,这么着多难受啊。薛千山想他就是自制力再强也经不住这么撩拨的,问杜洛城,那你帮帮我? 他把小孩全身上下捏了一遍,哪里也凑不出二两rou来,漂亮是漂亮,当爹的看来就觉得自己失职。捞着人趴好,从并起来的腿缝往里挤。热烫的东西磨着大腿根,蹭着会阴,只是机械的动作,杜洛城却莫名觉出一点快感。可能单是这人带着层薄汗和他jingye的暖热身体压在他身上,就叫他觉得安心快乐,像幼时被父母护在身下。现在他只有这一个人了,给他又当爹又当妈,让他离不开。囊袋和yinjing根部被蹭过去,他不由跟着喘息、颤抖,腿夹得更紧。jingye喷溅在大腿上,叫小孩前面的东西也抖了抖,流出小股清液。 抽了湿巾擦干净身体,两个人枕着手臂从头顶透明的一方区域看天,天已经黑透了,星星一眨一眨,外面的世界好像这才回到他们的感知当中。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见外头的躁动,好奇心一下子就给勾起来了,出了帐篷一看,大家都站着,举着手电筒架着摄像机望远镜,钻进人群一问,原来是有流星雨。他们原不是为此而来,却正好赶上了难得一遇的风景。 找了片空地,刚仰起头,数颗流星拖着尾巴划破夜幕。四周阒寂,所有人都仰望着奇观无言许愿,杜洛城似乎看到天空中飘满了密密麻麻的心愿纸条。他从前过生日从不许愿,因为他所有的心愿薛千山都会满足,无需求助神力。而此刻他忽然也想许愿了,愿望融入夜空之中,他想,我要和爸爸永远在一起。薛千山想,希望小孩一路顺遂,无论这条路上有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