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心声之后/下(堕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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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久都没见我了。” 背后传来的体温暖热,阿宁被绑在椅子上,朋友的双臂撑在两侧扶手,几乎将她搂入怀中。 “我很想你。” 听起来有八分真心。 朋友家的装修风格偏向简约,缺少装饰的房间空荡荡的,说得难听点就是死气沉沉,置于黑暗时,这种诡异感更甚。 身体里似乎隐约还有电流通过的滋啦感,阿宁强忍不适,哑着嗓子开口,“发什么疯?” 朋友倒也没有恼怒,他指尖一动,撩开阿宁的碎发,打趣道:“在这样的情景下,你不打算虚与委蛇吗?” 是的,激怒他不是个好选择。 但阿宁不是一个喜欢审时度势的人,她也不喜欢向一个瞧不起的人低头。 “那你要杀了我吗?” 沙哑的嗓音没有情绪起伏,阿宁貌似云淡风轻地颔首,“请。” 餐桌上的烛光摇曳,猩红的绒布垂落在地面,冰凉的餐点再精美都很难让人产生食欲,中央放置的奶油蛋糕倒是勉强让人打起精神。 ……又是蛋糕,真恶心。 阿宁皱了皱眉,移开视线。 “我知道你不怕死,”朋友将双掌轻轻放在阿宁的肩上,“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远比死亡可怕,不是吗?” “嗯?”阿宁抬眼,勉强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比如这一个月以来……你听到的心声?” “哦。” “你好像不是很惊讶?”朋友微微一笑,“不过也是,这不难猜。”他刮下一点奶油,玩笑般蹭在阿宁的唇上,“那么,你有什么感想呢?” “怪可笑的。”阿宁随意仰起下巴,嗤笑一声,“你们一个两个玩得真脏。” “何辞那小疯子想把我弄瞎了关起来,何庭那浓眉大眼的,装得还挺正常,结果暗地里都找好了医院想给我动手术,还觉得我失忆了就能收心,跟他继续做好朋友……”这段时间以来的糟心事难得有个宣泄口,阿宁难以控制自己的烦躁,“那个小情人更贱,想给我玩下药,要不是那天我找借口离开了,现在都被他带走了。” 她知道那个小情人入戏太深,他本身能力也有,难免不会亲自动手,于是她想都没想就订了其他城市的车票。 虽然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撞上了何辞,被迫跟他们两兄弟纠缠也不是好事就对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朋友喉间流出愉悦的笑音,“瞧,你现在多安全啊?” 事实上,就算听不到他们的心声也不会影响阿宁的判断,她早就习惯了火焰在指间翻滚的惊心动魄,又怎么不会留下后手? 只是自大如她,低估了疯子的过激性。 “是吗?”阿宁叹息,“那我还真是可怜我自己。” “真可怜啊。” 她哀怨地蹙起眉梢,嗓音放得极轻,好似是这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一般。 朋友戏谑地笑了,“这话说得可真是偏颇,你要是可怜,那我那个苦情的弟弟岂不是更可怜?” “弟弟?”阿宁挑眉,“哪个?” “不过我想你肯定早就忘了他,真可悲,他跟条狗一样的在你身边那么久,结果主人忘得一干二净。” “哦?”阿宁莞尔一笑,浑身肌rou似乎松弛下来,没有否认他的猜想,“你知道的,下棋的时候只需知道棋子的用处就行了。” 她眼睫低下,稍稍遮掩住眼底流动的冰河,“太多的记忆不适合我这种新手。” “我不喜欢下棋,也不适合下棋。” 朋友肯定了这个说法,“你这个人过于自大了,不适合当cao盘手。” 不然怎么会轻易被算计? 阿宁不置可否。 问题解决了,她自然是最温和无害的浅水动物,能够悬浮在玻璃水箱里,也能随时咬上饵料。 无风无浪,太过寂寞了。 “周予……”音节在舌尖过了一遍,含着蛊人的暧昧,阿宁仰起头,唇瓣轻启,似乎要说些什么。 “什么?”周予配合地弯腰,低下头,呼吸与她交缠。 锐利的长针直抵喉间,再多用几分力,就会扎进皮层。 左手轻柔地扣着周予的后颈,食指在骨节上滑动,像是起舞的前奏。 如此强烈的杀意之下,周予面上没有半分危机感,他心疼地说:“那么用力,手腕很痛吧?” 普通的尼龙扎绳有一定韧性,慢慢拉确实很牢固,但瞬间爆发的承受力远没有想象的那般强韧。 她可以慢慢磨破,或者是试着解开,却总是伤害最大的途径,最好两败俱伤。 “欺骗感情会让你更快乐吗?”周予似乎有些受伤,“如同玩弄我对你的爱?” “为什么你们总喜欢拿情感来作为说辞呢?”阿宁叹息,语气浮夸,“难道欺骗他人感情,违背道德,是一件错事吗?” 她只是利用了一点人心的漏洞,谈不上玩弄吧? “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前行,为什么我就一定要遵守规则呢?” “获得爱太容易了,很多人都说爱我,”距离极近,阿宁的睫毛轻轻刮过周予的面颊,唇角微仰,“你的爱难道就有多么珍贵吗?” 爱不能阻挡阿宁的步伐,她依旧会为了利益抛弃这些隐形砝码。 “乖,解开我的脚铐,”微凉的嘴唇敷衍地碰了一下周予的面颊,阿宁低哄,“把我送回家,我们还可以退回到之前的模式。” 心声是个不错的作弊利器,尤其对于现在这个状况。 “可我不想,”周予凝视她良久,“我什么都不做,你就永远都不会爱我。” “这些事你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吗?” ——那些下流的性幻想。 周予毫不遮掩地将心底的肮脏抽扯出。 “我不想永远做个追随者,我想……” “拥抱你,亲吻你,进入你,占据你……” “把我的所有都交给你,用你的……”他的掌心覆上阿宁的胸口,“这里来抵押。” “可以和他们的话,为什么不能和我呢?”周予不顾近乎扎进皮层的针尖,抓住了阿宁的左手,反手牢牢扣紧她的手指,她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这样别扭的动作竟有着怪异的美。 “我比他们还要听你的话,我崇拜你,仰视你……为什么不能分半点注意力给我呢?” 阿宁神情一变,她本来就没打算依靠这根藏在手腕上的针,这只是个普通的威胁,要是周予真的发疯,她也会很难办。 “我爱你……”无非是嘴皮子上下一碰的情话,敷衍过去也无伤大雅,阿宁轻轻呼吸,“周予。” “我信你,阿宁,”周予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鼻尖,“但我要自己取。” 阿宁讥讽道:“剖出我的心吗?” “不止。” “哇哦,那你真变态。” “远不如你。” 电击器噼里啪啦的在阿宁的腰间响了一声,胸骨骤然扩张,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针落在地上,周予面不改色地听着她猛然尖锐的叫声,带着钻心的痛苦般。 无论是谁,过高的音调仍旧是刺耳的。 周予无端端觉得好笑,他想,就算是阿宁这种漠视一切又冷血的人,在痛苦的时候,惨叫与其他人也别无二致。 “嘘……” 掌心掩住了阿宁的嘴,堵住了她的尖叫,周予看着她的眼泪一点点打湿自己的手心,缠绕身体的绳索死死勒住她,似乎要将她分割。 周予很早就想这样对待她了,那些痛苦在时间催化下都变成了阴暗的性欲,比起让她感到欢愉,他更想进行一场记忆深刻的虐待,以让她不再用那双充满轻蔑的眼神看向他。 “以及,我的弟弟……哦,”周予直起腰,耸肩,看着仰面大口呼吸的阿宁,微微一笑,咬字婉转轻柔,“还有你那个小男友,他们都很想你。” 死去的人难以提及想念,但活着的人可以。 这句话传递出来的意思透着诡异,阿宁想起了什么,脸色霎白,松软的四肢还没恢复全力就挣扎着要逃离,极端的悚然下,她反而失去了冷静的本能,心脏跳得飞快。 “你……!” 她几乎说不出话,舌尖惊恐地抵在上牙膛,牙齿发颤。 本着处理干净的原则,她的手段可不太体面,平心而论,如果是她自己被那样对待,她必定会让罪魁祸首活得极其痛苦。 “一会见。” 周予吹灭桌上的蜡烛,走出房间。 门轻轻锁上,像是给宝箱上锁,或是让囚笼封闭。 “好久不见。” 冰凉坚硬的手臂从黑暗中伸出,自后背向前桎梏住人体柔软的腰肢,力度似乎不大,但形成了一个无法逃开的牢笼,阿宁汗毛直立,脸色煞白,连忙使劲试图挣脱这份来自鬼魅的拥抱。 而无处可逃。 “滚……滚!” 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阿宁心里没底,她想起这两人死去的模样,泪水在干涩的眼眶里聚集,不时滑落几滴,配上那副如水般的神情,倒是添了几丝柔弱。 可一想到这样的眼泪只是因为后悔,而非是愧疚,那点怜悯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你惯会骗人,”死去多年的男友化作魂灵,心性定格在他最意气风发的那一刻,连同外貌,也保持着阿宁最喜欢的清俊,他吐出一口冰凉的气息,“我才不信你。” 阿宁喜欢他,就像喜欢一个奢华的高定品,独一无二,又特别。 阿宁也讨厌他,像是讨厌噬主的家宠。 “参与这件事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我帮你解决其他人,帮你报仇,好不好?”素来缺少良心的阿宁毫不犹豫地供出了自己的老搭档,她的手被扣住,眼前又突然蒙上一层黑布,颤抖地喘息着。 “您还是那么喜欢挑拨离间,”是那个跟班的声音,沙哑青涩,“好狠的心呀,居然都不记得我了。” 冰凉的,蛇一般的触感,从脚踝滑到小腹。 “我来向您讨要承诺的……报酬了……”他轻轻吻在阿宁的小腹上。 “呜……” / 阿宁已有的生命中,大多数的不堪集中在父母活着的时候,父母去世后,她就很少再有狼狈的一面。 “你还真是喜欢残羹冷炙,每次都在这种时候出现。” 熟悉的冷香袭来,阿宁讥讽着。 腕骨被绒布包着,油光发亮的绳索系成结扣牢牢箍住,两条手臂就被吊起在头顶的栏杆上,刚好的高度,阿宁的腰身牵扯着提起,只能依靠膝盖支撑身体不会摇晃,她低着头,刚浇下的红酒在空气中挥发,混杂在燃起的香料中,馥郁醇香,外衣被扯开,露出了被热气氤氲出的红粉肌肤。 像是一块酒心巧克力,被贪吃的人掀开包装袋一角,嗅着那点醇厚,想象着入口的触感,才能忍耐住一口吞下的急切。 但是……包装纸早就拆开了,如今只是掩耳盗铃一般得封了回去,实际上早就被贪婪的舌尖润化了,那如今又有什么忍耐的必要呢? “你当初把我推下楼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一双含情桃花眸仍然带着笑意,林眠轻柔地低声絮语,“不过我想你这般心狠手辣的人,该是不会后悔的。” “自然,”阿宁吐出一口浊气,咬着牙礼貌性一笑,“我只可惜没有早点处理掉这件事。” ——阿宁自小就不喜欢这个占据父母所有爱的兄长,这种厌恨到成年前更甚。 如何消解内心的不虞? 首先,发现问题, 其次,提出方案并解决问题, 然后,控制整个方案顺利实施, 最后,杜绝后患。 当林眠质问阿宁有关于父母之死这件事时,她想这便是最后一步了。 只是她确实没想到,都已经死掉的人,居然还能变成鬼来缠着自己。 林眠抚摸着阿宁的小腹,那里因为过分持久的虐待而鼓起,撑开衬衫下摆,像是孕育了一个生命,然而柔软皮rou随着两腿间涓涓流下的液体而缓慢瘪下,说明里面不过是些混乱后的产物。 积攒已久的恨意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阿宁被扣在地板上疯了一般的索求,巨大的体力消耗下,她反反复复的昏迷,可这也没有使她脱离那样不堪的困境。 “你看你,不听哥哥的话,最后就被外面的坏人灌满肚子了。” 嗔怪的语气。 这样的说法让阿宁厌恶,她没有接话,而是嗤笑一声,“再怎么样换你一条命也值了。” 林眠不是这么轻易就被惹怒的人,他搂过阿宁的腰,双手轻轻掰开她的臀部,展露出中间那两枚凄惨的红艳嫩rou。 “唔……!”阿宁恨恨地咬住林眠的肩骨,很硬,但她似乎要咬穿了,犬齿使着劲下压。 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除了过低的体温和停滞的心跳,他们其他方面与普通人类并无二致,要不是阿宁确信他们的死亡,怕也是会觉得自己是疯了。 “肿得好惨啊,”林眠若无其事地勾起臀后那一缕丝线连带着的拉环,扯出一点晶透的玉石表面,“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呢?” “嗯……啊……!” 绳索骤然收紧,吊着的拉杆摇摇晃晃,手指因愤怒而绷紧。 “咬得好紧,”林眠的呼吸顺着发梢钻进阿宁的耳廓,“是很喜欢吗?” 力量分散到各个部位以控制身体的稳固,连带着饱受欺凌的私处都嗫嚅着不知该不该吐出珠串。 “呵……哈……”阿宁尾椎骨一酸,腰肢不住向后耸,奈何被吊着,逃脱的范围有限,一下子就被捉着腰拽了回来。 “别乱跑,就这点出息吗?”林眠揭开湿润的外皮,露出其下斑驳诱人的果实,就像是用酒腌渍过的樱桃,轻轻一按就会渗出甜蜜的汁液,又裹着醉人的芬芳,诱人吞食。 啪—— “拿出你当初算计我的魄力啊?”重重的一巴掌,扇得臀rou发红,阿宁闷哼一声,上身摇晃了一下,林眠故意挖苦她,“再杀我一次?” “……” 沦为阶下囚后,经过一番教训,阿宁显然少了点之前那股惹人气恼的傲慢,她从垂下的长发中抬起眼,那双总是吐出刻薄字句的嘴唇被反复撕咬啃啮,红艳的舌尖退到齿后,不肯多张一点,说话的时候都含糊不清,像是含着口水一样,唇边还有带血的齿痕,鼓起的脸颊上面还有微微青紫的指痕,眼睛化成娇柔的水,里面含着几分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退缩。 这凄惨而又靡丽的模样——像是刚剥去利爪就被拽走虐待的鹰隼,遍体鳞伤的,却总还有点未全然碾碎的野性。 等到翅膀长好,她就会飞走。 ——可他不想。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他想插到最深处,插到她嚎啕大哭,到最后连哭都不敢了,只能求着他,像一个她最瞧不起的下位者一样讨好他。 那些傲气总该一点点磨灭掉。 林眠眼神幽暗,他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又把上衣脱下,失去衣服的遮盖,彰显出饱满又带着凶气的肌rou,宽厚的背脊和有力的臂膀不可避免的带来强势的压迫感。少年经历使然,他没接手家族事业的时候就有打拳的习惯,后来才开始用剪裁合身的衣料及温和的气场隐藏自己的本性,转变为一个斯文和蔼的管理者。 “你有什么疾病吗……”阿宁白着脸,嘴角颤抖地勾起,“我这种模样……你都下得去手……” 回应她的,是林眠灼热的目光,饥渴而又贪婪,近乎痴迷地凝视着她。 他从未这么看过她,用一种并不忠诚的信奉者的目光,准备亵渎她。 与之前不同,这样反常的目光,让阿宁感到惊恐,她预感即将要发生一场她从未预估到的暴行。 “阿宁……” 他扒开那条湿润的缝隙,用自己已经无法忍耐的下体抵住,试图逃窜的小狗陷入野兽的臂弯里,掐得紧实,捆着手腕的锁套没有挣开的痕迹,她开始软着嗓子央求即将施暴的恶徒。 “哥哥、哥……我求你……别这样……”阿宁主动用大腿去蹭林眠,哀求的语气,逃避似的,“我给你艹……怎么艹都行……求你别……” 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可我就想这样。” 胀痛的性器被含入一点,接着恶徒臀部重重一耸,在凄厉的尖叫声里吮吸着雌性柔软的脸颊,其他雄性的jingye因这样粗暴的动作挤出,喷在交合处,他舒爽地低喘着,“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怎么可能是他们口中的乖乖女?” “呜……嗯……” 生理性泪水一滴滴砸在充血的肌rou上,阿宁的腰软了下来,不得已塌着腰含入他,她闭着唇,像是被多年仇敌打垮那般的不甘 “你这双眼睛,明明充满着野心。” “你的父母太蠢了,他们怎么会以为,有了我,你就能成为弃子……” “只有我最了解你,那群蠢货怎么会懂你?” 俗话说血脉相连,血缘中那点一致的片段,或许决定了两人类似的性格。 “所以为什么不和我合作呢?” 林眠突然大力掐住阿宁的髋骨处,蛮横地挺动上身,她肚脐下方明显的鼓起一块,毫无疑问的被插得严严实实。 “他们懂你吗?”林眠执念一般地反复询问,“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呜……啊……啊啊啊啊……别……啊啊……重、重啊……呜……” 阿宁整个上身都瘫软下来,腰臀小幅度的痉挛着,呻吟伴随着眼泪溢出 她痛苦地抻着腰,乳粒又被咬住嘬吸,发出下流的水声,她无法维持游刃有余的神情,甚至罕见的表现出茫然的姿态。 爱与恨交杂的人,最难对付。 泪眼朦胧的,阿宁抓紧了绳子,唯有勒紧的疼痛让她有些许清醒。 跪坐的双腿难以控制,尤其下身的袭击不断让她脱力,她没有一点残余的力气控制自己已经麻木到疼痛的双脚,后xue的珠串不知什么时候也吐出了几粒,如同小尾巴一样挂在臀后,不时拍打大腿。 先天性的差异,阿宁的身材相对于林眠来说更加细窄,体型又更加单薄,单从力量与耐力上她是绝对比不过他的。这也就注定了她在这种近乎碾压的性事中得不到什么释放的快乐,连喘息的空间都是他施舍般给予的。要不是之前他一直收着几分力,她在床上怕是会被活活虐待死。 密集黏腻的拍打声响得惊人,阿宁的会阴处糊了一层白浆,不曾停下的高潮已经让她陷入崩溃,她弓着腰,缩成一团似的痉挛着,捆着她的绳索倒是成了她唯一能喘息的工具,她扒拉着绳子,如同拉住了蜘蛛丝一般,似乎充满希望,又似乎随时会破灭。 “求求你……呜……林眠……林眠……啊……呜呜……拔出去、拔出去呃啊……” 林眠扼住阿宁的下颌,诱哄道:“夹一下……我射了就休息……” 被残暴的侵犯着,阿宁已经没力气支撑了,下体的酥麻胀痛更是让她不住哀泣,她都不敢多使力,生怕又被残忍的拓开。如今被自以为结束的信号吊着,她只得啜泣着,尽力去感受那块肌rou,随后小心翼翼地绞紧。 “嘶……”莫名其妙的不爽,林眠掐住阿宁的两腮,冷酷地审视她,“你跟其他人也是这样吗?” “呜……呜……”阿宁的五官皱起,迷蒙的眼睛被挤成一条缝,她艰难道,“哈……亲……亲……亲我……” “呵……你以为我是你养的那几条狗吗?像他们一样,给一点施舍就会汪汪叫?”林眠慢慢抚摸阿宁的背脊,感受皮rou的颤动,肌群的紧张,他托着她鼓胀的小腹,低语,“你不愿意给的,我会亲自来要。” 绳索被突然割断,来不及控制的双手骤然落下,被林眠按住,他疯了一般地把推倒阿宁,强硬地压在地板上,不顾她压在臀部下的双足,猛然咬住她的咽喉,听到她尖锐起来的哭叫。 “我恨你,却无法管控我的爱意。” “堕落吧,阿宁,堕落吧,永远不要清醒。” ——清醒是愚者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