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意外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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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意外的訊息
這才叫生活! 情趣建立在語言與行為,如何讓兩者烘托達到相輔相成的效果,是高深的藝術。最好是每個人都有個聽得懂雞歪話的知交,隨時陪伴在身邊,互相看得出彼此哪裡在癢。雙方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些雞歪話,什麼時候該幹些雞歪事。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定非得情侶不可。只要互相喜歡有意愛,彼此欣賞對方使出來的雞歪路數。如此一來,情趣架構在兩人的認知上,一來一往,擦撞的火花充滿趣味無窮的狎戲。這樣的組合,雷同各種頭銜的院長與身邊的機要秘書,忠心耿耿幫主子跑腿接洽,專幹各種雞歪事。上至衛星的玻璃、下至潛水艇的螺絲,還要備妥主子愛吃的肥雞,擺在床上光看就會流口水那種。不時再來個滿漢全席,這樣才叫高級享受。 攏怪我能力不足,無法提供機要秘書的寶座給揚晨風過過癮。 他不能天天穿著高級西裝,人模人樣被隨扈簇擁著在各種重要場合穿梭。 揚晨風天生流浪命,從屏東一路北上闖蕩到台北,最後經由高人指點來到蠻荒山林討生活。他天天捲袖勞碌,賣力揮汗掘地沒挖到「國家寶藏」,幹到今天也只是個不起眼的組長。如果我是養護組的大腦、那麼揚晨風便是養護組的雙手。 他只需對我負責,帶領數十名工作人員,執行我交付的事宜。 不容否認,因為偏愛,我從一開始便刻意培養。 用外婆教育我的那套,工作時除了講解,還不時提問。 這樣可以很快抓出他那方面欠缺,徵結是什麼。 我再對症下藥,儘量以簡單易懂的方式讓他能夠領悟,慢慢吸收。 園藝其實只需用心去觀察,知識是死的。 揚晨風很爭氣,用勤勞修補不足,沒砸了黃柳妹的招子。 我外婆看人向來很神準,寧願用號呆【形容呆笨】也不選狡詐之徒。 緣由狡詐之徒大都只對自己忠誠,有機會反咬主子時,絕對不會猶豫。 我用人哲學,忠誠第一,能力第二。 有什麼尻瘡餵什麼瀉藥,不心存僥倖,也不浪費人盡其材的本份。我謹記老祖宗教條,施行有錢能使鬼推磨德政,激勵每個員工的鬥志,奮勇拼命向錢看。揚晨風來那麼久了,深知我的行事風格不怕花大錢,但每分錢都要砸得有意義。 想不到的是,我在床上的眉角,他也摸得一清二楚。 包括藏在體內的地雷區,大雞巴只探勘過一回,龜頭彷彿裝設雷達。 揚晨風重裝初擊便把我殺得精蟲亂飛,跟這種人作愛才稱得上完美。 他的大雞巴當然還沒幹進來。 因為揚晨風並未起身去開抽屜拿潤滑劑,如果這樣就幹進來,怎夠格稱炮王。 「這款姿勢尚適合相幹,我哪凍ㄟ條,大雞巴甲你惜惜,要幹進去了唷。」當他說出這麼不速鬼的話時,粗硬大雞巴就像定位的迫擊砲,緊緊抵住我的大腸頭,讓那粒猶如雄蜂飛彈的大龜頭使勁磨蹭磨蹭再磨蹭,磨動燒燙燙的穿透力。 他為何要這麼費力麻煩? 說穿了,揚晨風用動人的幹話配合大雞巴施展「磨礱砥礪神功」,意在挑逗。 挑逗我的渴望,挑逗我忍耐的極限,不由扭動屁股配合縮肛神功讓大腸頭吸吮他的大龜頭,讓揚晨風的大雞巴感動到淚如雨下,很自然把我的菊花滋潤到嬌艷盛開。亦即,我的屁眼變成烈火紅唇吸吻龜頭,吸收他的大雞巴的炙熱來慰心。 類似以毒攻毒,我以挑逗回應挑逗,達到雙嬴的效果。 至於他的大雞巴幾時會幹進來,鐵定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關鍵在快慢而已。 我以被動來承接,由著揚晨風掌控大權,他自會拿捏開炮的時機點。 此時此刻,我反而比較關心,面臨的事實。 大家都知道,現實總是殘酷。 無論對我或對揚晨風,洪長空均屬過去式。 不幸的是,歐陽村是現在進行式,好大的燙手山芋。 逃避不是辦法,我不得不面對。 至少要先曉得揚晨風抱持何種態度,我心裡有個譜,才能決定下一步。 我是要忍痛割愛,還是介入當第三者,趁機將正宮踢掉。 這至少牽涉到兩個層面,運作過程中不可測的變數和三人的未來發展是否皆大歡喜。故而我不能魯莽行事,必須謹慎以對,先探探口風:「叔!那個死皮膚不是很喜歡你,很愛給你幹。你們三天兩頭約炮,那麼幸福,每次最少幹二炮齁?」 聞言,正在發揚「鐵杵磨成繡花針」精神的揚晨風,原本眉舒眼逸一臉陶醉的表情,猛地變成收藏於德國慕尼黑國家博物館,那尊「抱鵝的少年」雕像一般動也不動。而他那根大肆挑逗菊花的大雞巴突然翹高起來,龜頭凸到我的懶葩。 可取的是,揚晨風的雙臂依然緊摟著我,並沒有逃避的意味。 他將膩在我耳頸的臉孔抬高起來,兩眼很勇敢與我對視,先舔舔唇,再訥訥地說:「其實就算你不問,我也打算要講。在你看見我和歐陽打炮那一晚,聽見聲響時,我心裡就在痛苦呻吟,希望躲在外面偷看的人不是你。我忐忑不安開門查看,看見果然是你,那剎間……老實說,我根本沒臉面對你,實在很想去撞牆,心慌意亂之際,你丟下一句話便走。我後悔死了,急急忙忙把歐陽送走。想到自己違反規定,幹出你最不希望見到的事。我心急如焚,想說你心裡一定很難過,很生氣。我真的很擔心,你一氣之下會把我攆走。光是想到再也不能看到你,我就心如刀割,好恨自己,為何要平白糟蹋你們的好情好意。我打定主意,要跟你說明整個來龍去脈,希望得到你的諒解。罰我做什麼都行,就是別把我趕走。可是你不知道跑去哪裡,我像瘋子到處找不到,最後爬上瞭望台,正好看見老布和一個男的走出鳥巢……」 意外的訊息來得很勁爆,牽動我關切的神經,很感興趣地問:「也是外國人?」 揚晨風睜大眼睛說:「我本來不知道,是後來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他好像在繞口令,我的心思卻飛向那一夜…… 依時間推算,如果沒差錯,揚晨風看見的那個人,多半是坦克。 我說:「這是我的地盤,但願連螞蟻相幹這種芝麻事都能知道,你繼續說。」 「呃!事情到後面變得有點複雜,我儘量說得簡單些。走出鳥巢後,老布親下那男的,說:拉去!然後兩人分開走……」揚晨風用台語說「拉去」,依況狀研判,應是阿布用英文說「祝幸運」。「老布好像在趕時間,邊走邊講手機,腳步邁得很快,一下子就不見影。他三更半夜不睡覺,很多部門都打烊了,依方向看,老布八成要去釣場跟什麼人約會。相反的,往左而去的那個男人,慢慢的從瞭望台下面走過去。我看得很清楚,他走到木屋區,停在H8外面打手機。寶貝!你應該還記得,當晚大尾鱸鰻住在那裡咧?我就很驚訝,眼睛睜得更大。這咧時陣,有個人從放高利貸住的那間木屋閃出來,然後裝作沒事的往H8走。很自然地,他們兩個人就朝面啦!接著攀談起來。沒多久,有人開門讓他們進去。距離那麼遠,我不是千里眼,當然看不清楚開門的人是誰。但從體形判斷,應該不是大尾鱸鰻。這下子我當然更好奇,不禁想說你會不會也在裡面,所以我就摸過去,阿娘喂!屋裡很熱鬧,居然有六個脫光光的男人作陣底相幹,你想不到吧?」 ★★★★★ ★★★★★ 这才叫生活! 情趣建立在语言与行为,如何让两者烘托达到相辅相成的效果,是高深的艺术。最好是每个人都有个听得懂鸡歪话的知交,随时陪伴在身边,互相看得出彼此哪里在痒。双方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些鸡歪话,什么时候该干些鸡歪事。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定非得情侣不可。只要互相喜欢有意爱,彼此欣赏对方使出来的鸡歪路数。如此一来,情趣架构在两人的认知上,一来一往,擦撞的火花充满趣味无穷的狎戏。这样的组合,雷同各种头衔的院长与身边的机要秘书,忠心耿耿帮主子跑腿接洽,专干各种鸡歪事。上至卫星的玻璃、下至潜水艇的螺丝,还要备妥主子爱吃的肥鸡,摆在床上光看就会流口水那种。不时再来个满汉全席,这样才叫高级享受。 拢怪我能力不足,无法提供机要秘书的宝座给扬晨风过过瘾。 他不能天天穿着高级西装,人模人样被随员簇拥着在各种重要场合穿梭。 扬晨风天生流浪命,从屏东一路北上闯荡到台北,最后经由高人指点来到蛮荒山林讨生活。他天天卷袖劳碌,卖力挥汗掘地没挖到「国家宝藏」,干到今天也只是个不起眼的组长。如果我是养护组的大脑、那么扬晨风便是养护组的双手。 他只需对我负责,带领数十名工作人员,执行我交付的事宜。 不容否认,因为偏爱,我从一开始便刻意培养。 用外婆教育我的那套,工作时除了讲解,还不时提问。 这样可以很快抓出他那方面欠缺,征结是什么。 我再对症下药,尽量以简单易懂的方式让他能够领悟,慢慢吸收。 园艺其实只需用心去观察,知识是死的。 扬晨风很争气,用勤劳修补不足,没砸了黄柳妹的招子。 我外婆看人向来很神准,宁愿用号呆【形容呆笨】也不选狡诈之徒。 缘由狡诈之徒大都只对自己忠诚,有机会反咬主子时,绝对不会犹豫。 我用人哲学,忠诚第一,能力第二。 有什么尻疮喂什么泻药,不心存侥幸,也不浪费人尽其材的本份。我谨记老祖宗教条,施行有钱能使鬼推磨德政,激励每个员工的斗志,奋勇拼命向钱看。扬晨风来那么久了,深知我的行事风格不怕花大钱,但每分钱都要砸得有意义。 想不到的是,我在床上的眉角,他也摸得一清二楚。 包括藏在体内的地雷区,大jiba只探勘过一回,guitou彷佛装设雷达。 扬晨风重装初击便把我杀得精虫乱飞,跟这种人作爱才称得上完美。 他的大jiba当然还没干进来。 因为扬晨风并未起身去开抽屉拿润滑剂,如果这样就干进来,怎够格称炮王。 「这款姿势尚适合相干,我哪冻ㄟ条,大jiba甲你惜惜,要干进去了唷。」当他说出这么不速鬼的话时,粗硬大jiba就像定位的迫击炮,紧紧抵住我的大肠头,让那粒犹如雄蜂飞弹的大guitou使劲磨蹭磨蹭再磨蹭,磨动烧烫烫的穿透力。 他为何要这么费力麻烦? 说穿了,扬晨风用动人的干话配合大jiba施展「磨砻砥砺神功」,意在挑逗。 挑逗我的渴望,挑逗我忍耐的极限,不由扭动屁股配合缩肛神功让大肠头吸吮他的大guitou,让扬晨风的大jiba感动到泪如雨下,很自然把我的菊花滋润到娇艳盛开。亦即,我的屁眼变成烈火红唇吸吻guitou,吸收他的大jiba的炙热来慰心。 类似以毒攻毒,我以挑逗回应挑逗,达到双嬴的效果。 至于他的大jiba几时会干进来,铁定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关键在快慢而已。 我以被动来承接,由着扬晨风掌控大权,他自会拿捏开炮的时机点。 此时此刻,我反而比较关心,面临的事实。 大家都知道,现实总是残酷。 无论对我或对扬晨风,洪长空均属过去式。 不幸的是,欧阳村是现在进行式,好大的烫手山芋。 逃避不是办法,我不得不面对。 至少要先晓得扬晨风抱持何种态度,我心里有个谱,才能决定下一步。 我是要忍痛割爱,还是介入当第三者,趁机将正宫踢掉。 这至少牵涉到两个层面,运作过程中不可测的变量和三人的未来发展是否皆大欢喜。故而我不能鲁莽行事,必须谨慎以对,先探探口风:「叔!那个死皮肤不是很喜欢你,很爱给你干。你们三天两头约炮,那么幸福,每次最少干二炮齁?」 闻言,正在发扬「铁杵磨成绣花针」精神的扬晨风,原本眉舒眼逸一脸陶醉的表情,猛地变成收藏于德国慕尼黑国家博物馆,那尊「抱鹅的少年」雕像一般动也不动。而他那根大肆挑逗菊花的大jiba突然翘高起来,guitou凸到我的懒葩。 可取的是,扬晨风的双臂依然紧搂着我,并没有逃避的意味。 他将腻在我耳颈的脸孔抬高起来,两眼很勇敢与我对视,先舔舔唇,再讷讷地说:「其实就算你不问,我也打算要讲。在你看见我和欧阳打炮那一晚,听见声响时,我心里就在痛苦呻吟,希望躲在外面偷看的人不是你。我忐忑不安开门查看,看见果然是你,那剎间……老实说,我根本没脸面对你,实在很想去撞墙,心慌意乱之际,你丢下一句话便走。我后悔死了,急急忙忙把欧阳送走。想到自己违反规定,干出你最不希望见到的事。我心急如焚,想说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很生气。我真的很担心,你一气之下会把我撵走。光是想到再也不能看到你,我就心如刀割,好恨自己,为何要平白糟蹋你们的好情好意。我打定主意,要跟你说明整个来龙去脉,希望得到你的谅解。罚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把我赶走。可是你不知道跑去哪里,我像疯子到处找不到,最后爬上瞭望台,正好看见老布和一个男的走出鸟巢……」 意外的讯息来得很劲爆,牵动我关切的神经,很感兴趣地问:「也是外国人?」 扬晨风睁大眼睛说:「我本来不知道,是后来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他好像在绕口令,我的心思却飞向那一夜…… 依时间推算,如果没差错,扬晨风看见的那个人,多半是坦克。 我说:「这是我的地盘,但愿连蚂蚁相干这种芝麻事都能知道,你继续说。」 「呃!事情到后面变得有点复杂,我尽量说得简单些。走出鸟巢后,老布亲下那男的,说:拉去!然后两人分开走……」扬晨风用台语说「拉去」,依况状分析,应是阿布用英文说「祝幸运」。「老布好像在赶时间,边走边讲手机,脚步迈得很快,一下子就不见影。他三更半夜不睡觉,很多部门都打烊了,依方向看,老布八成要去钓场跟什么人约会。相反的,往左而去的那个男人,慢慢的从瞭望台下面走过去。我看得很清楚,他走到木屋区,停在H8外面打手机。宝贝!你应该还记得,当晚大尾鲈鳗住在那里咧?我就很惊讶,眼睛睁得更大。这咧时阵,有个人从放高利贷住的那间木屋闪出来,然后装作没事的往H8走。很自然地,他们两个人就朝面啦!接着攀谈起来。没多久,有人开门让他们进去。距离那么远,我不是千里眼,当然看不清楚开门的人是谁。但从体形判断,应该不是大尾鲈鳗。这下子我当然更好奇,不禁想说你会不会也在里面,所以我就摸过去,阿娘喂!屋里很热闹,居然有六个脱光光的男人作阵底相干,你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