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情动双生,共享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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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数日,天冷地寒,蔼蔼夜里雪色蔓延。 窗外的月色随风摇摆,晃荡出一圈圈的晕色。 京墨站在窗边,面色沉静,似是沉思,似是发呆。 有人侧身倚靠软塌定眸望她许久,见她依然没有反应,终是忍不住了,撩袍起身,静悄悄的从身后走近,伸臂揽住她的窄腰。 屋中再无其他旁人,京墨就完全没有反抗的待在他怀里,乖顺的由着他抱。 裴寂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件无价珍宝,即便她未说一话,心里就已是满足的厉害。 两人离得极近,裴寂便敏锐的闻见她身上极淡的松墨香,似连发间都带着香,便顺势低头吻了吻她脑后垂下的一缕发丝,视线就恰恰落在她的发根下,瞥见一点鲜红。 他盯着发丝里那点隐匿的红,眼神变化几番,晦色如深沉夜色。 片刻后,裴寂微微阖眼,张开唇齿,探出舌尖,温热细气随着他低下的头颅落在京墨的后颈,舌尖若有若无的舔舐她隐匿在发根下的一点朱砂。 扑在她发丝里的气息滚热,带着熟悉的香气,柔软湿滑的舌尖触碰着细嫩的皮rou,感觉怪异而酥麻。 京墨回神扭头,正好撞入一双带着火光的漂亮凤眸抬起,细腻的春风隐匿在眼底深处,绵绵情谊厚重如海。 美景如斯当前,令京墨晃了晃眼。 被美色迷眼的京墨尚未开口,便被气息凌乱的裴寂凑头深深重重的吻住了。 “阿墨……阿墨……阿墨……”裴寂松开揽着她腰间的手,拉着她转过身,把她抵在窗棂。 在静谧无声的黑夜里,裴寂一边轻轻深深的吻着她,一边低声细语的唤着她,情不由控的诉说着满腔情谊:“阿墨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真的真的特别喜欢你……为了你,我愿意做所有的事……” 裴寂身上常年熏香,清雅的香气浓郁,又离得那么近,靠近他像是被一朵鲜艳的芍药花吻着,花儿娇艳,花气氤氲,令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被囚禁在内卧成为他一人独占所有物的期间,情迷意动下裴寂亲吻她脸颊,唇瓣的次数着实不少,却因害羞或紧张从未深入过。 如今第一次深入,裴寂用舌尖挑开她的唇齿,试探的一点点含住她。 裴寂的动作生涩,笨拙,却能轻易撬开京墨的唇齿,湿滑的舌头溜进去,缠着与她的舌尖翻搅,卷绕,试着勾起她对自己的情欲。 其实想要调动京墨的情欲实在简单,无需他试探勾引,无需他战战兢兢,只需他一直痴痴的望着她就足够了。 情人湿润多情的眼眸,就是最好的情欲利器。 摇摇曳曳的灯火照着一对接吻的男女,他们在窗边亲吻,从轻柔到热烈,从拘谨到自然,从小心试探到抵死缠绵,每一次的探唇深吻都充满了急促的欲望。 在裴寂不间断的深吻中,心里犹犹豫豫的京墨终于定下心不再多想,任由裴寂把她按在窗栏,抵着她的胸膛亲吻抚摸,直到最后两个人都喘息不止,心跳激烈,在静谧的屋里响的透彻。 没被拒绝的裴寂像是中了邪发了疯,一边疯狂吻着京墨,一边眼角红的滴水。 京墨在他呼吸紊乱的亲吻里瞧见裴寂薄薄的眼皮,颤抖的眼睫,以及大片绯红的脸颊,像是花圃里的芍药花一瞬成了精站在她的面前。 裴寂吻她的唇瓣,舔她的脖颈,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竭力忍着的热烈喘息,沉寂多年的心也像是着了火,腾腾熊熊的烧了起来。 屋中无人说话,只有粘腻的喘息与水声,两人接吻到缠绵处,京墨就感受到裴寂勃起的欲望,下摆的衣裳被顶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物顶住她的腿边。 除了给予裴寂抚慰与亲吻,至于其他的都不能多做,否则不仅仅关乎她一人的生死。 就算她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也必须考虑京昼的安危。 犹豫不决的京墨无法给予裴寂太多,却舍不得让他一人硬扛着,便伸手想去抚摸他,手指却被裴寂及时的攥住,与她紧密的十指交扣。 脸颊绯红的裴寂偏头望着她,眸光似水,皮rou雪白,好似月下昙花,风情独双。 “阿墨,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与她近的咫尺,呼吸可闻,气氛缱绻,“我想与你做情人间更多的事,不仅仅限与亲吻与抚摸,我更想……” 后面的话他已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了,可咄咄望着她的那双眸子已是说出了所有。 这下,京墨就不免感到为难了。 京昼的处子之身已是没了,她的守宫砂就绝不能再掉,否则这一夜春宵过去就是两具尸体两条性命。 幸而裴寂也知晓她的为难之处,这几日私底下也做了些准备。 即便那些事还未开始做,他就已是羞耻难当了,可想而知当时他听着学着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忍耻包羞。 其实他不愿与京墨进展过快,毕竟他传统的认为一切亲密之事都该发生在洞房花烛的那一夜。 这段时日他已经发觉到自己逐渐被她的温顺与听话打动,明白自己迟早会心软解下她身上的锁链,迟早会放她离开这间束缚的屋子。 对她,其实他从来不能真正的狠下心来。 可是一旦她离开这间屋子,阿墨就不再是他一人的阿墨了。 实在担心那个心机颇深的跛子早就和京墨做过那些事,又或者今后她万一被那个跛子勾引,那他必定要输人一头。 与其又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的担心她会被别人抢走,会再次抛弃他投入京潭的怀里,不如狠狠心把她夺过来,让这个人的身心都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为此,他已是做了好几日的准备。 与其到时后悔不已,不如趁着京墨还被他紧紧攥在掌心里的时候,就提前打上属于他的标记,既能让那个跛子彻底死心,也能无形打退其他的潜在情敌。 “阿墨,我为你特意准备了一些东西……今夜你别躲我……”裴寂抱着她,靠在她耳际说话,嗓音低的沙哑,满是颤栗。 “我前日特意去城里最好的青楼为你学的,不毁你的守宫砂,不入你的身,也能让你我……” “能让你成为我的,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京墨看着他颤栗的眸子,羞红的脸颊,与她局促捏紧的手掌,心里就渐渐的察觉到了什么。 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一时间觉得诧异,又难免动容。 “虽然我们还未成亲,但今夜我就可以把自己给你,里里外外都给你……” 说着,裴寂心里羞耻到了极点,红透脸颊的抱紧她,脸庞埋在她颈窝里,在她耳际一字一句的郑重警告。 “阿墨,我喜欢你,所以什么都会给你,爱给你,心给你,身子也给你,如果你再敢骗我负我……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废掉你全部的武功,哪怕今后你残疾终生,成为一个没用的废人,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的。” “今夜过后,明日之前,你要发下重誓保证此生对我全心全意,定不负我,否则我再不给你好脸色看了。” “阿墨,你说爱我,我想听你说你爱我,说你会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的爱我,此生此生,永生永世都绝不变心,即便有日我死了也会为我守寡保身,终生不对旁人动心。” 他用情谊裹着她,用身子留住她,若是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会再次让他失望,裴寂就只能用上最后的方法。 或许残忍,或许霸道,或许极端,但对象是她,他就能不顾一切的做出来。 在裴寂急迫紧张的一连催促声里,心绪复杂的京墨终是稳定下来,伸手轻轻的回抱住他,靠着他的耳际低低一笑,软声开口。 “一切,皆如你所愿。” 早晨大雪刚落,雪积未化,今夜京昼坐在屋子里却觉哪里不对,身子燥热火烧,心口杂乱不定。 他捂着层层高束的领口,颗颗汗珠从雪白的额头滚下,像是身处烈阳三伏天。 热,太热了,怎么会这么热,像是整个人都被放在火里烧着。 实在热的太难受,京昼便稍稍扯开了紧覆的领口,却敏锐察觉到窗外泄出一抹不稳的气息。 他猛然抬眼,顺手把领口按了回去,厉声喝道:“谁在外偷看?出来!” 一抹娇小人影别别扭扭的从屋外走了进来,神色紧张的望着他。 “师父……我不是故意想偷看的。”乌鸣悻悻然的摸摸鼻子,“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允许我进屋啊?” 京昼冷冷的盯着她:“让你进屋,然后对我动手动脚?” “那个,那个不是动手动脚……那是在给你看伤口。” 乌鸣扁着嘴解释:“师父,那夜之后你一直在躲我,直到半个月前你体力不支昏倒在一家酒馆的角落里才被我找到,刚把你带回我的院子里想解开你的衣裳看看伤势,你醒来就给了我一掌,幸亏我躲得快……” “哦?”京昼面无表情,语气森冷,“我的鞭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内伤未愈,需要你把手摸进衣服里一寸寸的摸过去?你到底是想摸伤还是想摸我?” “摸伤,和摸师父也不冲突啊…….”乌鸣还想狡辩,“四年前那夜师父身子的每一处我都摸遍了,那我现在再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 一提那夜发生的事情,更是心烦身燥,京昼不愿和她多说,站起身背对走开。 “我今夜不舒服,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回去屋里别来烦我。” 闻言,乌鸣担心的往前快步追上去,一把拽住师父的衣袖追问道:“师父,你怎么了,身体还是不太舒服吗?我带了很多楼主给的药,你让我把脉看一看……” 不等京昼拒绝,乌鸣就按住了他的手腕,却被京昼态度激烈的甩开,再把她不轻不重的往外一推,低声斥道:“别碰我!滚!” 被推开的乌鸣委屈的眨巴眨巴眼,在他身后哀戚戚的唤了声师父,听起来可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