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红枣桂圆莲子粥,青木看到后立马暗暗瞪了眼白孔雀。“怎么?木木不喜欢吗?”白孔雀看她神情怪异,心下了然,却还是俯下身故作贴心地问着。“没有,挺好吃的。”青木搪塞道。“那就全吃完,最近都累到你了。”白孔雀仍然用那副不紧不慢的腔调妖媚地说着,也不吃什么,托着腮专注地打量着她。“你不吃吗?”青木问他。白孔雀摇了摇头,“早上喝了药,再吃的话怕冲淡药性,何况,我也不是很饿。”白孔雀一边说,一遍冲她暧昧得一笑。这个理由多少有些古怪,不过平日里白孔雀吃的也很少,喝药倒是如同吃饭一般,大约孔雀的体质和人不一样吧。青木来不及多想,白孔雀就说带她出门转一转。来这里快两个月了,除了她突然闪到的那片森林,自从被白孔雀带回家,直到现在还是她第一次出门。要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只是她隐隐觉得,外面充满了危险。站在大门前,她却有些犹豫了,推开这扇门,不知道外头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白孔雀看了她一眼,并没说什么,只是拉起了她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拉开了门。看见开门后的景象,青木反而有些讶异了。放眼望去,居然是一片无人打理,郁郁葱葱的荒郊野岭。只有一条不宽不窄的土路弯弯曲曲地通向远方,剩下的地方全是一片未被开发的景象。青木观察着脚下的路,有两条淡淡的车辙,其余地方也冒出了杂草。“寨子里的孔雀都不喜欢我,所以自出生后,我便一个人住在这里。”白孔雀主动冲她解释着,拉着她出了门,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语气。青木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宅院,能在这种地方规整出这样一片庇身之所,也是难得。正因为白孔雀住在了荒郊野岭,出门的感觉也没有变成青木想象的那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白孔雀今天并没有坐轮椅出门,青木跟着他,每一步都走得又慢又稳,他说腿上的骨头还有些发软,正好趁此多锻炼一些。白孔雀拉着她闪进了树林,这片树林好像大多是杉木林,树干细长而笔直,高耸入云,树林里夹杂了些竹子和灌木。白孔雀带着她缓步走至一片凹地边缘站定,白孔雀手里捏着诀,白光闪了几闪,几个粘稠的影仆钻了出来,青木往白孔雀的身后躲了躲,发现影仆们自发地从一旁草丛里扒出几个竹筐,便下了山谷采各种野果山菌药草。除去恶心了些,这些影仆倒确实好用,青木在心里胡乱地想着。“木木,你想不想去你来的地方看一看?”白孔雀突然转身问道她。青木闻言顿了顿,立马想起那天被白孔雀吓晕过去的事情。白孔雀正在盯着她看,于是青木点点头说好。白孔雀慢慢地领着她走近另一片林子,仔细看的话,地上还残留着被压断的草印车辙印。白孔雀指着一棵树冲她道:“就是这里了,木木,你就是在这里突然出现的。”青木闻言试探着走过去瞧了瞧,树还是那棵树,地方还是那个普通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虹…阿虹,你的话……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青木试探着问道。“阿虹?”白孔雀重复着她的话。青木有些害羞地笑了下,走过去挽住白孔雀的胳膊撒着娇:“叫虹先生有些太生分了,阿虹怎么样,很好听的。”白孔雀愉悦地点了点头,又道:“我只是察觉了那天天生异象,至于为何它选择在那天生出异象,谁有知道呢?”不过木木,既然来了,我便不会再放你走。他在心里为自己补充着。青木点了点头,并没有怀疑他说的话。白孔雀便继续带着她往树林深处走着,走到她有些害怕的时候,远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然后穿出了森林,便到了一处人间仙境般的瀑布山谷。太阳暖暖晒在身上,脚下各种野花争相开着,旁边有些许清凉的水雾水珠洒在身上,青木的心情也跟着开怀了许多。“这个地方真漂亮,我们在这里野餐怎么样?”青木有些兴奋地冲白孔雀提议道。白孔雀点点头,随手点了个人影去回家收拾东西,那人影很快便返回,背来了一大卷绒毯铺在地上,又摆上了食盒。青木等影仆完全消散后,才坐了下来。白孔雀陪她坐了会儿,摆好了她的碗筷便道:“木木,你在这里坐着,我要用这瀑布的水洗涤一下身体里残留的药毒。”青木正在吃糕点的动作一顿,她没有想过白孔雀身体里会有药毒,也帮不上什么,只好点了点头。白孔雀拿走了她的糕点,在她愣神之际伸出舌头卷走了她唇边的糕点沫,又意犹未尽地吸住了她的唇,俯身将她压在绒毯上尽情吻着,滑腻的舌头早就伸到了她的嘴巴里,尽情地舔着每一个角落。足足吻了一分钟才分开,青木气喘吁吁地望着身上的人,他唇边全是润泽的水光。“若是有时间,这里也不错。”白孔雀玩味地笑着。青木羞恼地锤了他一下。“等下我要脱衣服变出原形,你会不会害怕?”他半卧在青木身旁,点着她的下巴问道。青木想了想,她也不是没在动物园里见过白孔雀,便信心十足道:“你变吧,我不怕。”白孔雀闻言,又笑着亲了她好几下。第十章外出(二)(高H)等白孔雀终于放过了青木后,便起身走至一旁一件件褪下了衣衫,直至露出胸前白皙的肌rou,他走下水潭,一步步淌到瀑布处,双手结印,周身出现了六道环绕着他的光轮,光轮流传,光芒时强时弱,上面的纹路引着水流冲刷着白孔雀的全身。几个轮转过后,便有些褐色的污水被冲刷出来。突然光芒大盛,再看时,白孔雀便变成了一只隐在瀑布中若隐若现的孔雀,被瀑布打湿的洁白羽翼努力舒展开来,引导着光轮和水流洗刷着他的身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