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光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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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太阳升起,一点一点的照亮了教堂最高的尖顶,悬挂在教堂之上的钟晃了晃,发出两声洪亮的钟鸣。筑巢在旁边的鸟儿被巨大的声响惊得飞起,一扭头扎进了镇子旁的树林里觅食去了。 这钟一开始只是个普通的钟罢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有了天一亮就会自己发出钟声的能力。镇民们只当作是神迹,并没有深究钟声响起的原因。 教堂里唯一的修女早早的起了床,先规规矩矩的感谢了自鸣的钟声,这才去给自己洗漱。 这里过于偏远,并不太受中央教会的管控,教堂也就在钟开始自鸣时热闹了一阵,便又冷清了下去,只偶尔还有些老人和遇到麻烦的人才会来拜访。 为什么年轻的斯卡拉会在这里做修女呢? 他原本是个孤儿,教堂的上位修女在镇子附近捡到了他,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身上又似乎有些残疾,便留在了教堂自己抚养。 斯卡拉从小就跟着修女,不是在教堂里处理教堂的工作,就是在镇子里四处帮忙。时间久了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自然在长大后也做了修女。 前不久自己的养母去世,斯卡拉还难过了好一阵,但弥留之际的养母握着他的手,对他说:“别怕,孩子,太阳永远在你身边。” 斯卡拉一直不知道这教堂里究竟是什么神,但既然养母这么说,钟也这么响,那大概就是跟太阳有关的神吧? 于是斯卡拉安下心,继续同往常一样,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 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沉睡了多久。 跟其他魔神产生冲突,大打一架两败俱伤,最后在这个偏僻镇子的教堂里养精蓄锐,似乎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 你在这教堂里盘踞了太久,身体已经有些同化了这座小小的建筑,这让你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神像前安静看书的小修女。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轻柔的笼罩在他身上,似乎是有些热了,修女将头纱撩开了些,又稍微掀起了些衣摆,露出了一点常年被捂在衣服里白的惊人的皮肤。 嗯?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修女做这种事,他真的是正经修女吗? 不,严格来说,他甚至不是女人…… 你的魔力虽然来自于阳光,但你的大部分能力都并没有能力来源听起来这么光明,甚至连恢复能量最快的手段“进食”,过程与其他魔神相比,都显得有些许龌龊。 他的味道看起来还不错,尝尝也未尝不可。 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要做,你隐匿身形偷偷观察着这位奇怪的修女,见他放下书整理衣衫打算出门,便化成人形跟了出去。 太久没化人形,你有些生疏,脑袋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身体上有些怎么都藏不住的非人痕迹,你懒得计较那么多,干脆从杂物间捡了条有些破旧的斗篷,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虽说是跟着修女,但你在镇子里走着走着就分了神。暖暖的阳光给你还有些虚弱的身体带来了能量,舒适的让人有些昏沉,你一边神游一边走着,一不留神撞在了前人身上。 “诶啊?” 被撞的人惊呼了一声,转过身来。 “没见过的孩子……你是刚到这镇上吗?” 你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只抬头露出一双吸饱了阳光变得灿金的拟态眼睛。看到修女惊愕的神情,你才意识到自己有可能露了马脚,立刻低下脸摇了摇头,快步溜进了附近的小巷子,改变形态躲了起来。 修女大概还是放心不下看起来穿着破破烂烂,个头也不大的陌生人,只犹豫了一下就跟着你的方向小跑进了巷子,却只看到了地上掉落着的破旧斗篷。 “奇怪……”修女将地上的斗篷捡起,细细打量了一下,“奇怪,这斗篷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四周都没看到有人的身影,即便斯卡拉很担心,也只能暂时忽略你的事。 你还是不太习惯白天活动,梦游似的感觉实在让人有些难受,你打算等到晚上再去正式跟小修女打个招呼。 话说回来,你还没搞明白这奇怪教堂到底属于哪位魔神。魔神尽是些对自己的领域占有欲超强的家伙,包括你也是一样。教堂作为领地中重要的地点之一,能叫你在这里睡了几百年都没人来找你干架,恐怕这里其实根本没人管。 看着坐在教堂里的老人,你嘲弄的笑笑。 嘛……虽然你一向喜欢自由的到处乱跑,但是到也不介意接管这个地方,白捡的领地和信徒不要白不要嘛! 左等右等也不见小修女回来,太阳早就彻底沉入了地底,你无聊的坐在长椅上凭心意改造着那座不仅脸看不清,连身形都有些抽象的石像。 奇怪,这个时间点可不是修女应该在外面活动的时间,你将“眼睛”放在了教堂顶,“视线”笼罩了整个小镇,轻易地找到了正在被为难的斯卡拉。 因为教堂的收入实在太少,斯卡拉的生活主要靠给镇民帮忙来换取金钱或物资。他的脸在你见过的人类里都数一数二,这镇子里自然有人垂涎他的美色。碍于斯卡拉修女的身份,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出言不逊会被其他镇民谴责,所以这些人只敢找机会在夜晚找上落单的斯卡拉。 斯卡拉暂时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但手已经隔着衣服摸上了固定在他大腿上的匕首。 “抱歉各位先生……我是不可能放弃修女的工作的,请放我离开吧。” 斯卡拉被三人逼进巷尾,身后就是坚硬的石壁,他退无可退,打又不可能打得过三个天天做体力活的壮汉,只能好声好气的试着跟他们谈判。 你的视线投射过来时,斯卡拉已经被掐着双手按在了墙上,匕首掉在旁边,刀刃上还沾着血迹,显然是反抗过了。 “别这样,拜托你们……”斯卡拉的头巾都被扯了下来,拼命的挣扎着。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镇子上也没几个人在乎那个教堂,与其在那个破房子里过一辈子,不如跟我们试试,等今晚过了在我们哥仨里挑个喜欢的,舒舒服服在家里过日子不是更好?” 另一人的手不怀好意的伸过去,掐着斯卡拉的脸,强行的叫他张开嘴,将拇指塞进去摸他的牙。斯卡拉恶狠狠地咬了上去,被恼羞成怒的那人打了一巴掌:“妈的小贱人,还敢咬老子。” 他下手很重,斯卡拉被他打的头偏过去撞在墙上,耳朵里嗡嗡作响,皮肤立刻就肿了起来。 修女的嗓子里挤出了干瘪的惨叫声,无力的挣了两下,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昏了过去。 那人还想动手,墙壁的石砖却突然躁动起来,发出可怖的喀拉喀拉的响声。 “什,什么东西?!” 摁着斯卡拉的人想撒开手往后退,却被从石砖缝隙中伸出的奇怪触手缠住了手腕。那触手并不像任何一种魔物的器官,不仅尖端形状像是漂亮的羽毛,中间部分大约只有一根手指粗,颜色也是粉白,像是小朋友画出来的幻想中的漂亮生物。 而这漂亮的触须此时勒着人的力道大的几乎要将那人的手臂直接勒断,被勒住的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声响却被他身后延伸到一片黑暗中的巷道吞噬殆尽。 “叫这么大声,会影响到别人休息啊……” “被吓到的话,味道会变差的……你们,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 越来越多的触手自石壁中涌出,暂时还没被缠上的两人想跑,扭头才发现刚刚还在不远处的巷口此时不见踪影。试着跑了几步,脚下踩到的却是柔软的地面,壮汉们下意识低头看去,被交错的触须惊得跌坐在地上,抖得话都说不明白。 半昏迷的斯卡拉重量失去支撑,身体绵软的跌落下来,被一双白的泛着寒意的手接住。脱落的石砖后也是一片黑暗,你踢开堆在缺口处的碎块走了出来,将修女的身体拉进自己怀里,僵硬的视线死死的锁定在那三人身上。 你没有下死手的想法,将他们打晕便解除了结界的效果,抱着斯卡拉原地跪坐下来,查看他的情况。 斯卡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伤口意外的不痛,身体像被冬日的阳光包裹着一般温热。视线被额角留下的血模糊,只隐约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后有双翼似的大片浅色,不自觉的伸出手。 “天使……?” “?” 你往自己身后看了看,没看到其他生物的身影。 他手腕上有一大片红色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变得青紫,你握着他的手腕摩挲了一下,不太自然的挑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用触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让他昏昏沉沉的又闭上了眼。 “做得好,乖孩子,……现在跟我回教堂去吧。” 第二天清晨,斯卡拉是被钟声叫醒的,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黑暗的巷子里,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剧烈的喘息着,随后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哈啊,是…噩梦…?” 斯卡拉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额角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用手去捂作痛的地方,却摸到了缠的手法有些生疏的绷带。手腕上也有青紫的痕迹,证实了昨晚的记忆并不是梦境。 这么说来,昨晚看到的身影…… 斯卡拉心不在焉的洗漱,换上一身新的修女服,来到教堂大厅打算开始一天的工作。熟悉的场景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斯卡拉到处转了转,最后停在了神像前,抬头细细的打量着。 奇怪……之前神像是长这样的吗? 他有些记不清了,只要一深入思考,头上的伤就隐隐作痛,斯卡拉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垂下头缓了缓。 脚踝传来了一阵冰凉的痒意,修女条件反射的抬起脚甩了甩,低下头却没看见任何东西。你从他背后凑到他耳边突然出声,吓得他浑身一颤。 “今天早上,为什么,没有感谢钟声?” “非常抱歉!”修女下意识摆出了道歉的姿态,“是我疏忽了……希望没有冒犯到您……” “只是开玩笑。” 你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斯卡拉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你一眼,发现你表情冷冰冰的,一时间不敢相信你开玩笑的说法,跪在原地不安的低着头。 “你在害怕,为什么?” 你蹲下身,双手捧着斯卡拉的脸,让他面对着你的脸。你拟态出的眼睛在一般情况下是和触须差不多的浅色,瞳仁中间有个尖尖的白色瞳孔,这样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直直盯着斯卡拉的眼睛,弄得他脸色有些发白。 见跪在对面的人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发抖,你回忆了一下曾见过的人类安慰别人的方式。 斯卡拉的手死死的揪着衣服,丝毫不敢乱动,蹲在自己面前的很显然不是人类,即便你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他也还是忍不住打颤。 见你睁着眼直直的盯着他不动弹,斯卡拉在脑子里脑补出了自己的一百种死法,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嘴唇却突然被轻轻地贴了一下。 “?!” “这样会让你好些吗?”你歪歪头。 经过一晚上的学习,你特地拟态成了人类更能接受的“天使”的样子,希望不会吓到自己唯一的修女,没想到还是吓到他了。 不是说亲吻可以安抚情绪么,怎么他呆住了? 你用“翅膀”将他整个人拥住,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直到怀中的身体不再颤抖,才放开他。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困倦感渐渐涌了上来,你抚上他的脸,在他眼睛里留了个小小的契约法阵。 “我不会怪罪于你,去做你的工作吧,我们……晚上再见。” 不知道是否是吻的作用,斯卡拉感觉自己一整天都晕晕乎乎的,有些不在状态,甚至好几次都被人叫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昨晚晕倒在巷子里的三个壮汉被早上出来活动的镇民发现,引起了一阵小小的sao动。他们怎么都不肯说出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身上还有奇怪的伤痕。因为是相当诡异的情况,所以有人带来了斯卡拉,想请他象征性的做个驱魔,但那三人看到斯卡拉的脸后,惊恐地惨叫着逃离了现场,搞的围观的镇民更加摸不着头脑。 斯卡拉不知道昨晚自己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但从那三人的表现来看,大概是见到了什么相当可怕的东西——这让斯卡拉对你“晚上见”的约定更加不安。 因为今天的工作不多,再加上斯卡拉对昨晚的事有心理阴影,他今天早早地就回了教堂。 兴许是修建时经费不足,教堂并没有安装绚丽的彩窗,所有的窗户都是透明的普通玻璃窗。斯卡拉坐在窗边,靠在窗框上看着夕阳发呆。 太阳彻底落山的那一刻,整座教堂瞬间被月辉似的冷色所笼罩。 “在想什么?” 你突兀的出现在修女身后,惊得他站起身。 “大人……” “不要紧张。” 你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椅子上。 “和我聊聊天吧。” 斯卡拉抿着嘴,纠结了好一会,问:“这昨天是您带我回来,还有……给我包扎伤口的吗?” “嗯,但我不太擅长处理人类的伤口,又暂时没恢复到可以让你的伤口直接愈合的程度……如果不舒服的话,还是要去镇子里看医生。” “大人您的身体……” 修女果不其然投来了担心的目光,你一边在心中暗喜他的上钩,一边表情和语气毫无变化的继续引诱他:“我靠阳光积蓄能量,但想要快速恢复的话,靠‘进食’会更快一些。” “进食…!需要我为您下厨吗?还是说需要更多信徒……” 你摇摇头,僵硬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转。 “只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斯卡拉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他没什么不愿意的,他这样反而让你难得的产生了些愧疚感:“为了接下来的事……作为交换,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向我提出愿望吧。” “愿望?”斯卡拉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发现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想要的,最后目光停在了你的“翅膀”上。 “我可以摸摸您的翅膀吗?” “当然。” 你坐在长椅另一端,将他拉进怀里倚着,用“翅膀”拢了上来。 斯卡拉有点激动,一边轻轻地喘着气,一边向看起来相当柔软的羽翼伸出手。 真的摸上去之后,斯卡拉才发现似乎和想象中的手感不大一样,比起羽毛,他手里正捏着的这片“羽毛”更像是rou质感,又软又有弹性,而且并不是扁平的毛发。 “嗯?这不是羽毛…?” 斯卡拉试着将整个手掌贴上了你的“翅膀”,却忽然被数根细长的触须缠住了手腕。 “诶?这……怎么回事?” 修女rou眼可见的慌乱了一瞬,他动了动手臂,发现触须是从你的翅膀中伸出来的,露出了疑惑的神态。你的手臂轻轻地压在斯卡拉腰间,然后展现了“翅膀”的真实形态。 这对虚假的羽翼是你用层层叠叠的触须拟造出来的,此时解除了拟态,浅色的触须铺天盖地的占据了斯卡拉的视线。不只是他身前的这一小片空间,连天花板上都爬满了这些细长的东西。 斯卡拉看的头皮发麻,你捏了捏他的脸,垂下眼睛看向他:“我的翅膀……手感如何?” 细长的触手顺着斯卡拉的手腕和脚腕向他的躯体蔓延,甚至还绕上了他的脖颈,微凉的温度激的斯卡拉瑟缩着想要逃离触手的桎梏。 你稍微用了些捕获猎物用的“毒液”,斯卡拉感觉到脖子被缠住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刺痛,难受的哼唧了一声,眼神很快涣散开来。 你以情欲为食,但只能靠亲密接触来吸食欲望,因此你的触须带有致幻和一定的增敏效果,方便你捕捉猎物。你很少将自己消耗到需要依靠“进食”才能恢复的程度,因此几乎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个能力。 鞋子早就被触手扒下来丢在了旁边,触须一路攀上了斯卡拉的大腿,在长袜的边缘蹭了蹭,挤开袜口便钻了进去。宽松的衣袍被撩开,触须无孔不入的钻进他衣服里,在衣服表面顶起不自然的褶皱。 成功捕获猎物让你有些不受控制的有些激动,拟态也变得不稳定起来,斯卡拉还在花里胡哨的幻觉中沉浮,一低头就看到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上裂出了一只眼睛,惊叫了一声想要推开你的手臂。 “别怕,好孩子,别怕。” 你俯下身去吻他,叫他张开些嘴。小家伙红润的嘴唇配上若隐若现的小舌可谓是色情至极,你有意要逗他,将自己的舌头伸出了一些,给他看你颜色极浅的舌头上的眼睛。 斯卡拉短短的打底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你慢悠悠的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他的柱头,才几下就感觉到手指压着的地方湿润起来。 正常人类有这么快吗……?你回忆了一下刚刚使用的毒液量,发现自己似乎一不小心用的有些多了。 触手代替了手刚刚的动作,钻进斯卡拉短裤的裤腿,缠着小巧的性器抚慰。正当你想脱掉他的打底裤时,小修女却红着脸按住了你的手,一边被弄得身体一颤一颤的吐水,一边不住的摇头。 “怎么了,斯卡拉?” “母亲说我这里是残疾,很奇怪……不要看……” “乖孩子,没关系,”你吻去他眼角的泪珠,“我早已知晓此事。” 触须轻柔的拉下了他的打底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硬的不行的小巧性器迫不及待的从布料里弹了出来,被缠上来的触须绞出了些粘液,星星点点的溅在小腹上。白色的痕迹在黑色的布料上格外的显眼,斯卡拉哼哼唧唧的说修女服只有两套,这套再弄脏了没得换,见你用触须一抹那痕迹就没了,这才放下心来。 被斯卡拉夹在腿心的触须已经被他泌出的yin液润湿了,羽状的尖端扫弄着窄小的xue口,从柔软的蚌rou中将那颗小豆剥出来,狠狠摁了上去。 “噫啊!” 斯卡拉的腰猛地挺起,两条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却阻止不了在xue口作乱的触须。你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将他的衣服扯开了一些,捏了捏斯卡拉小巧的rufang。 斯卡拉的身体兼备两种性别,也因此两边的发育都不完全。他平时穿着修女服几乎看不出胸前有什么弧度,此时在你手里倒是勉强挤出了两团软rou,rutou陷在了樱粉色的乳晕当中,你稍稍撑开了那道小小的细缝,用尖利的指甲轻轻戳弄着藏在其中的微硬的rou粒,斯卡拉受不住似的扭动着,想要躲开你的动作。 “唔…好痒,不要戳这里……啊啊~” “斯卡拉很可爱,看这里,已经挺起来了哦。” 他身下的布料上已经扩散开了一片深色,敏感的小豆经不起触须的挑逗,短短一会就让斯卡拉的身体被快感裹挟进了情欲的深渊,不停地吹出黏腻的清液。 乳尖在身体的高潮中也探出了头,被你捏住揉搓,斯卡拉羞的偏过头,两只手下意识的想要来阻拦你手上的动作,却被触须缠着手腕往两边拉开。 “呀啊…又要,不行,又要到了……” 斯卡拉声音里带上了颤音,刚射过不久的性器又悄悄抬起了头,花xue也张开了一个小口,不停地留着口水。 “不要,不要了……呜……” “真的不要了吗?嗯?斯卡拉可是舒服的在主动蹭我呢。” “哈啊……” 斯卡拉的身体几乎已经被四面八方伸来的触须缠满,后脑一阵一阵的发麻,视线慢慢暗了下来,什么都看不清,那些浅色的触须却像太阳似的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 腰和腿根都软的不像样子,大脑也像掉进了泥潭似的,思考变得愈发沉重和困难,斯卡拉迷迷糊糊的翻着白眼,彻底放任自己的身体继续变得奇怪下去。 为了避免有人来打扰你用餐,你用结界彻底封死了教堂,原本透明的窗户此刻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你进食的姿态并不好看,如果叫夜行人经过看见了,教堂的收入大概会变得更加困难吧。 你身上又裂出了几只形态各异的眼睛,要不是斯卡拉现在已经意识不清,恐怕会直接吓晕过去。他的长袜早被触手钻来钻去的动作弄得退到了脚踝上,内裤也卡在大腿中间。触手拎着他的一条腿想要将他的双腿分开,却被那条小小的衣物阻挡,于是涌上来了更多的触须将它剥了下来,搭在了一边的椅背上。 一条腿被拎起来的姿势下,斯卡拉不得不稍微扭过腰,侧着躺在椅子上,藏在腿心的xue口被有些冰凉的空气刺激的瑟缩了一下,吐出一小股yin水。 你能“看”到他嫩色的xue口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便将触须的尖端戳了进去。 因为身体发育的并不完全,斯卡拉的xue道格外的窄小,没做扩张的情况下勉强能吞下一根触须。 你的触须最粗的地方就是羽状的尖端,尖端大约比一根手指更长些,塞进去花了点力气,斯卡拉被涨的呜咽了几声,乖巧的将那根漂亮的触须含进了身体里,xue口紧紧地夹着纤细的须身不放,湿热的xuerou层层叠叠的缠上里面稍粗一些的尖端吮吸。 因为你的食物是他的情欲,因此这场情事的战线拉的很长。到深夜时,你的毒素效果都快要散去了,进食却还没结束。 斯卡拉的精神逐渐清醒过来,又被自己仍旧敏感的身躯拖进快感之中,一边小声的抽泣一边抬起手臂搂上你的脖子,寻求安慰似的抱紧了你的身体。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去休息了。” “……嗯。” 他趴在你身上应了一声,调整好姿势配合着触须的动作,任由你采撷。 斯卡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不仅身体清爽毫无疲劳感,前天留下的伤也全都愈合,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的修女服整整齐齐的叠着放在床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你的身体完全恢复后便不再需要在白天休息,但你依然不太喜欢白天出来活动。教堂已经彻底被你占据,你喜欢趁着斯卡拉独自处理工作时,从任意一个角落中探出一两根触手缠在他身上吓唬他,又或者是在斯卡拉站在神像前,带着老人们祷告时,悄悄地将触须伸进他的衣摆中,恶意的挑逗他敏感的xue口,让他不得不红着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跟你唯一的小修女相处的很好,只有一个问题—— 被你当做食物似乎会让人上瘾,斯卡拉偶尔会在你披着月光出现时,红着脸撩开自己的裙摆,叫你看已经湿透了的内衣。 “您的气息一出现,身体就……” 斯卡拉害羞的样子相当可爱,你很喜欢搂着他去捏他的脸,然后接受他主动的供奉。 再这样下去,这点小小的领地就要容不下你的力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