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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裤里面是灰色内裤,谭熙拉下它,里面的毛毛冒出了头。已经被爱液所湿润。 “不要亲那里,很脏……”宁斯荟用手挡住,难得的,她也开始害羞“没洗。” “很香。”谭熙想说自己并不介意,哪怕事实上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经验,即使是老板,他们也约好了不要有婚前性行为,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很保守的她,有一天居然会被欲望所战胜,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离经叛道。 “你别说了。”宁斯荟拉上裤子“谭熙,你这个女流氓。这可是医院,没锁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刺激。 看着袒胸露乳的宁斯荟一件件整理差点被扒光的衣物,谭熙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再次上手捣乱:“我都不介意,你害怕什么,用手,用手可以吗?” 她的手伸到她的裤子里,宁斯荟的阴毛扎在她的手指上,一点也不痛。 “谭熙!”宁斯荟大声叫她名字,她彻底清醒了,握住她的手拉出来“请你不要害我丢了工作。” 这下,看到宁斯荟严肃的表情,知道她是认真的,谭熙终于老实了。 “不做就不做。”真是冤枉,宁斯荟没事先摸骨骼撩的她,最后还恶人先告状,说她是女流氓了。 最后,宁斯荟安排她去睡了对面床的下铺,她则自己爬到上铺去睡了。 “你有点窦性心律不齐,不知道是不是感冒影响。有时间可以去心内科看看,问题应该不大。”睡觉前,宁斯荟很煞风景地给她又下了个诊断。 这晚上辗转难眠,宁斯荟又被叫出去好多次。谭熙想找她聊聊天都难。 第二天一早,宁斯荟就把她叫醒收拾东西滚蛋:“待会八点大家就都陆续来交班了,主任知道我带无关人员来过夜,这事传出去不太好。” 谭熙悻悻答应了,宁斯荟把她送她科室门口,目送她进了电梯。 回家洗完澡睡了一觉,很久没有睡这么舒服了。 醒过来,谭熙敷着面膜,又开始馋起了宁斯荟的身体,刚好宁斯荟也给她发了短信:“身体好些了吗?” 想起宁斯荟害羞的样子,谭熙忍不住调戏她:“下面还是有点痒。怎么办,宁医生?” 宁斯荟正在喝水,差点喷到键盘上,然后她也不甘心落入下风,回复道:“我看你不是痒,是sao的,喷点84就好了。” 谭熙被逗得哈哈大笑。 这时候,佟柚打过来电话,说已经打通关系,电视台刚好缺人,她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谭熙打开电视换到她们台,台里播报近日市区发现一例新型病毒肺炎患者,此病传染性极强,邻市医院已经陷入瘫痪,请广大市民朋友少聚集,勤通风,佩戴口罩,如有相关症状及时就诊。 然后是一个采访,记者在宁斯荟那个医院取景,画面里医院领导说科普预防这种疾病的相关知识,让大家不要恐慌。 谭熙赶紧量了个体温,还好正常。 她去了趟超市囤了很多菜。 其实谭熙厨艺不错,但是由于工作忙她已经很少下厨了,想到宁斯荟可能又在吃外卖,谭熙拍下心血来潮做的两菜一汤,给她发了条彩信问候:“宁医生,今天中午吃什么呀?” 无聊地开动,翻了几条朋友圈点赞,突然有人添加好友。 宁斯荟的微信头像是她手术室的照片,她坐在胃镜机旁边,帽子,口罩,手术服全副武装,只有长翘细密的睫毛清晰可见,看得出她很热爱这份工作。 谭熙通过了好友请求,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先收到了宁斯荟发来的自拍。 她端着碗蓝绿色包装盒的方便面,咬着勺子满脸委屈。 搞怪地回复她:“鲜虾鱼板面。” 怎么又吃泡面,多没有营养。 “我做多了,吃不完,给你送点过去?” 宁斯荟处理完垃圾,肚子还是瘪的,反正也没事,她不知怎的就回复她:“你送过来就晚了,我去你家吃吧?” 还真是不客气。谭熙弯起嘴角,给她发了地址。 然后,谭熙也没有继续吃了。 她回到卧室,在梳妆台前仔细拾掇起自己来。 画好妆,门铃响了。 她打开门,一脸疲惫的宁斯荟很意外她为何突然精心打扮:“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换了鞋,吃完饭,宁斯荟很困了。 谭熙说:“你才下班吗?医院也太不把你们当人看了吧!” “嗯。”宁斯荟轻轻地说一声,她好累。谭熙的家布置得温馨干净,比她那个狗窝要舒服多了“可以在这里睡一觉吗?” “嗯。”谭熙温柔地答她“卧室在里面。” “不,不睡那里。”宁斯荟倒下去,头枕着她的大腿,很快在沙发上入睡。 谭熙有些惊讶,她抓过来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 电视里还是在播放着疫情防控的新闻,看来这个什么肺炎确实很严重。 在电视里的白噪音里,谭熙也有些困了,她把手搭在宁斯荟的胸上,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大概是三点钟左右,俩人被宁斯荟的手机铃声吵醒。 宁斯荟一个激灵,难得的假期又泡汤了。 走之前,宁斯荟对谭熙交代道:“你近期都不要出门,那个,肺炎传染性很强。” 看她匆匆离去,谭熙意识到还好她有新闻敏锐性,提前准备了一冰箱食物。 第二天,果然如宁斯荟所说,感染人数爆发性增强,每个医院都被撑爆。 电视里除了播报这个肺炎有多严重,更多的是医院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医疗资源紧张,医患冲突频发,媒体呼吁尊重医护人员,排队就医互相理解。 一闪而过的画面里,拍到了宁斯荟,即使她全副武装,优越的身形还是在一堆大白里尤为显眼。 谭熙看到她正在给一个心跳骤停的病人做心脏按压。 这家伙,这是在拿命在上班吧。 谭熙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整整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的宁斯荟脱下厚重的防护服,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医院值班室洗手间浴室镜里,她看着自己满脸的勒痕,无奈地心疼起自己来,那个病人送过来太晚了,最终没有抢救过来。开始抱着她的大腿哀求她救救自己父亲的男人,事后翻脸不认人,不仅大闹抢救室,还扬言好好的人送到医院就不行了,不给个说法,就杀光所有医生。如果不是派来维持秩序的武警及时拉开,她怕是要被那人藏起来的刀给捅了。真不晓得这么拼是为了什么。 雾气腾腾地从浴室出来,宁斯荟只想睡觉。 “宁医生,有人找。”护士又来敲门。 “我已经连轴转了三天了,拉磨的驴也得休息吧。”擦着头发的宁斯荟暴躁了。 “是我,我给你送饭来了。”谭熙提起饭盒,从护士身后冒出头来。 宁斯荟的火气就那么一瞬间,平息了。 谭熙给她打开饭盒,接上吹风机的电源,给她吹头发:“很累吧,干嘛这么折腾自己,这个医院只有你一个医生吗?” “不是让你在家呆着吗?”宁斯荟语气不太好“我吃完了你就回去,以后别来了。保安也真是的,医院不是说实行门禁制度,谁也不让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