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爆炒狼骑士(上)(GB/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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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个解释。 要么林恩认错了。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感觉从云端坠落,恨不得立刻从她怀里退开,但她的眼神与瞳孔颜色,她血液的气味与她手指捏着他耳朵的温柔,甚至是她房间里有烟杆这件事,都能对得上啊。 要么……她忘了很多事。毕竟他那样重伤她。哪怕是林恩伤到脑子后恢复,也是有记忆混乱的情况,他小时候的很多事记不清楚就因为伤到过脑子。 他认为是后者。他无比期盼是后者。 也就是说,现在的宫理敢把他的脑袋放在她腿上,她此刻敢捏着他的耳朵,正是因为她不记得他杀了她这件事。 是啊,她怎么可能原谅他?!死也不告诉他名字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告诉他? 她真的差点死掉了对吧……所以才会失去记忆,所以才会机缘巧合流落到格罗尼雅来…… 愧疚。恐惧。庆幸。林恩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突突乱跳的心里,是怎么挤满这么多情绪的。 他藏不住! 宫理看他没反应,只是脑袋枕在她腿上一直在微微发抖,她道:“怎么了?” 宫理以为他哭了,就要掰他的脑袋看,林恩忽然将脸埋在她腿上,不肯抬脸。 宫理脸有点绿了,抓住他头发:“……你往哪儿拱呢!” 他力气太大了,死拱着不肯抬脸,宫理都怕把他头发拽下来,也不敢再下死手了,但心里不耐烦或浮躁的情绪更重了,宫理没轻没重的抬起脚踹了他一下:“脏,快滚去洗干净!” 她自己并没意识到踹在了哪里,但林恩身子往后一抽,捂着腿间弯腰低着头,后脖子上都冒出涔涔的汗来。 宫理忽然意识到:“……呃,抱歉。” 但与之伴随的,也有更加浓烈的可可气味,宫理明明平日并没那么喜欢可可食物,但这会儿气味儿却往她脑子里钻……仿佛是勾动食欲与烟瘾的感觉。 林恩捂着腿慢慢起身,哑着嗓子道:“洗。” 宫理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指向浴室的方向:“快点去。” 他走路有点别扭的往浴室走去,但就他这痊愈力,很快就好了。他走向浴室的方向,宫理看着自己手上沾着的一点血污,还有脏兮兮的裙摆,决定也往浴室去了。 林恩别弄脏了她的温泉池水了。 宫理推门走进热雾蒙蒙的浴室,她听到一点水声,没在偌大的乳白色的池子中找到林恩的身影。余光就看到一个人影蹲在浴室的角落,在热水水管下头冲洗着后背与脑袋,血水流向下水道,他洗头发的样子简直像是在搓洗廉价的布料。 宫理觉得他蹲着洗自己的样子,有点眼熟。 ……难道她之前真的跟林恩很熟悉?要不然怎么会看过他洗澡? 宫理只是偏头看了他一眼,林恩也在雾气蒙蒙中偏头看了她一眼。宫理没管他,走到彼此有些看不清楚的另一边,脱掉沾满血污的白裙,径直朝水池中走去。 林恩很安静,挺好的,除了一点水声以外他几乎像是不存在。宫理也想坐在热水里思考一下发生的事情。 但她很快就发现—— 她脑子一团乱麻,心浮气躁在她进入热水之后更严重了,别说思考了,她现在有种隐隐的暴躁。 不该下水的。 果然她还是“中毒”了,热水加快了血液浓度,让她毛孔张开,她的反应更严重了。 宫理已经能感觉到那股发痒的热,从后颈流淌向四肢,像是被烘烤的人渴水。她其实在看到侍女长被杀死的时候,就大概想到了她们的谋杀计划。 车里的香气必然是会引发她易感期的药物,按照之前的习惯,她应该会叫尤金过来。侍女长当然不敢将药剂注入她体内,应该会故意打在尤金体内,等到尤金被她标记时,药物会顺着信息素侵入她体内,将她毒死。 她刚刚试探林恩,就想到了这一点。 宫理也多少听说过,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易感期只要碰到另一性别的信息素就会迅速转变为情热期,但Omega的情热期只是失去行动能力,Alpha则会变得狂躁易怒,情热期的Alpha弄伤弄死Omega的事件不计其数。 宫理牵着他走回来,也是想到这一点。 至少以他的恢复力,不会被她弄死。 但宫理也很纠结。一方面她更希望用自己熟悉的器官,对于自己去搞别人的事儿始终有点抗拒;另一方面,她也觉得这一点都没有浪漫气氛,简直就跟吃饭运动一样,做一些身体需要的事,她不太喜欢这种干巴巴的感觉。 她也明显都感觉到赛博扳手在水下已经起立了,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V小姐比她的情绪还干巴巴…… 宫理心一横。只要是在格罗尼雅,她作为Alpha都会经历情热期,跟这个弄不死的家伙在一块,至少不会闹出大事来。 就来一场公事公办的运动也没什么。 宫理想着,开口道:“林恩。过来。” 他蹲在水流下面,抬起脸来,然后用手抹了一下被湿透的头发,搓洗了一下旧衣裤,准备穿着湿透的裤子走过来。 宫理在乳白色水池中游动了一下,道:“别穿了,快点。” 林恩扔掉手里的衣服,走了过来,宫理短发边缘有些湿了,她游向池子边缘,林恩也站在那里看她。 宫理抬脸看向赤裸的林恩,差点被水呛到。 ……这家伙到底长了个什么巨物啊?! 这绝对已经是会伤到人的尺寸了吧! 也不是说大就是好啊,大到这种地步,就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凶器了啊,不论是再怎么天赋异禀,也很难跟他享受到了吧! 而且他都已经翘起来到快贴在小腹上了……是因为信息素,还是因为她刚刚的举动? 宫理结舌,脑子里唯一一个想法,就是:幸好这玩意儿用不上。 林恩的社会化意识不多,就一点,他似乎觉得被人训斥过不应该这样袒露身体,就用手挡了一下。靠,可是手哪里挡得住,而且他也不是害羞,只是觉得挡一下比较礼貌而已—— 宫理也能看出他整体的比例来,他并不是那种肌rou膨胀的壮,应该说体脂率极低的精瘦肌rou,或许因为手臂力量或天生的骨架,他肩膀很宽大。相比之下腰就有些细窄了,这个比例介于怪异与性感之间,让人只感觉他危险得不像人类,他身躯里能爆发惊人的力量。 林恩看着她的肩膀与挂满水珠的锁骨,喉结滚动了一下。 宫理的信息素几乎已经化在水雾中,包裹住了他,他都能感觉到之前被她咬破的腺体guntang不已,林恩甚至感觉有点站不住…… 是他被她标记后,就对她的信息素太敏感了嘛? 林恩半蹲下来,想要开口问她要做什么,宫理小腿在水中若隐若现,她游到池子边来,距离他只有几十公分,手按在池边,脸靠在手背上歪头看着他。 林恩也忍不住端详着她的面孔,不笑的时候冷淡的面容,却在弯起嘴角时显得亲昵甜美。他对她这张真实的脸总是看不够似的,仿佛能替换掉记忆里所有西泽的样貌。 宫理道:“林恩,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林恩点头。 宫理:“不问问是什么忙?哪怕会伤到你呢?” 林恩仍然点头。 宫理笑起来,舌尖舔了一下湿润泛红嘴唇。 忽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浴室密封,她不必畏惧,只是放任自己的信息素倾吐而出,甚至因为她腺体发热,信息素比之前更汹涌地横冲直撞。 半跪的林恩身子猛地往前倾倒,他身上泛红起来,为了降温似的忍不住大口换气着,林恩想要手臂撑住自己的身子,但两条手臂都已经紧绷到青筋凸起,却使不上力气。 他大口喘气地瘫软在泳池边,手指还想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撑起来,却手滑只将自己摔在地面上,脸贴着地砖。 他放弃反抗了,只是努力转头看着宫理。 宫理站起身来,水到了她腰间,她道:“闭上眼睛。” 林恩脑子似乎有点转不动了,但他呆了一下,还是闭上了眼睛。 宫理道:“我不让你睁开眼之前,你不许睁开。” 林恩紧紧闭着眼睛,点了下头。 他听到了宫理走出池子的水声,他本来以为自己脑袋里空空如也,却莫名出现了水滑过她白皙肌肤的样子,顺着锁骨腰腹流淌下去。 她虽然力量很强大,但看起来就像是……白色天鹅一样。 林恩用力咽了一下口水,他并起膝盖,已经感觉到在宫理丝毫没停下进攻性的信息素下,他又要像之前那样了。 忽然,他感觉到宫理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将他朝外拖行而去。 林恩吓了一跳,差点要睁眼:“……啊。” 宫理:“别睁眼。” 宫理力量并不小,拽着他一路拖行着,林恩感觉自己是即将被拖上案板的鱼rou。他后背有时候会蹭到不平的瓷砖,有时候会接触到更凉的地面,甚至他感觉到门打开,有微凉的风,身上一冷,腿绞得更用力了。 宫理拽着他通过了地毯,不小心让他小腿撞到了柜子,终于她松开了手。林恩有些怕她走开了,伸着手还想摸索,就听到了宫理坐下的声音。 宫理坐在床沿,微凉的脚趾踩着他肋骨,而后向下挪,踩着他膝盖,将他绷紧的两条腿分开了一些,低头看过去。 他那属于男性的勃发性器前端已经冒出了些透明的液体,不论是硬度还是模样,都彰显着他已经沉沦在欲望中。宫理更关心的是他有些鼓胀的卵丸下的器官,但这个角度有些看不清楚,只感觉他臀上都是很多水液,也不知道是不是洗完澡没擦干净的水。 但偏偏,他紧闭眼睛的脸上,看不出多少情欲,只有点呆。 宫理踢了他小腿一下,道:“上来吧。” 进了外面的房间,她的信息素似乎也对他放轻了一些进攻,让林恩能找回一些肢体的力量,但他下体陌生的部分仍然是痒得很厉害,呼吸粗重。 他伸手摸索了一下,摸到了宫理的脚腕,手顺着脚腕往上攀,握住她膝盖,他才确认她坐着。宫理放任了他乱摸的手,林恩指腹上的茧非常粗糙,能看得出来他握过的武器绝对比吃饭的刀叉要多。 林恩可能理解错了她让他上去的意味,以为是要爬到她腿上去,这个家伙竟然按着床沿和她的大腿爬上来,把宫理都挤倒了,还在摸索着想要把自己蜷在她腿上。 宫理没忍住,倒在床铺上大笑起来:“你干嘛?想让我抱着你吗?你多大的一个人,我胳膊都圈不住你吧。” 林恩动作一僵,有些进退两难,他想再爬下去,宫理却忽然拽住了他的十字架项链,林恩朝她倒过去,闭着眼睛撑在她身上,宫理的笑声就在他脸正对的下方。 他就没听到她这样真心实意的笑过,心里塌软得一塌糊涂,只恨不得转个圈打个滚,再模仿一下自己做的事,只为再让她笑一笑。 与此同时,宫理抬起膝盖,抵住了他大腿之间,用力的顶了一下。 林恩喉咙一紧,但很会忍,没有叫出来。 宫理却已经感觉到膝盖上湿漉漉一片了。 宫理舒展着手臂,只对他命令道:“过来一些。” 林恩有些笨拙的又在床上爬了两下,手摸索着,他伸手摸到了她的乳rou,宫理眯着眼睛并没有躲开,也没有阻拦他。 林恩并没有因为摸到这里而羞涩或激动,只是试探似的捏了捏,但他手指粗粝,触感让宫理轻轻叹了一声。 他脊梁一紧,闭着眼睛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的样子,然后他想要往前爬,就握着她胸乳当做支撑点,这一下子用力,让宫理吃痛,她骂了一句脏话,陡然恼火起来:“你疯了吧!” 宫理膝盖猛地往他下体一顶,拽住了他头发,宫理以为他肯定会疼的惨叫,但林恩只是后背肌rou发紧,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发颤得更严重了,腹部肌rou纹理都似乎皮肤下微微抽搐紧绷—— 忽然有湿热的液体一股股流到她大腿上,他手臂一下子撑不住了,上半身压在她身体上,脸埋在她脸侧的柔软毯子中,臀部痉挛颤抖着。 宫理:“……” 这浓郁的干可可果味道,让宫理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他湿软的器官就在膝盖用力顶弄与信息素之下高潮了。 林恩却没意识到高潮的意味,他只是张着嘴,喉咙里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迷茫地趴在她身上。 宫理只感觉他这突然喷涌出来的气味,简直就跟毒药似的,也往她五脏六腑里钻,只让她更有种暴戾又急切的情绪,烧得她没办法放过他。 这俩人在ABO的生理知识上,是相差无几的文盲。林恩本来不是情热期,本来就是因为刺杀她的时候被强大的Alpha信息素攻击,强制进入情热期。后来又在巷子里被她临时标记,但一次临时标记是不足以结束情热期的—— 而宫理的易感期因为嗅到了被她标记过的Omega,直接转化成了情热期。宫理甚至不知道她喜欢这味道以及标记他之后更有活力这件事,代表了他们的匹配度很高。 总之两个人是稀里糊涂,越是不分隔开,越是会被对方的信息素带入更深的情欲,而刚刚宫理用那么浓烈的信息素“攻击”林恩,就已经让林恩进入了强制发情的状态,也不能怪他被她顶了一下就高潮了。 宫理抓住他的头发,骂了一句:“滚过去。” 林恩想撑着发软的胳膊爬起来,宫理却按住他脑袋:“就让你挪点地方,没让你变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