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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回.據點

    

26~30回.據點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

    26.初四难言之隐(剧情)

    (0修   -2021-0321)原文發表於PO18   作者網誌https://ancientfeminist.blogspot.com/

    姚双凤醒来时,看到是木梁柱和木板做的屋顶,比苏碧痕山上那原木屋要精致一点,但仍能看出屋顶会漏雨,因为木板上有几处水渍干涸的痕迹。

    她起身,发现是躺在一张架子床上,这张床应该原本有蚊帐的,但不知多久没人打理,蚊帐残破,东一条西一条的垂挂在杆子上,看起来很有鬼屋的气氛。

    床板很大,三个边有栏杆,床上大概可以睡三个人,但现在只有陆武隔着一人的距离睡在她旁边。

    苏碧痕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睡着了,睡前好像还在捣鼓药材之类的,桌上稍微凌乱,他平常做事习惯边做边整理,事情做完后,桌面都会迅速收拾干净。

    而初四不见人影。

    姚双凤坐起,屁股很痛,虽然不是不能动,但是很痛。她小心翼翼地转身,爬起,试图用不会动到伤处的方式移动,正要下床的时候,苏碧痕醒了。

    「妻主,啊!」苏碧痕似乎是要上前搀扶姚双凤,但自己脚上也有伤,又崴了一下。

    这一叫把陆武也吵醒了,他起身,看到床上的姚双凤,于是双手抱胸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迅速的下了床。这里的迅速是指:跟其他伤势较重的两人之龟速相比。

    「现在是什么情况?」姚双凤问

    「昨夜..我们到达城门外,等到天亮,城门开了,陈翁领着我们进城,见我们没地方去,又带着陆武也不方便住店,就介绍了这间宅院,是他同乡的,只是已经回老家好几年,可能短期也还不会回来,让我们先在这休整,之后再做打算。」苏碧痕坐回椅子上答到。

    「你们的伤势还好吗?」

    「陆武只是被敲晕,旧伤没有大碍,而我脚踝和膝盖有点错位,其他地方一些瘀伤而已。」

    陆武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苏碧痕面前跪下,小小声用气音对他讲了一句话。姚双凤听不清,就问苏碧痕他讲什么?

    「他说他帮我乔…」苏碧痕半信半疑看着陆武,陆武朝着苏碧痕点头,接着拉起苏碧痕的伤腿,稍微捏了捏膝盖和转了转脚踝后,两手扣住脚掌突然使劲一拉,又转了转脚踝,就放下,并示意苏碧痕躺到床上去。

    苏碧痕看起来是相信陆武了,起身躺到床上,只见陆武又将苏碧痕的两腿拉直合拢,比较了一番,然后抓起受伤的那只脚踝骨,压着膝盖又转又推又拉。弄几下后,苏碧痕就轻松站起。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这脚上的伤我虽会治,但自己总是不好使力。」苏碧痕心情愉悦。「你怎么会治跌打损伤呢?」

    陆武跪在地上,仍用气音说话,声如蚊蚋,但因为面朝姚双凤他们,所以搭配口型能知道他讲了「以前兄弟们常受伤。」然后低下头,又抬起头「谢谢你们买了我,又救了我。」接着在地上磕起了头。苏碧痕连忙阻止并将他拉起。

    「初四呢?」姚双凤急切地问

    苏碧痕表情略显复杂:「他…今晨将妳安置好,又到后厨整理了一番,我在准备治伤的药……醒来就没看见他了。」

    话才刚说完,初四就打开了房门,进来拉起苏碧痕的手,往外走去。

    姚双凤连忙下床穿鞋,只见初四又折了回来,不让她穿鞋,要让她上床躺好。

    「我….想去小解。」姚双凤看着初四,虽然她不希望初四又喝她的尿,但她是真心想尿尿的,她只是想下床找地方嘘嘘啊!

    「后院有个茅房,初四你带妻主去吧!」苏碧痕站在门口,熟门熟路地说。

    初四的浏海遮住了双眼,看不出他的眼神,只见他为姚双凤穿好鞋,又将她公主抱起,出了门、经过厨房,来到后院茅厕。

    茅厕没有门,就三个边有树枝搭的矮小篱笆,顶上一个茅草棚,底下中间挖了一个深坑,原本左右是有木板的,但都已经腐烂破损,姚双凤是不可能两腿张那么开、踩在那么大的坑旁蹲下的,那得多扎实的马步功夫?何况她现在还受伤。

    初四见状,把她的裙子撩起抓好,双手扣着她膝窝,让她后背抵着他,把她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势。

    姚双凤觉得很尴尬,而且有点意外初四竟然没有像在宫里那样直接喝她的尿;她虽然被盯着很不自在,但这样的茅房若没有初四抱着她,是无法如厕的。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与建设,姚双凤终于完成人生大事。

    然后姚双凤再一次被初四雷到了,初四竟然没有亲口为她清洁下体,而是用她的内裙稍微沾了两下,就将她抱起。”难道这里的人没有卫生纸,都用裙子当卫生纸的吗?那男人怎么办?尿完甩两下?”姚双凤的脑中开始浮想连篇。

    初四抱着姚双凤经过厨房,苏碧痕正在处理三只死兔子。

    「怎么会有兔子?」姚双凤开口问,初四停了下来。

    「应当是初四打回来的吧?」苏碧痕看向初四,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是不是跟着我们很久了?」

    「什么!?」姚双凤惊讶的看向初四。

    「我就觉得奇怪,山上的陷阱,怎么那么巧,每天都有猎物落入其中;现在想来,是初四捕获并投入陷阱的吧?」苏碧痕一边说,手上作业一边没停,三两下就将皮和内脏处理开来。

    「你既然在我们身边,为何不现身?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姚双凤被初四抱着,伸手拨开浏海,看到他哀戚的眼神   「是因为眼睛受伤了才藏起来的吗?不想让我看到?」

    初四的左眼终于对上姚双凤,眼眶委屈巴巴的含着泪,之后点了头,泪珠也落了下来。

    姚双凤的猜想成真,突然激动了起来:「一定不只这样,你为何不说话?嘴巴张开给我看看!」向来话多而且爱跟姚双凤搭话的初四,从见面起就默不作声,定有猫腻!

    初四抿着嘴,把头偏向一边,不给姚双凤看。但她仗着初四不会伤她,在他怀中硬是扳过了他的脸,捏住他的鼻子和下巴,粗鲁的将嘴分开。

    「!!」

    「呜……呜~呃呃~~~~~~~」姚双凤咬着牙哭,

    「啊啊啊~~~」后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苏碧痕被吓到了,从没看见妻主这样哭过,就连之前坐月子伤口很痛都没这样哭,他连忙舀了水洗了手,过来关心情况。

    姚双凤哭得很激动,苏碧痕不想她在初四的脏衣服上蹭,伸手将姚双凤接过来;初四双手摀着脸,蹲缩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他们…他们…嗯.   把他的...舌头割掉了…(吸气)哼哼..呜~~」姚双凤抽噎着说。

    她其实也被吓到了,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连断手断脚的人都是偶尔看见,除了刻意行乞者,其他人都装上义肢好好的生活,但初四的嘴里,原本该有舌头的地方空空如也,仅剩没切齐的舌根断面,雷打的残酷就劈在眼前,又是自己认识的人,姚双凤实在无法自持。

    苏碧痕抱着姚双凤,坐在板凳上,轻拍她的背。

    陆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站着。

    正值夏日午后,荒凉的院落,蝉鸣声此起彼落,屋内三人俱不作声,只有姚双凤一人哽咽着。

    苏碧痕安抚着姚双凤,等她哭缓了一些:「妻主,妳饿吗?我先去做吃食,初四打了一大缸子水回来,让初四先烧水,洗漱一下,洗好了就开饭,好吗?」

    姚双凤还是在哭,只是没哭出声了,靠在苏碧痕胸前流着眼泪。

    苏碧痕又说:「初四的身形与我相仿,可先穿我的衣服,等大家吃饱,我再上街去买替换用的衣物,然后再考虑落脚处的问题吧!」

    姚双凤点了点头,哑着嗓朝初四说:「初四,你可不许离开了,就算你瞎了哑了还是我的狗,快去把自己打理干净才好伺候我呀!」

    初四抬头,抹了抹脸,就去准备烧水了。陆武见状,便上前帮忙堆栈柴火。

    苏碧痕用太阳xue抵着姚双凤的额角,轻轻地说:「妻主,妳可真是良人,碧痕能跟着妳,实是三生有幸。   还记得我之前问妳,等我老了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现在看到初四这样,妳都不离不弃,可见妻主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呢!」

    姚双凤这才想起:”是呀!我是妻主,在这个世界是一家之主,其他男人还要仰仗我呢!我要振作起来,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过着逍遥快乐的日子。”

    于是她双脚落地,站起,说:「你们忙吧!」看着舀水的初四和添柴的陆武,又问了要煮饭的苏碧痕:「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苏碧痕朝她甜甜一笑:「妻主在床上躺着就好了,伺候你是我们份内之事。」话毕,初四自动走过来,将姚双凤打横抱起,送回房内床上。

    姚双凤躺在床上,试着去想之后的计划,比如要租一间怎样的房子?现在身边有三个男人,要几个房间?怎么分配?要养鸡吗?这样每天有鸡蛋可以吃,但是鸡很吵,而且不分昼夜的吵,但就算自己不养鸡,邻居可能也会养鸡……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初四顶着半干的杏色湿发进来,换上苏碧痕的卡其色粗布衣,看起来特别接地气。陆武也洗了头,原本遮眼的橘棕色红发往后拢起,露出鲜明碧绿的眼珠,颧骨突出、两颊削瘦,看起来…有种黑道老大的气质,可惜他仍穿着一件单薄的长外袍,下半身只有一件及膝的遮羞布,非常的像乞丐。

    这间宅院简陋,有桌有椅就很不错了,几人进来收拾桌子摆了吃食,兔rou是烤着吃的,摆在干净的宽树叶上,看起来十分诱人。

    初四将姚双凤抱到椅子上,便单膝跪立在桌旁,扯了只兔腿,撕了小条rou要喂她吃。

    「我自己会吃的,你也吃吧!」她对初四说,可是初四摇了摇头,坚持要喂她,她也只好先吃一口,吞下后,她朝其他二人说:「你们也坐下来吃吧!大家一起吃才香。」

    苏碧痕拉着拘谨的陆武坐下:「我家妻主真的不在意这些的,你也来吃吧!」

    陆武虽坐下吃了,但吃得很客气,长那么大个儿应该很会吃才对,但他吃得不快,一边观察其他人进食的速度一边吃,而且似乎刻意挑不受欢迎的部位吃。

    姚双凤见已有两只兔子只剩骨架子了,便说:「初四你别光喂我,也要留自己的份吃。」初四笑了一下,又摇摇头,继续喂她。

    「我吃饱了,剩下的你吃吧!」直到姚双凤讲出这句话,初四才罢休,拎着半只兔rou自个儿走到外面去。

    饭毕,陆武想帮着苏碧痕收拾桌子,但他好像很不擅长,桌上的东西拿起,不知该合在一起还是摆哪儿去,苏碧痕利落的接过、利落地收拾,陆武手上捧着树叶和一堆骨头,苏碧痕擦完桌子就领他出去了。

    姚双凤全程都被初四喂食,双手连油都没沾到,她托着腮,手撑在桌上发呆,她在想初四现在要怎么吃东西?咀嚼动作中,舌头是很重要的一个关键,如果舌头无法将食物推到臼齿嚼碎,那就会像猫狗那样,撕扯下食物后,仰着头,一甩一甩的调整rou块在嘴里的位置……想到这,姚双凤的眼眶又开始泛泪,那个蔺瑾丹,怎么那么狠,为何要这样对待初四?她还记得昏迷前有听到初四挣扎的声音,该不会那时候就是在割舌头!?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她捂着脸又开始闷闷抽噎。

    她觉得这古代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有权力的人可以动用私刑,她就算作为一个穿越者,外挂再强,应该还是斗不过蔺瑾丹,何况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特殊能力,在山上木屋时,趁着苏碧痕不在,她喊过一连串”系统、等级、状态区”之类的关键词,但什么都没出现。

    既然蔺瑾丹把她钉进棺材,而她侥幸逃生还,不如就做个市井小民,默默的生活就很好;不要引人注目,安分守己,就不会惹来麻烦。这可是女性为尊的世界,女人三夫四侍都很正常,她可以努力学着做个普通女人,在现代社会习惯的那些洗衣机、热水器等等设备需求,都有男人可以帮她解决,何况目前身边还有些钱,暂时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27.陆武手指修长(微H)

    (0修   -2021-0331)

    姚双凤一伙人在经过惊险的夜晚后,抵达城门口,待了一宿,直到天明进城,其他人才放松睡了下,醒来时已过午,此时吃饱也近傍晚了;苏碧痕领着陆武进来要他陪着姚双凤,并且好生休养,不急着干活,他自己脚伤未愈,还不能搬重物,因此带着初四上街,去采办些必需品。

    姚双凤吃饱呆,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屁屁一阵翻涌,需要解决人生大事!趁初四不在,让陆武扶着她,经过厨房,舀了一瓢水跟她到后院,然后就把陆武支开,让他回去房内。她在茅厕洞口边缘,屁股朝着茅坑,双手撑着地,重心放在前面,慢慢蹲下,自食其力达成生理需求,上完之后,还能用水洗洗屁屁,也顺带把洞口边缘的脏污冲进茅坑,真是太聪明了,非常有成就感。

    她缓缓起身,虽无法完全直立,但能微弯着腰慢慢走向厨房,这样就不太会痛,走没几步,听到前面传来一些物品哐啷落地的声音,只见初四冲进后院,现身在她眼前。

    初四的头发已经干了,看来是苏碧痕给他买了新发带,他又扎起了高马尾,只余右侧浏海遮住半脸。他看起来有些担忧、生气的样子,但姚双凤不解,难道是因为她趁他不在,自己去上大号吗?不至于吧?

    初四轻柔又熟练的将姚双凤打横抱起,回到房内,原来苏碧痕采买回来了,正和陆武捡拾一地物品。

    「怎么东西掉了一地?」姚双凤问。

    苏碧痕无奈笑答:「我们回来没见着妳,陆武说妳在后院,初四手一放就跑了。」

    「我只是去茅房一趟而已……没必要那么紧张吧?」姚双凤这话不知是问初四还是苏碧痕。

    「妻主,茅坑很危险的,妳这么瘦小,还带着伤,不小心掉下去可如何是好?」苏碧痕略带责备的对她说。

    接着拿出一根肥壮的芦荟「妻主刚刚出恭吗?那正好可以给妳治尾椎呢!」边说边露出圣母般的微笑。

    姚双凤不知苏碧痕要如何治疗,但她有不祥的预感。

    她看着苏碧痕将那片芦荟左右的尖刺整条削去,撕开了前后两片外膜,露出了半透明且肥厚的叶rou;他把叶rou切碎,放在纱布上,朝着碗内榨汁,然后要初四把姚双凤抱到床上去趴好。

    他端着碗,走到姚双凤身边,突然转头问陆武:「你给人整过几次尾椎骨?」

    陆武思忖了一下,用气音答道:「大概三十几次。」

    「那比我多,治疗交给你,你经验丰富;妻主怕痛,务必尽速到位。」说着把那个碗交给陆武,然后伸手撩起姚双凤的外裙内裙,露出了屁股蛋。

    「等等等等」姚双凤被撩裙子吓到了,屋里还有其他男人,先别说初四,陆武跟她还不是很熟吧?屁股这样露出来好吗?也许这是女尊世界,但她觉得屁股不是谁都能看的吧?而且还没有内裤!她伸出一只手压住裙子:「这是要怎么治疗?」

    「妻主别怕,有我在呢!稍微痛一下而已,马上就好。」苏碧痕云淡风轻地说,但就算他长着一张男模脸,这回答还是没让姚双凤安心,因为根本答非所问,到底要怎么治疗都没说,何况他相貌冷酷邪帅,现在令姚双凤觉得他像变态科学家啊啊啊!

    他俯身过来,牵过姚双凤压住裙子的手,双臂环绕过姚双凤背后,再往前握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没事的,忍忍就过了。」虽然状似温柔亲昵,但姚双凤只感觉他是要固定住她,不让她挣扎,所以心里的恐惧更添一分,就在此时

    凉滑湿润的液体浇上她的股沟,接着有东西顺着沟缝下伸、下探。

    她想撑起身体转头看看怎么回事,但被苏碧痕压着,他的唇在她耳边,安抚似的亲吻着她,但双臂却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她,丝毫挣脱不开。

    她猜那应该是陆武的手指;滑至菊花口处,轻抹画圆,还用了两指稍稍分开屁股瓣,然后就插入了里面!

    尾椎处很痛!痛到姚双凤无法辨认出插入后xue的是一根手指还是两根手指,只感觉到长指入侵,顶着尾椎最痛的地方,已经搞不清楚是从哪个方向施力,因为实在太痛了!

    「痛!好痛好痛!」姚双凤疼到都哭了出来,满头大汗。

    苏碧痕在她耳边轻轻说:「没事的,疼这一下就好了,之后只要敷药即可,不会再痛了。」

    那手指不再那么用力,只是前后左右滑动,似乎是从内部确认尾椎骨回归原位,接着便退出了后xue。

    姚双凤对于小菊的花开花谢,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因为尾椎的疼痛过于有存在感了,直到治疗完毕她都还趴着啜泣。

    「呜呜呜~呜嗯~~」她双手交迭,把头埋在双臂中哭泣,无论苏碧痕如何温声细语都不理会。

    苏碧痕第一次看到姚双凤这样闹脾气,他回想大姨生气时,姨夫们如何赔罪讨好的样子,便试着模仿:「妻主,是我错了,对不起,妳别气坏身子,有什么不满就惩罚我吧!」

    姚双凤终于有点反应:「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呜呜~」

    「碧痕愚笨,请妻主责罚。」

    「你都不跟我说怎么治,搞得我很害怕!」姚双凤哭诉。

    「是碧痕的错,可是碧痕无法拒绝妻主,若是事先说了,妻主不愿,碧痕也下不了手。」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啊~」

    「抱歉,是我的错,可是腰臀对女人至关重要,无论如何势必得治好的。」

    「那你也要事先跟我说啊!我是不讲道理的人吗?而且你还让别人来弄!」姚双凤越讲越生气。

    「对不起,是碧痕不对,但碧痕这方面的经验没有陆武多,我不希望妻主痛太久,陆武的技术是可以的,他整我的脚时,我感觉到他非常熟练而且正确到位。」

    见姚双凤不再言语,他趁胜追击:「方才我和初四上街采办时,发现有间澡堂,我们带妻主去泡澡好吗?昨夜惊得身体都紧绷了,放松舒缓下,对伤处复原也有帮助,之后我再为妻主敷上膏药,保证很快就治好,也不会再痛了。」

    听到澡堂姚双凤眼睛亮了起来,她自出宫以后就只有在南荣镇的客栈泡过一次澡而已,虽然这世界气候干爽、舒适宜人,身体不太易脏,不像之前生活在现代,空污严重、龙蛇混杂,但她也习惯每天洗澡了。

    她撑起身体盘腿坐好,屁股那的确是舒服多了;她不发一言,默许了去澡堂的提议;只见屋内三个男人,只有苏碧痕神色如常,陆武见她坐起后就去房门外了,初四只剩一只眼,又露出了像在祠堂那时有点渴望的神情。

    她低头,发现自己胸前奶水可能在刚刚趴着的那段时间挤出来了,浸湿了里衣和外衫。前几日她过得超级放松,在驿站那段期间,她陪苏碧痕去树林采药的时候,苏碧痕会帮她吸吸奶,有时候可能是趁她睡着处理的;最近没怎么胀痛,也就忽略掉自己还在分泌乳汁这件事情,昨日惊险一番,休整到方才,可能太长时间没排挤了,才又弄湿了衣服。

    苏碧痕拉扯姚双凤的衣带:「我问过初四了,他是妻主以前的贴身仆侍对吗?」

    姚双凤点头

    「那我现在为妳更衣,他需要回避吗?」

    姚双凤看着初四,对苏碧痕说:「他没关系的,好像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事情他比我还清楚。」

    「好像?」苏碧痕疑惑

    「嗯...我之前受过伤,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是初四跟我说他在我小时候就在我身边了。」说到这姚双凤突然想起一个大重点:「对了!初四为什么会有耳朵和尾巴?」

    「呵呵呵!妻主你这话问的。」苏碧痕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谁没有耳朵呢?」

    「我是说兽耳,我没见过其他人有兽耳和尾巴。」姚双凤斩钉截铁的说,而且她来这世界就连在城镇也没看过有人有兽耳和尾巴,衣服的款式也没在尾巴那开洞,初四露出尾巴的洞口是他自己扯破的,原本在宫中时也没有,所以姚双凤确定这件事情并不寻常,但不知为何苏碧痕一点都不惊讶。

    「那是返祖现象,有些血缘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苏碧痕边说边将脸凑近她胸前,吸起她的奶。

    「哎等等,在说正经事呢!」姚双凤伸手推苏碧痕的肩膀

    「妻主的事儿就是正经事。」他一手环抱着姚双凤,手掌贴在她赤裸的后背,另一手覆上正在吸吮的那只rufang轻揉。

    初四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看着苏碧痕吸奶,姚双凤双颊羞红,等苏碧痕吸尽了,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时,初四才过来帮忙。

    「返祖现象是什么?」姚双凤都已经打过失忆这张牌了,无所顾忌的问了起来。

    「据传我们先祖本是四肢着地爬行的,而后开启了灵智,才有了如今的样貌。」

    「那初四为什么可以返祖?而且好像变得很厉害?那些劫匪都咻咻咻就解决了呢!」

    「只听说有些血统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详细的部分,我也没有读到过呢!家中藏书大多是跟医学相关的,这方面也许初四比较清楚?」苏碧痕望向初四。

    初四睁着无辜清澈的琥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来是问不到答案了,姚双凤放弃追问,苏碧痕为她戴上斗笠,捎上一个包袱,就带她和初四出门,留下陆武看家。「陆武身上创口尚未愈合,还不能洗澡。」苏碧痕说。

    下一回   28.双男四手两只   (H)

    28.双男四手两只   (H)

    (1修   -2021-0331)

    澡堂建于距河川不远处,似乎是挖了条水渠进来,引了河水,有挑夫在那水渠阶梯处,一桶桶的捞水,水渠的下游则是澡堂排水的沟渠。

    苏碧痕带着姚双凤和初四进了大厅,大厅中央有一个柜台,左右两侧是澡堂入口,只有一个门帘上写着「男」,另一个入口没挂门帘。

    掌柜的看到他们两男一女过来,就笑脸相迎:「请问要一间上等包厢吗?」

    「普通包厢就可以了。」苏碧痕答。

    「我们上等包厢还有附床褥与茶点,可以慢慢享受。」掌柜不死心继续推销。

    「不了,我们只是来洗澡的,麻烦热皂荚、热茶枯各一盆,再一盆炭火、布巾六条。」说完就放了一把铜钱在柜台上。

    那掌柜点了点,又拿出一块厚实的大布巾给苏碧痕,便叫小二领着三人往没有门帘的那个入口进去了。

    里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有两三组挑夫来来去去,每组五至六人,挑着两桶水或拿着一些物品,在走廊上马不停蹄。

    小二领他们进了一间包厢,只见挑夫鱼贯而入、鱼贯而出,最内侧的澡盆就注满热水了;离开时还留了三桶热水在旁边,放了两小盆浊浊的水,还有几个空盆空瓢。

    包厢的门关上后可以上栓,门内有一张木条制的长榻;这儿的地面全都是木板铺底的,木板与木板间有半只手指粗的缝隙。再往内走,踏上两阶,是木板做的高台,中央有个大浴桶,因为木台架高了,所以浴桶是下凹的,刚刚那几个挑夫就是往内倒的水,热气蒸腾,看起来非常舒服。

    苏碧痕在长榻上放了包袱,走上台阶,将掌柜给的大块布巾摊开,铺在一张竹条做的长板矮凳上,那长矮凳长得很奇怪,宽度比苏碧痕的肩膀要宽些,高度在小腿以下;宽不如床、高不如椅,长度约莫能坐得下两人。竹条与竹条中的间隔也略大,看起来应该是弄湿时可以快速排水吧?

    姚双凤和初四呆站在进门处,苏碧痕又走了下来,笑道:「妻主第一次来澡堂吗?」

    姚双凤原本想说洗澡是挺开心的,但这里这么大,而且还有初四在,突然有觉得有点害羞,低着头说:「嗯,以前没有印象来过。」

    初四也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盯着各种物什东瞧西瞧,苏碧痕见他如此:「初四好像也没有来过呢!妻主以前都是在家中洗澡的吧?」苏碧痕从打开棺材那刻,看到姚双凤沾血的高级布料里衣时,就隐约觉得她可能出身不凡;后来见到妻主看书,可知她识字,家中是有能力读书的;到县衙签名时也相当自然。至于初四出现,虽是个意外,但在尊弼国,女人有贴身仆侍不稀奇,而若家中有浴房,那就算是大户人家了。苏碧痕更加确定他的妻主出身好人家,但既然她抛弃了过去,他也不敢多问,即使是梦也好,他希望这个梦能持续久一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醒。

    「好像是的......我记不清了。」姚双凤思忖是否要捏造一个身份背景?不然很多时候不好交代。

    可是苏碧痕没有继续追问,浅浅笑了一下,走到木长榻旁边去脱衣服,还叫初四也去脱。

    姚双凤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脱衣服,于是走过去,但拉开腰带之后就害羞了,转头看向苏碧痕和初四,一眼就看呆。

    只见两个长发美男,一个面无表情时冷酷有距离感,一个玉琢般的清秀干净,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这样的画面她从来没看过呀!

    初四相当自然,脱衣折衣一气呵成,虽然衣服没有折得很整齐,但相当专心;脱完衣服还将自己的高马尾卷起绕在头顶,用发带再绑住;相当坦率,毫无遮掩。

    苏碧痕就有点害羞了,他动作较慢,外袍脱下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木榻上,才动手脱裤子,裤子也折好放着,瞥见姚双凤直盯着他,于是转身背对姚双凤:「妻主,碧痕身上有伤,不好看的。」

    姚双凤沉浸在男模特儿脱衣秀中,直到苏碧痕讲话才回神。定睛一瞧:他尚未脱去的无袖里衣遮不住的手臂和赤裸的双腿,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昨夜被劫匪打的青紫。

    「不会……都好看的,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是你英勇的证明呀!」她心有余悸的说。

    苏碧痕偏头看了她一眼,便迅速绕到她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耳边说:「妻主,虽然碧痕只是夫侍,不值三媒六聘,但等我身上的伤痊愈后,能否许碧痕一个完整的洞房?只有我们两个……红烛囍被、芙蓉帐暖……碧痕想要美好的回忆……」他紧贴着姚双凤的后背。

    姚双凤感到后方温热的身躯,以及赤裸的硬挺男茎:「嗯……好,等我们安顿下来,就好好洞房……」姚双凤想起上次苏碧痕流血的事情,心里有点忐忑,也隐约猜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跟现代不同,那层膜……该不会是处男膜?

    苏碧痕听完她的回答,便帮她把上衣都剥了下来,初四也过来脱了姚双凤的裙子,之后两人让她坐在榻上,分别跪在左右,帮她褪去鞋袜。

    现在姚双凤身上只剩脖子上挂着的长项链,上面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苏碧痕的,一把是陆武的。姚双凤看向赤裸的初四,这是她第一次看初四的裸体,他阴部的毛也是浅杏色的,yinjing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末端较尖,透着红艳的粉色,但是没有贞cao环。而苏碧痕还穿着无袖里衣,长度略过大腿根部而已,中央,他的男根也硬翘挺起,非常雄赳赳、气昂昂,但跟初四不同的是,苏碧痕的guitou相当明显,尤其是左右横张,特别的宽。

    「碧痕,现在有钥匙,你那个环要不要取下清洁?」姚双凤拿着钥匙问他。

    苏碧痕的耳根红得彻底,但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他将姚双凤的鞋袜整齐摆好后,便起身站在姚双凤面前,坚挺的男根正对着她:「请妻主......为碧痕解开贞cao环。」

    这是姚双凤在这个世界,第二次解开贞cao环这东西,她拿着钥匙,握着苏碧痕的男根,就插入锁孔转松锁点。苏碧痕现在是勃起状态,姚双凤想起蔺瑾丹说过:"硬的时候,会比较紧",所以她用手指扣压住小碧痕,另一手集中施力将棒子缓缓抽出。虽然这东西让她想起蔺瑾丹,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但也多亏有之前的经验,她这次没折磨苏碧痕,苏碧痕在被解开的过程中还益发兴奋,马眼处吐出了一颗晶莹的露珠。

    姚双凤想起蔺瑾丹时,便显得略为冷漠的眉眼,在苏碧痕看来,是一种专注的表现;他现在满脑都是妻主在为他解开贞cao环,他有妻主!而且这妻主还允许他解开贞cao环。比梦还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看姚双凤哪儿哪儿都好。

    解开贞cao环后,苏碧痕扶起姚双凤并抱着她:「碧痕不想妻主看到受伤的身体,但我更想伺候妻主洗浴。妻主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过碧痕身上的瘀伤?」

    姚双凤被他逗乐,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呢?

    「好的好的,今天我什么都没看到,碧痕的身体又白又干净,最好看了。」苏碧痕的黝黑肤色的确是长期采药晒出来的,因为他衣服遮掩较多的地方是很白的,只有脸和手是黑的,有种强烈的对比。

    苏碧痕牵着她走上木台阶,在铺了厚实布巾的竹制长矮凳上坐下。长竹凳不知道是如何组成的,下方好像有数个拱桥般弧形的结构,坐起来非常有弹性又具支撑力,而厚布巾则是掩盖了竹条可能会夹rou的缺点,整个就是舒适。

    他端起一盆颜色较深的浊液,问初四会不会用茶枯水洗头,只见初四笑着点头,便双手接过那盆浊液,放在长凳窄的那头地上;他们扶着姚双凤在矮凳上躺下,她的头被初四托着,后脑杓浸到那盆茶枯水里,温热适中。

    姚双凤虽然不知道茶枯是什么,但是她信任苏碧痕,生活琐事交给他都不用担心。

    初四专注的为她按摩头皮和后颈,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都知道她被按哪边舒服、哪边最需要放松。

    竹凳没有很长,因此姚双凤只有躯干躺在竹凳上,她的双腿弯曲着,脚掌是踩在地板上的。

    而苏碧痕在她身前,正在将她两腿分开:「稍早让陆武为妻主治疗,使妻主受惊了,碧痕现在来为妻主看看旱道有没有受伤。」

    「旱道?是什么?」姚双凤没听过这个名词。

    苏碧痕捉住她一只膝盖抬起:「就是谷道。」

    姚双凤还是不知道谷道是什么,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为苏碧痕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瓣,就是菊花两旁!

    她感到非常害羞,这里光线充足,可不可以不要看那么仔细!

    而且她还感受到了苏碧痕的气息就喷在会阴处:「并无大碍,一切如常,妻主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吗?」

    姚双凤的头后仰着,被初四按摩得昏昏欲睡,对于苏碧痕在身下的动作也没什么反抗能力,她只好说:「没...没有......很舒服...」她本来是想说治疗之后好了很多,直直站着也没有任何不顺,只要不直接碰触、挤压尾椎都不会痛,但她现在有点恍神,无法很好的组织语言。

    「...是吗?」苏碧痕温热的鼻息扑在她下体:「很舒服吗...」然后情不自禁的舔了姚双凤的花xue和花蒂。

    「嗯~」姚双凤自然的呻吟出来。

    「妻主这儿湿湿亮亮的,看上去好诱人。」苏碧痕沉着嗓音说。

    「嗯...嗯..别看啊...」她像梦呓一样的说话。

    「好,不看。」苏碧痕说完,整张口就覆上了yinchun,让舌头在里面恣意舔舐,有时稍微离开,还发出啧啧吸吮的声音。

    苏碧痕吃着吃着,双手沿着大腿摸索,最后将她两只腿都上掀上折,将阴部整个翻了朝天,便又用舌头去舔小菊花。

    「啊!那里,不行,啊~」姚双凤凭着残存的理智发出制止。

    「妻主明明就很舒服」苏碧痕又用口覆上,让舌头在其中搅动「刚刚还说很舒服」

    姚双凤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好像是真的很舒服,可是那里好脏好羞啊......

    「妻主......碧痕想自渎......」他说了几乎每次吸奶时都会说的话。

    「好...」她也回了每次都同意的话。

    但是苏碧痕将她放下了,双足踏地的触感让她意识稍微回笼,初四的按摩仍然很舒服,脖颈也很放松,她不想改变姿势或移动身体,还想继续。

    之后她感觉有一条温热,且非常湿滑的布巾搓揉她的大腿内侧,然后覆上了她的阴部盖着。

    她的腿又被苏碧痕拉起,但这次不是曲着膝盖,而是直立的被并拢,苏碧痕将她的大腿紧抱在身前,臀部稍稍被抬离竹凳。有一只硬物插入了大腿内侧,抵在那条热滑的布巾上。

    「妻主,碧痕要开始了。」硬物在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滑动,磨得发热,每次摩娑过热帕巾底下的花蒂时,都让她快感一波波涌升。

    姚双凤的头后仰着,臀部被苏碧痕略为拉高,这样的角度和姿势让她有点无重力的放松感,只能感觉到苏碧痕的热情激动,和初四的温暖和煦。

    「啊......妻主...哈......妻主的茱萸…...在晃!啊!嗯!啊啊~!」苏碧痕一开始只是沉浸在没有贞cao环、可以大幅度抽动roubang的快感中;后来定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