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但总有偏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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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默哥~” 小盛的脸侧被山下的灯光映着,灯光渐暗,渡在他脸上很是柔和。一个长长的吻过后,小盛就这样半眯着眼,微张着被吮红的唇瓣,软软地混着鼻音叫他。 小猫爪子似的语调挠在陈金默心上,他知道这是他的小盛想要了。 “默哥,冷了,我们回家吧?” 小猫呼出来的热气喷在他脖子上往衣领里钻,扯得他痒痒的。 “那回家以后要干嘛?” “这儿太冷了呀,要回家,让你抱,” 他伸头索吻却被陈金默坏心地躲过,不满地舔了舔唇,“还可以,让你干。最好是用力一点,把小盛绑起来之类的。” 他通过上目线小狗似的看着他,却又咬着下唇,让陈金默忍不住想低头把那截绵软的唇含住。 陈金默恍了神,所以一个吻落在他唇角,他没能躲过。他在想他的小盛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个第一次来鱼摊找他的小盛,心事重重目光阴郁,他稍要靠近他就会躲开,哪里是现在黏黏糊糊缠着他撒娇、把十岁大的瑶瑶抱在怀里哄睡觉的小盛。现在的小盛,这样的明艳纯净,总喜欢直勾勾地看着他,勾人的眼睛里是明晃晃的信任和依赖,像只见人就哈气的小流浪猫,终于向他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他一直只单方面地认为是小盛给了他牵挂和温情,却很少想到过他的存在也一样点亮了柔软了他的小盛。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玩这个。” 额头相抵,四目相对,“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想和你试试吗。” 明朗的笑眼闪到他的眼睛,干脆闭上眼,唇舌又贴上,撬开的齿缝间是独属于他的气息和温度,果不其然,在他吻到更深处的时候,低低的呻吟从被吻的人的鼻尖泄出来。他在心里笑,他的小盛真好猜。好猜又好cao的小盛,现在半趴在他胸口,欲望盛在眼睛里,想讨他一些爱。 他下身发紧。 “回家吧。” 27. “要这么系吗小盛?” 一米八的大男人,精壮的身子在一室浓厚的喘息和荷尔蒙里,对着一根小小的绳子犯了难。“痛不痛?是不是太紧了?” 小盛在他身下笑他。陈金默被笑地发燥,又趴下来亲他舔他。 “默哥~” 他难耐地伸腿,用敏感的腿内侧的肌肤摩擦男人紧绷的大腿肌rou。好暖,好热,他觉得自己像蜡,要化在男人浓情的缠绵下。 陈金默对他,总是很温柔缠绵的。尤其近几年,甚至都不舍得cao他似的,恨不得就只把他搂在怀里用一声声暗哑滚热的小盛小盛把他喊到高潮。小盛眯着眼睛享受男人的唇舌和气息在他身上流连生火,他自然喜欢陈金默柔情宝贝他的样子,可是有的时候,他也想让他的糙汉子对他狠一些、用力一些。就像他刚认识这个糙汉子的时候,一身的汗味乱糟的胡茬,咬着牙根一声不吭,一边狠厉不留情地顶弄另一手却悠闲地夹着烟,吞云吐雾间把他cao失禁了也不管。可是现在他不仅为了他把烟戒了,甚至都玩捆绑了还小心翼翼,颤巍巍系了半天只能系出个蝴蝶结来。 小盛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他被绑在床头的手腕,那只标准又对称蝴蝶结安居他手腕之上,能看出来是个独自带大了女儿的爸爸系的,除了他轻易就可以挣脱以外,堪称完美。 他还是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埋在他腿间的陈金默抬头,埋怨他,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像在撒娇:“不带你这样的,笑我半天了,我又不会弄这个,怕你疼。” “默哥~” 他媚眼如丝,抬脚勾了勾男人的腰,“可以再紧一点的,小盛喜欢你用力cao他。” 陈金默只好又伸手去理那绳子,一边理,一边还是低头在他脸上一个劲地吻。小盛爱他柔情的样子爱到心里发紧,身体深处也被带着一股股地吐水,恨不得立刻打开身子把男人整个纳进来。他知道陈金默有多疼他,自然也知道要怎么让陈金默狠劲cao他。 “嗯,怎么还不cao我。” “上次也是,cao我一遍就去睡了,你是不是不行了?” 然后脸上的吻就停了。 在他“老男人”三个字刚说出口的时候,腕上的绳子突然收紧,他哎呦一声呼痛出来,然后下巴就被男人的手擒住。陈金默的脸对上他,眼底依然是宠溺的笑,手上的力度却让小盛发毛。 “想激我是吧?” 笑盈盈的目光告诉小盛他的小九九早被男人猜到。 ”老男人?老男人上次cao了你一遍,你高潮了几遍?不是让你数着的吗,怎么后面爽翻了就不数了?“ ”这么想让我用劲搞你,你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了?“ 男人的气音混合着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耳边,让他既软了身子迫不及待想被cao,又心底发虚夹紧了腿。可是男人的腰还在他腿间,感受到他腿下意识地加紧,男人顶了顶他下身:”乖乖,现在别急,一会儿有你夹的时候。“ 陈金默起身像搬麻袋一样把小盛的身子搬直,让他大开的门户直对着他准备侵略的性器。他像锁定了猎物的豹子一般,暗着眼神伸手进去慢悠悠地扩张,突然想到什么,够来被随意丢在床头的领带,随便团成了团,塞进小盛嘴里。 “唔!” 他对上小盛有些惊恐却更兴奋的目光,“怕一会儿太狠,你叫的太欢吵着瑶瑶。” 害怕还会有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他大手捂上他下半张脸,清晰地感受着越发兴奋的躯体在他手下颤抖。 xue口早就濡湿,四目相对下,他毫不留情地整根直接顶入。 “唔!” 手掌下依然有呻吟泄出来,他闭上眼睛后仰,享受这比以往还要紧致十倍的包裹。再低头来看,美人脸上已经被月光照亮两行银河。他不忍笑了。早知道这回会cao得激烈,小美人一定会被他玩得流眼泪,刚刚还在想他的小盛今天会在什么时候被他cao哭出来,可没想到才刚刚进去,身下的人就已经抖着流水了。 他又缓缓动了动。 cao。 真紧,真他妈爽。 不止小盛,那紧绷到极致的窄xue让陈金默自己都爽得翻白眼。早就没有办法思考,胯竟然是在照着它自己的意志挺进。大腿相接处滑腻一片,他抓都抓不紧。 真是个sao货。 狐狸变的sao货,天生来吸他精血的。 他低头看他月光下的美人粉面红舌意乱情迷,随着他的顶弄在波涛里浪荡无状,那被捆在头顶的双手想挣脱却不能,让他只能扭着莹白的身躯挣扎,带着晃动胸前两朵红梅渐欲迷人眼,一时间他迷乱在美人凌乱堕落的景色里。 他粗喘一声,忽然明白了这么做的乐趣。看着人在他身下青筋粉颊飘飘欲仙不可方物,躯体的每一分颤抖和疼痛都是他给的,高启盛是在乞求,以绝对雌伏的姿态乞求他在他完全的掌控下得到一点快感。那被捆紧扭动的身躯和大开的双腿,是他把每一寸肌肤交给他任由处置,是他绝对的信任和依托。他伸手摩挲过掌下颤抖的肌肤,粗糙的手掌来到脆弱纤白的脖颈,环住。 果然,那双眼睛瞪大却又泣出红色来。他收紧,感受到掌下青筋狂欢地地扩张带着血液要淹没彼此,包裹他的窄xue随着掌下青筋的搏动一起收缩。他看见那双眼睛随着他的收紧哭泣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狂热,此刻两人的身心灵rou竟然无可比拟的默契切合,jingye、汗水、泪水、血液,他想他和高启盛的这些东西流出来混起来,应该也是立刻的融合,你中有我难辨彼此。 把一切都交给他的小盛,他要好好珍惜取悦。 性器退出来,顶端粘着大团的体液结成丝。瞪大了眼睛的小盛抬腰扭胯去留他,夹紧了臀rouxue里更多的汁液就被挤出来落在床单上。男人不出声,埋头在他身体上游走,自己的性器胀得发疼却顾不上,他在这具躯体爱被亲的地方逗留舔咬,爱被打的地方留下掌印。直到嘴里的性器被他舔舐到将要射,被舔的人儿呜咽哭着口水湿透了嘴里的领带,他才起身解开一只被绑的手,翻麻袋一样把人掉个个儿,提起胯尽根没入。 被堵住的口舌里泄出的两声惊呼让他血脉喷张,他把他嘴里塞着的领带扯出,让他叫给他听,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动春水,爱和欲望顺着唇瓣,流给他。下身不要命地猛凿,把他要的坚定不移的爱和非你不可的选择凿进去,做他想让他做的那个死在他身上的糙汉子。身下的人被cao高潮的时候咬住他塞进他嘴里的手指,他不觉得疼,下身腥味渐浓竟然是汁水飞溅出来。高潮中狂乱的躯体挣扎,唯一一只自由的手扑腾上他,他以为他要抓挠,胳膊就伸出去给他抓,他却在迷乱中摸上他的手十指相扣,在死死交缠的十指里射到一片滑腻。 扭过头来看他的眼眸和痉挛到松不开的xuerou让他头皮发麻,要高潮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真的就要死在这个人身上,死在这只xue里。让他的jingye泪水把他溺毙,让那双失神扩散的瞳孔把他淹没,他想坠落进去,被他锁住一生。 轰轰烈烈终于射精的时候竟然感受不到什么,过量的多巴胺让大脑接收不及,从未适应过的快感让他麻木。他只觉得脑海里的烟花炸到如同白昼,被牵紧到扭曲的手指发疼却这辈子都不会再舍得放下,下身肌rou的收缩竟然激烈到发酸,正在顶点的时候,他听见绞紧了腿的小盛色情地叫喊出声。 “老公...” “老公cao死小盛了,老公好满。” 本来已经要歇下的性器,听到美人放荡又婉转的呻吟,电流急急往全身窜,惹得快射完的性器又一次痉挛,流出更多的jingye来,抵着人儿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 极致的高潮后,他颓然瘫倒,无奈地揉着小盛的头:”瞎说什么呢。” 小妖精,搞不清他脑瓜里每天想些什么,总趁着他最关键的时候语出惊人,上次让他把他射怀孕,这次是直接喊他老公。 “不能喊吗?你不算我老公啊?” 早就被做到脱力的人瘫在他身下,翻了个身过来抱住他,xuerou失去堵塞jingye体液流淌出来,他也不管,懒洋洋地揽住他讨他怜爱。 身上的人手绕到身下把他揽进怀里,身上都是汗粘的很,但是不愿意分开。气息还不匀,他粗喘着吻上他的脖子肩窝,“能喊,喜欢你这样喊。” 细密的吻落在脖颈肩窝上,又来到脸颊唇舌。他把自己半撑起来,撑在小盛身体上方看他,手也抚上脸去。余温和气味未散,都还在匀着气,他却和他就这样四目相对,没有话说,就用眼睛说话。一滴汗从发丝落下砸到小盛脸上,那样浓烈不化的爱意,在寂静的房间里流淌。 看了很久,小盛的眼睛又续出一捧水来,他抬了抬没力的胳膊,陈金默会意替他解下绑住的绳,刚想把皓腕拉到怀里揉一揉,小盛却把手搭到他脖子上,扶着揉着看着嘴唇颤着,那捧水还是化成泪流出来。 “陈金默,我很爱你。” 心下轰鸣。 两人都曾默认了彼此是不会说出这样rou麻深情的字的,可是眼下情之所至的时候,小盛看着那双追随了他六七年的眼睛,满心满怀的浓情勃发充盈,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只是想开口喊一喊他的名字,可刚开口,那沉重得让他不敢负担的字眼就被不听话的嘴巴自行吐了出来。 他和身上的陈金默一样,都愣得一怔,可是越是这样的时候,不听话的身体就越是比没出息的大脑先反应。他更多的泪就流出来,带着胸腔微微地抖,嘴角上扬又撇下,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陈金默愣了几秒,眼里也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要出来,他蹙着眉一遍遍抚上小盛的脸小盛的头,越抚摸越重,像是要把他搓下层皮来。 他的眼泪很快流尽了,他就更笑起来,笑自己傻。 原来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话,说就说了,有什么的,毕竟真的爱他嘛,很爱很爱。 他总是觉得是他在最初毫无道理地闯入陈金默的生活,可是反过来想想,陈金默又何尝不是闯进了他的世界,带着那样浓烈的爱意和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如迎风的山火浩浩荡荡燃烧过来,不由分说毫无道理,就把他的情感内心灵魂一并吞噬裹挟了。而他只能站在那儿,面对这样势不可挡的爱意他哪有选择。 所以陈金默,我还是要没出息地怪你,你不讲道理地要爱我,惹得我现在恨不得用热烈十倍的爱还回去。 男人大力的拥抱像是要把他的腰折断,还是一声声浓情的小盛小盛和不讲道理的狂热的吻,脸上脖颈上都是热流却分不出是谁的泪。他听着他喊小盛笑出来,小盛小盛,他们好像都被这两个字牵挂住了。原来会有人这样爱喊他的名字,原来会有人喊他喊得这样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