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曹琴默调教余莺儿预警,皇后欺负华妃的最后一点
书迷正在阅读:双界行(NPH修仙后宫)、[西幻]公主的裙摆、最后的马吉安人(第二部)、【黑花】赌注、不知道是什么(零散同人文聚集地)、囚牢、【重启】某一条世界线、踏莎行(瓦厂同人)、在酒厂寻求邂逅是否期待错了什么、[DC/alldick]迪克被玩文学
“第几日了?” 颂芝一边添着炭火一边回道“第五日了” 余莺儿再次被退回去,满宫都不知道笑话她了多少次。身为宫妃,没得宠不去求皇上,竟要来最善妒的华妃这,果真是脑子坏了,当着她面议论耻笑的也不少,平日里谁不知道谁的底细,不过是嗓子好些,难道就凭这个封了答应? 明晃晃的讽刺让她心里暗恨却无可奈何,皇帝那没动静,皇后娘娘那不能去,翊坤宫也闭着门。只能嘴上应着,在心里记下这些人的名字,等她得宠后...再让他们一一还回来 闭上眼睛遮掩着凄楚,脊背挺起跪直,春寒料峭,单薄的衣裳显然承受不住萧瑟的寒风,被吹的摇摇欲坠,险些从她身上扒下去,手脚已经僵硬,勉强才撑着立起。每日辰时来,至午时才回。不仅见不得华妃一面,还被来来去去的宫人们指点。 宫规言不可直视小主,她们这般盯着打探,定是满宫都在瞧她的笑话,禁不住将怒意、恨意全落给华妃,若不是她暗自允准,谁敢在这里盯梢? 曹琴默早发现了这个,只是不知怎的和华妃提及,况且她被贬为答应也好久没动手调教过奴婢了,这人虽说是小主,可带着皇后赏的贱奴封号,在宫里也仅仅比宫女们强出一级。光明正大的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就由着不知道内情的宫女太监相互传递眼色,显出华妃娘娘折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刚因着安奴和甄嬛的事儿被皇上罚跪,这时还料理着余答应,皇后娘娘也不敢管,果真得宠就是不一样。 余氏当了奴才多年,见她们交头接耳就知道有人在故意放纵。不知那人是好意还是歹意,只是这终究帮了她一把,华妃虽说早晚都得让她进去,可天气如此严寒,落了病根可怎么好。她掐着冻得青紫的手腕,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开裂的唇。 为了这个已然少食好几天,宫里给不受宠的主子端来的饭还不如她当时一个丫鬟,安静数着台阶上的纹路,心里盘算着若今日还未叫起,不出意外,她一会儿怕是得晕在翊坤宫门前,只是现在还得跪好,免得又被抓住错处,许久抬起头唤了小丫鬟一声 那小丫鬟急匆匆进来绘声绘色的禀了颂芝,颂芝再附耳过去悄悄道“余氏贱奴在外头说有重要的事禀报娘娘” 膝盖上一片青紫,华妃掷了擦汗的帕子,嗤笑了声“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本宫早知晓了” 知道是知道了,就是代价太大。偷偷被皇后叫去欺负一顿,那薰球后来折腾的自己一直求饶,腰腿被紧紧锁着,只有手上的铁链在哗啦作响。 四指并拢在后面抽打,还揪着自己的耻毛,轮番挑逗让身子过电似的一阵阵抽搐,甚至觉得不如将那里割了的好,也省得自己难受。皇后还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她只知道春日伊始,最应景的该是梅花香 刚一开口,小屁眼儿就被扒开 宜修那个贱人一边打还一边骂自己愚蠢,什么“胜梅香”不“胜梅香”的,谁能想起刘秉忠制的这个香,不过都是些梅花香罢了,她对这些又不了解,唯一知道多些的还是皇上赐的欢宜香。 求着让她轻些打,后来又被骂了几句。她将xue里的玉势抽出,自己被逼着吃了一刻钟的sao水,终于记住了它的名字 玉势被拿开,生硬地奉承了句,这香...像初春时节...时节...急骤东风吹卷来的梅花芳韵。 “唔——”这次深深捅到嗓子眼儿,怎么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阿 “狗嘴果然是该被插上的” 她嗓子眼被插的干呕,分辨不出多余的精力听她说的话,只是未曾刻意去记也盘旋在脑海里,皇后孤独的...让她觉得有些可怜 “...拟态而非求真,闻着像终究不是本体,人就像这花一样,凭她再清高孤傲也有开又败,不像制成的香料,馥郁芬芳还持久,只是俗人不懂欣赏罢了” “那这香...像你。” 不知怎得,她就跟着说了这话。皇后把玩着小球扣上她的奶尖,深深看了一眼“不喜花,懂香...也挺好。” 挺好还将奶尖夹的这么肿!不敢对宜修放肆,只好回来想把气撒在余氏这贱人身上,偏偏皇后那还派人来说要再等几日。 那让自己这么早被打成这样作甚?她有些委屈,屁眼儿那日都酸了,搀下来时腿都抖的立不住 可恨那余氏回去摔了七八个茶盏,估计在心底恨不得咒死她,现在还敢那般做派,怎的?要让宫里人觉得本宫在欺负她?还是要挺着脊背做给外人看,上次因着欺负宫妃,哥哥写了折子斥她,这次若是再传出去,嬷嬷这次真得来不可。 越想越烦,怎得这贱婢勾引皇上还不算,还敢在翊坤宫门前耍心眼? 若不是皇后当时破了她的小逼,自己也要传她来坐一坐,搭着颂芝的手站起。 打量她是个傻的么?本身皇后那贱人说让余氏跪几日她还疑惑,可这时候她才肯将替换一事说出来,真是跪的少了 “让她进来,呵,下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摸见翊坤宫的一片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