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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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来得太突然,狗卷棘完全抑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自从那天撞破虎杖悠仁和五条昭zuoai后,对五条昭回来的满心喜悦都化为了浓烈的情欲,满脑子都是那天听到的声音。 那人沙哑的声音,呻吟声……一想就脸红,身体诚实的硬了。 五条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出现在了高专里,照常看他们训练。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经常看着他,视线都舍不得挪开,狗卷棘观察着,看在眼里。 他们心照不宣。 心心念念的狗卷棘有意接近。他的半张脸都藏在衣领里,说着饭团语,眼底情绪却深不见底。 伏黑惠摸了摸脚边的玉犬,淡淡看了狗卷棘一眼,在对方看过来时收回视线。比起迟钝的虎杖悠仁,伏黑惠想得多。 他们的起点线不同,伏黑惠自认为自己还是占一定优势的。 五条昭对他,比别人更多几分亲近。 “明天有份委托。”夜蛾正道看着五条昭的目光复杂,万般思虑都咽了回去,他对着学生们说到,“有关你们一级咒术师考核的一部分。” 这话主要是对一年级生说的。 【一级咒术师】属于比较厉害的了,能够拥有解决一级咒灵的能力是其次,主要还是看上层给不给过。名额还是东堂葵那边推荐的。 按理说,以东京咒术高专一年级生的成绩,早就有资格了。 只是卡着不给而已。 “哼,御三家……”五条昭勾起凉薄的微笑,“一群酒囊饭袋,怕死又贪心……” 狗卷棘和禅院真希他们,要执行的任务更加麻烦,根据【窗】给的情报,去池袋那边解决疑似特级诅咒。 咒术界人手少,全日本各地方都有诅咒频发,咒术师忙得跟陀螺似的。假期少得可怜,即使赚的钱多,也可能哪天就遇险死了。 “小心点。”临近出发前,五条昭对虎杖悠仁说,“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虎杖悠仁也知道自己诅咒之王容器的身份有多受忌惮:“好,我知道了。” 虎杖一行人顺利抵达博多那边,狗卷棘刚好结束任务。他的速度比同期更快,好像急着赶回去一样,熊猫看着叹气。 “重色轻友啊,这家伙……” …… 一般这个时候五条昭是宅在高专里的,不是打游戏就是在看书。 狗卷棘特意洗了澡才过去的。 米白色头发还湿着,紫色眼瞳仿佛含了水雾一样,比往常多了几分柔和。狗卷棘穿着淡青色浴衣,趿着木屐绕到五条昭房间。 他身量不算特别高,带着少年人的体形,削瘦但带着薄薄的肌rou,看着比同龄人脆弱一些。 “昭……”只有他们的时候,狗卷棘会这么喊他。 仿佛要刻意忽略掉某些差距。 没有特意用衣领遮住的紫色咒纹在他嘴巴两侧,五条昭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摸,咋舌,“你这算是挺有天赋的。” 如今咒言师一派几近没落,唯有狗卷棘,作为狗卷家的子嗣,也是咒言师末裔。继承了千年前咒言师的天赋术式。 五条昭看着的时候,也会升起几分恍惚和熟稔。 他知道于狗卷棘而言,并不是什么天赐的天赋,反而咒言给他自幼带来的负担很大。他控制不好自己的咒力,总是伤害别人,久而久之,他开始沉默寡言。 一度差点抑郁,要不是发明了饭团语来替代,或许狗卷棘都不会成如今的模样。 “辛苦你了。” “是值得的。”狗卷棘摇头,在这里他不用担心咒言会伤害影响别人,靠近五条昭时,更是令他感到放松。 狗卷棘从来不曾感到勉强。 他跪坐下来,闭着眼睛,任由对方指尖触摸他的脸颊,在微凉指腹蹭过嘴角时微微张开嘴巴,露出舌纹。 紫色咒纹微微散着光芒,那是束缚的感应,连接起彼此。 少年仰着头,仿佛献上自己的虔诚羔羊,胸口缓慢起伏着,却控制不住心脏一点点加快,眼睫毛颤抖着。 食指顺势探入口腔,湿热柔软的舌苔烙印咒纹,瑰丽神秘。五条昭心脏也逐渐加快跳动,仿佛与另一道同频率,呼吸渐渐加重。 术式无声发动。 磅礴的咒力运转,散发而出,连接彼此。属于五条昭的咒力气息渐渐充满整间屋子,他的「荆棘」可以当做反转术式来用,为另一方恢复咒力。 狗卷棘疲惫的身体逐渐减轻疼痛。他不自觉的微合拢嘴巴,嘴唇含住手指,舌尖似不经意间舔过。口水沾满指尖,抽出来时连成一条长长的银丝。 五条昭与狗卷棘对视,对方直勾勾的看着他。 目光从被含得泛粉的指尖上移,落在他唇上,炽热得如有实质,却安分的没有多做什么。 五条昭撇过视线,拿纸巾擦了擦手。 刚要把用过的纸巾丢掉,狗卷棘就接过,帮他扔到角落垃圾桶里,回来后从旁边拿起便当打开,递给他:“饭团、鳗鱼寿司还有蛋包饭。” 狗卷棘了解他的喜好。 他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些?” 狗卷棘带着羞涩意味垂下眼睑,放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拽住他的衣摆,摩挲着那一片布料,以令人无法不产生好感的姿态回应。五条昭果然没再说什么,但眉眼放松了不少,放任少年挪过来挨着他的动作。 狗卷棘很喜欢和他贴贴。 不同于伏黑惠的黏人,狗卷棘反而话挺多的,或许是因为,只有在他面前才有肆无忌惮开口的时候,平时话少大概是憋得狠了。 少年偶尔会和他聊做任务途中的见闻,聊他的同期,以及暗搓搓打探自己对虎杖悠仁他们的想法。 五条昭还奇怪他怎么这么问,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目前还没突破内心界限的狗卷棘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强行扑倒青年,然而越靠近心越痒痒,像饿了几天的人面对着香喷喷的烤rou,忍不了多久了。 五条昭对狗卷棘内心冲动“一无所知”。他是挺懒的,除非狗卷棘真上手把他扒光,不然他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异样视而不见。 不主动、不拒绝,负责……大概也不算是?很有渣男潜质了。 已然躺平的“咸鱼”早就认清周围群狼环伺的处境,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就不用说了,早就上了本垒。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也蠢蠢欲动。 但是出于大人的恶趣味,五条昭就想看看他们纠结又渴望的模样。 ……与欲望作斗争,为其困扰。 明面上五条昭被动,实则早已握紧名为欲望的那根绳索。 高专里,也不是时刻都有人在的。学生少,高专里大多是后勤,以及一些咒术师世家里有微弱咒力但不足以成为咒术师的普通人在工作。 他们对五条昭有所耳闻,在工作中前辈们也带着惊叹的语气和他们聊到这个人……这个五条家曾经的“长老”。言辞间满是惊艳,本以为是夸大,结果……名不虚传。 可惜他们这些小人物,入不了对方的眼。 也只能背地里议论着这位的“风流韵事”。 距离狗卷棘“无意”勾引过去没两天,没等来狗卷棘后续,却迎来意想不到的人。 昏暗的角落里,刚过拐角便被一股力道拉扯的五条昭刚稳住身体,就感觉手腕被用力攥住,被某个温热的胸膛压着。 抬起头,皱起的眉缓缓松开,带上笑意。 “忧太?回来了?” “嗯。”少年应了一声,声音低沉,却又带着点磁性,隐约的光线里,身形已经悄悄长开,初具成年人的高大结实。 柔顺的黑发没了发胶固定,垂落在脑后,随着乙骨忧太低下头蹭蹭的动作,刘海散开,半遮住了带着黑眼圈的眼睛,清俊的脸庞带着隐约寒意也被冲散。 “我没能第一时间找到你,应该带你回来的是我……”乙骨忧太在青年耳畔低声说着,一只手揽着青年腰肢顺着腰线摸索,隔着布料触碰到腹部,按压了一下,似乎在确认里面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乙骨忧太摸得过于暧昧,偏偏脸上又一片阴郁,唯有眼里含着浓烈的情欲。 太过猝不及防,五条昭愣了一下,在那只手越过分地往里面钻的时候才扭了扭腰,想要后退。 “?忧太……你先等等。” 乙骨忧太没有回答,但动作表明了不行,攥着他手腕的手指收紧,转个身将人反压到墙上。 几乎是粗暴地扯开青年衣领,露出一片雪白颈部,亲吻的动作生涩急切,柔软的唇瓣碰到细腻的肌肤,下意识张开嘴用舌头舔,吮吸,逼得人不得不仰起头喘气。 少年气息阴冷,身体却火热得过分。下面鼓胀的巨物隔着裤子顶着他,带着强烈的性暗示。 毫无章法又热烈的吻要五条昭难耐地嘶了一声,感觉被有着尖利犬齿的野兽啃脖子,又不敢真咬穿喉咙,怕咬了就不当不成小狗了,喉结被含着吸了一口。 “咕啾……” “呃嗯、啊……” 那种致命处充满威胁感的刺激,让五条昭不自觉湿了眼眸,瞳孔很快蒙了一层水雾。他颇为享受地眯起眼睛。 “忧太……”他示意少年松口,因为说话,喉结滚动时被牙齿刮了几下,有种钝痛感,“乖一点,忧太——” 乙骨忧太心中的焦没有得到缓解,牙齿反而更痒了。恨不得咬断喉咙,饮血噬rou之感。 “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他的眼眸是阴郁湿润的,因为情热出了汗,发尾打湿,更有了点可怜意味。 五条昭手已经被松开,被攥得发红有了指印的雪白腕子上痕迹触目惊心。 他手绕过少年的脑袋,在后脑勺摸了几下,微凉的手心往下覆上后颈,这处脆弱的地方一被触碰,少年的身体本能就紧绷了肌rou,却又很快放松下来,毫无防备地对着他。 任由他抚摸。 感受着后颈抚弄的手,乙骨忧太呼吸越发急促。眼睛逐渐发红,额头渗出点热汗,看着忍耐的很辛苦。 “你觉得呢?”这时候,五条昭才懒懒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为什么别人可以,他就不行? 乙骨忧太为他的语气而揪紧了心,揣测他的情绪。盯着他沉默,哑着声音开口。 “我、会乖的……真的……”再没有了方才的强势迫切,乙骨忧太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一被主人训斥,就垂下耳朵,尾巴讨好的摇啊摇,开始认错。 他捧过五条昭一只手,对着红痕轻轻吹气。根本忘了还有术式反转可以治疗。 看着乙骨忧太没了那股疯批劲,又变回阴郁乖巧的模样,五条昭揉了揉他的脑袋,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问他:“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 乙骨忧太想起回来时狗卷棘说的话,也反应过来了对方的用意。 乙骨忧太强上没成功,对着五条昭的视线有些躲闪,羞涩又不敢看他。搞得五条昭还以为霸王硬上弓的是自己。 “真想啊?” “……嗯。”不善言辞的乙骨忧太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能猛点头,眼里期盼渴望都快溢出来了。 对上他戏谑的目光,矜持的抿着唇,长长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睛。 乙骨忧太看着青涩又文艺,带着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感觉。被汗打湿的发尾又显得他整个人色气感满满,荷尔蒙爆棚。 怎么看都和刚才判若两人。 让五条昭一下子怜爱不少。他摸了摸乙骨忧太脸颊,热意顺着皮肤传入手心,少年脸是红的,耳朵也泛红。 “好啊……” 主导权一直都在五条昭身上。 乙骨忧太眼睛顿时亮了,就像看见了rou骨头的小狗。 “前提是,你要听话。” …… 折腾了一整夜,五条昭捂着自己酸胀的腰,深深吸了一口气。 外面天已经亮了,光线朦胧透过窗帘映照进来,模糊的室内还残留着膻腥味,浑身拆了骨头又重组一样的疼。 五条昭本意只是想逗一下乙骨忧太,就像对方小时候那样,没想上床的。 结果……翻车了。 五条昭:妈的,大意了。 谁知道乙骨忧太看着像搞纯爱的,真要弄会那么狠。简直吓人。 五条昭完全不想回忆这个“纯爱”实际上……一遍遍深入,吻到喉咙里还不够,还要他释放一次又一次,腹腔都是那种满胀感,实在吃不下,要呕吐都吐不出来…… 像显怀了的孕妇,里里外外都是另一人的痕迹。 “呕。”五条昭忍不住干呕一声,一回想起来实在控制不住生理反应。身后一只手伸过来抚上他的脊背,一下又一下顺着。 少年声音沙哑还带着关心:“哪里不舒服?” “……你还说。”五条昭摆摆手,回头瞪他一眼,“你昨天自己干了什么,不会忘了吧?” 黑发阴郁少年褪去那身不好惹的气息,即使一晚上没怎么合过眼,也显得神采奕奕,和五条昭被吸干了精气的模样简直迥然不同。 乙骨忧太面上浮起一抹红晕,眼神躲闪,手却不见克制,自始自终都牢牢锢着青年的腰身。 不让他远离自己太远,还悄悄往自己这边拖。 处男的表现可谓是如饥似渴,和外表温驯还带着点忧郁的模样相反。要不是五条昭实在受不住,乙骨忧太都不会停。 “离我远点”这句话刚说出口,乙骨忧太就皱起眉,显然不愿意。 他们还躺在一张床上,只是被子都被五条昭霸占了,盖着下半身,里面东西还没清理,还没干涸的部分正汩汩流出来,有种失禁一样的感觉。 乙骨忧太就在床边,脑袋转过这边盯着他看。 少年人身上有激烈运动中抓出来的痕迹,床上、地上一片狼藉,他想了想,小声对着青年说:“我…带你去清理一下吧。” 一晚上过去,再怎么想让自己的东西堵在里面,对青年身体也不好。 乙骨忧太伸出来的手带着试探,指节修长,离五条昭还有几寸距离。见青年没有挥开,便碰上他的肩膀,握住了对方胳膊。 接着,乙骨忧太整个人挪过来,想要把他抱起来。 对方身上什么都没穿,五条昭视线往下就能看见昂扬的性器。他的脸一下子有点变了。 乙骨忧太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自己的反应,有点羞涩地想要捂住,却又不知怎的,顿了顿就继续弯腰,将他揽入怀中。 这下子身体贴在一起,对那处感受更加清晰了。 五条昭怀疑乙骨忧太是故意的。 ——就像动物界炫耀自己资本的雄性。 清洗的时候乙骨忧太想要上手,五条昭看着他下半身还精神着的玩意,额头一跳,连推带哄让他出去。 否则等会儿这个澡怎么洗都结束不了。五条昭再也不信他那张脸了。昨天也是,一边纯良又害羞,一边又干得狠。 乙骨忧太在门外,五条昭看不见的时候,收敛了神色。听着室内的水声,动手解决自己的生理反应,微微垂下了眼睛。 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实在算不上亲切,完全看不出昨晚刚抓着人上床时一遍遍告白的神色,真诚又热烈。 深情到一次又一次的表白,哪怕他知道当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可他也顾不得太多。 青年神色恍惚,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听进去了……乙骨忧太不得不重复好几次,想要确认,青年到底有没有感受到他的情意。 占有对方的时候,乙骨忧太几度差点失控。 深入对方,进入里面,恨不得一颗真心捧着放到对方手上。 哪怕是现在,乙骨忧太也有种不真实感。他真的,得到了对方了吗?昨天的记忆,美好得像梦一样。 “呼……” 他额头又因为忍耐出了汗。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里面,乙骨忧太却不敢进去,展示自己的欲望。以下犯上的行为,短期内次数不能太多……要给时间让对方适应自己,不能吓到人。 —— 清理完后xue,五条昭拖着身体把欲言又止的乙骨忧太赶离了眼前。 可谓是用完就丢。 乙骨忧太的行踪一向比较少,他回高专的消息没几个人知道,虎杖悠仁和钉崎崎野蔷薇他们就没见到人。 和乙骨忧太搞了之后,五条昭怕又被人发现身上痕迹,有意与别人避开。 却还是被虎杖悠仁发现了。 他看着粉发男生身后的狗卷棘,一下子明白了。 虎杖悠仁好糊弄,狗卷棘却不一样。单方面处于热恋期的Dk最是容易被挑动情绪,有关心上人的一点信息都能叫他魂牵梦萦、心神不定。 换句话说,容易恋爱脑。 狗卷棘显然还没放弃。而五条昭,之前跟伏黑惠父子都搞过,虽然不是一起,但夹心饼干也没少吃…… 至于现在—— 虎杖悠仁有两面宿傩在背后捣鬼,手段显然高了不少,五条昭愣是受不住,一旁jiba邦硬的狗卷棘可怜巴巴地看着,很想加入。 被两面宿傩冷冷瞥了一眼,才没有扑上来。 小心思瞒不住,狗卷棘也有意展现自己的渴求,哪怕五条昭心软一点,看见了他就有把握再进一步。 吃不到嘴里真的太折磨人了,狗卷棘想,他都要憋得要疯了。 “我也可以……”狗卷棘跪坐在地上,仰着脸看着五条昭,目光在对方身上痕迹流连片刻,低声道,“不会比他们差的……” 狗卷棘声音是很好听的。 尤其是当少年这样穿着敞开的衣衫,露出脖颈、洁白的肩膀时,那股青涩感带着色气裸露而出,宛如献祭一般捧着青年的小腿,脸颊贴上去。 柔软的脸颊贴合小腿rou,说话间狗卷棘微微转过脸,嘴唇轻轻触碰,一边抬起眼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五条昭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薄汗遍布全身,却也没有开口。俯视而下的眼神轻飘飘的。 狗卷棘心脏砰砰急促跳动,兴奋和欲望即将得到满足的渴望催促着他继续下一步。 狗卷棘吻着他的小腿,专心又虔诚,一路往上,手抚摸着细腻的肌肤,虎杖悠仁还在身后动作,被顶到身体发抖的时候,狗卷棘紧紧抓着他的腿,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狗卷前辈……” 尚且稚嫩的虎杖悠仁还有点不好意思,但狗卷棘倒是笑了笑,表示出不介意,虎杖看着对方胯下,明白了什么。 他看向五条昭。 青年脸上是沉浸欲望的神态,并没有搭理他们,但这也是信号,无声的默认。 虎杖停顿下来,带着某种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生气、审视看着狗卷棘。最终还是挪开了视线,退让了一点。 给了狗卷棘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