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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4)铁床谣

    宋敏搬进了陈庆南住的小黑房二楼。

本来一楼租给了曼儿,可曼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房东又将一楼租给了另几个外地来的小妹。

房东平时没少干过曼儿,曼儿也吃准了房东的脾性,安安心心让他cao逼给他搞,她也好抵掉一些租金。眼下没了愿意主动分开双腿给cao的曼儿,房东又不乐意花钱嫖娼,只好回去cao他的凶婆娘了。

这座二层小楼只有陈庆南、宋敏和楼下几个外地小妹。

冬天的南方小楼依旧潮湿阴冷,平房楼顶积着一滩雨水,顺着屋檐滴滴答答砸在铁栏杆上掉进天井里,像暧昧的冬日情曲,为少女初夜伴以空灵前奏。

17岁的宋敏就是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早冬夜晚被陈庆南破了处。

宋敏还沉浸在男人饱含热切爱意的缠吻中时,就被他一把抱到大腿上,粗热的手指好似抚弄琴弦一般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摩挲起她的肚子。

接着一路往上,那烫手就温柔有力地爱抚起她馒头般绵软的嫩乳,羞得未经人事的少女身子发颤、呼吸紊乱起来。

她咬着唇,窝在男人硬实的胸口,缩成一团,像只可怜的小虾米被男人搂抱亲吮着。

陈庆南下腹处的欲望热流早已火烧火燎了,他呵着气在小姑娘耳边亲热哝哝:“这么害羞做什么啊?”

宋敏支支吾吾的,脸儿羞得晕红。她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和陈庆南搂着抱着,稍不留神,两个人的衣服都被尽数褪下,双双光溜溜地跌入床上。

铁床的床架“咯吱”一声巨响,没经验的宋敏心跳如鼓地团成一小团,偎缩在陈庆南怀里。

她只知道,他现在正用那根撒尿的棍子轻顶她下面微开的小洞洞,酥麻的轻微疼痛从那处袭来,让她不由地攀紧了男人的肩,轻哼出声。

陈庆南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会和这个姑娘搞在了一起,粗糙的大掌在摸到她身上绵软滑腻的皮肤时,除了心里暗暗感慨她的纤细柔弱,自己的老二竟也一下子高昂地抬起了头,怒涨地翘立在双腿中间,叫嚣着想进入眼前这个处女的身体里。

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和温度,炽热的大掌再度揉上她的奶儿时,生涩的她却感到体内窜过一阵陌生的电流,本能地推拒起来。

可她哪里是陈庆南的对手?

黑暗中,她听见陈庆南不耐地低吼了一声,热掌揉奶的力道渐渐加大,摸着摸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奶儿变得好痒好胀,下面的小洞也好痒,全身都痒,只有被他有力的大手摸一摸碰一碰,身上发痒发烫的地方才会稍微好受一些。

“奶子不大啊,小处女。”陈庆南语气中带着调笑意味,一只手不停地握着她左边的rufang抓捏,像是捏面团似的将嫩乳搓揉成不同形状,粉红的小rutou也俏生生地挺立起来了,yingying地从他指缝中探出小小的头来,发硬发胀的可爱模样仿佛在对他诉说:“大哥哥,再揉揉我吧~~”

可话到嘴边依然变成了推却:“嗯……别,别这样摸……”

宋敏经历着迷茫初次的开头,看着像是不情愿,实际上怦怦乱跳的心口已然滋生出一道弯绕的纤长藤蔓,卷缠在周身罩住他们,甚至缠绕住她的双臂将其幽幽提起,落在男人凸起的肩胛骨处,无声地按压。

藤蔓又顶住她的后腰,使得纤腰默默挺起,而她难耐地晃着脑袋,将揉得肿胀的奶子更加送进他的掌心,翘挺的rutou不住地蹭着男人掌心的纹路转圈摩擦。

陈庆南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也知道她开始享受了,便不再忍耐,俯身就直接含住了她的奶子开始轮流吸吮起来。

那蠕动的湿热双唇一亲吻上她胸前的娇小花朵,宋敏便是全身一个战栗哆嗦,未知的欢愉让她觉得自己的命门都像是被他全权掌握了一样。

他不止嘬她翘乎乎的奶尖,还用手往下探她的xue口,搓她的yinchun,虽然娇羞的xiaoxue还紧紧合拢着,可不久,他的手上就沾满了黏腻湿润的花液。

陈庆南哼笑几声,不顾她的推拒,心满意足地往里面缓缓插入手指。

真紧,紧得他连半根手指都插入得极为困难。他心想第一次做这事的小姑娘大概是过于紧张害怕,于是一面缓缓用手指入着小花xue,一面裹着她的舌头、吮着她的樱唇柔声抚慰:“放松,放松,不怕的。”

短暂的不适只让她低唤了几声,却没有阻止。他的声音好温和,他的手掌心又是那样炽热,她的全身都被笼罩在他坚实的身躯之下,好有安全感。

“唔……没怕,我没怕……”她软软地嘟囔着,同时愈发搂紧他的肩膀,因为她知道,她甘愿臣服在这个男人身下。

“痛了就咬我。”没一会儿,陈庆南便窸窸窣窣地戴上避孕套,膨胀的男茎已然穿戴好侵犯少女甬道的盔甲,正蓄势待发地怒涨高耸在细小的入口,意有所指地微戳着。

宋敏“嗯”了一声,点着头,环住他的脖子,心跳如鼓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曾想,被破处了的一瞬间,宋敏就疼得全身发颤,脸色苍白,她敏感地察觉到潮湿阴冷的空气中有铁锈味飘散开来。

那是血的味道。她下面流血了……好疼呀……被大棍子撑开了……不想做了,但是为了他,她得忍住啊……

陈庆南粗喘着进入她的身体后,自己硬得快涨爆了的yinjing就被她湿软紧致的yindao给紧紧裹住了,动弹不得。

身下的姑娘发出克制、柔软的呜鸣,他挺腰抽动起来,她便不发出呜鸣声了,而是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像是哀怨地发泄着这无声的报复。

陈庆南连连吸气,慢慢深顶进去,蹭着rou壁不停地研磨,再缓缓地抽出,只是往外抽出之时异常的困难。

他甚至能察觉到隔着保险套,小姑娘的层层媚rou还吸附住他的guitou,似乎不想让他出去,似乎又咬紧了他、想跟着他一起出去,然而这样换来的,却是男人更难自持的欲望。

他勉强咬牙,来来回回进行了十几次慢吞吞的温柔抽插后,“咕叽咕叽”的水声似乎变响了,身下的姑娘也渐渐被cao软了,连咬着他肩膀的嘴也松开了,银丝挂在舌尖,嘴里甚至还发出可怜娇媚的呻吟。

陈庆南吃着她的小舌头,含糊地低声笑道:“看起来很兴奋呀,小丫头?”

“嗯嗯……啊……”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好像确实兴奋了起来,xue内被他的棍子戳得麻麻痒痒的,连心口也是麻麻痒痒的,奶头好胀呀,他能不能……能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碰碰她、揉揉她?

在这种奇怪心情的驱使下,宋敏竟生涩地扣住了他的手,羞答答地引领着放到她胸口,那一瞬间,宋敏才堪堪然舒了一口气,双腿也似有若无地摩挲起他的腰际来。

陈庆南微愣。要了命了,这小姑娘真软真好cao啊。他心想。

黑暗中,坚硬的铁床在潮湿的房间里不知疲倦地铮铮作响,“嘎吱嘎吱”声不绝于耳。

渐渐地,她体内涌起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意,就像她奋力奔跑了好远好远后,几近吓人的窒息感觉。全身都被男人给扣住了,好似被钉在木架上,如烈火灼烧一样炙热疼痛。

救命……救我……我快死了……快被捅死了啊,嗯啊……

宋敏在心底无声呐喊着,一对纤长的腿猛地收紧,死死夹在陈庆南腰间蹭他的肌rou。小脸媚红含春,黑眼珠水色朦胧,舌头痴痴地抵在两片唇瓣中央,看得陈庆南头皮一阵发麻,污言秽语便是止也止不住地从他口中爆发出来。

“哦——我cao,我cao!你他妈的敢夹我,哦,小sao货,我cao死你,妈的!”陈庆南咬牙切齿地剧烈耸动腰肢,打桩一样地自上而下往她xue里重重深捣,换来少女虚弱无力的软声求饶。

“啊,嗯啊……救命……慢点啊~~嗯……我不是……我不是小sao货……呜呜我不是啊……南哥~~”

被少女这般亲昵唤着的陈庆南邪肆放浪地笑起来,一面入着她的小软xue,一面又放低了声音诱哄道:“说你小sao货是南哥在夸你呢~~南哥喜欢小sao货~~你叫我南哥,那我便叫你敏敏,我的小敏敏啊~~嗯……好紧好舒服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头板“砰”一声直接顶撞在墙壁上,床脚在地上刺耳地刮出一道尖利之声,那铁床的“嘎吱”声突然没了。

可是仔细听,床板却抖动地极快,那是裹在被子里的一对男女也正相拥着颤抖高潮,低吼与哭吟朦胧地透过被子传出来。

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她像是海上浮萍一样被他打捞起来执在掌心呵护着,这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紧贴上他汗湿的胸膛,靠在他胸口,聆听那因她而加剧的心跳。

扑通扑通的,传达着幸福的旋律,她听着好欢喜。

陈庆南射完精了,马上抽身出来,将套子摘下。里头的jingye沉甸甸地储着,血香味掺杂着塑胶味和腥臊味发散开来。

陈庆南在手里随意掂了掂,身下还躺着尚未从高潮余韵里回过神来的少女,眼神迷离,红唇盈润,身娇体软,这幅醉人的景象让他不禁垂涎,连钻出被窝去找垃圾桶扔套子也是不乐意了。

于是,索性他就撑在她身上,去开墙壁上最近的西窗。

冷风哗啦一下子灌进来,陈庆南骂了一句“cao”,迅速将避孕套扔了出去,也不管它是坠落在后巷的石板路上,还是被呼啸的北风吹进了肮脏的河里,就“砰”地关上了西窗,插上了窗闩。

他窸窸窣窣地躺回她身边时,软下来的生殖器湿漉漉地蹭过她的身体,那酥麻的温热触感让初经人事的宋敏不由地好奇,伸出手就想抓那根弄得她又痛又舒服的玩意儿仔细打量看看,究竟是何模样。

“做啥?才第一次就这么喜欢这滋味了?”陈庆南挥开了她的手,笑着调侃她,拿手背拍了拍她的脸蛋,心情很好,柔声命令:“睡觉,别乱摸。”

说完,宋敏就被这个男人搂紧了,两人相拥着在这深巷小楼里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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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5)西窗梦Hkoujiao

萍踪(5)西窗梦

南哥常常对她说,女人要sao一点、媚一点,别总端着。

刚开始的宋敏总是很迷茫,憨憨傻傻地望着他,不知所以。

没有耐心的陈庆南便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光裸着身体,扭腰扭屁股,在自己面前走几个来回。

少女的娉婷之躯在触及寒冷空气时,顿时不安地瑟缩颤抖起来。她不好意思地用手遮掩住长着稀疏毛发的阴户,因为潜意识里觉得那儿黑乎乎的毛发生得不好看。

陈庆南却笑着将她拉入怀中,捋顺她饱满小丘上的毛发,低哑地说道:“遮什么?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奶子和小逼,还有,这阴毛长在上面才性感好看呢!往后南哥再给你把胸揉揉大,敏敏就会更性感好看了。胸挺起来,哎呀奶头都这么翘了啊~~”

虽然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开黄腔、爆粗口的习惯,可听到这话的宋敏依旧涨红了脸,却乖乖地托起奶乳往他嘴里送。

香香的少女娇乳被主动送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

陈庆南贪婪地把脸整个埋进去,细嗅着、舔舐着,舌头绕着挺立的奶尖不停画圈打转,色情的亲咂吮吸声不绝于耳,宋敏觉得自己的奶头都快被他狠狠咬掉似的,连他刺刺的胡茬都戳得她不住地颤声娇呼。

听到她勾人的呻吟,陈庆南总会捏着她的奶头,一边把玩,一边胡乱亲吻她白中透粉的小脸,呵着热气大笑:“多像这样叫,叫得越sao越好!”

“是吗……”宋敏甜甜地浅笑,害羞地窝进了男人的怀里,俏脸轻蹭他的rutou,在陈庆南罩上她嫩汪汪的小水xue时,娇媚地低叫,也渐渐地不再用贝齿咬唇了,听从陈庆南的话,动情而迷醉地享受他给予她的快慰中。

之后,他们zuoai做得昏天黑地,陈庆南仿佛在这个比他小八岁的姑娘身上重新找到了zuoai的乐趣。双方心中有爱,才是真正的身体交融。

一边仗着自己年纪大,以言语羞辱她,一边狠狠地不停cao她,不知疲倦地在她温暖滑腻的rouxue中释放着自己,看她被自己cao得眼泪扑簌簌地乱淌、小嘴咿咿呀呀地乱叫,他的心里就有满满的快意。

宋敏也慢慢地尝到了男女之事的乐趣,显然没有先前那般放不开了。

陈庆南让她扭腰走到他面前,宋敏便腰肢轻摆、款款而来;陈庆南让她边走边脱光衣服,宋敏便媚眼如丝地将胸罩和小内扔给他,白腻的小乳球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抖,看得他口干舌燥;陈庆南让她吃自己的口水,宋敏便伸出小舌头,痴痴地亲吻他并咽下他渡来的口水。

尝到了性爱滋味的宋敏是这样毫无保留地与他纠缠在一起。

被他揽住腰身摸一摸奶儿,她的身子骨就不住地发软,更别说被他用大jiba一寸寸撑开xiaoxue时的那种饱胀与满足感,做到后来,她整个人都是酥的,晕乎乎地在男人身下喘息战栗,却是面如桃花,情谊和美。

陈庆南的花样多、体力也好,刚开始他还收敛着点,见小丫头的身体终于多了几分娇媚的女人风韵,陈庆南便不再忍耐,使了劲儿地cao弄她,又恨不能死在这团温香软玉上。

有一次她还被他抱起来,从后面插进去,再将她的两只奶儿顶在白墙上,让她半个脑袋露出西窗,而他则隐在窗边,挺着jiba直往里狠狠捅,他的小女人只能咬牙忍耐,双眼迷离地看着窗外狭窄灰败的朦胧街道和乌黑肮脏的小小河道。

有时她能听到严厉的家长凶巴巴地训斥小孩的声音,还有嘴碎的街坊邻里凑在一起哈哈笑着传播谣言八卦的声音,偶尔也能听到土狗凶狠的咆哮与野猫“咪呜咪呜”的吟唱。

他们不知道在这栋小楼里所进行的yin糜艳事,更不知道这儿有个姑娘被性欲旺盛的男人cao了一次又一次,高潮时粉艳的小脸与西窗外的灰暗冬景形成强烈对比,腥香的欢爱味满满充斥在湿气浓重的房间里。

陈庆南脑海中的冬季是死气沉沉的灰色,如今他却寻得了一朵开得正艳的娇花,黯淡的生活也被点缀得绚丽斑斓。

做完爱,陈庆南就挺着烫呼呼的jiba在她两粒肿胀的奶头上来回摩挲。

她第一次真眼瞧见男人的rou棍时,竟觉得这丑陋的狰狞玩意儿好似有着天然的吸引力,不仅能变大放到她身体里,与她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块儿,而且还不停地诱惑着她,叫她又羞又好奇地打量。

她瞧着这硕大而又棱角分明的guitou就和蘑菇似的,还挺可爱,可是下面青筋缠绕的棒身就不一样了,粗壮坚硬,勃起后竟真像一根烧红的铁棒那般叫人心生畏惧。

即便如此,她还是对他的身体充满了好奇。

就像陈庆南也会经常枕在她腿上,一边摩挲着她滑腻如脂的肌肤,一边目不斜视地盯着她yindao口看,拨弄她柔软湿润的花唇,翻开rou唇满意地看到贪吃的小粉逼正往外吐着水。

还有那勃起如小豆一般的rou粒,胖乎乎地从阴蒂包皮里探出小小脑袋,在粉色花唇上方高耸傲立着,粗糙指腹稍微碰个几下小豆粒,小姑娘似乎就受不住了,难耐地摇头低吟轻喘,缩紧的小口里冒出更多rou眼可见的腥香花汁,别说直接舔舐了,他的舌头一触及软腻媚rou,xiaoxue就不争气地大哭了出来,整个阴户湿漉漉的好似雨露滋润过的娇花,美丽却yin糜地盛开着。

陈庆南欣赏够了她淌水的小嫩屄,便在她腿心处抹一把yin水涂在她鼓鼓的奶头上不住地搓揉,还不时拍着她富有弹性的小屁股,笑她终于变成了小sao货。

宋敏被cao得多了,对这事不再抗拒。她觉得,她是真的喜欢和陈庆南zuoai。

而那段时间,陈庆南买避孕套的次数都差点赶不上他cao逼射精的次数。

接着,宋敏不止学会了翘起屁股、掰开花唇让他后入,还被调教得学了koujiao。

久而久之,她会一大早好奇地握住陈庆南晨勃了的rou棍帮他上下撸动,guitou马眼溢出白液了,她便会张口伸出小舌头轻轻帮他舔掉分泌出来的咸腥jingye,紧接着将大jiba一寸寸地含入口腔,含吮之时连根部的两颗rou球也没有忘记,埋在他浓密的阴毛中分别舔舐亲吻软嘟嘟的囊袋。

即便有男人浓重的体味,她却觉得南哥的卵蛋似乎很可口,因为南哥告诉她,这里面装的是他珍贵的jingye,就是那些白花花、黏糊糊的稠液,如果直接内射进她的小肚子,就能生娃娃啦。

她心想,原来这两颗球是这么神奇,软软的触感好像白煮蛋,可是打在她尿尿的小洞那儿,却也疼疼的,她得把它们吃软一些,这样就不会打得她皮肤红红的了。

思及此,少女一口包裹住他的rou球痴痴地纳入湿热的口腔舔弄起来。

可怜的小嘴巴呀,都张得这么大了,连口水都惨兮兮地流出来了呢,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是多么yin荡美丽、多么想让人按在身下狠狠羞辱蹂躏呐。

于是,yuhuo焚身的陈庆南直接在大清早按着她开始激烈地性交。

少女柔韧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他,并叫他能轻易地捅进深处,xue口都被撑圆了。好几次她被他摆成跪趴的羞耻姿势,撅着圆翘的屁股给他从后面狠狠地cao。

他用不轻不重的力量拍打她的屁股,在臀瓣上留下自己微红的掌印,小姑娘一被打屁股,那包裹着yinjing的xiaoxue就会紧一分,还会分泌更多的甜腻yin水,淋透了他整根roubang。

他们激烈地难舍难分,陈庆南每次都要顶到宫颈才善罢甘休,摘掉避孕套后,有时又会把避孕套里的jingye倒出来浇在她两只rufang上,再用粗掌抹开,玩弄得她身上满是腥膻的jingye味,高兴地轻拍她被jingye涂抹得又黏又水亮的奶儿和yinchun,再用指头就着yin水捅进她紧实的小逼里抠弄个几下,才终于停手。

因为爱情的滋润,加上性爱的推助,宋敏愈发地美丽红润,她觉得自己好似泡在蜜糖水里一样,品尝了男人炙热的爱意浓情,她也在所不惜地奉献出她的满腔似水柔情给这个男人。

萍踪(6)新生命H内射怀孕<然然旭日(mono95)|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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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6)新生命

冬去春来,夏阳炙炙,秋风萧瑟。

跟了陈庆南的第二年秋天,宋敏无处安放的母性在看到隔壁邻居生的小女娃之后如春风一样吹遍了她的身体。

小女娃的眸子可亮了,好似天上的星星不停扑闪着。粉扑扑的小脸儿像新鲜蜜桃一般柔嫩可爱,有时它还会扑棱着胖乎乎的rou臂咧开小嘴对人微笑呢。

她心想,要是她也能生一个这样讨人喜欢的女娃娃该多好。日后,她定要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即便生在这潮湿灰败的街道,也能像春阳一般给他人带去暖意。

于是,某天夜里,正婉转娇啼着快要被cao到高潮的宋敏在一阵阵痉挛颤抖后,倏地死死夹住男人的腰,并努力收腹吸吮那根巨rou,媚声娇吟:“南哥,不要戴套了,我想,我想跟你结婚,我想给你生孩子,嗯~~哦~~~南哥~~”

陈庆南被紧窄的湿xue夹得尾椎骨突然一麻,愣神之际,jingye已经噗噗噗射进了储精囊。

正当他想拔出去时,宋敏像醉酒的蛇一般缠挂在男人身上娇喘不已,主动抬起翘臀taonongjiba,又偷偷地扭起腰来,xue口抵着yinnang不停地打转,自顾自沉浸在那无法形容的激情天堂中。

高潮中的女人双目涣散,却饱含柔情。红润的小脸蛋像好似吐蕊的桃花,看得人心生欢喜。

陈庆南只知道自己以前是一匹闷头乱窜的野马,此刻却不得不低头臣服,不羁的放纵心情好似转变为安定,自己就如船锚一样钉在了她这处温柔乡。

“南哥不戴套,南哥听敏敏的,腿再张大一些!大jiba啊打赤膊,小sao逼啊发洪水,噗叽一下日进去,和和美美造娃娃~~~准备好了啊!”陈庆南笑着亲她的嘴儿,嘬她的小舌头,摘下避孕套往地上随便一扔,那重新硬涨的男根一下子又捅进了女人湿热的xiaoxue里。

这回他没有戴保险套。

“哦,嗯嗯,啊,南哥~哦~太深了……啊啊啊……好大呀……好舒服~~~嗯嗯~~”

宋敏的娇喘声中洋溢着喜悦与羞怯,没了套子的阻隔,她甚至觉得南哥的大jiba更烫更硬了,roubang上还有错杂凸起的根筋研磨着自己的xuerou,强而有力地熨烫着她甬道里的每一寸。

大jiba粗暴地一下一下往里头顶撞,捅得她又深又重,像是要日穿她了一样。可是被这样强悍cao干的滋味却好的不得了,她虽然一声一声地哭吟着,身体却宛如漂浮在无垠天空中,舒服得欲仙欲死。

这般没有阻隔的性事使得两个人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宋敏仰起脖子承受他的无套灌精,第一次感受到那不容忽视的东西犹如铁棒一样深深烙印在体内,还激烈地喷射着一股一股强力的jingye冲刷zigong壁,烫得她几乎要断了呼吸。

脑子一片空白的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尖叫,又舒舒服服地紧紧贴着男人,连脚趾头都全部用力蜷起绷紧,更不用说吃着jiba的sao洞得咬得多紧了。

射完浓精的男人呼哧呼哧地趴在她胸口大喘气,两颗粉嫩可怜的奶头就翘在自己嘴边,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啧啧”吮吸个不停。

陈庆南一边轮番啃咬奶头,一边就着玉体深处的精水yin水继续往里头喷射着。guitou深戳之时,陈庆南还能看见她肚子被自己微微顶出一条的模样,这本就是他骄傲的本钱,如今又能这般深入女体,陈庆南都不想出来了,只想躺在她的奶乳上,闻着她的香汗,插着她的xue儿,夜夜笙歌,娱乐至死。

“shuangsi我了,敏敏的小湿屄再让我塞一会儿,哎哟,sao屄,还他妈咬我呢!哈哈哈,没事,继续咬~~咬死你南哥吧~~把大jiba给咬断!”

疲软的生殖器堵着xiaoxue里的jingye没拔出来,宋敏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南哥射进去的jingye正缓缓滑进她体内更深处,肚子好像被他的jingye侵犯了,体液交融的快感让宋敏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

宋敏尚未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rutou又舔得痒痒的,她羞怯地扭起小腰,“咯咯”娇笑:“痒~痒……南哥别舔了呀~~”

陈庆南对上她波光粼粼的双眼,相视一笑,两个人继续搂抱亲吻,像两条蛇一样交缠不休。

铁床似乎在抱怨他们的欢爱无度,散架般的“吱呀吱呀”声密集地回荡在房里,不绝于耳。

事后,陈庆南对自己的冲动行为有点后悔,因为宋敏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这样做,自己也太鲁莽了。

然而陈庆南没有想到,他居然一击就中了。

宋敏猛然意识到自己好久没来月经的时候是十一月底某个昏沉欲睡的傍晚。

那时,店里正好有个小青年来染黄毛,宋敏先前已有恶心难受的妊娠反应,只是她并不知道。这次却是闻到染发剂的刺鼻味道后直接跑到门外,扶着三色旋转灯剧烈地干呕起来。

她苍白的脸在灯光反衬下更显惨淡,喉头涌上一股又一股酸苦味道。可干呕了这么久,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身体像泡了水的棉花一样沉重不堪。

女人对于母性的敏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若有所思地发呆出神。

正巧发廊门口路过了一对母女。秀眉秀眼的小女孩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美味的冰糖葫芦,两只羊角辫在夕阳下活泼地跳跃。她的母亲用红格子袖套帮女儿擦去嘴边的糖渍,严厉的训声里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宠溺。

目送着母女俩的离开,宋敏再一次将手放在肚子上,指腹轻揉。

这次,她好像感受到了小生命的律动,一个模糊的婴儿轮廓正悄然浮现于暮色中。

她望着残缺夕阳映照下的红色街景,发出一声悠长的慨叹。

路过的行人注意到她眉眼之间带着深情柔和的笑意,苍白的脸上满是幸福与骄傲。

陈庆南带着宋敏去了妇幼保健所检查,戴着白口罩的医生睁着疲惫淡漠的双眼,一边手持钢笔飞快地在病历卡上写诊断说明,一边不缓不急地说道:“怀孕有一个月了。”

宋敏松了一口气,可真正听到医生这般说之后,心又悬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心想,也许是初为人母的惊讶和紧张在作祟吧。

“孕妇才18岁。”医生犀利地瞥了一眼宋敏,“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就怀了。先跟你们说好,你们这样算是违反了,要交社会抚养费的。孩子生下来以后还要你们自己去社区居委会办准生证。”

“办准生证要,要什么东西啊?”陈庆南问。

医生皱眉,不耐烦地说道:“能有什么东西啊?身份证、户口簿、申请书、出生证明啥啥的,到时候自个儿去问居委会。”

“哦……好好。”

“还有一件事。”医生继续说,“前三个月最好禁房事,后三个月也别那啥了,这是为了孕妇着想。”

医生的话让如坐针毡的小夫妻俩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起来,他们便迅速收拾东西走人了。

回到家,陈庆南手足无措地摸了摸她的肚子,手上不敢用太大力气,生怕一不小心伤到她了。可大手又不乐意挪开,久久贴在那尚不明显的肚子上。

“南哥,你换个工作吧?”一阵沉默之后,宋敏忽然说道,“晚上一个人在家,我怕。而且,夜总会好不安分。”

陈庆南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担子的忧虑与初为人父的惊喜中,听到这话,登时紧抿双唇,思量了许久,最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嘚,回头我再瞅瞅有没有别的工作机会。”

“好~”宋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