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初吻2.0
128 初吻2.0
原来接吻是这个感觉啊,乌韫想。 一向宝贝的枪支这会儿让他随意推到墙边,滑落地了也无所谓,背脊为神祇虔诚地弯下,亲吻着她的唇。 软的,暖的,像去舔吻一颗被云絮包裹住的糖,舌头将外层的绵软拨开,便能尝到湿甜的那颗糖果。 比他想象中的要甜好多,好多。 乌韫做过不少功课。 看电影,看,反复看男女主角深情接吻的段落,房间上锁的夹万*里有一本相册,里面装着这些年偷拍的春月的相片,他看着相片,对空气一遍遍演习,像个演独角戏的傻瓜。 舌尖生涩地去与她的共跳探戈,一开始他舞姿僵硬,是蹩脚的舞者,会不小心磕碰到她的贝齿,好在搭档经验丰富,引领着他前进或后退,温热呼吸在他们之间流窜缠绕。 新手舞者渐渐摸出了门路,原本僵硬在春月腰侧的手掌已经沿着她的脊椎一节节攀爬,最后托住她的后颈,手指卷着她乌黑的发。 他学着情色里讲的那样,去舔她柔软上颚,都说那里最敏感,听见春月发出猫崽一般的嗯呜声时,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在她湿暖口腔内横扫竖拨。 但很快乌韫便乱了气息,没一会喘不过气,偏偏这时春月手臂圈住他肩脖,揉乱他后脑勺的毛发,不让他逃开。 他被吻得快要窒息,脸涨红一片,心脏是跳到快要坏掉的零件,小兄弟更是不知何时已经扯起旗帜,与某一处温暖的部位抵在一起,脑海里仿佛听见谁吹起了进攻的号角。 他甚至觉得,再这么吻下去,什么都还没干他都得先射一次。 春月在他腿软之前放过了他。 二十岁少年的唇被她吃得好似快烂掉的草莓,又软又红,挂着晶莹口津,黑眸里有青涩的情欲在翻滚不停,脖子至耳根都覆上薄薄的绯红,像冬夜里喝完酒吹风起了的那层酒膜。 看他红着眼眶大口喘气,春月笑出声:怎么样啊细路,这个初吻,还算满意吗? 满意 乌韫粗喘着把脸埋到她肩脖处,懊恼道:你别这么看我,好丢脸 有什么好丢脸的? 春月探舌去舔弄他发烫的可爱耳垂,手则不老实地从他后腰绕到前方,如鱼得水滑了下去,隔着牛仔裤丈量那团鼓囊的尺寸:自信一点嘛,这里发育得很好呀。 她还吹了个口哨,活生生像准备把小雏鸟拆吞入腹的女流氓。 乌韫喘得更厉害了,腰椎过了电似的,那根不争气的物什更是狠跳了一下,叫嚣着要挣脱束缚。 他又吻住了春月,带着些不服输的凶狠,忍不住聳腰,轻顶着她掌心,希望能得到她的抚慰。 春月熟练解开乌韫裤腰的纽扣,拉下裤链,手滑了进去,直接捂住发烫跳动的yinjing,上下揉动,用指腹去揉弄已经渗了些水儿的马眼。 guitou沟壑被指甲轻轻擦过的时候,乌韫觉得小腹里轰的烧起一堆篝火,他在她唇齿间喘息不已,剑眉皱起:嗯啊那里不行,我会糟糕 春月发现他的呻吟挺好听,干净,清澈,却色情无比,卷着热气钻进她耳朵里,唤醒她身体里的情欲。 她主动去吻他,声音沙哑:我想看你糟糕的样子。 抚摸的速度逐渐加快,龟首止不住流出晶莹前精,乌韫将自己身上最脆弱的枪交到她手中,任由她亵玩揉弄。 乌韫毫无章法地亲吻她,破碎的呻吟时不时从齿间溢出,手掌从她T恤下摆钻进,无师自通地隔着胸衣抚摸她丰满的乳rou。 让钟意许久的女子打飞机,跟自己打飞机,是完全两个感觉。 射精的时候乌韫背脊低弯发颤,急促的闷哼化成一个深又长的吻。 好糟糕,鼻子都酸了。 他不动声色吸了两下鼻子,松开春月,脱下身上T恤,直接用衣服擦她指间沾满的白精。 春月作坏,把还散着淡淡腥气的手指送到乌韫嘴边。 乌韫本能张嘴就要咬,突然想到这纤手刚刚承下了他千万发子弹,眉毛倏地皱起就想往后退,但春月速度更快,指尖尖已经探进他唇缝。 乌韫对上那双古灵精怪的水润杏眸,眉心跳,太阳xue跳,刚射完还没疲软的rou茎也跳。 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握住她高举的手腕,含住她食指中指,舌尖舔过指腹,沿着关节一寸寸往下,把手指吃得湿淋淋,再去含吮她掌心软rou,舔过还有些湿意的掌缝。 两人又吻到一起,这次是激烈的佛朗明哥,嘴唇,眼角,鼻尖,下巴,脖子,锁骨,每一寸乌韫都没有落下。 春月身上的衣服也落了地,乌韫把她抱到工作台上坐着,平日拆枪组枪麻溜得很的手指,竟在解胸衣的时候稍微遇上了难题。 春月又轻笑出声,反手解了胸扣,一对白鸽迫不及待飞出,乌韫小心翼翼捧住,拇指指腹轻拂过玫红花瓣般的乳晕,很快两颗奶尖俏生生立了起来,惹得乌韫胸膛起伏。 半响,他低叹了一声,埋下头舔舐起滑嫩白乳。 他的声音模糊在吮吸声中:春月,你好美,真的 春月失笑,手指揉着他蓬松黄发,拱起腰将胸乳挺得越高:我今天这样也算美?小韫你的眼光还真够特别。 前天脸颊被美咲踢到的地方尽管擦药冰敷已经好了许多,但还剩一片红肿,后背则遍布让玻璃扎过的伤口,也就乌韫这样的雏儿对着她能硬起来。 乌韫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好似只金毛犬,他讨好地去亲吻她脸上红肿,嘀咕道:你之前有一次扮装成银发阿婆来永记,我都觉得你很美 他说的是真的,春月并不是每次来茶餐厅都以真面目示人,乌韫珍藏的那本相册里面,是这千面女郎的许多面貌。 有时是衬衫纽扣扣到最上方的都市丽人,有时是扎着马尾眉眼乖顺的高中生,有时是叼着烟满嘴粗口的小太妹,有时是发鬓斑白颈间缠丝巾的优雅阔太 每个模样他都钟意,因为无论她千变万变,那双眼依然不变。 就如十年前初见。 春月看出他眼中除了情欲,还有另外一种她并不陌生的情愫存在。 她有些无奈,手指揉捻乌韫耳垂,低声问:其实我不明白,你一个年轻有钱的太子爷,样子好看,脑瓜子灵活,不像我们非得刀口舔血。你本可以过平安穩定的正常人生活,找个普通女孩做女朋友不好吗?为什么要一直等着我? 乌韫跟她告白过好几次。 男孩13岁那年她嘲笑他毛都没生齐,16岁那年她说她对未成年小娃娃没兴趣,18岁那年则干脆诈傻扮懵,全然当他说的是耳边风。 少年屡战屡败,但好像完全不在意她说得明明白白的拒绝。 乌韫嘴角的弧度带了些苦涩,声音淡淡:年少时见过太惊豔的人,以后再无人能入眼,你有听过这句话吗? 作者的废话 夹万=保险柜 舔狗一号小点点:????哪里冒出来的小野狗? 这几天我家里有事要忙(清明拜山什么的 有时间就会抽空码字哇 但明天估计不行 最慢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