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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又问。“去他书房、卧房看一看。”沈清盛答道。“你知道他的书房、卧房在哪儿?”无情的问题一个紧跟着一个。这时,沈清盛忽然露出一个笑:“我不知道。”“但你一定知道。”哪知无情竟弯了弯嘴角,回道:“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沈清盛盯着无情的这个笑琢磨了许久,“当我这样看着陆小凤的时候,他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用这种眼光看他。”无情只端起茶杯沾了沾唇,唇边笑意已完全散了。当他再一开口时便谈回了公事:“今晚我既不去南王的书房,也不去他的卧房,我只想见一见南王世子。”沈清盛不解:“南王世子?你见他干什么?”无情的回答却令他更不解了:“因为我从未见过他。”“据闻他三年前忽然得了一种怪病,见不得风,所以一直待在府中修养,平日里甚少出门。别说是我,就连在王府中做事的大多数下人都极少见到这位世子的面。”听到这里,沈清盛忽然“哎呀”了一声,语气之中满是遗憾:“看来那次在平南王府中我该当面见一见南王世子再回绝南王的。”无情冷面一肃,接着说道:“前两年南王世子都好端端地在岭南封地里待着,但今年不知为何却跟着南王一起进了京。南王对外说的是世子病情略有好转,故一家人终于得以在京城过一个团圆年......”无情冷哼一声,道:“我是不信的。”“我也不信。”沈清盛不相信的原因很简单,“他既然有病干嘛还要拜我为师?”但他转念一想,又生出另一个猜测:“难道学剑是假,请我为他治病才是真的?”“可我的医术......”无情一扬手便打断了沈清盛的自言自语:“是真是假今晚就知道了。”夜晚来得很快。四周只有一片漫漫悠悠如墨一般的黑,沈清盛不经意地一伸手,心中直有种碰到了天上云层的错觉,今夜的云未免太厚也太低。但他喜欢。沈清盛系好面巾,呼吸放得同路过的风一样轻一样慢,几个起落之后,他便停在了一户人家的屋脊上。不远处就是南王府,高台广榭,灯火煌煌,时有洋洋丝竹声传来,一派煊盛气象。沈清盛又一提气,借着廊檐下轻摇的烛光、瓦片上的点点水光,按着来前背过的王府地图,一路寻至地图上标注的“南王卧房”后方才停下。屋顶很冷,冷风如刀,刮得他眼睛生疼,白天下过两场大雨,瓦上还沾着不少雨水,人站在上面只要稍不留意就会打滑。这些尚且不算什么,沈清盛感受到周围不下三十个人的呼吸声,耳边听着大门、窗边各把守着的共十名王府护卫的动静,一时间对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进入“南王卧房”一事感到有些为难。该说不愧是“南王卧房”吗?戒备之森严远远超乎他的想象。沈清盛一边思考对策一边仔细地听屋下人的动静。纪律竟也是超乎他想象的好,除了有规律的呼吸声和风吹过枪尖时发出的撕啸声外他再也听不到其他。这阵风忽又吹到了屋顶,沈清盛的喉间瞬间发起一阵痒意,他不能伸手去压喉咙,更不能动,只是身子却忍不住轻轻颤了颤。“什么人?!!”屋下传来一声大喝,气声激荡,就连瓦檐上的雨水都跟着一起抖了抖。滴答、滴答,凄旷的夜,水滴声竟也带了点诡魅的魔力。喝声未落,四面八方便忽然蹿出共九条黑影,为首之人抬手指了指天,剩下八人一言未发,两两一组,瞬间分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齐齐飞掠出去。沈清盛静静吞下一口气。他望了望右前方那道刚刚远去的身影,心中有过一丝细弱的熟悉感,但这一丝感觉实在太细、太弱,以至于他根本没来得及抓住深思就倏地消散了。更何况,他现在根本顾不上关心其他人。只因那个领头的几乎在那八人飞掠出去的同时就直飞上了屋顶,落在了沈清盛的面前。那人眼一瞪,气才提了小半,沈清盛垂至身侧的右手已悄然捏起。滴答,又是一声雨水落下的声音,那人的身子同时一软。沈清盛刚想上前将他扶住,屋下忽又传来另一人的声音:“田七?”“没事。”真正的田七已成为一具尸体,沈清盛一边打量他的相貌一边用刚学会的声线应道。作者有话要说:简单说明一下:1.玉罗刹杀上官金虹原因很简单,他只是单纯不爽上官金虹说要收小沈当义子这一点。2.宫九杀王方的原因有一点复杂,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王方被小沈用剑抽了一顿,他感到嫉妒(?)第66章名缰利锁,富贵浮云“什么人?!!”沈清盛忽然大喝一声,他这一声简直同方才田七发出的一模一样,顿时便打消了屋下那人想要亲自上房顶查探的念头。而在喊出这一声的同时,沈清盛当机立断一掌拍在田七的尸体上,尸体瞬间腾空飞起,在乌压压的夜色下,就像一只张翅高飞的黑色大鸟。沈清盛的人自然也紧跟在田七的尸体之后,他一边追一边还不忘沉下声来叮嘱道:“你们守在这里不要动,当心有诈。”“好,你速去速回。”守在屋下的冯九应了一声后又吩咐其他手下道,“加强警戒!”沈清盛眼中闪过两点如星火般的笑意,手中掌力再一摧,田七的尸体就又像是一根被狂风卷过的羽毛一样向着远处荡去。不过一两个呼吸之间,他们就一起消失在了冯九等人的视线中。*平南王府,正厅。酒才饮至第三盏,耳边琴音忽然一转,由山之巍巍入水之漪漪,舞女水袖一甩,在场宾客瞬间就被卷入了一场由桃李春风、杏花烟雨织成的旖旎梦境之中。梦境,远比杯中的美酒还要令人心醉。坐在主位的南王时不时地看看厅中彩帐锦堆、灯烛辉煌,再看看左右分坐于两列的文武官员,脸上不禁浮起一阵醉梦入酣时方会出现的笑意。他早已醉了,且根本不愿醒来。“王爷。”无情的声音犹如一支钉入冰河的利箭,带有一种漱冰濯雪般的清澈凛然,闻之如饮醍醐,叫人一下子就从梦境之中清醒了过来。风吹残,雨将歇。南王脸上笑意已散,他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杯盏,皱眉问道:“什么事?”语气仍有些阴沉晦暗。无情抬眸,双目之中是月魄霜华一般的冷:“怎么不见世子?”南王登时大怒:“你竟用这种语气同本王说话?”无情举杯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