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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编辑部和酱心的帮助,有苏可能真的会被封杀,pilili漫画网甚至已经寄来了解约合同。申时行不知道自己的一时醋意会让有苏如此纠结。怎么办,找张先生,张先生一定会想办法的。鱼有苏把电话拨给了申时行的经纪人——关机。鱼有苏有些丧气地回到卧室,悄悄爬上床,“申哥哥,你睡着了吗?”“怎么了?”申时行声音懒散,一掀被子把有苏裹了进去,胳膊横在有苏胸前揽着他。“为什么张先生的电话打不通?”鱼有苏两手扒着被子,以免自己被盖住脑袋,“张先生是不是换手机号了呀?”“没换,打不通大概是因为还没下飞机吧,他相中了个好苗子,非要签人家。”申时行突然睁开眼:“你找他干什么?”鱼有苏一下儿紧张起来,“也没什么,这不是过年了嘛哈哈哈……”过年真是个好借口。申时行没再问了,鱼有苏松了口气,看来是蒙混过去了。静了一会,鱼有苏蹬了蹬腿儿:“那个……”申哥哥你倒是放开我啊我不要午睡——鱼有苏还要画稿子,将迎来最具有挑战性的一话。结果他还是睡着了,没办法,申时行的怀抱太温暖了。——“我拿你当朋友才把我的辛酸讲给你听,没想到你转头就改成了漫画拿去卖钱,现在你的漫画火了,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有苏,你跟姐说实话,这个漫画的原型到底是不是白鲸?你是不是用了他的故事?”“现在粉丝们都在质疑,小梵高拒绝承认自己是同性恋,那为什么会把这种题材的漫画画的这么优秀?”“白鲸已经放出了自己的证据,可小梵高还在没有任何解释的情况下咬牙死撑,他赢不了了。”“有苏,网站……已经把解约合同寄过来了,最近编辑部也在商讨,你现在画的连载可能会被砍掉。”“你这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还不道歉认错的话,等着被封杀吧!”“你完了。”梦魇。鱼有苏像是抽筋一样猛地歪了下头,被冷汗浸湿的刘海甩到一边,他骤然睁开了眼,紧缩的瞳孔里一片惊惧。尽管窗外是冬日罕见的暖阳,可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卧室里略显昏暗。两手茫然的在身侧摸了摸,空空如也。“凯撒!”鱼有苏跌下了床,下意识地喊凯撒的名字,带着恶梦初醒的恍惚和混乱,辨不清现实和梦境。仿佛只有奋力抓住什么,才能阻止自己被拖回深渊。午后加餐,凯撒正在厨房津津有味地啃着一块哈密瓜,申时行系着围裙,站在煤气灶前煮一锅高汤。凯撒的反应比申时行快。等他扔下汤匙跑到卧室的时候,正看见有苏跪在地上抱着凯撒。那种绝望的不带一丝生气的姿势,叫申时行愣在了门口。凯撒蹲在地上,蹭了蹭有苏的侧脸,它甚至知道什么样的姿势会让有苏抱起来更舒服一点。久睡之后,鱼有苏的哭诉带着粗粝的沙哑:“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骗大家?”“小鱼……”鱼有苏的哭声一顿,慌忙低头用衣袖擦脸,该死的,他刚刚完全忘记了申时行也在。“地上凉,先起来吧。”申时行把有苏抱到床上,将湿漉漉的刘海抚上头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做噩梦了?”“那个……”鱼有苏本想再次蒙混过关,可是一张口心里的委屈和沮丧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他只好闭口不讲,却控制不住流下泪来。“好了好了,不说了。”申时行只当他是太害怕了讲不出口,便安抚道:“我只是醒得早,想先去厨房把汤炖上,看来,应该守着你的。”有苏在毛衣上蹭了蹭眼泪:“人都会做噩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为什么不喊我?”“嗯?”“以后要喊我知道吗?”申时行抱住有苏,“要时时刻刻记住我在,只要你喊我,我就抱住你,明白吗?”“时时刻刻……都在?”鱼有苏忽然笑了,“影帝就是影帝,连情话都比别人讲的好听。”“这不是情话,是承诺。”申时行正色道。第25章发烧申时行摸着有苏的额头,突然脸色微变,“小鱼,你是不是发烧了?”发烧没发烧不知道,鱼有苏只是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也只当是午睡没休息好的缘故。“用体温计测一下吧。”“不用。”鱼有苏抱住申时行的胳膊转移话题:“你炖的什么汤?先给我尝尝。”发烧对有苏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一般不会去测体温,因为那个度数一出来,发烧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如果不测体温,他还可以用没睡好或者不在状态之类的借口麻痹自己,假装自己没发烧。“酸萝卜老鸭汤,你以前在画室喝过的,还记得吗?”申时行神秘一笑:“我的手艺是我妈调教的,保管跟她做的味道一样。”鱼有苏在餐桌上等着,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发现已经午后三点钟了,于是去把游游叫起来,俩人一起等着申大厨的汤。“舅舅,游游想吃哈密瓜。”小丫头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腿,一脸还没睡醒的样子。鱼有苏已经闻到酸萝卜老鸭汤的香味了,“先尝尝申叔叔的汤,哈密瓜晚上再吃好不好呀?”“汤要喝,哈密瓜也要吃。”鱼游游拎得门儿清,甭想糊弄。好吧,鱼有苏只好去厨房,发现上午买的哈密瓜已经被切开了。他只当是申时行切开吃了一块,也没多问,端着剩下的去了客厅。凯撒蹲在餐桌下面,多次把前爪搭在有苏的膝盖上讨瓜吃。有苏摸摸凯撒的脑袋:“你午饭吃那么多,等晚上带你出去玩,回来再吃。”凯撒的眉头拧在一起,又开始锲而不舍地撒娇,还不时抽一下鼻子,看起来可怜极了。“那好吧,给你一块。”鱼有苏心软了。凯撒像是听懂了似的,飞奔到厨房吃掉之前申时行给的哈密瓜,然后叼着饭盆回到客厅,放在鱼有苏脚边,又得了一块瓜。鱼有苏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申时行,这么多年靠着一个酷似绝交的承诺和渐渐模糊的回忆撑着,如今人就在伸手能抱到的地方,美好到像是假的。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听见申时行的一声轻笑,“干嘛从背后抱住我,走路都没声儿的,给我吓一跳。”“新的承诺,当真?”申时行盛了两碗汤放在托盘上,转过身来捏捏有苏的脸颊,低头笑道:“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