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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马大!骨合宗就不一样了,没什么老本可吃,靠得是真本事!”秋寒辞眉头越皱越厉害,这人话里话外,怎么有些瞧不起老牌仙宗的意思?虽说七座峰仙座台确实一代不如一代,但宗内的弟子都是认真修行,没什么歪心思的人,至于那骨合宗……传闻可不太好听呐,加上它下面还有个生香宝殿,秋寒辞对这异军突起的新兴门派,印象并不是太好。中年男子咳嗽一声,“虽然七座峰最近出了个叫秋寒辞的,传言有些本事,但再有本事,能有骨合宗宗主厉害?那位宗主神出鬼没,没人加过他的真实面貌,也不知他从何而来,他初现世间之时,不过筑基期,再见却早已天下无敌,世人都说他是下一个登天尊主,我看呐,就算是那个登天尊主从棺材里爬出来了,也比不得骨合宗宗主呐!”秋寒辞不悦地瞧了他一眼,这人还在滔滔不绝,秋寒辞懒得搭理,捉住苏阮潋的手,把人往边上带。苏阮潋低声道:“你不开心?”秋寒辞撇撇嘴,“这人一下子把我和我的宗门,还有你都说成这样了。骨合宗宗主是谁我不知道,但他拿你跟这位宗主比就不对了。”苏阮潋好奇问道:“怎么不对?”秋寒辞恨恨道:“你还没死呢,他就说你要从棺材里爬出来,而且!你是最厉害的,没人比你厉害,一个连真实容貌都不给人看的家伙,还能被说成下一个你,哼!”苏阮潋被他这样儿逗笑了,说,“他只是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你和他计较什么。”秋寒辞不悦道:“我就要计较!”苏阮潋好久没见他这不讲理的样儿了,竟觉得有些新奇又有些可爱,他想起七座峰初见,秋寒辞对着他挑衅的样子,不禁低声笑了起来。秋寒辞以为他在笑自己,偷偷咬了牙,他想拿出师兄的威严来压制苏阮潋,却又猛然想起,他们根本不是师兄弟,一切都是假的。秋寒辞吁了一口气,竟觉得有些无奈。系统听到他的心声,道:【主人,您虽不能拿出师兄的威严教训他,但你可以拿出夫人的威严压他一头呀。】秋寒辞听得一愣。系统又说:【如今这个世道,好多人惧内呢。】秋寒辞心里痒痒的,他抬头,发现苏阮潋神色淡然,正瞧着客栈内。秋寒辞摇摇头,还是叹了口气,他对系统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和他并没有正式结为道侣,我若是闹别扭,瞧着实在有些可笑。他扯扯衣服,也跟着看过去。这一看,就瞧见两个熟人。擒枝手持酒杯,唇色浅淡,面白如雪,雪中却又透着点点红色。远远瞧去,气质出尘,好一个惊天动地的美人儿。秋寒辞道:“他们不在苏府,跑这里做什么?”这儿是第四大洲,苏府处于第二大洲,擒枝一个没修为的普通人,乱跑作甚。秋寒辞眼神一扫,扫到了擒枝边上的黑衣男子,男子脸上裹着黑色的布,秋寒辞马上就认出他来,这不就是苏阮潋的下属,属乌吗?秋寒辞看向苏阮潋,苏阮潋这才道:“我向来不爱管事,他们想去哪儿,便可去哪儿。”秋寒辞闻言点头,再看过去的时候,却见刚才招待自己的店小二热情跑过去,对着擒枝不知说了些什么,把擒枝逗得扶桌笑个不停。不一会儿,就见擒枝站起来,跟着那店小二往里走去,属乌也忙不迭跟在他身后。秋寒辞眉头越皱越紧,他问,“苏阮潋,你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吗?”他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虽能强行放出神识探听,但终归比较费力,且会伤及身子。苏阮潋点头道:“没什么特别的事,那店小二邀请他们住客栈最好的一间房。”秋寒辞皱眉道:“方才他也是这么与我们说的。”苏阮潋道:“看来没了我们,他们盯上了新的猎物。”此话一出,秋寒辞和苏阮潋不再停留,二人本就厉害,客栈内巡逻的又都是些筑基期修士,秋寒辞和苏阮潋犹如无人之境,很快就到了原先的那间屋子。属乌和擒枝坐在椅子上,说着些什么。秋寒辞耳朵贴近窗户,苏阮潋道:“你想偷听?”秋寒辞急忙抬头,道:“下意识的,唉,我们赶紧进去,你不是说镜子有问题吗,他俩一个不是很厉害,一个又是个没修为的普通人,万一着了那镜子的道,不是完了?”说罢秋寒辞一脚踹开窗户,擒枝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躲到属乌身后,待看清来人后,他才捂着心口,道:“原来是秋公子!”秋寒辞一眼就瞧见摆在桌上的铜镜,他走过去,却又马上退了回来。苏阮潋道:“你现在醒着,而且我在你身边,没问题,你大可放心,只不过,凑近的时候,心里别想太多东西。”秋寒辞这才点点头,慢慢靠近那面镜子。他左瞧右看,都觉得这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苏阮潋扫了眼属乌,属乌上前道:“主人。”苏阮潋问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属乌答道:“主人,您与秋公子离开后不就,七座峰仙座台的人也跟着走了。护送法宝的队伍本来有几十个人,但由于不少人半路跟着一起去寻找座峰尊主的洞府,护送队伍就只剩下十几个人了。”苏阮潋道:“但那十几个人中,有好几个元婴修士,况且那座城池离仙座台并不远,这段路程,应该不会出事。”属乌点头道:“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九大洲之内强者稀少,元婴修士已经很厉害了,护送队伍又有各种强大法宝傍身,出事的可能实在小之又小。”擒枝拉着秋寒辞谈天说地,这边苏阮潋和属乌之间的气氛就没那么轻松了。属乌道:“护送队伍离开之时,发现法宝少了一件。”秋寒辞好不容易才从热情的擒枝那里逃出来,一下子就听到了这句话,他问道:“少了哪件?”属乌这才道:“这法宝长得像镜子。”秋寒辞下意识回头看去,铜镜在烛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擒枝也随之回头,他道:“那肯定不是个普通的镜子,秋公子,你想多了,我瞧这镜子,看着就是个供人梳妆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手放在镜子的木制框架上。秋寒辞来不及阻止,就见擒枝一个激灵,他伸手抚摸着镜子的边缘,瞳孔渐渐失了色。他道:“我若是没有这美貌便好了……”秋寒辞一把把人拽回来,擒枝呆呆愣愣,突然发了疯似的往脸上抓,一道血痕浮现在他鲜嫩的脸蛋上。秋寒辞见状不妙,啪啪啪给了他左右两个巴掌,擒枝捂着嘴巴子,这才回过神来。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