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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须臾,不适应便转化成了谋划,毕竟后位空悬,红了所有人的眼。但再怎么眼红,如今后宫的娘娘们也翻不出什么大的浪花,要么就是入宫时间短的新人,要么就是从前被皇后压得死死的旧人,剩下的便是早已无宠的老人。皇上如今身体比不得从前,这些人里没有特别宠爱的,似乎也并没有起再立后的心思。孟言在一个午后进宫去了玉藻宫给淑妃请安,初春时节,宜人的好天气,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照的人暖洋洋的,淑妃不出意外在小佛堂念经,孟言去了,先给佛祖施了个礼,才对着淑妃行礼请安,“淑娘娘安好,我是特来给淑娘娘道喜的。”淑妃懒懒睁开眼睛,淡淡问:“喜从何来?”孟言笑道:“永萱meimei在清净庵诞下一个男孩,淑娘娘要做祖母了,岂不是大喜。”“啪嗒”一声,淑妃手中的珠串应声而断,佛珠掉在地上,四下弹开,淑妃脸上惊恐未定,喝道:“佛祖面前,你胡说八道什么!”孟言捡起脚边的几粒佛珠,“佛祖面前自然不敢诳语,永萱meimei当初离京修行是什么情景淑娘娘明白,永萱meimei没有别的愿望,就是求着我说要我保下她的孩子,我于心不忍,便照做了,事情是我一手安排的,之后也都是我的人在照顾她,这件事没有走漏一点风声,如今孩子正在淳王府歇午觉,若是淑娘娘不信,下回进宫,我让吴氏抱着他一起来给您请安。”“别说了!”淑妃打断他,眼神闪躲,“这些都与我无关。”“淑娘娘疼爱永萱,怎会不喜欢她的孩子,这个孩子永萱是不能养在身边的,便做主过继到我名下了,等过两年永萱回京,也能时常相见,淑娘娘也可享受天伦之乐。”“你想说什么。”淑妃凌厉的眼神看向孟言,人也从蒲团上站起来。孟言扶着她,走到小佛堂的偏殿坐下,道:“既然过继到我名下,我有的一切必然都是他的,我已和永萱meimei保证过,此生只有他一个儿子。”孟言窥一眼淑妃的神色,继续说:“从前你是心灰意冷一直避世所以才被父皇冷落下来的,其实以淑娘娘的风姿,若是有心,又怎会让冯氏一个人得意那么久,如今纵观整个后宫,淑娘娘位份最高,皇后没了,淑娘娘就该出来主持大局才是。”“我没有兴趣。”淑妃不屑道。孟言收起笑容,“淑娘娘不为自己,也要为永萱想想,为景止想想,景止现在和我是一体的,自然我是什么结局,他就是什么结局。”淑妃神色松动,抬眸问孟言,“那孩子……叫景止?”“名叫孟夕,字景止。”孟言想了想沉声道,“我会好好教导他治国之道。”“放肆!”淑妃斥责,“一个下贱侍卫的孽种,怎能混淆皇室血脉。”孟言笑了,“景止是永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永萱身上流着皇家的血,景止又怎么算是混淆了皇室血脉。淑娘娘好好考虑一下吧,春日干燥,父皇咳疾又犯了,淑娘娘也该去看望看望才是,我就先走了。”孟言并没有得到淑妃的准话便告辞离开,但他确信淑妃一定会和他合作,不看在别的,就看在景止的份上,她也无法将自己摘出去。她当初是失了儿子才心灰意冷的,如今有了嫡亲孙子,她又怎会坐视不理。正如孟言所说,他和景止的命运已经绑在了一块儿,孟言赢了,景止就赢了。马车等在宫门口,虞清安静坐在车里,孟言上去的时候,虞清正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孟言坐到他身边,笑着问:“等很久了吗?”虞清摇摇头,“和淑妃谈的如何了?”“应该没有大问题,她没有儿子,我没有母妃,我们其实早该合作了。”孟言把头枕在虞清腿上,长吁一口气,“真累。”虞清望着窗外,淡淡道:“现在就觉得累,以后只会更累。”“虞清。”孟言拉过他的手,看着他道,“到时候我一定要让你亲自把供状送到皇上面前,要他亲口说,虞将军无罪。”虞清摸摸他的头,低头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倒是真想看看,到时候孟元会是什么表情。马车在长街上行驶起来,路过一间书屋的时候停了下来,虞清之前在这里定了一批书,顺路正好拿回去。孟言歪在垫子上闭目养神,虞清戴上帷帽,下了马车去书屋里头挑书,小满跟在后面服侍,挑了高高一摞书,出门的时候,远处嬉嬉闹闹跑来一群小孩子,推搡打闹间就撞上了虞清,虞清被撞得一个踉跄,小满怀里的书也掉了一地。帷帽被风吹起,歪向一边,虞清忙伸手将帽子扶正。小满还在训斥那群小孩,虞清心中莫名涌起一丝不好的感觉,他制止小满,扶着帷帽匆匆上了马车。孟言掀开帘子问他怎么了,虞清摇摇头,不再多做逗留,小满赶着马车朝淳王府去。书店对面的茶楼二楼,一间雅座的窗户边上站着两个人,将刚才的一幕全看在了眼里。孟承问身旁的桃枝,“看清楚了吗?”桃枝屏气凝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声回禀,“奴婢看清楚了,确实是陛下的第一任皇后,虞家独子虞清。”作者有话说:越来越晚了呜呜呜,特别对不起。之前因为各种原因更新的周期紊乱了,从明天起,恢复每周一三五七的更新周期,时间就晚上十点左右吧。第55章蛇信桃枝是从王府开始就伺候慧贵妃的人,对虞清也比其他人要熟悉的多,所以只是长街上的惊鸿一瞥,她便认出了那个戴着帷帽和淳王同乘一辆车的人正是虞清。这么多年过去,虞清的面容并没有什么变化,虽然比初嫁入齐王府时少了些少年气,但是依旧好看,好看的惹眼。孟承一开始着暗探查淳王府住着的谋士,暗探查探许久,只查到了谋士身边伺候的下人,有人市上买的,也有宫里头出去的,宫里头出去的宫人便是脸上有疤痕的忍冬。孟承对宫人没什么印象,听暗探说这个忍冬出宫前是伺候蓉妃的,孟承思虑片刻,让桃枝去宫里着重查忍冬,这一查,便查出来忍冬最早是伺候重华宫主子的。孟承坐在偏殿的紫檀桌后,端着一杯酒,斜斜靠在椅背上,笑道:“有意思。”如此有意思的事,怎么可能不继续深究呢,于是他被解除禁足令后的第二天,刚好得知淳王要出门,便开始守株待兔。当那一抹天青色人影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孟承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他当时还太小,心里头又看不上虞清这样嫁于他人的男妻,没有多接触,所以认不真切。桃枝言语中没有任何犹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