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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的心疼随着孟言的哭声渐渐在虞清心底蔓延开来,虞清轻轻摸着孟言的头,一言不发放任他哭,被孟言的情绪渲染,也不免难过起来。孟言哭了很久才渐渐止住哭声,他抬手擦了擦眼泪,从虞清的怀里起来,却别着脸,不让虞清看见他狼狈的模样,虞清柔声道:“哭出来就好了。”“从今往后,我只剩下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孟言低沉地说。虞清知道皇家的兄弟根本算不得兄弟,蓉嫔的死更和孟承脱不了干系,他只好劝道:“皇上还健在,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在外面可别胡言乱语。”孟言冷哼一声,“在我心中,他已经不是我父亲了,我没有这样的父亲。”虞清一愣,之前虽然孟言和皇上父子情单薄,但他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不由得问起缘由,孟言便把事情一字不落的和虞清说了,末了他恨道:“我母妃辛辛苦苦为他怀着孩子,为了这个孩子还伤害了自己的身体,他竟然认为母妃不详,在母妃病重之时还与人弹琴作乐,他怎么配做我的父亲!”虞清听罢冷冷一笑,“他一直都是这样薄情寡义之人,在他心里,最在意的从来都只是他自己,其他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巩固权利的棋子,我原以为他做了皇上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一样,也是,没有心的人,如何能要求他知冷暖呢。”虞清言语中透着鄙夷和恨意,孟言知道他引得他想起了往事,对于虞清的往事,孟言一直很好奇,之前试探着问过几次,却每次都被略过,孟言知道虞清不愿意说,从此就没有再问,今日听他说起皇上,心里越发好奇,但他并没有问,那恐怕是虞清最深的伤痛,孟言不想再让他回忆起来。然而虞清却主动道:“你以前不是一直问我,作为虞家的少将军,为何不会武功,又为何会嫁给孟元吗,此事说来话长,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信错了人。”之后虞清缓缓讲述了他的过去。暴雨之后的空气清新无比,吹进屋子里的微风中还夹杂着泥土的气息,虞清语速沉稳,不带任何感情,仿佛讲的是别人的故事,孟言听着,渐渐忘记了时间的流逝。虞将军和夫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情意非比寻常,二人由先皇赐婚,婚后亦是伉俪情深,羡煞众人,成婚没多久,虞夫人便怀了孩子,那个孩子就是虞清,可是生产时由于胎位不正,导致难产,虽然母子无恙,但是虞夫人却坏了身子,再也无法生育。她体谅虞家子嗣单薄,有心劝虞将军纳妾,可是虞将军说什么都不肯,只道有一个孩子已经很满足了。此后,夫妻二人便把全部的爱都给了虞家独子虞清身上,虞清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长成了个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性子。虞清小时候非常调皮,虞府所在的一条街的鸡鸭猫狗都没逃过他的手心,不是拔光了鸡鸭的毛,便是追着狗满大街跑,但他长得好看,白白嫩嫩,一双眼睛笑起来让人看着都心情愉悦,再加上虞家赔钱爽快,大家便都不忍苛责他,还直夸他天真烂漫。虞清在学堂也不肯好好上课,他最讨厌那些刻板的四书五经,唯一喜欢读的只有诗词。虞将军见他实在顽劣,在他十岁的时候,便把他带进了军营,亲自教导,没想到虞清对军事十分感兴趣,也极为喜爱虞将军手中的长枪,虞将军见状,便提早教了他虞家枪法,虞清悟性高,学得快,两年时间,就把虞家枪法练得炉火纯青。十四岁时,虞将军开始带他上战场,虞清虽然年纪小,又生的唇红齿白,清秀迤逦,但是却丝毫不惧敌人的凶煞,在战场上沉着冷静,小小年纪竟有大将之风,众人都夸虞将军生了个好儿子,虞家军后继有人。如此盛名在外,自然成了京城许多闺阁姑娘的梦中情郎,虞清才十五岁,说亲的媒人便要踏破了虞家的门槛,虞夫人拿着一叠画像,要虞清自己挑,虞清却一个也不挑,虞夫人诧异地说:“这京中和你年龄相仿的女儿家都在这里了,你竟一个也看不上,难不成还想娶个公主?”虞清哼哼道:“公主我也不娶,我谁都不娶,我就要守着父亲母亲过一辈子。”“胡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或者你心里已经有心仪的人选了,你说出来,即便门楣不高,只要人品好也不是不行,我和你父亲不是那么迂腐的人。”虞夫人语重心长地劝说。奈何虞清就是不肯看一眼,如此僵持几日,在虞夫人反复追问下,虞清终于不得不承认,他并不喜欢女孩子,从知晓人事开始,对于虞夫人送进他房里的那些通房丫头就毫无感觉。虞夫人大惊失色,气的险些背过气去,被忍冬掐着人中唤醒后,指着虞清的鼻子骂道:“作孽啊!你是不是跟着那些公子哥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让那些妖妖调调的小倌给迷了心窍了!”虞清大呼冤枉,“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不喜欢女人,说不定我什么都不喜欢。”“什么都不喜欢,就是喜欢女人,明日我就做主给你定一门婚事,由不得你!”“我不!我又不喜欢她们,何苦害她们,好了我承认我喜欢男人,你明儿给我娶个男人进来,我就成亲,否则我就跟着父亲打一辈子仗。”虞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又被气昏过去。可是再怎么顽劣任性,到底是自己生的,又是虞家的唯一一个孩子,虞夫人想看虞清成亲生子,但若是虞清当真不喜欢女人,她也不能真的害了好人家的姑娘,和虞将军关着门商量了一夜,最终还是觉得这件事他们不管了,让虞清自己做主。虞清自然乐得继续在军营逍遥自在的过日子,只是虞家少将军有龙阳之癖要娶男妻的消息就这样传开,京城中不乏喜好龙阳的公子,也有不少垂涎虞清的美色,若能将他娶回来做个侧室偶尔解乏倒是不错,却没有人愿意委身去做他的男妻。虞清的婚事便就这样耽误了下来,他在战场上的威名却更加远播,大梁几乎无人不晓虞将军的儿子,生的漂亮,打仗也厉害,先皇还特意召见了他,亲赐了他一把镶金的长枪。然而一切的风光,断在了虞清十六岁那年。那年边境平稳,虞家军一半驻守在边境,一半在京中修生养息,闲来无事的虞清经常出门和同龄的公子在郊外赛马或是打马球。任何比赛,虞清总是能轻而易举拔得头筹,他和他的坐骑腾云在马场上疾驰,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虞清高高束起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他是全场最明媚耀眼的少年郎。变故往往发生在一瞬间,那是一场赛马比赛,虞清照旧跑在最前面,原本以为志在必得,可是身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