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回 鱼水交融共鸳枕,琴瑟和鸣难相亲(三洞轮入,两度灌精,徐元昌H,2600+)
第一百四十三回 鱼水交融共鸳枕,琴瑟和鸣难相亲(三洞轮入,两度灌精,徐元昌H,2600 )
他这一下插得极深,几乎尽根而入,茎身上嵌着的十来颗珠子隔着薄薄一层皮rou,重重刮擦柔嫩的rou壁,絮娘哪里受得住? 她边哭边流水,花唇遮掩着的秘处甚至喷出一线尿液,双乳之中的奶水也“啪嗒啪嗒”往下滴着,嗓音又媚又娇:“王爷……王爷轻一些……要把我肚子捅破了……好胀……” 徐元昌骑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俊美的面容因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有些狰狞。 他是风月丛中的老手,身经百战,花样迭出,与女子们盘桓的次数多了,底下那物就变得不大敏感,没有足够的刺激硬不起来,cao进xue里之后也极难射精。 可絮娘对他来说,是个罕有的例外。 一插进这口嫩xue,他便觉得泡进一汪暖融融的春水里,玉茎的每一处都被软rou推挤着,被皱褶吸吮着,rou根又像被什么柔韧的绳索死死勒住,舒服到了极点,也焦灼到了极点。 他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适应片刻,咬住牙根,手掌紧压着单薄的脊背,自上而下重重cao干起来。 他往她身体的更深处钻,蟒首轻而易举地触及宫口,稍微撞击两下,她的反应就变得更大,“呜呜”哭叫着试图往前闪躲,又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 他抽身后撤,阳物只滑出一小截,余下的大半借凸起的珠子牢牢卡在xue中,如同公狗jianyin母狗时悄然撑开的yinjing骨,若是强行往外抽拔,只会折磨得絮娘哀叫不止。 “浪屄这么喜欢吃jiba吗?咬住就不肯松口……”徐元昌狠干了四五十抽,竟然生出射意,连忙缓下动作,伏在絮娘背上喘息。 他拨开她倾泻下来的青丝,掐住纤细的玉颈,指腹贴着“突突”跳动的脉搏,声音嘶哑,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放心,我今天一定喂饱你。” 絮娘辛苦地支撑着成年男子的重量,脸上的脂粉被珠泪和香汗冲刷得斑斑驳驳,不显丑陋,反而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越发的惹人怜惜。 她楚楚可怜地偏过脸儿看向徐元昌,央求道:“王爷,您……您动得慢一些,妾身受不住……”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花xue违背了自己的意志,热情地一下一下夹弄着硬胀的阳物,无声地催促他继续,不由难堪地低下了头。 徐元昌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美人娇怯又yin荡的矛盾模样,甩动腰胯,“啪——啪——啪——”缓慢又用力地jian干着汁水淋漓的花xue,笑道:“叫王爷多生分?你应该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我喜欢什么称呼。” 絮娘享受着充实却不激烈的入侵,闭了闭眼睛,表现出更甚于以往的柔顺,小声道:“相公……相公cao得我好快活……” “好乖。”徐元昌满意地叹息一声,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坐在怀里,挺腰慢吞吞地往里插,又掐着纤细的腰肢,教她扭着身子磨jiba,从不同的角度刮擦rou茎上的珠子。 絮娘不得不承认,撇开心理上的好恶不讲,徐元昌实在是个中老手。 她的肚子里像塞了只有棱有角的活物,那东西刁钻古怪到了极点,时不时露出獠牙,往要命的关窍处不轻不重地撞击一下,带来前所未有的酸麻,有时候又故作温顺地抵住层层叠叠的皱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那些沟沟壑壑彻底推平,自敏感的软rou上碾过。 她明明在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欢爱,徐元昌松开双手的时候,身子却得了趣,恬不知耻地在他腰间起伏落坐,xue里流出的yin水将他胯下的毛发浇成湿淋淋的一片。 如是纠缠了一炷香的时间,絮娘紧绷着腰肢快速taonong几下,仓促地直起身子,将依旧硬挺的阳物吐出,xue间喷射出一道又急又多的水液。 她泄得美目涣散,浑身脱力,软绵绵地倒在徐元昌怀里,俏脸红扑扑的,格外惹人怜爱。 徐元昌低头亲吻着她,玉茎往前头送了送,借清澈的水流冲洗茎身的黏液。 与此同时,他用细腻的指腹快速揉搓着yinhe,将过于激烈的快感尽可能地延长。 絮娘软软地轻哼着,双腿想要并拢,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徐元昌与她缠绵了一会儿,手指来回抚弄着有些红肿的朱唇,眼神幽深,充满暗示意味。 絮娘虽然疲惫,却不敢扫他的兴,遂强撑着翻过身,趴在他双腿间,探出小舌妥帖地服侍着高高耸立的玉茎。 舔jiba的活计是已经做惯了的,可上面还沾着她体内的yin液,吃起来带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絮娘越舔脸越红,香腮被硬物戳得鼓起一个小包,长睫害羞地低垂着,时不时颤抖两下。 徐元昌爱怜地把玩着两团娇乳,拇指与食指合力夹住深粉色的乳晕,挤出一股一股奶水。 身下的被褥被奶汁和乱七八糟的体液沾染,几乎没有一块干地方,他在絮娘的伺候下射意渐浓,将她推倒在条凳上,拎起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儿,面对面插进xue里,耸身大干起来。 “娘子真是水做的骨rou,我先射给你一回,待会儿再干进后面的小洞,来个雨露均沾,你说好不好?”他来回抚摸着她鼓胀的玉乳和纤细的腰身,只觉触手光滑,如同凝脂,慨叹身下这具身子无处不美,无处不销魂蚀骨,忍不住又俯下身亲她。 絮娘“嗯嗯啊啊”地叫着,藕臂紧搂着徐元昌的脖颈,听到他问起“后xue有没有被人开过苞”,既不敢撒谎,又羞于道出实情,只能闭着眼睛装傻。 她隐隐觉出体内那物陡然胀大,抽送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心有所感,架在他腰上的玉足紧张地蜷缩着脚趾,耳根不知不觉红透。 须臾,絮娘听见徐元昌闷哼一声,红着脸儿受了他满满一泡浓精。 徐元昌将外衣解下,铺在白玉床上,搂着絮娘躺在一处歇息。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手指伸进盛满了浓精的xue里搅动着,时不时将浊液抹在白嫩的腿心,又抵着圆圆的肚脐画圈。 待到黄昏的余晖洒进山洞,徐元昌再度起兴,半哄半强地令絮娘骑坐在身上,将阳物对准后头的小嘴,一路长驱直入。 或许是那瓶“芙蓉娇”确有奇效,絮娘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出现,正相反,后xue已经分泌了不少黏液,将裹着珠子的rou茎吞入时,虽觉酸胀,却没有受伤。 “我就知道……”徐元昌爽快地在被前人开拓过的地方抽插着,眉眼舒展,神情兴奋,“你这样天生的尤物,就该给男人干熟cao烂,哪一个洞都不能放过……啊……小浪货,后头怎么也这么会夹?” 絮娘披头散发地坐在他腰胯间,白里泛粉的玉体随着激烈的顶撞一颠一颠,胸前晃起诱人的乳波。 她小声呻吟着忍受排泄一般的怪异快感,被他逼迫不过,方才断断续续地说几句yin声浪语:“相公的……相公的jiba好大……插得奴既难受又舒服……呜……喜欢……喜欢被相公cao……往后每天都给相公cao……哈啊……又要……又要到了啊……” 金乌坠地,黄昏与黑夜的交接,只需要一瞬间。 在无边的黑暗里,寒冷骤然席卷,似乎只有频繁摩擦和撞击的交合之处永远火热,值得留恋。 絮娘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弯腰靠在徐元昌怀中,两手紧紧揽住他的脖颈。 徐元昌到了紧要关头,皱着眉咬着牙往后xue深处又干了近百抽,腰眼一麻,温热的精水汹涌喷射。 絮娘也在这种温暖的错觉里,痉挛着玉体攀上云端。 她并不倾慕他,往后应该也不会动心。 可她不能否认,在肌肤相亲的过程里,她获得了一点儿虚假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