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金枪鏖战不肯休,烟雾迷尘生疑窦(露出,二人轮cao,H)
第十八回 金枪鏖战不肯休,烟雾迷尘生疑窦(露出,二人轮cao,H)
只见赤身裸体的美人儿跪趴在地上,一双被宋璋揉弄得又红又肿的乳儿紧贴着门槛,乳珠在覆了一层桐油的松木上蹭来蹭去,几滴奶汁顺着木料的纹理滑落下来。
麻绳勒得过紧,白花花的皮rou在缝隙中绷出饱满的弧度,锁骨玲珑,腰肢纤细,两团雪臀高高翘着,水淋淋的yin液涂满绳索,在幽暗的灯光映照之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他身上解下的腰带缚着她的眼睛,帕子塞满樱桃小口,看不清面孔,倒显得白净的肌肤和精致的下巴越发诱人,凭空增添了几分娇弱之感,令人觉得怎么疼爱都不为过。
可宋璋cao红了眼,并不懂怜香惜玉,拽着手中的绳索将絮娘的上半身提起,腰臀强劲地耸动着,像骑马一般驱动着身下的女子继续往前爬。
爬出卧房,爬过厅堂,到没有任何遮蔽的院子里去。
絮娘念着住在西屋的几个孩子,连哭都不敢大声,只用力摇着头,纤细的手臂在麻绳的束缚中挣扎着,玉脸紧贴门框,嫩xue吃力地承受着男人可怖的cao弄,表达出不肯配合的意思。
宋璋含笑看了呆若木鸡的庄飞羽一眼,似是觉得有他旁观更能助兴一般,腾出一只手探入柔软的腿心,捉着那一小颗yingying的yinhe来回捻动,屈指轻弹。
絮娘受不住这手段,又是低泣又是娇喘,在越来越响亮的皮rou拍打声里,不情不愿地一点点往前挪。
刚刚爬到台阶上,她便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泄出一大滩透明的水液。
庄飞羽看得嗓子发干,浑身发热,下意识跟过去,贪婪地盯着在清冷的月色下不断颤抖的玉体,胯下坚硬如铁。
虽已夜深,四周还是时不时响起一声狗吠、两声鸡鸣,墙外又有步履匆匆的更夫经过,敲锣报更之声惊得絮娘抖颤不已,无毛的xiaoxue紧紧夹着宋璋壮硕的rou根,讨好地吸吮着,妥帖地服侍着,盼着早些满足了他的兽欲,好摆脱这羞人的际遇。
晾着她不敢叫嚷,宋璋拔出那团被口水浸湿了的手帕,往她嘴里喂了颗助兴的药丸。
那药丸入口即化,能使贞洁烈女化为荡妇,遇上絮娘这本就中了春药、身子又格外敏感的,自然事半功倍。
不多时,絮娘便顾不得体面,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发起浪来。
她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唇角溢出口水,趴在地上借粗糙的砖石摩擦痒得要命的乳首,腰肢狂乱地扭动着,白生生的屁股主动taonong宋璋的阳物,xue里发了大水,每一下抽插,都有充沛的yin液往外奔涌。
宋璋被她伺候得通体舒畅,有意折磨她似的,在xiaoxue越收越紧、濒临泄身之际,残忍地拔出阳物,往难耐摇动着的雪臀上狠狠抽了几巴掌。
臀rou又软又弹,在他的抽打下左右乱晃,絮娘“呜呜”哭了几声,忍着疼找寻能解她渴的物事。
宋璋垂首欣赏着美人发sao的娇态,扶着龟首在臀缝里蹭来蹭去,插进去小半截,又恶意地退出去。
絮娘身子娇弱,在他的捉弄之下,很快便力不能支。
她难受得厉害,满脸是泪,头脑发昏,不得已之下,跪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前前后后摩擦着,借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毛发解痒,不多时便弄得他满腿都是甜腥的汁液。
宋璋觉得她这副欠cao的模样有趣得紧,转头看向庄飞羽,见他双目发直,想上手又不敢,遂抬起手,做了个手势。
庄飞羽迟疑着走上前,接过麻绳,稍一用力,便将雪肤花貌的美人儿从大腿上提了起来。
她真是一点儿理智也没有了,失了解痒的物件,委委屈屈地抽噎起来,翘着鼓鼓胀胀的花xue给身后的男人观赏,原先粉白的蚌rou在频繁的摩擦之下已经变成软烂的鲜红,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隐约可见里面不停蠕动的软rou。
最下流也最诱人的是,她的xue心还沾着一根粗硬的毛发——显然是从宋璋胯下新掉落的。
庄飞羽响亮地咽了声口水,再顾不得那许多,拣出毛发便狠狠cao了进去。
他夜夜cao她疼她,可没有哪一回像今夜这般快活——二人同享一女的刺激是其一;于星夜之下、院落之中行yin的新鲜与紧张是其二;她在两种春药的刺激下彻底发了sao,水xue热得近乎发烫,熨得他脊椎发麻,魂飞天外,此为其三。
絮娘被庄飞羽撞得往前一个跌扑,险些趴在地上。
他将她粗暴地拽了回来,大开大阖地抽插着,整根拔出,尽根没入,搅动得yin媚的软rou既疼且快,温顺地紧紧包裹着他,如往常一般拼命挽留着他。
想起她在宋璋身下的sao样,他便难掩心中戾气,弃了绳索,转而扯住她披散的长发,折磨得娇滴滴的人儿哀哭不止,xiaoxue倒夹得越来越卖力。
絮娘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方才在体内兴风作浪的roubang,明明裹满了yin液,这会儿怎么变得干爽灼热,一时滞涩难行?
顾不上将疑问说出口,她就被他狠狠刮磨花芯的举动摧毁神智,yin叫着喷出大股带着sao味的水流,软倒在地。
庄飞羽不敢当着上峰的面射在里面,额角青筋乱跳,强忍着yuhuo将阳物拔出,胡乱撸动几下,激射在泛着明显红痕的臀rou之上。
浓稠的jingye顺着臀缝往下淌,还不等流入xiaoxue,宋璋又将絮娘接过去,骑在饱满的雪臀上,两腿夹紧软绵绵的玉腿,坚硬的roubang耸入因兴奋而不断痉挛的甬道之中。
絮娘半昏半醒,带着嘶哑的哭腔问道:“飞羽……你也吃药了不成?怎么……怎么这么快又……”
身后传来愉悦的笑声。
听着有些陌生。
絮娘再也撑不住,在磨人的cao干中昏睡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里屋的床上,身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有纵横交错的勒痕和欢爱留下的痕迹依然鲜明,没有三五天消不下去。
她拥着棉被坐在角落,默默发了会儿呆,听见门响,有些不安地转过头,看向神清气爽的庄飞羽。
“昨夜一时忘形,闹得过分了些,絮娘,不要生我的气。”他的笑容和态度与往日一般无二,挑不出半点儿错处。
絮娘犹犹豫豫着点点头,小声道:“下次……下次不要那样……万一被孩子们看到,我就没脸做人了……”
庄飞羽满口答应,俯身在她眉心轻吻一口。
絮娘努力说服自己相信情郎的真心与为人,魂不守舍地提着篮子出去买菜。
她用庄飞羽新给的银子买了一方猪rou、一块豆腐、两把水灵灵的青菜,转身时不慎撞上一位大娘。
那大娘“哎呦”一声,跌倒在地。
絮娘连忙将人扶起,认出她的身份,立时变得不自在起来,尴尬地笑着打招呼:“婶娘,许久不见,您近来可好?”
原来那大娘是庄飞羽的亲娘,之前逢年过节的时候,她随蒋序舟拜会了几回,也算相熟。
想起庄飞羽说过的“爹娘有些气恼”的话,她做好被未来婆母冷言讥讽的准备,悄悄吸了口气,竭力表现出懂事识大体的模样。
没成想,大娘和和气气地拉住她的手,道:“是絮娘啊,这阵子家里事忙,没顾上过去看你,你怎么也不过来走动走动?”
她亲亲热热地摸摸絮娘的头发,笑道:“我和飞羽他爹正替他说亲,媒婆介绍的姑娘太多,几乎挑花了眼,实在不知选哪个好。你若是有时间,受累帮我们老两口掌掌眼?”
絮娘愣怔片刻,看着大娘毫无芥蒂的模样,反应过来什么,渐渐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