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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采访主持人甜甜地和他问好:“亭哥早上好哦。”亭邈揉揉眼睛:“你们好,请进。”摄像师尽职尽责地拍摄亭邈,刚睡醒的少年整张脸都是懵的,发梢还傻傻的翘起,呆毛随着他走路的动作颤颤颠颠,很可爱。主持人跟在他身后,看了眼别墅内的场景,心中震撼。这些年关于亭邈家世的流言可谓每周都有几篇帖子,说他家境好的,也有说一般般的,再加上他在娱乐圈里如鱼得水,以及和方舟嵂过于亲密的关系,爱好吃瓜的网友编料无数,但从来没有见金瑞澄清过。主持人虽然来自Eternity娱乐,但也是刚出道的新人,对亭邈的事情都不了解。但她知道,亭邈和公司的傅老师是这次综艺的扛把子,也是专程为电视剧采诗官做宣传的,因此主持人不敢小觑,微笑着和亭邈采访。“亭哥,首先欢迎您来到背上行囊去西藏综艺,我们这次的综艺是旅游形式,不知道你对旅游有什么看法呢?”亭邈和主持人坐在阳台的休息椅上。中间的桌子摆放着综艺的资料。亭邈微笑道:“我很喜欢旅游,但是工作忙碌,一直没能约上时间。”他眼睛亮晶晶的,“很感谢节目组邀请我,给我这个机会,我想,在未来的几周内,不仅可以游览国内美景,还能交到好朋友,我很期待。”主持人好奇道:“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呢?”亭邈没有迟疑,眨眨眼:“西藏。”“那真的很巧,我们综艺的目的地刚好就是西藏,届时要在西藏游玩很久。”主持人笑脸真诚:“亭哥,不妨你来猜猜这次同去旅游的嘉宾有哪些?”亭邈做出思考的模样,细长的眉梢蹙了蹙,摇头:“猜不到。”“如果让你邀请的话,你会邀请谁一起旅游?”“傅老师。”亭邈心情愉悦地翘起唇,努努嘴,可怜生生地望着主持人:“你们能邀请到傅老师参加吗?”主持人摸摸下巴:“如果傅老师真的参加,你想对他说什么呢?”“我就说……”*鸳州地处东南沿海,风景秀丽,天气适宜,当地很多景观在全国各地都有名气。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提到鸳州,人们都忍不住想起“鸳州七景”,可谓赫赫有名。每年的旅游季,也总有五湖四海的游客,宁愿奔赴千里,赶到鸳州赏玩。刚下航班,踩在鸳州的土地上,亭邈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傅英拉住手,问他:“你说了什么?”亭邈喜滋滋地眯了眯眼睛,回想昨天的采访,故意卖关子:“到时候播出来,傅老师不就知道了嘛。”傅英面色稍肃:“现在说。”亭邈抬抬下巴:“不要,趁着八点才直播,我们先到处走走呀。”他呲溜到傅英的轮椅后面,让助理秦里和花新玉先将行李拿到节目组订的酒店里,便带着傅老师,悠闲地在鸳州综艺录制点游玩起来。刚过七点,天已经有些亮了。来到录制点,几乎没有游客。最近并不是旅游季,大都在上班学习,能到处旅游的游客少得可怜。但他知道,等到八点的时候,当地的市民就要外出遛弯了,那时候人才多呢。综艺选定的开场录制点在鸳州著名的七景之一,凤凰禅寺。“我听说这里许愿超灵验的,傅老师,一会儿我们去求签好不好?”傅英看了眼宏伟浩大的寺院,颔首:“好。”清晨雾绕,这座藏在枫叶林里的寺庙,显得格外肃穆,让人不敢轻视。寺庙从中门朝内望去,一座古朴恢弘的钟正矗立着,仿佛是这座寺庙的魂。六点很多店铺还没有营业,但已经有挑担的老人家,坐在路边,开始摆卖货物。亭邈看中了两只毛绒头套,找摆摊的老人家买了。头套制作得栩栩如生,老虎和狐狸,一个凶猛,一个狡黠。七点半时,亭邈和傅英接到导演组的通知,说直播即将开始,让他们到安排好的地方藏好。这是综艺策划上写好的开播流程,两人都熟悉,便藏在了寺庙旁边小门的后面。亭邈拿起狐狸头套往自己脑袋上戴好,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傅老师,可爱不?”狐狸趋向Q版,眼睛很圆很大,毛色也红红的很漂亮。傅英顿了顿,眼眸黑漆漆:“看不到你。”“看不到?”亭邈以为他离自己远所以看不见,扶着头套颤颤巍巍走到傅英面前,和他的距离不足几厘米。“傅老师,你现在看到了吗?”头套虽然可爱,但是手工做的,也有缺点,比如戴上后眼睛的位置不是很匹配。狐狸的眼睛洞洞刚好对在亭邈的额头,也看不出来现在和傅英的距离是多远。亭邈笨呆呆地扶着“脑袋”走,突然膝盖撞到傅英的轮椅,他才停。伸了伸脖子,将大脑袋送到傅英的眼前给他看。傅英没有说话。他和狐狸Q萌眼睛,大眼瞪起小眼来。亭邈半晌没有听到声音,怔了怔,再问:“傅老师,可以了吗?”话落的一瞬间,傅英用力握住他的手。亭邈猛然一讶。傅英忽然说:“不看它,看你。”黄黄的落叶飘下来,落在傅英的膝盖上。他另一只手扫开落叶时,一声软软的轻笑从狐狸头套里钻出来,傅英耳朵悄悄红了。他不是急色的人,但现在看着亭邈,怎么都看不够。好像过去压抑二十七年的情感,全部浇灌在了他的身上。看也看不够,碰也碰不够。甚至连只莫名其妙的狐狸头套,都忍不住吃醋。傅英感觉自己着魔了。着魔让他越来越强势偏执,这种胡闹也自私的行为根本无法控制。他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也凌乱,扣着亭邈手腕的手蓦地发紧,猛地将他拉进怀里,跨坐在他腿上。姿势很暧昧,亭邈和傅英面对面,只是脑袋上的头套有些大,两人中间也因为头套,有了距离。傅英表情不悦,伸手将他的头套取下来,随意放在地上。头套取下后,亭邈的头发胡乱糟糟的,傅英见状,绷着脸,帮他揉了揉几根炸毛的发丝。动作很生疏,但亭邈享受他的霸道,乖乖坐在他腿上。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傅老师,现在看清楚我了吗?”亭邈捧着脸,俯身凑到傅英的眼前。距离太近,扑闪扑闪的睫毛傅英都能数清楚。傅英摸摸他的耳朵:“看清了。”突然,两人同时听到外面传来主持人余鹤和观众说话的声音。亭邈惊悚,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八点了,慌不迭地从傅英的腿上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