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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后自己于其他人陷入任人宰割的窘境。好在猗窝座此刻也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想法,它现在满脑子都是找个安静地方好让它仔细回忆。——那个叫“恋雪”的人类女人是谁。悲伤的哭泣声似乎就在身边,它却丝毫也看不到人影。“谁……?是谁……”炼狱杏寿郎发现敌人完全停止攻击,甚至无视自己的刀锋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某处,神情急切而仿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你……为什么在哭?”※※※※※※※※※※※※※※※※※※※※猗窝座:啊,便当被打翻了。变:不好意思,作为赔偿,请你看小电影吧?猗窝座:草,这电影好刀,不过女主好好康,i了。无惨:?谁给我小弟放自传的,出来挨打。变:溜了溜了,下次还敢。————就算把我埋棺材里,我也要大声的说!狛恋szd!!!(>д<)天明如月变是被女孩子的哭声弄醒的,声音不大,却如在耳畔。当他试图睁开眼睛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时,听到了炭治郎的惊呼:“变,你的眼睛?!”他感觉脸上有些痒,用手轻轻挠了挠,发现似乎什么液体正在慢慢往下流,接着,他的嗅觉告诉他,那是血。从他眼眶里流出来的血。好像置身在一个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还能听到声音,还能闻到味道,也可以感觉到炭治郎正扶着他的肩膀的手的力度,只有视觉消失了。我失明了。如月变确认了这件事,并且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得多。还是应该说早有预料?能够影响到上弦之鬼的攻击怎么会不付出代价,没有因为过大的精神冲击变成白丨痴已是算他运气好。……说来,最近的运气好像真的还不错,不光是玩飞行棋丢骰子总可以丢掉六这种,之前遇到梦魇的时候也是,等他查看了梦魇的记忆后才知道,原本处于那种情况下,就算拥有狱卒的徽章也不一定能够发觉异常,似乎是有种特别的力量在帮助他。(等等,比起这个,刚刚是谁在哭来着?)他“看向”哭声传来的方向。炭治郎听到如月变在把头转向鬼的方向后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单音,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这让以为如月变失明的炭治郎稍稍放下心来。实际情况和他想得有些出入,如月变的确是“看到”了一些东西,可显然那不是作为人类能够看到了,甚至不是狱卒的视野里的。随着他刚才的转头动作,漆黑的视野里出现了几团人形色块,两白一红,里面似乎还有絮状的东西在流动,而低下头去看炭治郎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的方向时,他也看到了同样的白色手型色块。(这是灵魂……的另一种体现方式?)如月变猜测。哭声就是从不远处那三团人形色块中,体积最小的那个白色丨色块上传来的。因为只能看到灵魂的部分,如月变没法判断那边发生了什么,他拉了拉炭治郎大概是衣袖的部分,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确认炭治郎有注意到他后才指着那个方向问:“炭治郎,那边发生了什么?”如月变的问题让心存侥幸的炭治langxin中一沉,却还是好好回答了他的问题:“炼狱先生刚才砍下了那个鬼的头,但是它的身体没有化成灰烬。”说完,炭治郎想起如月变刚才还昏迷着,于是把猗窝座突然停止攻击的反常举动也和他说了。“唔。”没想到不明物的攻击这么好用,不愧是曾经差点将幼年的自己逼死的存在,不过,“那边只有炼狱先生和鬼吗?没有其他人了吗?”炭治郎显然没想到如月变会这么问,语带惊讶地否认了,然后就见如月变沉默下来。(灵魂?)如月变想起曾在最终选拔时所见的那只多手的巨鬼,在被砍下头后,它的身体也是没有立刻消失,直到被另一个出现的灵魂安抚后才肯离开,以此类推,这个名为猗窝座的鬼,怕也是因为心有不甘,执念未消,所以才不肯死去。这么说来,称他们为“鬼”倒的确是十分恰当。但除此之外,他没法从中获得更多的信息了,从刚才开始,如月变就发现,不但是rou眼无法睹物,连狱卒视角也无法动用了,只看那些人形的轮廓根本无法判断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在因失去了视觉的缘故,他的听觉似乎敏锐了不少,侧耳细听,还是勉强能够听清那个灵魂所说的内容,那应当是某个人的名字:“狛治……狛治哥哥……已经够了,我们回去吧……”伴随着她呼唤的声音,红色的灵魂不断颤抖着,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炼狱杏寿郎看不到位于猗窝座身边的另一人的灵魂,他只知道他面前的鬼不是一般的存在。即使被砍了头还能行动已是十分恐怖,没想到它脖子上被日轮刀切开的断口处居然长出了rou芽,转眼间就重生到了嘴巴以上的地方位置。眼看对方想要复活,正当炼狱杏寿郎准备挥刀将那重生的脑袋削去时,那个鬼却又一次无视了他。它侧过自己只重生了半个脑袋的头,“看向”身边,和头颅一起重生的断臂抬起,轻轻抚摸着那一侧的虚空,好像那边站着一个看不见的人,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明明有能力将身体其他残损的地方一并复原,可它没有,就好像重生这条手臂只为了做这件事。违背常理断头重生也只是为了亲口回应那无声的呼唤:“恋雪……”话音未落,坚不可摧的鬼之躯体就这么崩碎了。在如月变的视野里,红色的灵魂一下子停止了颤抖,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涤去了色彩,那诡异的鲜红色泽慢慢变淡,最后也成了和其他两团灵魂一样的白色,最后和它身边的灵魂一起,归于虚无。保险起见,他还是小声问了一遍:“炭治郎,鬼已经死了吗?”被提问的人没有立刻回答,如果如月变的视觉还在,他就能看见炭治郎脸上的表情,过于敏锐的嗅觉和柔软的内心叫他无法不为刚才的那幕感到悲伤。这份悲伤不代表他会同情吃人的恶鬼,而是单纯作为一个有着共感能力的人的正常反应,比起炭治郎,对此几乎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的如月变就显得有些另类了。不是不理解,只是无法感同身受罢了,连他自己都接受了这一点。过了几秒,如月变感觉身边的人有了动作:“……嗯,它已经消失了。”“这样啊。”“……对了,你的眼睛怎么样?!是不是看不见了?”“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