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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承受得了的。异兽者只是单手一拽,羽弦就被他直接拎上了硬骨兽坐骑。“嗤,你们黑牙的人类都这么任性?”哲渊对手里不停挣扎的羽弦有点意外。在他们猱牙部落里,哪有人类敢这样反抗异兽者的,这真是找死啊。斩月不语,哲渊也不在乎他回不回这个话。反正这个人类现在是属于他们狽牙部落的了。“小东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我不管你以前属于谁,以后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哪天不高兴了会扭断你的脖子。”哲渊心情不错的和羽弦说道。随后,猱牙部落将这群黑牙的人类和投奔他们的异兽者一起带回了部落。而羽弦也落到了哲渊的手里。因为羽弦和猱牙部落那些逆来顺受的人类不同。哲渊起了兴趣。他先是将羽弦像狗一样栓在门口,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就让羽弦进屋。他像逗狗、熬鹰似的拿羽弦打发无聊。晚上的时候,要是羽弦够乖,他就让羽弦在屋子里过夜。否则,他就大半夜的再把羽弦扔出门去冻着。不仅如此,每当羽弦硬着头皮不肯伺候他时,哲渊还会踢打羽弦。几天下来,羽弦的身上受了好多伤。不拿人类的命当命,这是狽牙部落的习惯。哲渊以为像羽弦这种一看就没受过什么苦的人类会很快折服。可事实上,羽弦的坚韧和固执,却让哲渊挺意外的。这个弱小的人类,并不服从他的安排。哲渊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佩服这个人类了。自从把黑牙部落的人抓回来起。这个叫羽弦的人类没有一天是在屋里过的夜。每次他把羽弦叫回屋里问,“脱衣服,还是滚出去?”羽弦二话不说,头也不回的出去站在屋外。他的脚上还栓着细细的铁链子,因此也走不远。只能在屋子门口站着。哲渊的屋子在狽牙部落中占地面积最大,周围其他异兽者的屋子都要隔上一段距离。这也使得哲渊的屋外没什么能挡风的东西,寒风一夜夜的吹着。唯一让羽弦庆幸的大概就是彖牙部落这种特别长的外跨屋檐。他站在屋檐下,至少不会被外边的冰晶雪片直接伤到。哲渊大屋外,有一圈没有冰晶雪片的干净地方。但再干净,也抵挡不住外边越来越冷的天气。羽弦一连站在屋外七天的时间,终于病倒了。他发了烧,烧得脑浆都快化了似的。头'嗡嗡嗡'的疼,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羽弦知道自己的身体生病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肯回到哲渊的屋里。哲渊也不在意,他就这么耗着,不是耗死这个人类,就是把他身上的锐气都耗没。反正就算羽弦死了,哲渊也是无所谓的。整个狽牙部落都知道哲渊屋外有个硬脾气的人类。可却没人敢上前帮羽弦一把。羽弦也没指望着别人来帮自己,他宁可就这样病死算了。风溯赶过来的时候,羽弦已病得不轻。黑牙部落和狽牙部落之间有很长一段距离。风溯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了狽牙部落。他从天空中直接降到了猱牙部落之中。在他降落的同时,也惊动了整个狽牙部落的人。不管是异兽者还是人类,都从自己的屋里跑出来看着天上。在那漫天的风雪中,竟然凭空刮着一个巨大的冰雪旋风。在旋风的中间,半空中停着一个异兽者。“风溯,是风溯,是风溯啊!!!”黑牙的人里,最早有人认出了风溯。老祭司一听,抖着手看向空中,“风溯啊,终于来了!”所有黑牙部落的人都燃起了希望。风溯在下面的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羽弦。可是狽牙部落太大了,风溯一时找不到羽弦所在。直到哲渊从自己的屋里出来,他那高大强壮的身躯在众人之中非常显眼。风溯往哲渊的方向看去,一眼看到了倒在他屋外的羽弦。风溯向来温和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染上了嗜血的气息。他的羽弦……竟然倒在那里奄奄一息。于是风溯二话不说直接冲着哲渊杀过去,狽牙部落里瞬间乱成一片。两人缠斗在一起,风溯虽是接近霸主级的实力,但他一直控制着力量,怕伤到地上的羽弦。羽弦在两人打斗的时候清醒过来。风溯第一时间注意到羽弦清醒过来。他就让羽弦趁机逃了出来,往雷石山的方向逃。因为风溯知道,雷石山那边相对安全点,黑牙部落现在已经被毁,他唯一能想到的托付羽弦的地方,就是雷泽在的雷石山。虽然雷泽和叶青这个时候去了巨石部落。但他实在没别的地方让羽弦躲了。羽弦知道自己对风溯来说就是个累赘,所以风溯让他逃,他忍着难受也要离开。羽弦最后看到的场景,就是狽牙部落一群人在攻击他家的风溯。风溯被许多的异兽者团团围住,非常危险。所以,羽弦逃到雷石山这边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这边会有人。可是他确实看到了山洞外有石门,而且石门缝里透出了光亮。那是有人的!这里是雷泽和叶青的家,山洞里有光,是不是他们回来了?羽弦硬撑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儿爬上了雷石山。他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爬上去的。他敲响了石门,让叶青发现了他。当雷泽和叶青从羽弦的嘴里知道事情的大概后。他们立刻就决定动身。“吼~?”雷泽低声咆哮着,他要去立刻去救风溯,那可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你等等,急什么急,先把羽弦安顿好!”叶青一把抓住雷泽的尾巴阻止道。叶青心急,伸出手能抓什么就抓什么,所以他抓的当然是雷泽的尾巴。可那是……老虎的尾巴啊!只见刚才还虎眸怒视的白虎,突然像被抽了筋似的四肢打颤。雷泽是真被叶青这一手给惊吓到了。他的尾巴……很敏感的啊!!被狠狠的抓了尾巴的白虎,想往前走都没力气,只能原地'扑咚'一声卧在地上。雷泽的四肢不停的打颤,从尾巴上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快要他的命了。“吼~??”雷泽艰难的张嘴低吼着。他的吼声已经怪异到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了。那像是撒娇,又像是隐忍着什么的闷闷的声音,听得让叶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