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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养的太好,天真单纯,恶鹰找机会将她掳走,关在一座高高的塔里,不见天日。整个王国的人都去找,但塔太高,只有恶鹰能飞上去。长发公主的故事?闻鸣心中觉得有趣,接下来会有王子把兔子公主救走吗?可恶鹰远比巫婆可怕。“他囚禁了兔子公主,趁着国王伤心之际,吞并了他的国家,光明正大地让兔子公主成了他的妻子。”还是个暗黑童话,不会这就是结局了吧。闻鸣顿感无趣。却又听见舒冉开口:“日子一天天过去,兔子公主依旧没能出高塔,她给恶鹰生下了孩子,然后就死了。”这就没了?闻鸣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那鹰有病吗?都光明正大娶到手了,为什么还要囚禁到死?三流写手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讲完了。”仿佛没看见闻鸣眼中的不满,舒冉抬头看看输液瓶,给他换了药,又俯身给他掖被子,捂住闻鸣双眼的手冰凉,“睡吧。”药力还在,闻鸣身体也虚弱,说着不困,没一会儿也就睡着了。医院的日子总是枯燥而无趣,哪怕闻鸣有心想逃,也知道自己走不了。一来舒冉对他寸步不离,二来他身体虚弱,怕是没逃出去就会被捉住。至于求助护士,还是别费这个心思了。舒冉既然敢在囚禁他之后又送来这家医院,说明这家医院他肯定是信得过的。与其如此,不如好好养病,养足精神再做打算。闻鸣这一睡就睡到晚上,醒的时候头还有点晕,肚子也有点饿,昏沉间他睁开眼,却没看见舒冉。房间却不安静,仔细听能听见压低了的交谈声。舒冉在跟谁说话?轻轻咳了一声,闻鸣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听见动静的舒冉连忙走过来把他扶起来,“怎么醒了?头还晕吗?”说着又摸了摸他的额头,闻鸣摇摇头,盯着他身后的男人说:“饿了。”那男人看着三十多岁,身形高大,穿一身白大褂,面容成熟而英俊。舒冉低头给护工发消息让他买些粥带过来,又向闻鸣介绍,“这是骆弘骆医生,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也是我的私人医生。”“您好,闻先生。”骆弘朝他点头致意,闻鸣唇角勾了勾,没说话。这是不是就是舒冉之前说的那个朋友?打过招呼,骆弘就借口有事出去了,房间里又只剩舒冉和闻鸣两人。闻鸣看了眼舒冉的脸色,又不自在地别过脸,“我什么时候能出院?”舒冉回他:“再等几天吧,还要做一些后续的检查。”“什么检查?”闻鸣一愣,思维不由自主发散开来。他得的不就是普通的感冒吗?发烧而已,还要在这多做两天检查?是他得了什么病还是舒冉对他太过关心。外卖到了,舒冉转身从护工手里接过来,一一摆好,这才回答他的问题,“我怀疑给你注射的药不适合你体质,正巧骆医生回国,就请他给你检查一下,把药调一下。”闻鸣:“……”所以他都这样了,舒冉还没放弃囚禁他的念头吗?挫败、烦躁、愤怒、难堪,各种情绪交织,闻鸣冷下脸,勉强按捺住追问的心思,将话题转移,“那位骆医生就是你在家说的朋友?”舒冉本以为闻鸣会跟他闹,结果没有,反而问起了不相干的人,他愣怔一下才摇摇头,“不是。”见闻鸣不吭声,他又说:“你放心,都是普通朋友。”“谁关心这些了?”闻鸣立刻跳脚,嘴硬道:“我求之不得呢。”舒冉脸立刻沉下去,单手钳住他的脸,低头吻过去,咬住他的唇,“那你就失望了。”他是猎物,只能乖乖掉进他的陷阱里。上章有人说闻鸣转变太快了,还是说下吧,人生病时候比较脆弱,再加上他对舒冉还是有感情基础在的,所以比较黏人,等他好了,以他的烂性格,他会不想着逃走吗?这个解释后文都会说清楚的,这都算剧透了hhhhh,不要着急呀ps.下章会有医院py嘻嘻嘻嘻嘻嘻第16章橘子味到底是年轻人,身体素质要好得多,闻鸣这次清醒过来就不再发烧了,看着也精神不少,只是手上还扎着针,另一只手也被舒冉按住,不方便动作。然而此刻受制于人也不甘示弱,瞪着舒冉的眼神很凶,随时扑上来咬一口似的。“别这么看我。”两人对视一刻,舒冉忍不住笑了,钳住脸颊的手变成了温柔的抚摸,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闻鸣苍白倔强的脸,弯下腰附在他耳边轻声道:“都把我看硬了。”“cao!你那几把是永动机吗?也不怕肾虚。”闻鸣低声咒骂一句,躲开舒冉的手,又缩回被窝里不再看他。舒冉怕跑针便也不再闹他,重新在床边坐下,慢悠悠道:“不是永动机,就是想起你就硬的厉害。”闻鸣瞪着他不说话了,他怕再说两句舒冉能当场把他办了。吃晚饭的时候骆弘来了一趟,本来只想看看,正巧闻鸣那时候输完液,也就顺便被拉去做了一系列地抽样,化验,检查。闻鸣神情冷然地看着细长的针尖扎入手背上的血管里,并不想开口问那是什么。骆弘跟舒冉交谈时也没刻意避着闻鸣,只听他说这次的药有所改良,也更适合闻鸣的体质,并且希望他在医院多住几天留待观察。骆弘说着下意识看了眼闻鸣,与他冰冷的视线对上,他愣怔住,又很快朝他笑了一下。“你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吗?”闻鸣先沉不住气地开了口。“没办法,人为财死。”骆弘也不心虚,耸了耸肩,看了眼舒冉,没多说直接就出去了。骆弘走后舒冉又回来,现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栗色长发散开披在肩上,那张清冷俊美的脸衬得愈发小,闻鸣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舒冉唇角勾了勾,“不要想了,骆医生为舒家卖命十年了,你那点蝇头小利勾不到他。”更何况,钱并不能完全留住骆弘。闻鸣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道:“你爹都死了几年了,舒家姓不姓舒还不一定呢。”他这几年稳稳在舒氏扎了根,虽说没有到转移财产的地步,但把公司牢牢掌握在手里那点自信还是有的。说起来,不知道他这几天不在,公司乱成什么样了。“那你知道你那个用了很久的秘书,你的副总,你的总监,都是我的人吗?”舒冉笑眯眯盯着闻鸣渐渐难看的脸色看,附在他耳边道:“鸣鸣,你不会这么天真吧?”闻鸣嘴唇绷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