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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如今在永安王手上,难道他想要以此胁迫父亲同他合作?柳家上下数百口人,百年基业……岂能为此葬送?照父亲的性子,断然是一切以家族为重……小渊他怕是只能靠自己了啊……冷静……先看看是何种情况再想不迟。柳希夷深吸几口气,直接进了会客厅。“父亲!”厅中两人顿时回头,柳长海见儿子突然冲进来,面色一变。“然儿,怎么忽然过来了?”柳长海眉头一皱,又是担心又是责怪,“我正同王爷议事,你这般贸然闯入太过失礼,下次不可再如此莽撞。”柳希夷微一颔首:“孩儿知错,只是有件急事……不得已才来打扰父亲和王爷。”又转朝永安王道:“王爷,希夷失礼了,还望见谅。”那永安王衣着华贵,气质儒雅,便是被人扰了,脸上也不见怒色,反是望着柳希夷面露赞赏之色,继而笑道:“哪里哪里,这等小事,柳兄不必对大公子如此严苛。早先听闻柳大公子郎艳独绝,亲眼一见,果然是仪表非凡。”不管是真心还是客套,这话都让柳长海极是舒坦,不禁有几分得意:“王爷过誉了,犬子愚钝,见笑了。”柳希夷听完,却是在心里冷冷一笑。永安王这老狐狸,还在伪装什么。“然儿,你究竟有何种急事,非要现在过来?”柳长海跟人客套完,终于正视柳希夷,问起他说的急事来。柳希夷身下轮椅缓缓往前,行至柳长海身侧。“爹爹。”柳希夷展开柳渊送回来的那封信件,故意大声道,“这是三弟刚寄回来的信。”说着余光一瞥,刚好见到永安王面上一僵。会客厅里一瞬间穿沉闷得出奇,柳希夷这语气轻轻的一句话,竟是在两人心底激起千层浪来。柳长海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是在看完整封信之后满目怒光,抬头看向永安王,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缓了半晌,方能继续说话:“敢问王爷……我儿柳渊,可是在王爷府上?”信中所言,柳渊行至永安郡,四处打听名师名匠,偶遇永安王。永安王便允诺为他与永安第一木匠鲁能牵线,邀他至府上。永安王本也是半个江湖中人,醉心武学,与一众大派高手结识交好。也算是个武林前辈,柳渊对前辈一向尊重,也就不曾多想,谁知那却是场鸿门宴。他这一进王府,就没了出来的机会,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机会,将书信送了出来。永安王自己做的事,又怎会不知,听他这般问起,自然了解前因后果,顿时额头青筋暴跳,心道王府真是养了一群废物,竟连一个半大孩子都看不住。“三公子英雄少年,游至永安郡,自然要尽一尽地主之谊。”永安王笑道。柳希夷见状冷笑:“地主之谊?便是将我三弟囚在王爷府上,严加看管,让他寄封信回来都要费此周折么?王爷不必再多说什么,要如何才能放过小渊,还请王爷直言。”他实在没什么耐心跟这位王爷说些没用的,柳渊还被困在王府里,他如何不急。这样直接挑明,倒让永安王也没了继续蒙混的心思,眼中便是一寒:“那本王便直言了,若想三公子安然无恙……柳庄主,这条件么,我方才已经与你说了。庄主这几日便好好考虑考虑,告辞!”言罢便起身拂袖,临走还看了父子两人一眼,似乎是提醒,似乎是警告。柳希夷望着他背影暗暗咬牙,气不太顺,一下子咳得厉害。“然儿!”柳长海惊道。“咳……爹爹,我无事……”柳希夷扶住把手,深深吸气,“爹爹……他同你说了什么?咳咳……怎么才能救小渊他……”柳长海沉默许久,到底还是没说出来:“然儿,你且先回去歇着,无需忧心此事。渊儿是我亲身骨rou,我岂有不管他的道理,我自会请柳家各位长辈前来相商,救他出来。”无需忧心……是了,他一个残废,一个被放弃的人,一个连成为家主的资格都没有的人,需要为此费心吗?他只需要躺在院子里看看书养养花,柳家的事,自有别人忧心。可他们会作出什么决定?永安王是皇族,不能得罪,所以呢?考虑这个考虑那个,等他们去救出小渊,小渊要吃多少苦了?柳希夷垂眸半晌,忽地cao纵轮椅往外冲去,朝院门口守卫弟子道:“去,启动湛然山庄各处大阵,不要让永安王走出湛然山庄!”柳长海跟着奔出来:“然儿!”柳希夷朝那还呆愣着的守卫弟子又喊一遍:“快去!”那弟子才迈开步,又听柳长海怒喝道:“回来!”这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待在原地看看庄主又看看大公子,没了主意。柳长海:“然儿,此事还需同你几个叔叔伯伯商议,不可妄为!”不可妄为……“我不管,现在抓住永安王,一人换一人,比你们商议什么都有用!”柳希夷言罢,猛地掰动轮椅机关,恨不得把这一木轮椅当成铁鲲鹏来用。不让启动大阵,那他自己去!※※※※※※※※※※※※※※※※※※※※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契生、11th、貳拾鸦、一颗沉默的橘子树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易水东逝1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4章朱雀天火木轮椅的速度又能快到哪里去,柳长海轻功一运,几步上前便拦了柳希夷去路。“然儿!不可莽撞!”柳长海难得对他露出愠色。“父亲!既是不愿再卷入那些事端,为何不表明立场,同他客气什么?”柳希夷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三弟无辜受骗,被他拿来要挟柳家……未免欺人太甚!”柳长海震声道:“家中自会定夺,你且回去,不必多心。”柳希夷不语,猛地一拍轮椅扶手,那扶手之中瞬间弹出一只木臂,机簧声响,几只飞镖接连射出。柳长海怎能想到向来温和沉静的大儿子会对自己出手,极是惊诧,内力猛施,拂袖一卷,击落这些飞镖。柳希夷却已从他身周一绕,朝前冲去。“然儿!”柳长海习武几十年,又岂是这几样机关暗器就能拦住的,霍然出手,抓住椅背,便让柳希夷前进不得。柳希夷前行不得,双眼瞬间通红,湿了眼眶,便连声音都隐隐有了哭腔:“父亲!小弟遭此欺辱,难道该忍气吞声么?”柳长海:“非是忍气吞声,只是不想你如此冲动!此事非是关乎渊儿一人,而是整个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