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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扭打在了一起。等王答薛醒过神来把扭在地上的两人拉开,他们都姿势各异得来了好几个回合了。夏之被王答薛架着喘粗气,脸上已经挂彩,"卧槽,我特么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冲动?!"着实把王答薛惊得不轻。倒在地上的倒霉路人也被朋友七手八脚架起来,大家都知道喝醉的人最没智商,双方客气相互道歉,划过此事。夏之耳中嗡嗡作响,出了一身汗,酒也醒了大半,他挂在王答薛身上有气无力的说:"回去了。"王答薛翻白眼,忍住骂人的冲动,吃力得拖着夏之向学校走。两人经过贺立丘住处,夏之停下来,"你先回去吧。"他对王答薛说。"你又要干嘛?"王答薛揉着酸痛的肩膀没好气得问。"去......跟贺哥道个歉。"王答薛抬头看了眼路侧的建筑物,夜色中沉默如鬼影。夏之抓了把头发,使劲摁了下太阳xue,悲懑在眉心打结。"没事吧你。"夏之的表情让王答薛很是不放心。夏之心道,怎么没事,事大了。夏之打开防盗门时,看见客厅的灯还亮着,他就知道贺立丘还没睡。夏之走过去没在客厅发现人,复又走到卧室门口,门关着,他轻轻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屋内很静也听不出什么,但是夏之笃定贺立丘没有睡,他站直身子定了定神,伸手转开房门。贺立丘坐在卧室的书桌前看书,听见声响也不抬头,自顾翻了书页,连眼皮都没抬。夏之走到书桌近旁,隔着一段距离也不敢再往前,小声唤道:“贺哥…”贺立丘这才抬眼去看,面上的光线随着男人的动作变化而变化,忽明忽暗的,眼里的光忽地照住夏之。夏之凛然一震,他平时看惯贺立丘淡然的眸色,鲜有这样暗之又暗的墨色,挟带的光线也如剑般。贺立丘抬头看了看年轻人,即使不太靠近也能闻到酒气,再仔细看向年轻人脸庞,发现自己在看慌忙低下头去,然而颧骨上的青肿也不会轻易逃过贺立丘的审视。男人本来面沉如水,此刻眼神又跟着沉了再沉。贺立丘站起来走近夏之,抬手捏住年轻人的下巴,夏之吃痛轻声哼着,贺立丘看他反应放松了手指力量,才看清下巴也有一块泛紫的伤处。不用夏之解释,贺立丘也猜得出他的酒气和伤处来源。“把衣服脱了。”迫于贺立丘不似平日的气势,夏之想贺立丘可能看他脸上带伤想检查身上还有什么不妥,于是乖乖地动手解开衬衣,脱下来放在书桌上。贺立丘沉默的逡巡年轻人精瘦的上半身,肩膀上有一块青肿,他转到年轻人身后,背上有一条紫红的肿痕。“裤子脱了。”本来因为贺立丘审视的视线而战栗的夏之,闻言彻底打了个寒战,也不敢乱动,只是偏头去看贺立丘,贺立丘站在他身后他也看不见男人表情,想来这次怕是要被好生收拾,心里害怕冷汗也跟着下来,酒意全无。贺立丘见他不动,于是又走到夏之面前,重复道:“裤子。”夏之心里慌乱手也抖得厉害却不敢再违抗贺立丘的吩咐,他把手搭在皮带扣上,抬眼偷望贺立丘,贺立丘眼神沉静一丝闪动也没有,夏之一阵惶然。没办法,他只得抖着手去拆解裤扣。贺立丘并不催促,只是示意夏之继续,走到房间一角去取东西。夏之脱掉裤子,低头盯牢脚尖,脸涨得要爆开了样。“趴下。”贺立丘仍然站在夏之身后,夏之听见男人吩咐狠狠得闭了下眼,咬牙往前挪了下,把衬衣和桌上的书划拉开,趴在了书桌上,心如鼓擂,只求贺立丘手下留情。当藤条真正咬上来的时候夏之就知道留不留情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也根本不容他反应,第二下藤条已经跟了来,“啪!”夏之使劲攀住书桌边缘,木质的书桌竟也被他抓得嘎嘎作响。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夏之耳边听不真切,感觉却被无限放大,只觉身后刀砍斧斩般疼痛,才两下而已,已经快超出他的承受范围。第三下抽下来时夏之上半身整个得弹跳了一下又摔在桌上,他把额头抵在桌面上大口喘气以此来消化身后油泼火烧的狠劲,疼得狠了,夏之偏过头去寻沉默的贺立丘,他只是想看看,看看也许就不那么疼了。贺立丘注意到夏之探过来的眼神,含着水的眼眸,小心的怯懦的,只看了一眼又转了回去,闭上了。“第一下,罚你作弊,第二下,罚你妄自菲薄,第三下,”贺立丘抬手用藤条一端抵住夏之臀rou的紫红痕迹,引得年轻人不住哆嗦,“罚你不珍惜自己身体!”“三条并罚,责你三十下,服不服?”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理由不服?夏之低声应道,“服。”又怕贺立丘听不清,索性侧起身转头望向贺立丘,男人脸上仍是沉寂看不出变化,夏之接着说道,“我服的。”说完趴回桌面,咬牙等着狂风再起。贺立丘提着藤条,手腕微动,看见夏之臀上深红泛紫的三条飞速肿胀的痕迹,手上开始重新拿捏力度,他颠了颠藤条,一甩,火辣的痛吻又开始在年轻人臀rou上炸开。这往后的三十下,没有一下再像一开始那三下一般狠厉,饶是这样,这叠加的责罚也让夏之把口中嫩rou咬掉一块下来,等到惩罚结束,满口的血腥混着还未消散的酒味冲得夏之浑噩难以自持。太疼了太疼了,夏之心中呜咽。贺立丘放下藤条,走到桌旁伸手抬起夏之的头,一手冷汗浸满掌心,手下的身体还兀自抖个不停。“贺哥……”夏之知道这次教训算是过去了,放松下来身后的疼更是追着他让他头痛欲裂,连带着看贺立丘的眼神都恍惚了。贺立丘用劲把夏之拉起来,夏之顺着贺立丘的力量站起来,双手撑在桌边,腿软得直想跪在地上,头上汗水滴答。夏之伸手摸把脸,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湿答答得想往裤子上抹,垂手下去才意识到裤子还挂在腿半中,夏之一惊,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忙弯腰想去抓裤子,又抬眼去瞅贺立丘,见贺立丘没有反对只是看着他,只觉头上要冒烟。“穿上吧。”如蒙大赦。夏之着急忙慌地把裤子扯起来,布料磨蹭臀上的伤,好一阵龇牙咧嘴,手上却不利索,裤扣和皮带扣一起向他发难怎么也对不上扣眼,急的夏之快哭出来。“站好,别动。”贺立丘见他如此窘迫,只觉好笑,心里的怒气已然消去太半,面上却不松懈,只是命令,也足以让年轻人就范。夏之低头,只得老实站定,僵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