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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站在人群之中,看着镇玄被人用降魔索捆缚得结结实实,拖出阵外、押往寒月狱的方向而去。 直至消失在他与陆维的视线中。 接下来他们这群昊元峰的高阶修士,留在这里也再没有什么用,于是彼此间寥寥交谈几句,便三三两两散去。 “大哥,我们回家。” 穆鸣将陆维的手握得更紧些,施展缩地成寸之术,须臾之间,便将陆维带到了他现在的住所。 此时穆鸣已经想开了,纵然陆维身体异样又如何? 寻常凡人如何能活的像陆维这般长久,又如何能回春到二十岁的模样?想必,陆维总是经历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无论陆维变成什么样子,始终是他的大哥,是他惦记了两百年之久的意中人。 那是一个不大的青砖院落,门外拴着两匹马,几树桃花绕墙而开。 踏入院门,就能看到个小厮坐在木板凳上,在那里头一点一点的打盹。 不远处,有一名青布扎头的中年妇人,正在手脚麻利地,晒晾浆洗好的衣服床单。 院子中间搭了个葡萄架,因为还没有到挂果的时节,架子上蜿蜒着绿色细藤,满目尽是碧玉般的翠叶。 陆维站在院落之中,不由错愕了片刻。 这分明……就是二百年前,他与穆鸣共同生活了大半年的地方。 院落里的一砖一瓦,墙外的桃花,门外拴着的马……全都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就连中年的女佣人,看门的小厮,虽不是当年旧人,其穿着打扮、行动体态,也都和从前的下人差不多。 只是换了时间,换了地点。 “大哥,你还记得这里吗?”穆鸣眼神炙热的朝陆维望过来,“我们的家。” “自从一百年前,我就陆陆续续把这里建了起来,生活在这里。” “想想那个时候,我们有多快活。” “往后,我们会和那个时候一样快活的。” 这时,在暖洋洋春光中打盹的小厮醒了,看到主人已经归家,连忙揉了揉惺忪睡眼,上来打千儿问安。 穆鸣心情很好,朝小厮笑了笑,就牵着陆维的手,一起去了书房。 进入书房之后,穆鸣便开始研墨铺纸,然后望向陆维:“大哥,镇玄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陆维知道,穆鸣已经瞧出他不能说话,于是走到案前,提笔蘸墨,将事情原原本本写在纸上。 穆鸣拿起墨迹未干的字纸,看完后大惊道:“他是将大哥的魂魄困锁于人偶体内,又吃了大哥的血rou,才会堕魔?” 陆维点点头。 穆鸣吁出一口长气,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转动道力,将手中的字纸碾作灰烬,朝陆维道:“虽为事出有因,但他堕魔之事被掌门等人知晓,以你我的能力,已经无法控制和逆转。” “既是做不到的事情,便无需多想,自寻烦恼了。幸亏掌门为人宽厚,念着同门情份,只是将他关押起来,性命无碍。” 说到这里,穆鸣微微一笑:“或许以后有了什么机缘,他还能重获自由,亦未可知。” “在这之前,大哥安心与我住在这里便是。” 陆维闻言叹了口气,露出只得如此、无可奈何的神色。 穆鸣上前,抱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以手掌轻抚他的脊背,表示安慰。 他心中欣然喜悦的同时,也隐隐感觉到陆维的凉薄。 当年他与镇玄相争,陆维固然是由于镇玄的实力强悍,不得不留在雪山顶,但陆维也从来没有试图过为了他在一起,争取过分毫。 而与镇玄在一起将近两百年,骤然分离、很可能永世不见,也只能让陆维露出些无可奈何的神色,便毫无挣扎痛苦的,接受了这一事实。 固然是由于事情不可为,并非陆维的错,但陆维表现的仍旧太过于平静。 现在回想起来,大哥自十五六岁起,便被许多人如痴如狂的追逐爱慕,就连自己也不能避免为他神魂颠倒、百般筹谋,又经历了重重波折,才有今日。 这样的大哥,其实并未曾懂得,情之一物为何吧。 不过,也好。 至少大哥的心,从来没有真正交付旁人。 他仍然有机会,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一点点谋取。 …… 于是接下来,陆维与穆鸣日日于山间骑马狩猎,习字作画,烹茶焚香……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若是在山上待的腻了,两人还会下山,去繁华红尘逛上一逛,听听名伎的歌舞、茶馆精彩的说书,碧湖泛舟,走马蹴鞠赏花,管管世间不平事,结识一些或出色、或有趣的人物。 不得不说,若论起享受和情调来,穆鸣实在是比镇玄要强的多。 镇玄与陆维相处二百年,虽然为了陆维改变不少,性子却仍旧是孤高清冷,无甚趣味。 除去为陆维延寿那段时间,被逼无奈下山四处搜寻天材地宝,根本不愿沾染红尘,更不用说像穆鸣这样,与陆维一起入世游玩。 就这样,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而镇玄在寒月狱内,也足足被关了两年。 这两年,镇黎每天都要过来抽他三百鞭,按照常理来说,早该经受不住神魂日日被撕裂摧残的痛苦,进而魂飞魄散,成为炼制道魔僵尸的材料。 然而不知为何,镇玄却挺了过来,无论遭受到如何残酷的对待,亦死死守住灵台那点清明不散。 “师弟啊师弟,瞧瞧,你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镇黎手中的鞭梢,缓缓滑过镇玄颈项,点在那块突出的锁骨上,“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活下去呢?” 镇玄被捆缚了双手,悬吊于空中,垂着头颅,不发一言。 两年时间,他原本穿在身上的斩衰素衣,都已成了破麻布条,一条一条的垂挂在身上,完全不能蔽体。 而他原本肌rou均匀,健康修长的身体,由于两年间持续不断的折磨,变得瘦骨伶仃,腰肢细瘦到只得一握,胸前肋骨根根突出。 镇黎终于失去耐心,抓住镇玄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狞笑道:“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既然留恋世间不肯离去,师兄把你带到南风馆接客,让你好好享受几日如何?” 镇玄闻言,涣散而没有任何神采的眼里,两年来终于第一次出现了恐惧,挣扎着开口解释道:“不……我、我没有喜欢男人。” 我只是,喜欢陆维。 喜欢到不能自已,喜欢到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