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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自是有所顾虑,嘴唇一摇,半响才说道:“不许你用针,不许你用那些小人,我还想想,不许你用什么……”想了许久,又道:“好像没了……”墨向晚又靠近她一步:“只是我喜欢的是你,这可这怎么办呢。”章雅红脸,跑开。只见郭清向他竖起大拇指,那丫头终于安静了下来,在胡乱挥着鞭子,时不时又偷偷看墨向晚。“哈哈哈……你别惹火上身。”郭清笑着说道。不远处,有三人正在听着,月躲在乌云之后,只听到一声:“走吧。”便没入月色之中。作者有话要说:我才发现,字数不够。补上。第26章第二十六章第二十六章终究是那样秋月迷人,长夜迢迢山水中,杜书绝三人离去,也没人发现。或者说他此刻不想听到墨向晚喜欢另外一个人。他没有这样矛盾过,昨日早已证实过。他与墨向晚同一张床,心中如此平静,难道灵山修的道法,就是心静如水吗?到头来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黑暗中八月看不清杜书绝的表情,若无其事的说了句:“这个白脸小子竟是喜欢这样的女子。”杜书绝驻足,八月身后撞上了他,若是白天,定然能看清楚杜书绝的脸,百般变化:“即是不同路,那便罢了。”没由来的说了一句,月光偷得叶中缝隙,照在他的脸上,眸光兀然浊了起来。杜明道:“公子,没事吧。”“无碍。”主仆三人,继续往前走,杜明早已用手将八月的嘴拦着。且说墨向晚,玩笑间说了一句荤话,惹得章雅不断偷看她,半响,章雅走了过来,道:“你喜欢我没用,我心中只有郭清一人。”郭清倒是不在意,章雅在他眼中,就是一个不曾长大过的小女儿。当年拖着他的衣裳,擦鼻涕的娃娃。众人围在火堆旁,墨向晚露出浅笑:“刚才我不过与你开玩笑,我与郭公子不过是第二次相见罢了。”章雅顿时蹭了上来:“此话当真,那就没人和我抢郭清了,就算你是南庆国之人,本郡主也与你作朋友。”章雅清朗的笑声,弥茫在空气中,墨向晚心中一震,他似乎没有过朋友,折扇放入怀中,闭着随口道:“其实你说的没错,我喜欢一个男子。”章雅脸上的笑凝固住:“你……不是说好不和我抢的吗,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啦。”墨向晚笑着说道:“不是郭公子。”眼光悠悠,眸中似是透着那人的影子:“他很喜欢抢我的东西,好像昨日才与他见过。”说起杜书绝,心中千百句,都能化作一缕幽光,在夜空里飘荡,无归宿。此间,无人说话,向尘这些人,早已不知墨向晚在说什么,几个大男人睁大眼睛看着墨向晚笑起来的那张脸。上一瞬间,阿越脑海还在想,与男人抢男人,此刻已被墨向晚笑容给怔住,不是他有多美,他一点都不美,只是柔和,美大抵上都是形容女子。想起画中的神女,也是这般,笑起来,嘴边的梨涡深陷,迷了人眼,不由感叹道:“想,真像。”郭清附和着:“都是向家人,怎会不像。”听到郭清的话,向尘这才问墨向晚道:“莫非小兄弟也姓向?”须臾,墨向晚看着眼前的几个大男人盯着他,如同猎物一般。他站起来,风起,拂起他的衣袍:“我不姓向,乃是墨,墨向晚,到了晚上,漆黑一片,无月之时,就是入墨一般,谁能看清。”向尘还未说话,郭清早已说话:“向晚,原来你姓墨啊,我竟是被骗了。”“原来,你姓墨啊。”向尘一阵失望,其余的那些人也失望,还以为有神女的消息。阿越眼中也是从激动到落寞:“他姓墨。不是向。”墨向晚此间有些愧对郭清。那日与杜书绝遇见林清尘,莫名的对他们的好,让他心底认为,是因为他的姓,才会如此。续而遇见郭清时,便道是向晚。墨向晚道:“还望郭公子见谅。”郭清一脸悠闲,如同一个浪荡子:“我倒是没关系,不过我说,向管家,他姓墨,让你们这样失望吗?”向尘不答,默然。“看吧,不是我。不说了,你这是要去哪儿。”月光入林,缕缕洒在不远处,墨向晚叹气一口:“受人之托,往蜀中走一趟。”“我也是到处走走,蜀中景色可好。如果好的话,我也是看一看呢。”蜀中景色,他也不知,只记得竹林众多,那人走的太快,也不曾留意:“我也不知。郭公子,已是深夜,明日还需赶路,我先歇着。”“请便。”墨向晚靠在树干之上,终觉有人用火热的目光将他里里外外瞧个透。章雅不知何时,已靠在另外一颗树干之上,睡着了,或许是他们的谈话,太过无聊,只要墨向晚喜欢的不是郭清,她又能在意些什么。想起曹燕所托,墨向晚才意识到,他好像没有问,那蒙优长相如何。到了蜀中,他该如何帮蒙优,真是情之一事误事。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天倒是要亮了,他慢慢起身,众人都还在睡中。牵起昨日栓好的马儿,踏上蜀中之路,也不曾与人告别,那些都是萍水相逢的人,仅此而已。等他纵身上马,向尘微微睁眼:“这小兄弟,武功倒是不错,不知师从何处。”“他与笑长老过招时,我瞧他出招,好像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熟悉的很。”原来阿越也醒了。他刚要开口说那件事的时候,被向尘瞪了一眼,郭清还在。郭清伸了个懒腰说道:“你们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师从何处,不过轻功极其了得,那日章雅可是吃了亏,去问她吧。”章雅被郭清摇醒来:“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就是好多小人,往身上爬,还有那些针,好可怕的。”她想起那日的事情,已是语无伦次,最是怕痒,想着痒,顿时睁开眼:“我还留了一个小人,你们看!”向尘接过她说小人道:“不过是一写木头罢了,木有灵性,这世间很少人做到。听闻墨家之人善用此。”郭清反驳:“若真是墨家人,那日我必定见过他,看墨兄一身衣裳,也是有身份的人。”向尘自是知道,五年一次的兵器榜,再过两年,便是一次。“还给我吧,这个小人可好玩,手脚都可动的,最可怕的那些针,那个小子收回去了,不过以后他就是我朋友,我聪明吧,郭清。这样子他就不会用来对我啦。”郭清不去理他,只见墨向晚的墨消失在林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