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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有一腿!风染不等贺月开口,又辩解道:除夕那夜,瑞亲王突然光临,意图不轨,幸得高人相救。风染是后来才知道的。贺月有一阵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着风染话里的真假。贺月为什么不问何方高人所救?难道贺月连那四个黑衣蒙面人是谁都知道吗?那四个黑衣蒙面人救了他之后就再未现身过,这令风染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除夕夜,贺月明明在皇宫里陪太后宴饮,为什么那么快就清楚地知道了发生在太子府里的事?前后不到半个时辰!那个郑修年,下次你若见着他,就叫他正大光明地跟着你吧。你现下没有内力,身边总得放个人照顾,我才放心。放个你自己的人,你也才能放心。风染惊讶得不由得抬头看了贺月一眼,正迎上贺月盯着他的灼灼目光,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一触,风染赶紧低下头问:我表兄他逃了。贺月淡淡地说道:他轻功倒溜滑得紧。谢谢陛下恩典。先别谢我。告诉你表兄,叫他照旧跟瑞亲王应承着,等你们把对付朕的法子商量好了,别忘了提前告诉朕一声。摆明了,瑞亲王想借着风染跟郑修年对付贺月,而贺月也想借风染与郑修年之手铲除瑞亲王。贺月跟瑞亲王博弈,拿着风染和郑修年当棋子使。但是,风染不能拒绝,只得应了一声:是,风染记下了。放心,事办妥了,自然有你的好处。风染不求好处。只要陛下能饶过陆绯卿。还没说完,风染几乎都能感觉到从贺月方向传来的阵阵肃杀气焰,但是风染还是顶住威压说了出来。他会投身太子子卖身为奴,就为了救陆绯卿,除了这件事,其它的都不是事!贺月从御案上拿起一样东西,走到在风染面前蹲下身,用手中的东西挑起风染的下巴,说道:看我手上是什么东西?马鞭?贺月的手上拿着一根鞭子,正用鞭柄挑着风染的下巴。风染之所以不太确定这鞭子是不是马鞭,只因为这鞭无论形制和款式还是做工和用料都不太象马鞭。细细的金丝银线跟皮革绞合在一起,构成了长长的软鞭鞭梢,半尺来长的手柄通体纯金,柄端还镶了个明珠。这样贵重的鞭子,不可能用来御马吧?贺月很快就解开了风染的疑惑:这鞭子是特意新做给你的。这样的鞭子才能配得上风染二皇子尊贵的身份。贺月挥动鞭子,凌空抽击了一下,鞭子发出呼呼的破空风声,光听声音便知道这鞭子抽上身一定很痛,而且会抽出伤痕。贺月寒着脸说道:以后你要再敢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想一次,抽一次,抽到你不会再想为止!刚才那次,便姑且饶了你。风染顺着眼,淡淡地应道:风染记下了。尽管从暗部那里得知,郑家军中曾流传出陆绯卿是风染男宠的说法,知道风染待陆绯卿一直亲昵亲厚,陆绯卿也对风染照顾入微,但谁也不敢肯定确有其事,大家只当个笑话闲磕牙。至少,贺月很笃定,他是第一个进入风染身体的人。那一夜,风染的反应那么生涩僵硬,不知所措,风染再怎么装死尸,也掩饰不了那是具未经人事的身体的事实。这让贺月多少觉得有些安心,在听到暗部转述的流言蜚语时没有失态。贺月理智地不去探寻细究风染和陆绯卿过去的事,知道能让风染付出一切来救的人,肯定跟风染的关系和感情都极深厚,自己认真地去探寻两个人过去的事情,只会给自己添堵,又于事无补。他要做的,是解除掉两个人的关系。用强制的方法!贺月把软鞭扔回御案上,放开了风染,任由他一直跪伏着,问道:既然失言在前,失仪在后,风染,你自己说怎么处罚?任凭皇上处罚。贺月把案头上的灯拿起,卸了灯罩,里面是一根巨大的蜡烛。贺月把风染从地上提拧起来,从跪伏的姿势改为跪坐,褪下右肩的衣服,把蜡烛凑到风染肩头,微微倾斜,巨大蜡烛烛心的蜡泪便一点一点滴到风染肩头上,说道:你是我的人,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标记。灼热的蜡泪滴落到光洁的肩头上,顿时便把皮肤烫成暗红色。贺月把冷却凝结的蜡泪拂掉,再次倾滴。蜡泪一次又一次,倾滴在肩头上靠近锁骨尾端的同一个地方,那如铜钱一般大小的地方很快便被烫出了水泡。掐破水泡,撕掉那层薄皮,贺月继续一遍又一遍地烫灼:风染,痛便叫出来,没让你忍着。风染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没有动,也没有吱声。贺月直接用蜡泪,把风染肩头的那个地方,硬生生烫掉一层皮,直到沁出的血越来越多才罢了手。看见风染浑圆光洁的肩头,带着一个娇艳的红色伤口,贺月忽然觉得异常的刺激,那种感觉是从未体验过的。贺月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用唇吮住伤口,把血轻柔地吸了,侧头吐掉。尽管已经跟贺月有过肌肤之亲,当贺月的唇轻轻覆在他肩上,风染仍觉得如遭雷殛一般,劈得他浑身一颤,贺月温热的舌轻柔地舔舐着他的伤口,更叫风染直接恶心得想呕。想吃就直接张嘴来吃,干干脆脆的,何必弄这些腻腻歪歪的过程?好在贺月没舔几下就松开了,随即,风染感觉到肩头伤处一阵冰凉,马上又变得有些刺痛。风染侧头斜眼便看见贺月似乎拿着毛笔,正把批阅奏章用的朱墨涂到他伤口上,这是何意?第57章朱墨标记贺月把朱墨细细涂在风染肩头上刚被烫灼出来的伤口上,随手撕开风染的衣摆,包到伤口上,然后把肩头的衣服替风染整理好:等伤好了,若是不能留下朱墨标记,便用其他方法再做一次,到印上去为止。风染淡淡地应道:凭陛下作主。那个朱墨标记烙印在风染右肩靠近颈脖处,只要衣领稍稍敞开,便能看见。贺月是要给他烙上耻辱的标记,他要向所有人宣告,他是他的男宠?给你留下我的标记,是要你记住:你是我的人,不能丢我的脸!你要是再敢失言失仪,让人看见了你身上这个标记,我便绝不轻饶你。就象寻常人家会在自家的牲口身上烙上印记一样,贺月在风染身上烫灼下了他的标记。朱墨是皇帝批阅奏章专用,选择用朱墨替风染标记,那是皇帝专用的墨色,那标记也是皇帝专有。只是贺月的用意跟寻常人家正好相反:寻常人家是要人看见牲口上的标记,知道是谁家的牲口;贺月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风染的身体,那是专属于他的!等风染低低地答应了,贺月才把风染从地上扶起来,从后面轻轻搂住他:风染,我从未把你当作男宠,你何苦那么作贱自己。风染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直,随即便放柔软了,微微侧开头,避过贺月呼到自己耳畔的气息,淡淡应道:风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