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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出于哪一种,祁襄都没法应他,即便这种感觉有些奇妙,甚至让他有种这里是他们的家的错觉,“去吧,路上慢些。”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椒rou末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如人饮水_凉凉、纸醉金迷10瓶;阳台君3瓶;een、名字什么的真难想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9章白君瑜回来时,祁襄已经睡下了,给他留了烛火,怕他本就行动不便,再磕碰着。让白如去休息,白君瑜放轻手脚自己用盆里的清水洗了手脸,这才吹了烛火上床。祁襄也是会武之人,身边突然多个人,他又不是昏迷,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回来了?”“嗯。吵醒你了?”放下另一半窗纱,白君瑜在黑暗中看着祁襄。似乎有了这层夜色,一直盯着祁襄看也不会不好意思。祁襄没睁眼,带着倦意问:“白老太太还好?”白君瑜给他盖了盖腰间的被子,躺下道:“已经醒了,就是一个劲儿地哭,说无颜见列祖列宗。”现在白君瑜躺在他身边,祁襄已经有些习惯了,也特别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只是还有些僵硬地保持着中间那条一拳宽度的距离而已,“是该伤心的。”“睡吧,明天再说。”白君瑜不想打扰祁襄的睡意。祁襄倒觉得自己肯定能睡着,只是白君瑜不把心中的负面情绪说出来,晚上怕睡不好,“没事,我也不必早起,你明天也不施针,陪你多说几句。”白君瑜勾起嘴角,想翻身面向祁襄,又怕祁襄尴尬,就保持着平躺的姿势,“这事大伯先前也不知道,这回知道了,整个人看着都少了精气神。”“无后是大事,若是自家人关起门来解决,怎么都能熬过去。现在弄得人尽皆知,以后在熟人那里也没颜面。”他不看重什么有后没后的事,但他是他,世俗是世俗。白君瑜轻叹,“是啊。大伯母想给堂弟娶个高门女扶持堂弟一二的想法算破灭了,现在还要面对祖母和大伯的怒火,白家怕是要乱上一阵。”“奉北将军和白夫人呢?也已回府了?”就算分家了,遇上这种事,如果白府需要,他们也可以留下代为主事。“回府了。大伯一家一向好面子,这种事无论自己能不能解决,都不会希望我们二房插手。如果不是祖母昏倒不醒,也不会叫上我们二房。”他太了解大房一家的行事风格了,有时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堂弟呢?怕心里也不好受吧?”男人在这方面有问题,是天大的丢脸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见到人。大伯已经安排了府里的人守好他,别让他做傻事。”天生的缺陷也不是白君阳的错,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大伯和大伯母怎么能不忧心。祁襄睁开前,黑暗中白君瑜的眼睛特别亮,“你呢?忧心吗?”白君瑜沉思须臾,“我不与你说场面话,我不忧心。”“哦?”祁襄来了兴致。按白君瑜以往的古板性格,就算分家了,那也是一家人,该cao心的也不能少,大有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感。“从大伯一家给我父亲送妾开始,我就知道不能一味地做好人,别人未必领你的情,私下里该算计你的也一样不少,还要骂你傻。”祁襄笑出声,“难得你看明白了。”白君瑜也跟着笑了,觉得祁襄这语气有点欠打,他又舍不得打,只好伸手捏他耳朵。祁襄痒得一缩,又不能扯到伤口,只好小声道:“松手,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是君子,只是我性格关系,少与人接近,所以给了别人这样的错觉。”对着祁襄,他是真不想做君子,可他现在并不是祁襄的什么人,也不能做一个登徒子。祁襄去拉他的手,“你也知道自己性格不好了?”白君瑜松开手,笑说:“我一早就知道,只是没必要自己说出来。我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加上性格原因,跟堂兄弟一家也不亲近,与他们见面说话的次数还没有跟你多。所以君阳的事我并不觉得忧心,甚至没什么感觉。当然,这话我只能跟你说,让别人知道,大概我参我一本不睦兄弟、铁石心肠。”有些话只跟自己说,祁襄心里有点甜,笑意也压不下去了,“你就不怕我给你传出去?”“不怕。”白君瑜回得很干脆。“为什么?”祁襄好奇。白君瑜敷衍道:“你以后就知道了。”——以后他们就是一体的,祁襄出卖他自己的名声也不好听,太亏了。大晚上的,祁襄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猜,就继续问:“你堂弟这事不好办,娶个好姑娘人家肯定不乐意,娶个不好的你大伯母也不乐意。而且就算以后过继,也得有合适的人,不是随便抱个孩子就行的。如果事情办不好,你的名声可能也会有影响,以后不好娶了。”经此一事,白府应该会夹着尾巴做人,再闹出事的可能性不大,就当玩笑说说罢了。白君瑜一脸淡定,“不会影响我。”“这么确定?”这有点盲目自信了吧?“确定。你以后会懂的。”祁襄不想理他了,“你今天晚上说话怎么这么磨叽。”白君瑜也不准备细解释,只笑道:“睡吧。”祁襄将头转向另一边,自己原本是一片好心,结果再说下去睡不着的快成自己了,算了,不爱说拉倒。三日后到了公西直离开的日子。他知道祁襄不能来送他,也没多踌躇,整装完毕就出发了。到了城门口排队出城时,却突然被叫住了,转头一看,居然是白君瑜。白君瑜骑马而来,他现在腿一日好过一日,走路虽不灵便,但骑马倒是无碍。“白将军。”公西直拱手打招呼。白君瑜坐于马上,“王子,白某下马不便,还请王子见谅。”“无妨。”他也知道白君瑜的情况,不会勉强,“不知将军这是要出城还是……”白君瑜拉稳缰绳,面无笑意地说:“祁襄出门不便,我代他送送王子。”公西直与白君瑜对视片刻,白君瑜目光清凛,毫无闪躲,不像另有目的,更不像说谎,“那就有劳白将军了。”出了城,使团的车拉满了东西,走得很慢。白君瑜和公西直骑马走在前面,今天温度适中,天高气爽,若不是祁襄不便走动,白君瑜倒想带他出来走走,看看秋季的城外。白君瑜说是来送公西直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