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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只剩下白宿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迷宫中心,孤独地被绑在龙椅上,仿佛一个祭品。要等着谁来享用的那种。摄影师大哥:“……”让你不干正事,让人捆了吧。就在这时,从迷宫的墙头,露出一对白绒绒、软趴趴的兔耳朵来。白宿看过去。有一只身手矫健的大白兔子,笑嘻嘻地翻过墙头,却在跟他对视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卧槽,这他娘的谁绑的!01差点没从墙头摔下去。太刺激了。章节目录第四十章迷宫里只有星星点点的彩灯缀饰在墙壁上,月光洒落在那张冰冷庄重的龙椅上,而白宿被五花大绑,正仰头注视着他。兔01好容易才回过神来,扛着兔子玩偶从墙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上,瞧着椅子上的人,眼神都快魔怔了似的,定定地瞧着眼前的人。耳朵是他选的,尾巴也是他选的,他还亲吻过他的脸颊,舔过他的耳垂,瞧过他脸红低笑时的情态,看过他在黑暗中氤氲着雾气的眼眸。现在他只想把他连人带椅子扛回家,给他的小豹子套上项圈,只留下这些束缚的绳子,在这张椅子上把他欺负到蜷缩成一团,只能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控诉着他。白宿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儿邪念,干干净净地瞧着他:“你没撞上钟杳杳他们?”01低声说:“没有。”他做了个任务,能让追踪尾巴传达给追踪者一次错误的信息,现在他们应该正在往游乐园最外围去呢。“先帮我解开。”白宿向他示意自己身上的绳子。01慢慢撑着椅子的扶手,凑到他面前,声音轻缓又喑哑:“……好。”他的站位正好挡住了摄像机的镜头,他伸出手,去解开他与椅子之间的束缚,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料,白宿终于还是有了一丝不自在。“你快点。”白宿不自在地催促了一声。“谁绑的?”01轻声问他。“……你被谁捉住了?”“钟杳杳,他们认错人了。”白宿回答。“然后你就被欺负成这样了?”01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只兔子,眼神炽热又专注,连笑意中都带着侵略性。白宿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却又找不到什么痕迹,愈发别扭:“他们怕我出去再冒充你。”01低笑了起来:“她绑得太复杂了,我这样不好解。”白宿问:“要不等她回来?”01目光闪了闪:“你等会。”说着,这只假冒伪劣的兔子就站起身来,连拉带拽带哄骗地把两个摄影师推出迷宫的门外,还带上了那扇沉重的大木门。“咔嗒——”木门合上,白宿的心脏随着这一声收紧了。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明明01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再安全不过的存在。戴着兔耳朵的人定定地注视了他三秒,这三秒漫长到白宿都忍不住绷紧了神经,神思也不由自主去揣度他下一秒的动作。01却蓦地笑了起来:“我帮你解绳子。”“嗯。”白宿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低了下来,耳根微微的粉红和那不自觉抿直的嘴角,尽数落在了01的眼中。绳结在白宿的手腕上,白宿坐在那,01的手臂绕过他的身体,去解他手上的绳结。01的膝盖跪在了他两膝之间,双臂仿佛环绕着他,连呼吸都喷洒在他的耳畔。不知不觉,他仿佛被01侵袭了所有的空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白宿看不到01的表情,只能听到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01指尖自己擦过手腕那微妙的触觉。“要不我站起来吧,”白宿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乖,别动。”01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伸出舌尖来舔了舔,“你还欠我一个要求。”他装可怜的时候保证过不欺负他。但他不打算遵守诺言,甚至想要得寸进尺。确切来说,从瞧见他被绑成这个惨兮兮的样子的时候,他脑子里就只剩下那些旖旎放诞的念头了。他就是应该被欺负的。而且只能被他一个人欺负。01注视着白宿的嘴唇,原本浅淡的颜色,被他抿出了一抹薄薄的血色,带着隐约的水光,似乎是因为紧张而微张,却又因为意识到了他的目标而羞涩地紧闭。白宿不自觉地向后挪动,却被困在他的怀抱之间,没有一丝一毫逃避的余地,被绳子禁锢着,连挣扎都无从挣扎。01垂首,轻轻吻上了他的嘴唇。白宿的脑海中仿佛有烟花炸开,措手不及的慌乱、被莫名侵袭的茫然,胸口那不断扩张蔓延着的情愫悸动,和那斑斓的彩色一起占领了他的所有思维。仅仅是接触还不够。01本能地锢紧了他的腰,去舔|弄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唇,仿佛尝到了什么甜头似的愈发深入。白宿没有推拒他,只是无措地由着他肆虐,这让01愈发的兴奋,他胡乱地探索着,在他的唇齿间打转,舔舐着他的上颚,一次又一次地去寻找那畏缩迟疑的舌,强迫着吸吮纠缠。他是在大胆不过的侵略者,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地肆无忌惮。他能听见白宿急促的呼吸,低低的闷哼,仿佛幼兽呜咽似的声音,是他从未听到过的甜腻。那属于少年的,清瘦有力的腰肢,也在无意识中变得酥软。他甚至用手紧扣着白宿的后脑,让他的口腔被自己搅的一片狼藉,用牙齿咬那柔软的嘴唇,仿佛要将白宿整个吞咽进肚子里去。白宿抗拒不了他。被绳子束缚的手臂抗拒不了,被紧紧攥着的腰肢抗拒不了,被他侵蚀着的头脑抗拒不了。他只能由着他肆意妄为。当他终于决定放过白宿的时候,他的豹崽子已经被他欺负的乱七八糟,脸色仿佛喝醉了酒似的微醺,嘴唇被咬的通红,嘴角还有一丝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