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恨在他身下开放身体,yin乱呻吟,抛弃尊严的自己。而安格斯特,感觉到身下的韩森,他的身体是那样的美妙,百嚐不厌,尤其是他害羞求欢的模样,更是带给他美妙无比的感觉。柔软的rou壁绞著冲锋陷阵的硬物,里边那种用rou道按摩著自己的硬物,就像浸在温泉水中那样的舒畅。早就该这样了,比平常更有成就感。徐渶霖却是悲愤欲死,就因为他爱著这个男人,他就要承受这种事情吗?他可以无视庄园里面的仆人怎麽看他,就算是他强势的对待自己也好,这些他都可以忍受,可是,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他,纵然心中痛苦万分,身体却不知廉耻的缠著安格斯特。他还真是下贱啊!徐渶霖的眼神逐渐的朦胧,身体似乎逐渐恢复力气,可是,欲望却益发增长,像是要追逐欲望,徐渶霖的双手抓住身下的被单,而……双腿却不可自制的环住安格斯特的腰际,就像是在迎合一样,就像安格斯特所说的,他在迎合……这样,安格斯特一定很高兴吧!因为自己这具无耻的身体正在迎合他……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原来是这样,爱一个人跟恨一个人是一样简单的事情。而安格斯特并没有发现这突如其来的笑容,背後隐藏的意义,因为他正在专注的享用这顿上等的美rou。冷薄的唇触上柔软的胸前突起,啃咬著那娇小的蓓蕾。敏感的身体一被刺激,马上就产生激烈的反应抬头看著天花板,眼神顿时失去焦距,有些茫茫然,随即,又马上恢复清明。「……韩森,一直待在我身边吧!」就连安格斯特自己都不清楚,他为什麽突然有这种冲动,可是他完全没有後悔的感觉,也一点都不想要把话收回。「就算你……以後娶妻生子?」轻轻的、淡淡的,语调里面没有注入丝毫的情感,就只是单纯的音调。「嗯…」安格斯特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发现,徐渶霖的脸色白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原本徐渶霖的脸色就有些苍白,所以他根本就一点都没有发现,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语调仍维持著没有任何情绪,可是,心中却充满了无奈跟愤慨,甚至是有些嘲讽的意味。「要是你一直这样听话就好了。」安格斯特突然冒出这麽一句,并不是特别的意思,而听在徐渶霖耳中,却另有一番意味。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依照你所想的去执行,你没有那麽了不起。因为,这个世界不可能绕著你转!忍不住在心中咆啸,他这次,真的把徐渶霖的心伤的很深!很深!安格斯特最不应该的地方,就是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徐渶霖心中所想的,因为,他从来没有为了这个他心目中的床伴多想些,才会让徐渶霖这段日子过的相当的糟糕!最後,安格斯特将灼热的种子洒进徐渶霖脆弱的体内,又换了数种姿势,因为第一次有这样的成就感,让安格斯特怎麽做都不会感觉到累,相反的,徐渶霖已经疲倦到了极限,要不是心中的怒气跟倔强、不服输,他早就撑不下去了,更别说是跟他回嘴。安格斯特气喘吁吁的趴在徐渶霖身上,这时候药性早就解了,可是,那种滋味,深刻进骨髓,根本忘都忘不掉,刚刚那样下流、yin浪的迎合,现在再说些甚麽,或者是反抗,也不过是故作姿态,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在安格斯特眼中,他就是这样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这个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徐渶霖闭上眼,他现在不想要面对这个男人,怕自己忍不住会想要掐死他,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个男人比他强啊,就算是现在这种状况,也没有一丝丝可能。感觉著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他可比自己还要重多了。可是,他全身都是在健身房锻练出来的肌rou,六块腹肌,结实的肌rou,而且,因为是这种大家族的掌舵人,当然会学一些防身术,这也是自己打不赢他的原因。「我可以感觉到你也有快感,这样不是很好吗?像条死鱼一样,有甚麽好的。」这个男人!尽说些混帐话!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只是心中将这个家伙骂得半死。安格斯特轻轻掐了掐徐渶霖的翘臀,手感相当的好呢!「安格斯特……我可以去洗个澡吗?这样黏黏的……很难受。」徐渶霖尽量摆低姿态,谁叫这个男人现在压著自己。刚刚被某人的身体彻底的满足,当然不会拒绝这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要求。把尊躯移开,徐渶霖站起身,背对著安格斯特,徐渶霖变得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神也相当无奈,有些失焦。安格斯特倚在枕上,看著徐渶霖的背影,总觉得有甚麽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费尔特跟徐渶霖两人坐在学院内的咖啡座。「韩森,你怎麽了?虽然说得很好,可是,最近脸色都这样糟糕?」「费尔特……今天报告完了,也不会拖累到你的成绩……我想……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到底发生了甚麽事情,你别这样说,让我觉得很不安。」「我只是想要去办退学……」要不是为了不拖累费尔特的成绩,自己早就离开了!自从那天之後,他感到多待在那里一分钟都是煎熬,根本想要在那个不堪回首的地方,可是,安格斯特却像是玩上了瘾,几乎每次……都会用药,把他逼到悬崖边,只差一步就坠到深渊,就像是猫在捉老鼠一样,几乎要把他逼疯。他已经快要被逼到崩溃了!退学、离开,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决定,这次,是他不要安格斯特,而不是安格斯特甩了自己,就算自己再爱他,可是当爱,转化成窒息的压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现在只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到一个安格斯特找不到他的地方,好好的疗伤。「你说甚麽?为什麽,有甚麽事情是无法解决的,说出来,我可以帮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吗?」费尔特简直无法置信,到底是甚麽原因,让韩森甚至放弃了这个学位。他甚至还没有机会跟韩森开始,这样就放弃,实在不是他的作风。「我……只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甚麽事情?」费尔特依照自己的直觉,一定跟那个男人有关。徐渶霖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自己跟安格斯特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只不过,没有提到安格斯特的姓名,只是用他来代替。可是,费尔特却很清楚,徐渶霖讲的那个人,就是安格斯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