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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院得了,前天我去送午饭都快被吓死了,他拿着把刀在手上,刀尖还有血,就那么阴恻恻的盯着我,我以为要被杀了!”快进屋的时候,沈言束察觉一道视线,抬头望去,二楼一处紧闭的窗帘在晃荡。坐在沙发的男人抬起手,看了眼昂贵的腕表,眉宇露出不耐。路闵穿着普通的居家服,没有做过精心的打扮,但英俊的面孔足以让人移不开眼。他长了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又拥有轮廓分明的俊气五官,十分出众的面容让他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情场无往不利,解决了很多遇到的麻烦,甚至达到一步登天。沈言束进客厅,看到路闵的刹那,眉梢挑了挑。系统:“跟主上长得好像。”“不,”沈言束说,“跟他父亲长得像。”邢亦烛的眼睛没有款款深情,而是像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明亮又灼热。江万山跟路闵寒暄了会,说要上楼看看少爷。路闵眼眸流露出失望,但没有说什么,招手让佣人引路。没想到在上楼的时候,江万山突然反手用力推了把沈言束。前方传来猝不及防的推力,沈言束没站稳,脚步踉跄的摔倒了,后背砸在地毯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胳膊肘杵地,小臂的伤口瞬间崩裂。路闵听到动静回头,从楼梯摔下的身影勾起回忆,他瞳孔缩了缩,脸吓得脸色铁青。“大胆!”江万山倏然大喝,手中甩出数道符篆,符篆绕着楼梯口飞速转了个圈,在空中炸出刺眼的火花。目露担忧,风水界大师朝路闵看去,言简意赅吐出两字。“不妙。”路闵脸色大变。这月他总被噩梦缠绕,反复想起多年前那个夜晚,女人死前瞪向他的目光,仿佛怎么也甩不开。找大师给路烛看病只是幌子,他真正想做的是找这些大师看家里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但之前来的那些人都令他失望了,上楼完全没反应,仿佛察觉不到楼梯间阴冷的气息。但路闵感觉的到,哪怕仅仅目光落在那,背后都冷汗涔涔。他很久没有回来过,但近来午夜噩梦缠身,不得不想办法。“大师,”路闵换了个称呼,“你的意思是,真如小烛所说······”江万山点头,深深皱起眉,“不好办啊。”“大师!”路闵直接抓上江万山的手,宛如在抓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此事办妥,我不会亏待大师。”江万山心头乐开花,但表面干咳了声,对刚爬起身的徒弟招手道:“这没你的事,你先上去看看路烛少爷。”谈价钱的事,小孩子不适合掺和。路闵反应过来,吩咐管家等人也出去,亲自给江万山倒了杯热茶。佣人带沈言束到紧闭的门前,随即脚步匆匆的离去。别墅里的佣人都怕路烛,连给他送饭都是推三阻四轮流来,虽然对方平日只待在房间里,但似乎只要知道他在别墅里,就格外瘆人。沈言束指尖落在房门,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凹坑,被重物砸过的痕迹。敲了敲门,没人应。和女佣说的一样,沈言束手落在门把,说了声:“我进来了。”室内很宽敞,但很昏暗。紧闭的窗帘将外面的光挡得严严实实,伴着门打开,房间里才有一束光亮。借着这缕光,室内亮起细碎的光,从门口到床边甚至延伸到浴室。宽大的桌前坐了个人,身形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一头乌黑短发,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小刀,将块木头顶端削得极其尖锐。像在宣泄怒气,又像仅仅无聊时的举动。“可以开灯吗?”沈言束问。路烛没有回答,额前低垂的碎发动了动,斜过头,透过昏暗的光线中看向突然闯进房间的人。开灯的刹那。先前散出碎光的东西,在吊灯照耀中亮出真身,竟然是一颗颗钻石。“哇!”系统惊叹。沈言束体会了把闪花眼的感觉,满屋璀璨的碎光映入眼眸,不由愣在原地。阴沉冷戾的目光落在来人身上,路烛凝视片刻,微微睁大眼睛。真像。他丢下刀,走了过去。虽然是同龄人,但路烛成长的更挺拔高些。压迫感传来,沈言束不由自主退了步,后脚撞上门,房门倏然关了。与此同时,灯啪的关了,路烛在一片黑暗中握住沈言束的手腕,一把将人推在门上。“别动。”喑哑的嗓音发出危险的警告。路烛睁着漆黑的眼眸,将沈言束的手摁在头侧,紧贴在门上。他低头,伸舌在小臂划伤的地方微微一舔,将溢出的血舔掉。“怎么受伤了。”路烛开口,嗓音混在昏暗的室内,低沉喑哑。豪门大少他有病路烛清理完沈言束的伤口,动作熟练的涂抹药膏。他问:“疼吗?”“不疼。”路烛抹的动作很轻,药涂在伤口冰冰凉凉,很舒服。明亮的灯光下,路烛涂药的手指蜷曲,骨节分明好看的赏心悦目,但手背有道突兀的疤痕,像被尖刀所伤,一路延至腕骨。沈言束问:“你自己伤的?”路烛顺着他的目光落在手背,薄唇微掀,笑着没答话。路烛收好医药箱,回头一看,坐在椅子上的人还在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像在深究。他走过去,不由分说捂住沈言束的眼睛。“别看我。”他说,嗓音低哑,“不然我要关灯了。”这双眼睛跟梦中的一样,冰冷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但是好看的让他着迷。沈言束不解的眨眨眼,这时,门被倏然打开,女佣一声尖叫,看着被按在椅背上的沈言束,以为路烛在伤人。沈言束扒开遮住眼睛的手,朝女佣解释,“我没事。”路烛眸光微沉,将望向门口的脑袋掰回来,盯着宛如梦境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