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书迷正在阅读:和精神病网友面基之后,我嫁入豪门了、遵命,船长、我夫君是刽子手、大佬居然开了个萌新小号!、我老婆是豪门太子爷[娱乐圈]、反攻攻略、快穿之前任在作死、总裁家的女装大少(重生)、穿成人鱼后被分配了老攻、他的霸总Omega(快穿)
由,跟楼烛一起出峰。楼烛深深看了他一眼:“师尊对你寄予厚望,不好吗?”南沉仪:“好是好,但师尊有些不对劲,你没发现他近来饭都吃少了,尝两口便放下筷子。”楼烛脚步微顿,有意避开沈言束,见面次数便少得可怜,哪会知道这些事。他沉默片刻,凉声道:“师尊早过了辟谷期,吃不吃又如何。”南沉仪表情怪异,这不像师弟会说的话,但他没有再多说,跟着一起出了峰。随后,沈言束到后山闭关,过了数月才出来。修真界近来动荡不定,许多秘境都出现奇珍异宝,道墟宗得于是炎域有赤灵果出世的消息,这灵果对修为至高的人没什么用,但对于南沉仪等小辈却有百般好处,便安排他们一行人隔日前往。沈言束出关,正是为了此事。他连夜教南沉仪一些法术,走之前,又赠了数个保命法宝。南沉仪一一收好,旋即望向房间另外一人,说好两人一起拜别师尊,但从进屋开始,楼烛一言未发的立在旁边,而且师尊竟然也不理睬他,给了自己诸多法宝,竟然无一给师弟。南沉仪怀疑楼烛是不是惹师尊生气了,不然怎会受到如此差别待遇,他都觉得不公。快离开的时候,楼烛对沈言束道:“师尊,弟子走了。”沈言束终于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了会,淡淡的嗯了声。楼烛微垂眼帘,遮住眼底的失落自嘲,很快离开房间。次日阳光明媚,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两名弟子都走了,落白峰便只剩沈言束一人,他在庭院坐着,和煦的阳光落下,晒得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他剥着紫润的葡萄,有一颗没一颗的喂到嘴里,问系统:“走了?”系统嗯了声,有些委屈:“炎域危险重重,主神就让主上两手空空的去了么,他又没有南沉仪的气运护身,万一······”“你说的不错,但我不想给,”沈言束品尝紫葡萄的滋味,甜是甜,可惜带着点酸。他擦干净手,“他在跟我置气,足足三月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决定让他吃一点苦头。”系统嘟囔:“好吧,主神说什么就是什么,但说好一点点苦头哦。”沈言束:“当然。”但半月后,楼烛在炎域何止吃一点苦头,人都快没了。炎域遍地黄沙,连株绿草都没有,空中厉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道墟宗弟子待了半月,终于守到赤灵果出世,他们看见腾空而起的数颗赤灵果,还没来得及高兴,承载赤灵果的树木突然炸裂,力度之强,将所有人轰飞击伤。受那力道,赤灵果向四面八方掠走,楼烛朝其中一颗追去,很快进入炎域深处,虽然得到赤灵果,但本就受了伤,又遭遇炎域的沙暴,也不知自己被卷到哪去了。来炎域夺灵果的不止道墟宗一方,他在寻路出炎域的时候,遇到不少其他势力的人,无一不是血战。楼烛湛蓝的宗服沾满血迹,有自身的,也有其他人的,他刚杀了一批人,持剑的手颤抖不已,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倒下去。他吃力的坐下,看着插在沙土中火红色的灵剑,突然有些后悔,走之前不该对师尊那般冷漠······随着时间流逝,楼烛胸膛鲜血已经扩散大半,视线逐渐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昏厥过去。沈言束到时,楼烛倒在灼热黄沙上。他蹲下身,指尖轻抬楼烛线条凌厉的下颌,左右瞧了瞧,轻啧了声。楼烛现在容貌和邢亦烛有几分像,四舍五入,沈言束看到魔界邢亦烛这般狼狈的模样,他觉得稀奇,有趣极了。万神界皆知,魔界有个尚没有神格的小魔神,为人嚣张,行事霸道,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就没有一个怕字。这点在他八岁那年,便敢孤身闯主神的神宫,就能窥见一二。那时两界的关系正值紧张期,邢亦烛抱着为魔界铲除大敌的想法,偷溜进沈言束的神宫。一般而言,纵使他爹当代魔神想在不惊动沈言束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进神宫也不可能,但那晚,巧的是沈言束体内的寒伤犯了。沈言束在收服冰族时受过伤,一旦发作,身体会陷入极度的冰冷,全身透着寒气,纵使拥有无上神力,也难以缓解分毫痛苦。彼时他蜷缩在床榻,忍受着体内肆虐的寒毒,疼的全身发颤。没一会,撑不住的昏厥过去,等他苏醒,朦胧的睁开眼,正对上不远处的一个小男孩。黑衣火纹,脸蛋虽然尚且稚嫩,但依稀看出未来英俊的轮廓,对方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表情呆呆的,带着措手不及的惊慌,但随即镇定下来,望向他的眸光带着一抹炽热,毫不遮掩和避讳。魔界中人的气息很好认,再瞧邢亦烛的穿着打扮,沈言束很快猜得八九不离十,来自魔界的,一个胆量很大的小魔神。既然送上门,沈言束也没客气。寒意虽过,但他仍然有些冷,于是将这个胆子很大,但浑身冒着热乎乎暖气的小魔神一挥手抓过来。沈言束将邢亦烛当作供热暖物利用一晚,次日一早,将人丢回魔界。魔界众人还沉浸在小魔神丢了的惊慌中,转眼便发现邢亦烛被沈言束拎回来,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好在主神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送个人回来,他们才从当场吓死的状态恢复过来。沈言束稍作回忆,指尖在楼烛灰扑扑的脸颊轻戳了戳,一番满足后,才扶人起来疗伤。这时系统道:“主神,南沉仪有危险,危在旦夕。”沈言束眉梢一挑:“死了吗?”系统:“没有。”沈言束看了眼紧皱着眉的楼烛,“那让他等着。”系统:“嘤嘤。”又为主上高兴,又为主上天缘担心肿么办。楼烛昏沉沉的,额头guntang,模模糊糊睁开眼,恍然间仿佛看见师尊。他张了张嘴,干涸的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伤口泛疼,剧烈的疼痛感不断传来,他集中精神,想看清眼前的人,可惜视线始终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