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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椅子上站起来都必须四处摸索,简直一秒入戏。随后,他就被剧组实习生拉去空地,似乎是要提前练习看不清东西怎么走路。而宫宇这边演的是大龄音乐老师,化妆jiejie一直说要把他化成熟点,花了不少时间。但上妆完毕后就没人理他了。于是宫宇只能一直在休息室捏着剧本等着,什么也不敢做。这一候场一天就过去了,天都蒙蒙黑了依然没人叫他。宫宇简直把一叠台词从滚瓜烂熟背到一字不差。只是刚觉得有点疲倦,想拿手机随便刷刷。屋里忽然就冲进个人来,让他去内景棚准备开拍。那一瞬间,宫宇马上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刚才还很熟的台词好像忽然都不记得了。等宫宇有些恍惚的到了现场,就见一群工作人员都在围着一个人。中间的是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多半就是导演。宫宇的第一场是他和张子钦的对手戏,在整个剧情的后半部分。这时候张子钦已经在教室里坐好了。要拍的画面就是他推门进去,几句对话,这个场景就结束了。其实很简单。剧情宫宇当然也都记得,导演一说就想起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在舞台上也会被很多人看着,但是拍戏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打板声一响,宫宇便觉得心跳跟着骤然加速,镜头一过来就浑身不自在,好像无比日常的开门动作都不知道怎么做了。果然,宫宇第一句台词还没说出口,就被导演喊咔了。“你开门能不能自然一点?”导演高声吼道,“又不是演音乐剧,再来。”在这之后,宫宇也很努力了。结果一场这么简单的戏依然NG了好几次。四周还陆陆续续飘来了一句句“小鲜rou”之类,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评价。此时此时,不用导演吼,宫宇自己已经非常惭愧了。现在是晚上,剧组这么多工作人员肯定都忙了一天,现在还在这熬夜工作,肯定都想早点结束早点休息。另一方面这也是罗总介绍他来的。张子钦也在布景里一动不动坐了好一会了。如今是自己做不好工作,丢人劳累的,都不只是自己啊。就在宫宇做好心里准备,导演即将继续开吼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一阵轻微的sao动。接着便有人告诉导演“罗亦来了”。罗亦这时候刚在别的地方拍完另一场,本来是打算顺路看看情况。结果到了现场,左右一看,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情况了。“导演。”罗亦走到导演旁边,恭敬说道,“我那边拍完了。如果宫宇这场不顺利,不然先在这个景拍我和宫宇对戏那场吧。”“你刚拍完打戏就拍这段?脑子换的过来吗?”导演挑眉问道,眼里尽是不可置信。“而且你们这孩子也太腼腆了,能跟你演对手戏吗?别把你这主角演的跟反派欺负人似的。”“没关系。”罗亦笑了笑,“我去和他聊聊。”接着,宫宇看到穿着一身笔挺制服的罗亦朝他走了过来,眉宇间倒是没有责备的意思,还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别慌。”罗亦说道。“对于唱跳偶像来说,演戏真的很难。第一次演不好很正常。”然后,罗亦就开始简短迅速的给宫宇讲起了他自己的“演戏攻略”。说做偶像是表现自己最光彩的一面,但演戏是演成一个普通人。表现一个生活中真实的人真实的喜怒哀乐。“你就想象自己就是这个音乐老师,张子钦剧里人设就是他的真实经历。”罗亦最后说道,“当你遇到这样的事,你时什么心情。”这时,张子钦也收到通知,从布景里走出来了。张子钦显然还带着那个特制隐形眼睛,寥寥几步路走的磕磕绊绊,挽起的袖口还露出一片深色的淤青。看起来生活很是艰难,但脸上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又温和。霎时,宫宇背下的剧情和台词犹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各种交织的思绪在心里犹如惊涛骇浪。远处一声打板。罗亦目光一闪,人站的笔直,眉宇间正气凛然,整个人瞬间就变成了剧情里的罗警官。“宫老师。”罗警官说着,从手里递出了一张照片。“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宫老师低头一看。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校服,身形单薄的高中生。照片上的他正站在学校的舞台上,表情柔和而投入的拿着话筒,似乎是在唱歌。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孩子眼神很空洞,好像没有焦点一样。洗的褪色的浅色校服衬衫下面,好像有尚未褪去的淤青痕迹。而罗警官见宫宇迟迟不答话,又出言催促了两句。“宫老师,请您配合我们工作。”罗警官说道,语气更加严肃了。“他现在和一起命案有关,我们需要了解他的行踪。”听到这里,宫老师也抬起了头,眼神倏然变得尖锐了起来。“我认识他。”宫老师淡淡回答,冰冷的仿佛字字冰锥,极具攻击性的刺向了对面的罗警官。“那又怎样?”作者有话要说:提前自打脸:这个剧中剧既不悬疑也不推理(逃走入戏罗警官今天到警局的时候,恰好有个秃头中年男子和他擦身而过。这人神色慌张,低着头走的匆匆忙忙。到了屋里,罗警官才想起了刚才出去的秃头是个“熟人”,就住在不远处的老旧小区,赌钱和小偷小摸被抓来好几次了。但这次秃头来局里不是被抓,而是报案人。几天前秃头来报案说他家孩子放学没回家,失踪了。结果第二天就有人在城市河道里发现了溺死的尸体,正是那人失踪孩子。负责案件的同事说,死者张同学今年在普通高中就读高三。那秃子是单亲继父,和孩子不亲近。张同学在学校成绩不怎么好,和同学们也不熟悉,眼下又临近高考,想必心理压力很大。加上尸检后尸体没有呈献其他诸如争斗或侵害的痕迹,所以基本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好好的孩子,怎么想不开呢。”同事摇头叹息,忙别的去了。罗警官直觉相当敏锐。刚才在门口回头多看了那秃头一眼。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于是便力排众议,坚持认为不能完全排除刑事案件的可能,要再去学校查证一下。然而调查结果和同事说的基本一致,所有同学都和张同学不熟悉,居然没有一个人说的清楚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学校。老师们也是如此,不管罗警官怎么追问细节,回答却基本只有“学习不好”这一个点。“他也不太想学的样子,叫他回答问题吧,他老说看不清黑板。”一个老师如是说着,接着就被主任训斥的眼光瞪了一眼,撇撇嘴不说话了。“但是我记得…张同学好像经常去找教音乐的宫老师。”主任思索着,努力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