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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两边扶手上:“那你来。”周宁牧舔了舔嘴唇。贺望朝他笑眯眯:“自己动哦。”·椅子上空间范围很小,周宁牧分开双腿坐在贺望的大腿上,他能感觉到贺望的肌肤触碰在自己腿间敏感的部位,他手压在贺望的小腹上有些为难地小声埋怨:“位置好小哦,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说完好像觉得这个建议的力度不够大继续补充道,“你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我自己动。”说的时候还想以后贺望再也不可以说做这个时候都是他在忙而自己躺着不动了就,他壮志凌云——他可以自己动!贺望拒绝他,拒绝的理由是:“不行,刚刚这个椅子撞到你脚了,要给你报仇。”“……”周宁牧张了张嘴,他哑口无言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贺望还说:“今天我们就坐废这把椅子。”“……”周宁牧噎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贺望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骂出来的后果是贺望看着他眯了眯眼睛,周宁牧立刻埋下头亲他的肩膀,亲到他的胸口还在他红点点上用舌头轻轻舔了一圈。贺望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牙龈上最一颗还没完全长出来的智齿,周宁牧坐在他腿上一点点往下挪的亲他,贺望从自己的视线往过去能看见周宁牧的肩膀塌下去、腰也缓慢地往下沉,贺望看见他微微翘起来的屁股,在主人的动作下微微晃动着。周宁牧亲着亲着整个人就往下走去,屁股差点坐空的时候贺望伸手捞了下他屁股,他捏了捏后微哑着嗓子点评周宁牧:“你是猪啊亲着亲着要滚到地上去。”周宁牧现在的姿势比较尴尬,他整个上半身贴在贺望的大腿上,屁股翘在半空中,腿微微弯曲着,这姿势让他有些难受,才吸了吸鼻子回过神来贺望半勃起来的性器正直直地竖在自己眼前。他本来不这么做的,贺望也没让他这么做,虽然两个人在这近一年的时间内做了很多次,贺望也逗他玩似的让他帮舔,可是他从来没给贺望口过,但是他就是十分莫名其妙又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在贺望性器上轻轻舔了一下。贺望防止周宁牧掉地上的手松了松,周宁牧一时没稳住自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周宁牧闷了声呻吟进肚子里,觉得自己今天的腿跟脚指头真是惨兮兮,但是没哭,甚至都没,他视线对着贺望的性器,觉得自己此刻爱贺望爱到可以忍受任何疼痛。他的呼吸喷在贺望的性器上。贺望的呼吸有些急,伸手摸了下周宁牧的脸,把对方贴着自己大腿的下巴抬起来:“腿不要了?你是猪吗?”他光听刚刚两声声音就觉得周宁牧能疼的立马哭出来,捧起脸看看这人脸颊红彤彤的,看样子还挺兴奋。周宁牧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贺望靠着他唇角的食指,贺望猝不及防本来手指往外缩了缩,隔了一秒不到的时间直接把手塞进了周宁牧的嘴里,一边用手指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边缓下声音问:“膝盖摔疼了没有啊?”周宁牧含含糊糊:“唔……有……”他觉得自己现在金刚附体哪哪都刀枪不入不会疼了。贺望摸摸他的脸:“我看看。”周宁牧舔他手指跟舔棒棒糖似的,一边嘬一边说:“不疼哦。”他隔了会儿停下嘴里的动作,有些害羞但是还是要告诉贺望,“你在我身边我不疼。”他觉得贺望应该很感动,他自己都被自己说出来的话给感动,准备明天打印出来裱起来挂在墙上以便自己跟贺望能够时时欣赏到。没想到贺望手指压了压他的舌尖,豪不给面子的吐槽他:“你明明天天在我面前喊疼。”周宁牧用舌头把他的手指推出来,因为心情很好,所以不跟贺望计较,他笑得特别可爱,摸摸自己的脸:“我跟你撒娇嘛。”他扑过去搂着贺望,“只跟你撒娇哦。”贺望本来想哼想说你好烦想说谁要你给我撒娇还想说好多不合时宜的话,但是被周宁牧给粘得端不住了,他红了只耳朵,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十分矜持地吐出了两个音节:“好吧。”周宁牧亮着双眼睛看他:“要亲。”“亲——”贺望拖着嗓子应。“亲嘴巴。”周宁牧笑出颗藏得很深的小尖牙。“好——”贺望拖着嗓子继续应。周宁牧就继续爬到贺望的腿上坐好,他搂着贺望的脖子无比认真地在对方唇上压上自己的唇。·两人亲得难分难舍,本来就半勃的性器全支了起来,两人分开换气的时候贺望拍拍周宁牧的屁股,回到正题上:“快自己动。”周宁牧红扑扑着一张脸,不好意思:“我给你舔你那个好不好啊?”贺望:“……”贺望对于周宁牧突然醒悟、开始变得积极地享受性爱过程这回事有些惊奇,还有些欣慰。欣慰跟惊奇过后铁面无私:“那也要自己动。”周宁牧嘿嘿笑着从他腿上慢腾腾地挪了下去,他趴在贺望腿上看贺望的性器,还对着顶端吹气。“……”贺望的脸有些微微泛红,他舔舔嘴唇,下达命令:“快点啊。”周宁牧张开嘴把顶端含进了嘴里,味道很奇怪,周宁牧微微蹙眉,他感觉到贺望的呼吸开始急促,性器在自己嘴巴里又大了一些,他微微又往口腔深处纳了纳。贺望舔了舔嘴唇,此刻十分想按着周宁牧的后脑勺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塞进对方的口腔里,让对方的舌头裹着自己的性器,让自己射在对方嘴里,然后被吞咽、滚进喉咙到达胃部,但是他忍了忍,哑着嗓子说:“再含深一点,乖崽。”周宁牧就听话地继续望自己口腔深处吞,他感觉嘴里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喉咙深处,他有些反胃想要吐,眼睛都憋红了。他眨了眨眼睛,呜了一声,贺望把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他握在自己手心开始给自己撸,周宁牧扭头开始干呕,咳了好几下转回头眼巴巴地盯着贺望的眼睛,十分委屈,谁欺负他了似的。贺望刚刚最后被周宁牧一个深喉弄得在高潮边缘徘徊,一边眯着眼睛给自己打飞机一边说周宁牧:“受不了就吐出来啊猪崽啊!”周宁牧惨兮兮的眨眼睛,眨完眼睛伸手去帮贺望撸,边摸边解释:“我以后多多练习就好了的。”贺望百忙之中白他一眼:“你练习个屁啊。”周宁牧噘嘴,然后突然凑下头在贺望性器顶端亲了一口,他撤回来后,贺望胸前红了一大片,飞机也不想打了,松开自己握着性器的手对着周宁牧拍拍大腿:“来,自己坐上来。”周宁牧拿起放在地上的润滑液,挤在自己手上缓慢地覆盖上贺望硬邦邦的性器,等把贺望的东西弄得看起来亮晶晶一片后他从地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