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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蔻必须考虑。思忖片刻之后,秦思蔻捂着耳朵一跺脚:“豁出去了啦!”她想了想,给同组的男二号扮演者桑晚挂了个微信通话,桑晚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她又猛地挂断,用文字输入:【开门,我有事和你商量。】秦思蔻和桑晚在剧中扮演一对有缘无分的情侣,有那么一点来电,二人爽快地做了剧组夫妻。桑晚满脑子都是“歪婆娘又来压榨我了”的黄色废料,熟练地起床,把房门拉开一条缝。几秒钟之后,住在对门的秦思蔻就蹿了进来,他才想抱住秦思蔻,秦思蔻已拉着他:“谢导房间里好像在打架。”桑晚拉开门,没听见什么动静,说:“没啊。”秦思蔻把自己听见的一切和揣测说了一遍,黑暗中,桑晚的脸色很难看。“那是他们的家务事。”桑晚压低嗓音,“我们这样闯进去阻止,下了对方的面子,不管是谁家暴谁,都不会放过我们——更可能的情况是,两位都会记恨我们。”秦思蔻低声骂他窝囊废,动手脱掉半截睡衣,拿出手里携带的喷雾在脖子上和脸上连连喷洒,造成一点冷汗淋漓的效果,再把睡衣裹上:“我待会儿会假装敲你的门,在你门口昏迷。你就大声喊,找大家帮忙……声音喊大一点,如果有人来了,你就赶紧掐我人中,我会醒过来。”“反正见机行事,一定把谢导惊动出来。”秦思蔻斩钉截铁,必须管一管这事!三番女配半夜昏迷在酒店门口,惊动导演出来慰问是很正常的事,不出来就太过分了。桑晚想了想,大家都是演员,演一场还不简单?蔻蔻连怎么收场都想好了,怕被人拆穿,他赶紧把蔻蔻掐醒了就行。于是,秦思蔻蹲门口假装敲了敲门,顺势倒在走廊上。桑晚发出一声惊叫:“来人!快来人啊!阿鲁导演!谢导!谢导——”住同一层楼的剧组各位大佬也是醉了,一个晚上被吼醒两次,第一次是阿鲁导演吆喝,第二次是二番男配桑晚吆喝,都不是什么能够假装没听见的人,只好全都披上衣服、蹬上鞋子,打开门来看热闹。出来时,众人就发现秦思蔻穿着睡衣倒在桑晚的门前,桑晚跑去狂砸谢茂的房间门。桑晚嘴里还在嚷嚷:“谢导,谢导!出事啦!”还真的就把谢导叫了出来。和众人想象中不同的是,谢导并未更换睡衣,衣饰井然,连发型都保持得很好。灯光组的女大佬老蒋蹲下身,检查了一下昏迷的秦思蔻,手才刚刚放至秦思蔻鼻息前,就看见地上那个素颜也千娇百媚的女孩儿深吸一口气,迷茫地苏醒了过来。额头上还淌着细细的汗,很虚弱。桑晚都不敢往谢茂的房间里多看一眼,又急急忙忙跑了回来:“蔻蔻没事吧?她突然敲我的门,我开门就看见她这么躺着……”秦思蔻说:“我低血糖啊,你不是买了零食吗,想找你给我吃一个巧克力。”谢茂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装晕的秦思蔻。桑晚已经跑回房间里,拿了巧克力出来喂给她吃,要不说演员是个技术活呢,秦思蔻吃了巧克力之后,居然能控制自己脸微微红润了起来——谢茂一眼就看出来了,秦思蔻是调动了情绪,使气血上涌,脸颊才有微微的红晕。他没有拆穿秦思蔻和桑晚的把戏,淡淡地说:“蔻蔻没事了吧?”老蒋扶着秦思蔻站起来,说:“桑先生多给蔻蔻留一块巧克力,备着。这冷不丁地咕咚倒下去,也太吓人了。幸好今天是倒在桑先生门口,倒房间里都没有人知道。”她也没有睡。谢茂房间里的动静,她也听见了。所不同的是,她没有勇气去阻止。但是,她欣赏有勇气去阻止的人。此时此刻围在秦思蔻身边的所有人里,怀着老蒋这样心思的人并不少。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权力统治下的潜规则中挣扎出来,娱乐圈里各种霸凌欺辱见得多了,个个都去管,管得过来吗?有好下场吗?整层楼住了二十多人,最终只有年纪最轻的秦思蔻选择了出面阻止,初生牛犊不怕虎?哪怕很多人都看见了桑晚跑去敲谢茂方面的反常,怀着各样心思的剧组众人也选择了视而不见。许广英和老蒋把“虚弱”的秦思蔻扶回了房间,慰问两句,众人也就准备散了。唯有阿鲁导演不一样。他知道了谢茂的“真实身份”,一直担心石董的处境。而且,他今夜睡在方宪的房间里,两个房间处于走廊两头,距离足有一层楼,他是真不知道发生在谢茂房间里的一切。见谢茂衣衫整洁一丝不苟地出来,衣飞石却没有动静,阿鲁有些担心:“谢导,石董还没醒吗?”卧槽,阿鲁脾气这么彪的吗?直接质问?!离着谢茂房间比较近的知情者脸都黑了。谢茂半点没有家暴被人戳穿的窘迫,淡定地说:“他醒了喝了一杯水,现在已经休息了。我没让他起来。多谢关心。”阿鲁很想说,我能不能去看看他?好歹脑子还没有彻底瓦特,阿鲁客气一句就回了房间。打发了前来“阻止”的众人,谢茂关上门,重新走到里间卧室。酒店床铺被收拾得很平整,仅有衣飞石栖身的小一块被汗渍与血渍沾染——谢茂的皮带并未厉害到抽烂皮rou,是衣飞石在接受体罚时,强行揪住身下被单,那一层被单被抠破之后,指甲掐入紧攥的双手皮rou,留下斑驳鲜血。统共三十下皮带,无一例外地抽在了衣飞石最羞耻要害的地方,没有滑开一下。桑晚敲门的时候,谢茂还能冷静自如地完成最后两下,才放下皮带去开门。衣飞石的样子看着很狼狈。双颊被他自己抽肿,嘴角挂着残血。承受体罚时太过痛苦,以至于两只手抠翻了指甲,鲜血也洒了不少在床单之上。伤得最重的地方已经肿得变了形,亮堂堂地像是轻轻一碰就要爆开。他依然保持着袒露的姿势。哪怕谢茂放下皮带离开了,他也没有丝毫的放松——以衣飞石对君上的了解,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被治到痛哭流涕崩溃,根本不可能结束。